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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基目露凶光,走到一名侍卫处,拔出利剑,向着侧妃走来,侧妃见此情景瘫软在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旁静观其变的萧皇后开了口,“基儿莫急,今日之事全都是本宫的罪过,本宫统领后宫理应治理的稳妥,但今日之事始料未及。
传本宫的话,太子侧妃妒忌成性,心狠手辣,不配为我皇室妃子,将其侧妃名号去掉,念起与太子有过恩情,可免去死罪。”
侧妃听闻立刻坐起,连滚带爬的到萧皇后处,扒着萧皇后的腿,感恩戴德的抽泣,“多谢母后,母后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定要报了母后···”
话未说完被萧皇后打断,“太子侧妃,死罪可免,但其有心加害太子妃,罪不可恕,故此,活罪难逃,来人。”
“在”
“竟此女拉下去,跺其四肢,挖其眼目,泡入酒缸之中。让她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啊!”一声惊呼,侧妃晕倒在地。
萧坦思心中得意,好一个阿里,真有你的,帮我出了一害!
众妃胆战,这种活罪倒不如一刀杀死,萧皇后想得出这种办法便是杀鸡儆猴,提前将那些蠢蠢欲动之心掐死在襁褓之中。
此法实在是令人畏惧,原本那些看笑话的妃子也都收了嘲笑的心,安安分分不敢再多瞅一眼。
当晚,萧皇后独守空房时才又为她今日的做法感到后悔。
原本她今日精心布置的家宴,已经将宗真对她的冷漠缓和了不少,却在她的这番惩治之后,宗真看着她的眼神又冷了一分。
萧皇后懊恼,为什么总是憋不住,为什么总是越来越敏感?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里本就中毒,虽然有御医为其开的补药和偏方,但也只能保证平日里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今日又经过这么一折腾,更如风中的蜡烛,奄奄一息。
回到南院,阿里仍旧躲在宝信奴的怀中,洪基与萧坦思均是一脸关切,被宝信奴好意拒绝,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
御医开了药方吩咐熬成浓汁,每日三边为二皇妃擦身,十日之后便不会留下疤痕。
娥眉将药水端来放在床边退了出去。
屋内没了别人。
宝信奴轻柔的为阿里解开衣裳,一件一件缓缓褪去,直到她身无上再没有一丝束缚。
屋内,一支烛火微放着光亮,两人身影投在床榻之上。
阿里低着头,面上早已红晕,不敢与面前的男人直视。
宝信奴拿起面巾沾了药水,缓缓沾拭着她身的红斑,为了避免她会尴尬,先从后背擦起,慢慢转到前身、面颊、脖颈、前胸、以及一对儿挺立的饱满、腰身的曲线、平滑的小腹、甚至大腿的内侧、翘弹的臀部、笔直的小腿、每一根手指脚指。
直到全身涂抹完毕,他取来薄毯将她裹住,将她放好在床上,然后规矩的收拾东西,吹熄灯火转身出了房门。
当这个男人再回到屋内时,已经洗漱了一番,换了身清爽的薄袍。
床上的女子还没有睡,他便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额头轻酌一下,她没有反对。
宝信奴略带责备的轻道,“你应该事先与我商议一下。”
阿里撅起了小嘴,“事情突然,怕商议完就来不及了。”
“若是身上留了疤怎么办?”他有些担忧,将她又搂紧了一些。
阿里嬉笑,“御医说了不会的,你担心什么?”
“万一留了呢?”
“哦,以为你不是只看重相貌的,原来与他们一样,凡夫俗子。”她面上闪过不乐。
他轻笑,“你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毛头小子,以后也改不了。”
“咦~,你还是有怪癖,我看这辈子都别指望你变成正常人。”
闻言,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黑夜之中四目相对。
不一会儿她就低下头,因为他的眼睛里包含了太多她不能接受的东西。
他将她的下巴抬起,“看着我。”
她便又乖乖的抬起头,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听他的话。
再一次的四目相对,一个炙热的唇贴下,轻轻触及,缓缓吮吸,向她口中探去,她没有反对,任小舌被人探触,被人品尝,甚至被人掠夺。
他是这般的温柔,仿佛吻着的是一块水嫩的香豆腐,不敢任意妄为,每进行一步,都要先感受她的反应,若是她不反对,他才敢继续。
薄毯中的身体变得炙热,一双玉臂将身上的男人环住,男人受到了鼓舞,将她娇体每一寸,揉揉的抚摸。
薄毯被磨蹭的松散,渐渐滑下,她的玉体触手可及,可却有些不敢再继续,轻声唤着他给她起的名字,“阿里,阿里,我可以吗?阿里,告诉我,可以吗?”
女人闻言,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知道这男人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若是同意,他必行不会再做一丝停留,立刻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与她融为一体。
但若是她不同意,他也定会不再继续,两人会像什么也没发生,各自安稳的睡觉。
这个男人与她朝夕相对,对她细心关怀,呵护备至,她很清楚那些人前的恩爱他不是做给别人看,他是发自内心的。
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遇到如此深情的男人,就算是千年玄冰也会有被融化的一天,更何况是她呢?
要答应吗?还是不答应呢?她脑中恍惚,有些飘摇!
男人再次轻柔的呼唤,“阿里,阿里,告诉我,我可不可以?”
然而就在她想肯定的时候,另一个缠绵翡翠的声音在她脑中响起。
“夜,我爱你,嫁给我···”
“沈让,你,你的夫人离开还不到半载,你是急着给自己找个填房么···”
“对,我夫人离开不到半载,我是要给自己找的填房,你可愿意?”
“可,我有一些事情还没做完,我不可能一直停留···”
“夜,若你愿意,我陪你一起去完成你要做的事。若你不愿意,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你一年不回,我便等你一年,你五载不归,我便等你五载。若你永远不会来,即便白发苍苍,佝偻游离,我也会一直等下去,可好?”
一个满身狼藉,满鞋子黄泥的男人单膝跪在床前,“我爱你,嫁给我···”
那颗大树下,他环住她的腰身,故作委屈的说道,“又谋杀亲夫?这种女子谁还敢要?”
黑夜的树林中,他柔情的说道,“功夫怎么进步的这么快?连为夫都要斗不过了。”
战场上与吐蕃军对决时,他自信满满,“夫妻二人共同作战,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冰天雪地之中,他将她追到,对她说,“你可知,你早已占据我的整颗心,再没有一丝余地留给别人。夜,你可知我爱你,胜过任何人。”
一副副柔情蜜意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那些记忆,是她今生无法忘却的至宝,有一个男人愿意等她一生。
若凡后来,他伤了她,伤的很深,很疼,可是并不代表她不再爱,正是因为爱,才会在乎,才会心疼。
那个男人虽伤了她,却依旧是她最爱的那一个,在她心底最深处,抹不掉,挥不去,永远永远。
宝信奴似乎有些忍受不了,如顽石一般抵着她的娇肤轻蹭,“阿里,为什么不回答我?”
阿里被拉回了神,瞧着身上的男人,怔了片刻,眉头轻皱,黯然的说道,“对不起,我~”
宝信奴停下动作,眼中泻出伤痕,深呼吸,不再留恋,翻身而起,双手将面部狠狠一揉,声音沙哑的说道,“没关系,我会一直等到您愿意。”
他下了床,大步向门外走去,不一会儿听到另一间房子关门的声音。
阿里知道,他去了小音哪儿。
第二日太子殿内流传出一条小道消息,二皇妃满身涨了红斑太恶心,二皇子看不下去,昨晚在失宠已久的妾氏房中缠绵了一整夜,那个妾氏要升成妃子。
凉亭中,萧坦思与阿里对坐,悠闲地饮着茶水,听着婢女将传言讲述。
阿里从头到尾没有一丝不开心,仿佛在听着别人的故事,一双空洞的眼睛平平静静,始终浮着微笑。
萧坦思不忿的问道,“你还笑得出来?都快要被人传成什么?我要是你,可笑不出来。”
阿里更是觉得更好笑,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太子不会注意你?”
萧坦思撇撇嘴,“还不是被你害的,以前我可很是讨人喜欢,哪是这个样子。”
阿里不笑了,面色一定,很正经的说道,“其实,太子心里还是有你的,要不然怎么会只将你妹妹打入青云殿,而留你在身边?只不过我对于他来说不能轻易得到,所以他的心才会被我牵住。”
萧坦思恍然,“原来如此,那你的意思是?”
阿里微微勾起嘴角,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明白的,不用我多说。”她缓缓起身,摸索着走出小亭。
萧坦思疑问,“耶律阿里,你为什么今日要与我说这些话?”
阿里没有回头,淡淡的回答,“因为太子是好人,我想帮他留住值得留住的人和事。”
萧坦思眯起了眼,耶律阿里,你太不简单。
宝信奴近日被宗真排到巴林左旗检阅军队,估计一个月都回不来。
阿里每日都会无聊的坐在月色之中,空洞的双眼总是若有所思。
萧坦思近日得了阿里的提点,对太子关怀备至,却丝毫没有要与太子同房的意思,太子的心反而被钓了起来,今夜竟意外的与萧坦思同榻而眠。
二人**过后,萧坦思心满意足的酣然入睡,梦见她生了三个可爱的可汗继承人,梦中她笑的得意且不屑。
然而事后,洪基不知怎地,心中空旷,好像少了些什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起身披了薄袍向殿外走去。
踏入花园,一抹瘦弱的背影摸索着向南院走去,洪基诧然,是阿里?
他知道宝信奴近日不在临潢府,阿里这几日都是一个人,经常见她坐在庭院中发呆,她是在想宝信奴吗?难道她真的已经将我忘记?
一股不甘涌上心头,不,他不相信,他很想知道在她心中,他是不是真的已烟消云散?
洪基追着那抹身影而去。
步入南院,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令洪基周身一振,这味道他很喜欢。
恍然间,他看到阿里站在屋前徘徊,似乎摸索不到门在哪里。
洪基快步走过去,将阿里小手攥住。
阿里感到这人是谁,正欲转身推脱,反而被这人一个打横抱起,她要呼喊却被他的唇瓣封住了嘴。
洪基抱着阿里向院外走去,拐过一个小弯儿,进了一间没人的小屋。
他原本是要问问阿里,究竟心中还有没有他,可是此刻被迷人的小唇勾住了心魂而不能自拔。
他已经多久没有碰过她,此刻她就在他怀里,触手可得,一股烧身的大火遍布全身,他顾不得再说什么,反手将门关住,任她挣扎都不管用,直接抱到床上。
这男人劲儿大,几下就将女人的衣服解开,扯下裤子,大掌将两条**···一个猛子···。
这男人立刻被舒爽觉控制住大脑,那感觉,就像酒后逢到了甘露,让他周身每一个部位都得到了最美好的缓解,撇不开,放不下,心绪漫天飘飞,翻腾在无际的天边。
身下的女人也渐渐不再挣扎,开始缓缓的与他配合。
这一夜他不知又拥有了她多少次,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当洪基醒来,阿里早已不见,床榻之上只留下一片片爱的痕迹。
他有些懊恼,他说过不会再伤害阿里,但是昨夜他又做了什么?面对爱着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忍住?
当中午议完朝政,洪基心情颇好的回到太子殿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