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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中的战况正处于高潮的时候,墨子烟觉得自己的精力也已经到达极限,格林德沃,不是我对不起你,而是你拖得时间太长。墨子烟很自然的打个哈欠,好吧,知道自己的动作并不是那么符合贵族的礼仪,但是长时间的静坐已经让墨子烟完全只想着躺下来。
“等格林结束的时候叫我。”墨子烟半眯着眼睛吩咐后面的圣徒,随即用无声咒将身下的椅子变成一张巨大的横放高靠背沙发,松软的质感让墨子烟在心内赞叹一声,毫不犹豫的倾倒在沙发上顺手将因为寒冷而套上的披风变成温暖的被子,在自己周围施加了屏蔽的咒语之后,墨子烟舒服的陷入睡眠。
格林德沃在第五次用眼角看到墨子烟的时候差点就想扔个咒语过去,我在这边这么拼命,你却在那边睡觉?!
墨子烟的屏蔽咒语是很强,但是对于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这样的人来说,他们还是可以看见墨子烟安逸的睡颜,当然,能看到墨子烟的还包括一些就在他身后的圣徒。
格林德沃在小小的赌气之后全部的心神就转为担心,墨子烟不会不知道这场决斗对自己的重要性,而在这种场合下睡着?他是已经撑不住了吗?
心里这么想着,原本慢慢悠悠的攻击也开始变得急促,格林德沃骤然而下的猛烈攻击让邓布利多也只能全身心的应付,一时间,战场上的魔咒所释放出的强大的威力让不少魔法部的官员开始向后萎缩,而一些老学究则是很兴奋的开始念叨着这是什么咒语而那时是什么咒语,这个应该怎么应对那个应该怎么应对。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索命咒是不能发出的,毕竟,格林德沃也不想做得太绝,只是挥动着魔杖一点点的用大范围攻击性的魔咒消耗着各自的体力和魔力,撑到最后的人,一定会赢!
而赢得人,一定是我,格林德沃微微仰头,镇定而不懈的释放自己的魔力,逼得邓布利多只能用相同的魔力对抗,否则他就会受伤。一个小时后,邓布利多的体力和魔力也快要达到极限,格林德沃斜睨着眼睛,他的魔力和邓布利多相差无几,但是在体力方面可是比邓布利多要好,这几十年的魔咒研究更是让他的实力增长不少,还算是托邓布利多的福。
格林德沃深深呼吸,找到邓布利多气力不济的一点,轻巧的制住邓布利多,将他手中的魔杖打落在地。
一瞬间,似乎回到上一次的决斗,自己的刻意相让,自己的犹豫不决,都没有撼动邓布利多一分,不杀自己,难道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吗?
邓布利多失落的看着自己苍老的双手,魔法,没有精心的钻研,不是心无旁骛的话,也无法真正的提高多少,自己这段时间,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呵。
决斗已经结束,裁判颤颤巍巍的宣布格林德沃获胜,席间一阵窃窃私语和相互交互的眼神,一场决斗,改变的不只是所谓的名号,而是政局的调整。
墨子烟身后的圣徒在格林德沃获胜的一瞬间就轻声将墨子烟唤醒,不过,显然他还没有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揉揉眼睛,墨子烟就看到格林德沃闪耀着光芒的笑脸,虽然带着微微的疲惫但是却很高兴的样子,“你居然敢在我的决斗中睡着?”
“是你拖的时间太长,又不怪我。”墨子烟虽然是这么说着,但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将看台整理会原状,然后一掌拍醒纳吉尼,笑嘻嘻的凑到格林德沃身边,“况且我知道你是一定会赢的。”
“那是当然。”格林德沃吐出一口气,和邓布利多那样的人交手,不可能胜得轻松,不过,格林德沃也逼着自己不去看邓布利多现在的状况,比起那是自己直接被带去纽蒙迦德,邓布利多这次还可以在他的办公室里好好休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墨子烟的眼角瞟向邓布利多的方向,然后又转向格林德沃,算了,他不想去看,至少证明他已经放手一部分。
“我要回房间了,你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至少还有很多的人要祝贺你的胜利。”墨子烟看着慢慢聚集起来并且开始向格林德沃移动的人群笑道,“有什么事情等你闲下来再说。”
格林德沃也知道决斗胜利后的表态也是很重要的,没有阻拦墨子烟的离开,只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事情结束之后去看看他,“那好,你好好休息。”
子烟和小妖的番外
我们可以为了对方失去生命,因为我们知道,对方会活得更加精彩。
墨子烟第一次见到齐遥的时候,五岁的年纪,是继父带来的孩子。
天才,天才跟天才的结合。
墨子烟的母亲是一名出色的特工,即使他是被领养的,但是从小的训练也让他比同龄人成熟很多。
齐遥的父亲是一名出色的研究人员。而齐遥则是从小就展露出无人能及的化学和生物天赋,让他的父亲都自愧不如。
不难解释为什么墨子烟和齐遥会顺着父母的脚步顺利的进入那个没有尽头的黑暗。
不难解释两个非小孩的世界里只有彼此,因为同龄人中,也只有彼此才能了解对方,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也只有彼此才可以安慰对方。
别人都说我们是邪恶的,那么,只要有对方在,邪恶又如何,不过是没有人能理解我们的世界。
墨子烟一直都对自己所要做的事情——当然是违法的,没有什么感觉,对于他的世界来说,能和齐遥活着就是最好的,齐遥则是对于组织对他庞大的财力支撑很满意,眼下的情况,想要逃也逃不出去,不如相互支撑着活下去,如同父母一般。
只是墨子烟慢慢发现组织的秘密开始外泄,有内奸,那又如何,组织的覆灭能够更好的让自己和齐遥生活。
大概是那个时候,墨子烟发现了席泠,对于这个虽然极力掩饰各种迹象但是仍旧被墨子烟认出是卧底的人,他没有任何的举动,只要不触碰他的利益,由这个人折腾去吧。
直到墨子烟发现自己和齐遥变成组织的弃子。所谓的弃车保帅,墨子烟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和齐遥在组织中居然能到这么重要的位置,重要到可以用自己和齐遥的死来掩盖真相。
想要活下去吗?当然,但是带着齐遥活下去,有点难度,毕竟齐遥的机构是被严密监视起来的,一个制造生化武器的地方,齐遥无法轻易的出来,更何况,已经是作为弃子的存在,怎么能够存活?
墨子烟找到席泠,开成公布的说明需要他的帮助。
墨子烟和齐遥很像,对外都是一副漫不经心找不到真心的调笑样子,但是内里,通常是理智到无情的人物,只有这样,才可以活下去,这也是他们不同于他人的地方,一个从小就和冷冰冰的仪器打交道,一个从小就开始练习怎么样杀人,完全隔离的世界中,两个孩子慢慢扶持对方直到现在。
齐遥对墨子烟说的情况没有一丝的怀疑,作为一个研究人员,他也不会傻到察觉不出自己身边的变化,研究基地开始慢慢清空,而他的工作环境却没有改变,研究明明告一段落却仍旧让他继续。
齐遥和墨子烟极端冷静的分析现状。
两个人都活着,可能性不大,组织不允许两个人同时的单独活动,所以必须有一个人留下分担组织的注意力,说白了,用一方来控制另外一方。
最适合的人选,当然是墨子烟,齐遥说什么都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人,组织让他离开研究基地可能性也比较大,不会像墨子烟那般被组织重重防备。
墨子烟还记得自己找到席泠的时候他有些惊愕的表情,直到听过自己的叙述后的沉默,墨子烟知道席泠会答应,做了卧底那么多年,能够揪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对他的事业和名誉是多大的帮助。墨子烟看到席泠点头之后冷笑着说出自己的计划,至少,要好好的回敬一下那些利用自己的人。
席泠的安排落幕之后,墨子烟只是单单找出那些曾经给自己下达命令,或者是那些下达命令的人。
“亲爱的女士们和先生们,”墨子烟在齐遥的基地里安静地按着计划进行他的布局,“十分感谢你们的到来,看来我的威胁还是相当有效的。”
墨子烟是在隔着钢化的防弹玻璃外加严格密封的房间里说话,他的对面,是一群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
“我相信,你们都已经知道我的弟弟在这段时间所研究的武器,我不过是在你们的身上小小的实验了一下。谁叫你们不知道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让不明人物碰到你们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呢?”墨子烟笑得一脸的温柔,却看的另外一群人咬牙切齿。
“所以,请你们来到这里,只是想要说明,想要让席泠杀我,那是不可能的,他可是来到组织里卧底的一员,”墨子烟欣赏这某些人惊慌的表情,笑了,“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给你们解释,但是,席泠那边还需要一些时间才可以结束”
“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上也被席泠下过毒了!就在我的面前!”一名风姿妖娆的女子此时恶狠狠的说道,“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别以为世界上就你弟弟一个天才,只要你给我们解药,我们就会将你和你弟弟放走。”
房间里的人似乎有些底气了,纷纷开始向那名女子投去满意的眼神。
墨子烟轻轻的笑,“你以为,如果我是要给你们给解药的话,为什么会这么悠闲的和你们商量呢?作为你们的手下,要我相信你们的话,那是没有可能的。”
“那你想要什么?”
墨子烟满意的看着一个个的人在房间的设备面前坦诚自己的罪过,这么多的人,只要有一个人想要活着,那么其他人也会跟着他的举动做,真是愚蠢,墨子烟在隔壁的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将录制好的视频传送到席泠那里,然后得到他收到的短信,满意的笑了。
“非常感谢各位的帮助,”墨子烟的微笑仍旧完美而没有温度,“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从来都没有打算给你们给解药。”
看着一个个人冲到玻璃前指责自己,墨子烟不在意的转身离开,这就是区别,你们还想着活着,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会抓住,可惜,我是没有任何可以活着的希望了。
被关到那样的房间里就没有可以出来的可能,更何况齐遥还换了密码。墨子烟走到齐遥平时工作的地方,却发现一个奇怪的机器。
这是什么?墨子烟看着一个貌似是头盔的东西,还连在一旁的电脑上,狐疑的拿起来。
电脑上忽然开始放齐遥的一段视频。
想来是因为自己动了这个奇怪的装置吧,墨子烟撇撇嘴,对于齐遥层出不穷的鬼主意已经有了免疫力,坐下开始看齐遥到底准备说些什么。
齐遥先是对着屏幕放上大大的微笑。
“哥”
一声叫唤让墨子烟怀疑在屏幕前的是不是齐遥,毕竟那小子可是从来都没有叫自己哥哥。
“我是小妖,你不用太惊讶,”齐遥做出一个安抚的动作,“我知道你的身上已经种下实验品,席泠告诉我了。”
墨子烟不动声色,他知道齐遥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或许,我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无能,作为一个只懂得怎么搞研究的人,我无法保护自己,不像你,总是在保护着我,或者是,我们是在保护着对方,因为在这样的世界里,如果不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恐怕也无法继续分配给我们的任务。我想说的是,我能理解你的决定,肯定在席泠看来很绝情啦,毕竟你是为了我才死的,但是,我不会就这么让你的努力白费,我们都是太冷静的人,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或者还有更好的方法,但是我们最不冷静的地方,大概就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