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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强到哪里。要给也该给我,您现在可是我们清流的希望啦。”老蔡壤此时跟我居然用敬语。
我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便”
“不可,”绿胡子急急出声阻拦,“你若给了蔡壤,明日人头落地的就不止是那印度女人了,肯定还包括李云锁,说不定守在边关的高华彩也性命不保。”这些文人动起刀子杀人,可比那些大老粗还狠。
“既是如此,这印不如就交与胡大人,你的为人,大家应该都信得过。”我道。
“这印别人谁拿都不行,只有你来,因为印是死,人才是活,一方死印,我老胡就不信它真能左右得了君心,是成是败还得要看人。”绿胡子外粗内细,那么多的人都死了,就他活了下来是有原因的,同时他还是个性情中人,他肥厚的大手在我肩上拍了拍,道:“我老胡是个粗人,但谁好谁坏我心里却分得清楚,真心对雷丰瑜那小子好,没有私心的,除了你,这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我老胡支持你,明天不论是什么状况,我老胡都跟你一同担待着便是。”
绿胡子的一席话,让我心里挺温暖,但这样就答应下来却还不不到时候,于是故作感伤的摇了摇头,“龙跃的心虽还在,却已经冷透了,当年那些事别人不知,胡大人却是清楚的,我又落得了什么样的下场?”
一听我提起当年的事,绿胡子沉默少顷,然后用拳头重重的一捶桌子。“陈起明和高丰年那两个混账。”
我和绿胡子打哑谜,厅中众人有些不明白的,开始窃窃私议。我和雷丰瑜那些事,当时真真假假,也曾传得沸沸扬扬,有一些‘耳聪目明’记性又好的,就开始悄悄解释。
待等众人都明白了,一时间面面相觑,都不吱声了。
“那些事,如今已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你们且商量吧,等选出来合适的人选,那方印我定当奉上。”我起身就要离开。
“且慢,”蔡壤拦住了我的去路,“那些事可是当真?”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声长叹,此时无声胜有声。
蔡壤思量良久,道:“按说你是男子,也有违祖制,有驳伦常,但以你的人品和往日功绩,除了是男子外却也没什么可指摘的,你若真能挽回君心,肃清荒淫,拨乱反正,我老蔡就支持你为后。”蔡壤此人虽耿直,但到底也是明事理的,此时朝中一团混乱,关外戎狄人练兵的消息还在一个劲的传过来,而清流一系更是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李云锁对清流当年参他一本的事耿耿于怀,借着单志洲的事,大搞瓜藤抄,牵牵连连闹得人人自危,若不能及时阻止他,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锒铛入狱。而且龙跃不管如何是自己清流一系的人,为人又信得过,让雷丰瑜跟他重拾往日旧情,总比让张侯爷之流得了便宜要好得多。
“我已是不久于人世,还谈何皇后?”我依旧摇头,“我无力贪图那个位子,平平静静了此残生就罢了。”
“皇后之位那是何等尊荣,就算是坐一日,那也可光耀门庭,荫及子孙呐。”张侯爷开口说道。心里却想,你快死了最好,把印度女人赶下台,你再一命呜呼,我孙女正可以有机可乘,你若是欢蹦乱跳健健康康的,我还不干呢。
“我龙家耕渔为生,人人自食其力,堂堂正正,门庭自是光耀。子孙劳有所得,衣食无缺,无需荫庇。皇后之位,龙某愧不敢当。”我字字铿锵的说道。
“你小子莫非还就记仇了,说什么都不肯帮忙?”绿胡子怒了。
“正是,这忙了龙某爱莫能助,因为我已经有了两房夫人。”我看向锦堂和仁华,“龙某于困境之中得两位夫人相伴,实乃三生之幸,皇后云云,不必再提。”
周围又是一片哗然。
绿胡子吞了吞口水,“龙妖呀,我是该说你艳福不浅好呢,还是该说你哎”
“不贪慕权位是夫君的气节,但这个忙却还是该帮。”锦堂越众而出,走到我面前,“皇帝现在荒唐,但这却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宫室不安,边关告急,作为将军,你难道就能坐视不管?”
“皇帝陛下的为人,我是深知的,他就算荒唐,也只是一时,谁还没有个意乱情迷的时候?陛下十几年来勤勉执政,如今找个喜欢的人,轻松喜悦一段日子,也是人之常情。”
我这话说完,人群中有几人开始点头,他们不像老蔡壤那样急迫,也不像张侯爷那般有野心,同时在朝中多年,对雷丰瑜突然的反常还抱有迟疑的态度,正打算继续观望。
“夫君,戎狄人可会等得皇帝荒唐够了再倾巢来攻?”锦堂神色肃穆的环视众人一周,继续说道:“刚刚听众位大人言说,这印度女人来得也蹊跷,所谓印度,我天语并无人了解那里,说不定她其实是倭国的麒麟王派来,蛊惑我国君王的奸细。”
“啊!”人群中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呼。
蔡壤和绿胡子对视一眼,“倭国与戎狄联手,试图瓜分我天语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无此可能的。”然后一起看向我,“别管你有没有家室,所谓家国天下,国总是大过家,你就为国牺牲了吧。”
“荒唐,简直岂有此理。”我故作怒容。
“阿跃,我敬你是英雄,这许多年,无论是何等风浪我都愿意与你同去,现在危急关头,你却这般婆婆妈妈,我管仁华莫非竟是看错了你?”仁华适时的挺身而出,“国之不存,家又何如,似你这般迂腐自私,不能早日点醒国君,他日戎狄与倭国左右夹击,悔之晚矣呀。”
“夫人呐。”我快走过去,拉住仁华和锦堂,一声焦急得说不出话来,咳嗽连连。
锦堂扶着我,对众人道:“我家夫君身体不适,各位大人先请回吧,我和仁华定然会好好劝说于他。”
“好,到底是锦堂识大体,那个姓管的小子也不错,龙跃这混小子就交给你们了,明早我来接他,拖也要把他拖上大殿去。”绿胡子说完,就招呼着这帮人散了。
“老婆们,演得好
56、第五十六章 。。。
,深得我之真传,呵呵。”待等众人走后,我笑呵呵的夸赞他们道。
“那是,这点阵仗,小意思。”锦堂得意洋洋的说道。
“阿跃,你那方大印放在哪里了?”管仁华却蹙着眉问道。
“大印这个我记得好像在西塘老家了吧。”我不确定的答道。
“我记得好像是在倭国。”锦堂道:“记得有一次月儿想吃核桃找不着捶子,就用它敲来着。”
“不管是在西塘还是在倭国都来不及拿了。”我们三人一时面面相觑。
“怎么办?”
57
57、第五十七章 。。。
雷丰瑜在宫门口搓着手焦急的等着,“怎么还没来呢?”
没人搭理他。雷丰瑜回头看了看,他身边只有一个风不服,可那家伙就一个闷葫芦,听他说句话可难了,尤其是这种没营养的话。
又焦急的眺望半天,终于看见齐雁一溜小跑的过来,边跑着,边打了个手势。
“呼,终于是来了。”雷丰瑜转身往里走,他得回去准备了。
宫门口一隅,隐着另外两个人。
“好戏终于要开场了。”高丰年大为兴奋。
“今天的乐子肯定挺多。”陈起明也是兴致盎然。
远远看见一大群人,簇拥着头前一顶青纱小轿,烟尘滚滚杀气腾腾的就奔宫门来了。
“不愧是做过将军的人,有气势。”陈起明笑着说。
轿子在宫门口停下,锦堂管仁华两个,一左一右将人扶了下来,后面另跟着十一郎捧着个雕花的木盒子,盒子了装的自然就是那方印了。
后面浩浩荡荡的文武百官也都下了车轿,簇拥着龙跃走向宫门。
宫门侍卫,持枪交叉,拦住了他们,对当前四人摊开手道:“可有入宫的令牌?”
绿胡子上前推搡那两个侍卫,“让开让开,这是龙将军,没眼力的家伙。”
“无论是谁,没有陛下的允许皆不可入内。”那侍卫一挥手,瞬间门口涌上来一队御林军,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被拦着的人,不慌不忙从怀里取出一幅皇绫圣旨,“令牌没有,圣旨如何?”
“这个”侍卫迟疑着,这东西及不上随便什么人都能拿过来看的。
“圣旨若不行,这方印如何?”潇洒的一招手,十一郎捧着木匣子上前,一只瘦肖的手,芊芊十指探入匣子里,再抬起来的时候,已多了一方金灿灿的打印,印扭似龙似麒麟,威武昂扬,做咆哮状。
这印一出,那侍卫悄悄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齐雁,见齐雁点头,于是跪倒在地,行礼道:“将军大人。”
冷哼一声,将圣旨夹在左腋下,又将那方大印抗在右肩头上,雄赳赳气昂昂的环视周围一圈,大声道:“千呼万唤始出来,拨乱反正振朝纲。走。”
“这么着,他就要从红颜祸水,转移到拨乱反正的正义之师阵营中了?”高丰年忍俊不禁。
“这个开场不错,就是最后酸的那两句诗,对仗不是很工整。”陈起明看着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那人,带着一众人行进宫门,捋着胡子点评道。
“那诗也就马马虎虎了,我觉得那印有点问题。”高丰年说道。
陈起明想了想一拍手道:“对呀,那印乃是纯金铸造,少说有二三十斤,他能那么轻轻巧巧的拿出来,扛上肩?他手里那个肯定是假的,八成是萝卜雕的。”
“哪有那么大的萝卜,我看应该是木头雕的。”高丰年道。
“一晚上能用木头雕出那么以假乱真的赝品,他家木匠手艺不错。”陈起明道。
“呵呵,正是,只是他这番耍帅却露了馅。”
“时候不早了,咱们接着进去看吧。”
“丞相走。”
“尚书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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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跟雷丰瑜以君臣的身份共处在了这朝堂上。心中的感受,竟与扮作印度女人时截然不同。心潮澎湃中,有种跃跃欲试的振奋。十年前,我是个官迷,站在这里削尖了脑袋要往上爬,十年之后,我原来还是没有改变,“龙跃今日持印前来,乃是有一事相求。”
雷丰瑜看着隔着一道屏风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人,眼眶已然湿润,兜兜转转走过千山万水,终于又回到了最初。“何事?”
“龙跃的请求是,要陛下一定要幸福。”我隔着屏风看着他。
“朕已经很幸福。”雷丰瑜道。你回来了,你活的好好的,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还记得十年前陛下对我说,您的理想是要开创一个太平盛世,这十年中,我或许远在天涯,但一直在看着陛下向那个目标努力着。”我的目光从没有一刻离开过你。
“朕确实一直是这样做的。”我也曾想偷懒,也曾亲近佞臣,但你的出现却时时如一个警钟,让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