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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再是我多疑的毛病了,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或许,我一直在被利用。想到这,我感觉全身冰冷,起了身往诗花的房里走去,诗花的房就在我房的隔壁,只是房门有些距离,我轻轻地叩门,诗花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到是我一下睁大了眼睛担心地问:“小姐,这么晚来找奴婢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摇了摇头,额上的汗珠仍然不止,身子却冷得人都痉挛,这把诗花给吓着了,大声惊呼道:“小姐,你怎么了,怎么额头出这么多汗,快,奴婢送你回房然后去叫太医。”她清脆的声响如一道闪电滑破了黑夜的寂静。
我拉住了她轻轻地道:“不用了,没事,只是刚刚做了个不好的梦,我那房间太冷了,想跟你一起睡。”
“小姐,这不合身份。”诗花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把我请进了房间放到她的硬板床上,被子是朴素的颜色,却让我很温馨。
“小姐,躺会就得回房,这要是让太子知道就麻烦了。”诗花边拿着丝巾帮我擦汗边担心地说。“小姐这是做了何梦,怎地这般害怕?”
我移了移身子,空出半张床来撒娇地对诗花说:“诗花,你也上来,我们一起睡。”
诗花笑了笑道:“小姐,这可不行,太子知道了要责罚奴婢的,小姐你是不是因为太子今晚没在所以才如此失措?”
她的话让我陷入沉默,是不是因为王凝觉没在才如此呢,才会做那样奇怪的梦,才会心生这么多疑惑,半晌之后我淡淡地问诗花:“诗花你觉得太子对我的喜爱是表面还是发自内心的?”
诗花不解地看着我:“小姐到底发生了何事,您会如此问?太子对小姐的疼爱是众所周知的,小姐你不要太过多想了。”
“诗花,我要听真话,别说这些谁都会说的敷衍之语。”她的话中明显带着敷衍成份,许是因为下人不该过多议论主子,“现在就我们两人,你可以大胆的说出你心中所想,我很需要。”我真挚地看着她说道。
“其实诗花是真的觉得太子对小姐很好,特疼爱,可能是因为太宠爱了,反倒让诗花觉得不太真实,诗花从十岁入宫,在太子还是王大人的时候就一直在他身边,从未见过太子如此的毫不保留地释放自己的情感,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觉得有些不真实。”诗花一脸认真的说。
听了她的话,我愈加的肯定自己的怀疑,叹了口气道:“诗花,连你也能感觉到不对劲,诗花你知道婉娘的事情吗?”
“小姐,婉娘的事情奴婢还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原本是婉娘要入宫做太子妃却不知为何临时改了人,即使这样,皇上和前太子也没有不悦,许是看在沉海大师的面子上,又或许是因为婉娘和前太子妃长得丝毫不差,所以也就没有追究。”
看来这婉娘还挺神秘,连诗花也不知道,可是香十楼又这么出名,到底其中有什么秘密?我告诉诗花:“上次太子有提到婉娘曾经被强暴过,会是谁这么大胆连婉娘也敢动?”
原本没想这个问题会有人回答我,只是自问一下,谁知这时突然传来一个男声回道:“是我!”
我和诗花都吓得花容失色,诗花朝着空气问“谁?”
“我呀!”原本无人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的男子,足以颠倒众生的长相,明眸剑眉,凤眼薄唇,比起妖孽太医来更像只妖孽,他竟然就在我和诗花双眼看着的时候凭空出现?是人是仙还是妖?
“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稳住自己的害怕情绪大声问他道。
男子微微一笑,勾人魂魄,真是副好皮相“我就是你刚所说的人呀,强暴婉娘的人。”他嘻笑的说着让我们惊讶的话语,竟然把强暴别人说得理所当然还能让人生不得恨。
“你什么来头?”我身子又开始冰冷起来,全身都开始痉挛,诗花质问他道。
“我是龙脉呀,杜沁然是你救了我,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龙脉微蹙着眉道,显得很受伤,让人觉得不认识他真的是自己最大的罪过。
身子不受控制起来,我赶紧对诗花说:“诗花,我好冷,怎么回事?”
诗花一听吓坏了,顾不得眼前的男子,站起来去箱里拿被子“小姐,可能是诗花的被子太薄了,再盖一床试试。”
“无用,你给她盖再多也无用,她身体的能量已经流失太多,现在到了一日不在王凝觉身边便会痉挛的地步,现在的她只能依赖着王凝觉,否则会渐渐身体枯竭而香消玉殒。”男子叹了叹气,很自然地坐到床边,用手按上我的额头,混身冰冷的身子突然感觉有一股流过流淌,痉挛瞬间消失。
男子撤回手,淡笑道:“你救过我一命,现在我救你一次,我们扯平,以后可能就没这么幸运了,好好的呆在王凝觉的身边,想办法把能量取回,否则你真的活不长久。”
我内心惶诚地问:“我真的如你说随时可能会死去?你真是龙脉?”从未想过会变成如此,也曾想过为了王凝觉连命也不要,只是突然被人宣布自己的命期却特惶诚,特不安而慌乱。
“相信我,我所说的都是真的,我真是龙脉,吸收了你的能量之后我便功德圆满修练成人形,可以在三界穿梭,说起来你真的是我的大恩人,我真不希望你被王凝觉如此利用。你先知的力量已经完全在你体内消失,如果不离开这个空间你随时会死去,特别是不能生孩子,那会把你体力仅存的唯一一丝先知气息带走。”龙脉说完站了起来“时限已到,我要回西西里山,记住我的话,王凝觉想用你来对付我,因为当年我强暴了婉娘,保护自己,别被他利用。”
看着他似乎想要走了,我急切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先知能力都没了还能对付你?”他说的这一切让我惊心,我来不及细想,只想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还有没有必要走下去。
“因为冥冥之中都是一物克一物,先知一直就是克着龙脉的,好好珍惜自己。下一世,我不会把你再让给他。”男子突然眼神灼热地看着我,仿佛已与我相识千年,“对不起”说完他又像来时一样,凭空消失不见,空气中落下一滴水珠,似那男子的泪水。
他说的一切是真的吗?会不会是因为怕王凝觉对付他而说出这些谎言让我不要站在王凝觉那一边,可是他所说的这些却完全正好解开了我心里的疑点,想起他所说的王凝觉,我忽然害怕不已,原来自己早已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二百零五章 皇源悦白的恶作剧番外一
(一)茂密幽深的竹林里传来阵阵沙沙的声响,碧绿清翠的竹叶迎风飘舞,落尽之时一位衣着轻纱绸锻裙,手持玉剑的姑娘正站在那气喘嘘嘘,清秀红润的脸上沁出丝丝汗珠。
“小姐小姐,老爷派丁管家来让你赶紧回府!”丫环绮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丁旺旺把剑收进剑鞘,问道:“我爹知道我来竹林静修,这么急着找我有何事?”
“是件让老爷头痛的大好事,京都三少中的阮少和戚少今天一夕之间都来府上提亲!”绮红一口气没有停顿的汇报完,身为小姐贴身丫环的绮红的脸上满是欣喜,能不高兴嘛,没想到自家小姐能有如此福份。京城三少,阮少家里家财万贯,戚少家里全是朝廷重臣,小姐嫁谁都是容华富贵一生,自己也能跟着嫁过去作威作福。只是不知那三少中的另一少秦少是何许人也,据传他是位王爷,又据传他是位神医,传闻很多,可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绮红穿越到这古代已经三载也未能弄清楚这秦少是条龙还是条蛇。当然比她更胸闷的还有很多人,比如她家的小姐,6岁那年被人给拐骗走幸得一位蒙面大侠相救送回丁府自从以后便对这位大侠一往情深,后来不知哪来的传闻这个大侠便是秦少,于是她们家的小姐就一直打探秦少的下落。可是秦少的下落又岂是如此容易让她打探到的,别说秦少,就连阮少戚少两少她们家小姐都没碰到过他们的衣襟。丁家虽说是城东郊外算得上富有的人家,丁老爷却也不过是一员外,小姐固然有心也无力。也许是小姐的执着感动了上天,这城中二少不知道是吃错了还是中了邪,一下子都到丁府来提亲,弄得老爷一会呵呵笑一会唉唉愁,选谁都行,也都是错!
丁旺旺听到绮红的话傻了眼,随后回过神来,扔下剑疯狂地往丁府跑,完全不顾绮红在后面大声的叮嘱。绮红在后面追了一会,最终被丁旺旺给甩下来了,她家小姐到底是会使剑的,跑得那叫一个神速的快。绮红只好又返回竹林准备把丁旺旺扔在地上的剑给捡了起来,这可是上等宝剑,可不能就那样丢在竹林里。
(二)等她回到竹林时见到的却是一个乞丐模样的人站在那,手里拿的正是她家小姐丢下的剑,绮红麻了麻胆子说:“那个,那个剑是我家小姐刚不小心扔在这里的,不是废品不是破烂,你不能捡!快还我。”
乞丐回过头来看着她,凌乱得像鸡窝的头发,看不清楚的脸上一块块不知是脏还是疙瘩的东西,他什么也没说地看着绮红,然后嘿嘿地笑了两声,这笑声惊悚得绮红毛都竖了起来,她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满是竹子荒芜人烟,要是这乞丐想对自己下手自己肯定斗不过,更何况他那只黑手还拿着削铁如泥的宝剑。绮红有意识的后退,好娘们不吃眼前亏,现在命和清白比那把破铁剑重要。于是她撒腿就跑,边跑边往后看,发现乞丐站在那没有要追上来的意思,她便放慢了脚步,谁知这时天上晃过一层阴影乞丐那张让人惊悚的脸一下就出现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后退一大步说:“你想干嘛?”靠,还是个会轻功的乞丐。
“别怕呀,你这丫头自我保护意识还蛮强的!”乞丐用他那双还算明亮的眼睛盯着绮红道。
绮红又退了两步用她那有些颤抖的手指着乞丐问:“废话,在这荒山野岭的,你一臭乞丐追着我个丫头不放,我自我保护意识能不强嘛,你,你,你到底想干嘛?”
乞丐一把抓住她有些颤抖的手,把她扣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快得绮红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我这臭乞丐只是想告诉你,让你们家小姐小心那阮戚两少,他们可没有那么好心思真娶你们家小姐,他们各自有红粉知己,你家小姐不管答应谁最后都只有被退婚的下场!”
这乞丐说的话让绮红十分气恼,这么荒诞的事谁会信,她想也没想的回乞丐:“你在胡扯,该不会是你看中我们小姐了,来破坏婚事的吧!”
乞丐控制着她的那只手用了用力,绮红感觉混身痛立马住了嘴,乞丐继续道:“谁让你插嘴的我还没说完,你给我乖乖听着就是!”
绮红只好乖乖的呆在他那破烂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乞丐讲了很多关于阮少和戚少的事,说阮少有红粉知已,戚少心有所属,她像听故事一样的听着,直到乞丐把她放开说你可以走了的时候她才觉得那个破烂的怀抱居然很温暖。可这个温暖的怀抱却一刻也不停留的飞走了,留下绮红在那里怔怔的发呆,他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
(三)绮红回到府上的时候,府里一片喜气洋洋,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开心,原本绮红也是如此的心情,可是被那个乞丐的话给搅了!阮戚两少如果真如乞丐所说最终会退婚,那小姐情何以堪呀!他的话到底可不可信,她该不该告诉她家小姐这几个问题缠得她啥兴致都没了。
丁旺旺拿了一块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