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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藏将军,万事已备妥,不过柔娘娘那边还未得到消息,您看···?”显然是一名小兵。
“不急,等他一回到天王府,暗中的人就会作出判断,到时自然会知道究竟是他做的,还是李元天那小子做的!”
“那现在···”
两人在还墙内隐匿的交谈着。
月儿明白这两人说的他,自然是指她的夫君,看来元昊已经彻底起了怀疑,正等着瓮中捉鳖,情况十分不妙,要先跟夫君汇合,赶紧商议对策才行。
她隐匿气息往回赶,尚未走两步,街上穿过一只硕大无比的耗子,向着她的方向奔来。
“啊”女子的惊叫在寂静的黑夜显得格外的妖娆。
耗子停在月儿的脚边,抬起三角眼儿看看她,慢悠悠的爬上她鞋子,她被吓傻,甚至忘记了跑,“啊,啊,啊”老天跟她作对吗?怕什么来什么。
月光的照映下战袍反射出一抹光泽,快速而至,一刀挑开,耗子分成两半儿,散落的同时内脏外流,恶心至极的画面让月儿捂着眼,周身落入一个宽厚的臂膀。
“侠,哦柳姑娘没事吧!”没藏讹庞护着怀中颤抖的女子。
没藏讹庞在大夏的势力十分庞大,每个官员,王爷家里都有他安排的眼线,据探子回报,侠义公主昨日进了天王爷府,今日一早起来就和宁远眉来眼去。
他本想找侠义公主探一探口风,看看她是不是喜欢那个残人,可碍于皇上召见,在宫里浪费了他大半天的时间,于是他准备料理完手头的事情就去找侠义公主聊一聊,没想到这会儿竟碰上了。
这女人软香无骨,犹如绵玉,清美的女子香扑飞进没藏讹庞的鼻腔,令他有些蓬乱,情不自禁将女子越搂越紧,温热的大掌在柔软的脊背上循序抚摸,若是能将这女人占有,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那个残人究竟哪里好?是床上功夫好吗?难道我没藏讹庞连那个残人都不如?
月儿被没藏讹庞这般占便宜,心中十分不舒服,从他怀中挣出,没错,是挣出,因为没藏讹庞搂得忒紧。
她尴尬的笑笑,“那个什么,我就夜里睡不着出来转转,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啦,拜拜,哦不是,再见,再见!”她扭身就走。
飘逸的裙摆逐渐飘远,没藏讹庞心中倍加失落,他的前半生里与别的女人及男宠在一起时从未有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为何对她越来越痴迷,真想立刻将她占有,猛烈的占有,一直占有!
第一次这般的想要一个人,想立刻要这个女人,将她蹂一躏,折一磨,索一取,拼命地索一取,独一占。他没藏讹庞想要的东西绝对不会放过,若是让她尝了他的床上功夫儿,一定会再也离不开,他不信他还不如一个残人,哼!
没藏讹庞心底的变一态因子越加泛滥,嘴角挂起一抹邪淫与得意的笑,悄无声息的将怀中某个小瓶摸了摸,再抬起眼脸色定平,追着女子而去。
月儿听到脚步声,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不得已扭头看去,“没藏将军还有什么事?”
没藏讹庞翩然靠近,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在她脸颊轻抚,“没什么,就是想再看看你。”
一丝寻常人闻不到的淡淡幽香蔓延开来,可月儿不是一般人,且她还是二十一世纪医学院优秀毕业生,她断定,没藏讹庞的手上涂了药。
这药也绝不是一般的药,不然不会在他抹上了她的脸,她才发觉,她嗅不出这是什么药,却有一点肯定,这种药会通过面颊的皮肤渗入体内,速度快如闪电,她体内已经有了异样的感觉。
月儿眼神一凛,“你手上抹得什么?”
没藏讹庞惊讶,她居然闻得出,还是淡定的说道,“是本人身上自带的体香,柳姑娘莫不是太过小心?”
月儿冷笑,体你妹的香,以为老娘傻子,刚刚搂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赶紧脱身才好,免得着了他的道。
“没藏将军,我还有事要办,今日不多聊了,告辞!”
月儿快步离开,没藏讹庞并不多语,与她保持些距离跟随。
这种微嗅的合欢散确实不普通,乃是他没藏讹庞对待那些不肯从他的男宠所准备,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出,这女人倒算是有些能耐的。
不过,不管她是贞洁烈女,还是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用不了而半个时辰,体内都会燃起熊熊烈火,放弃自尊,放弃高贵,求着男人交合。
没藏讹庞眼中射出越渐强烈的渴望,今夜,她定会成为他的胯下之肉。
随着脚步的加快,月儿体内生出奇妙的感觉,似有蚂蚁从脚底攀爬,四肢变得微软。
她体内越渐的难受,没藏讹庞又在后面紧紧跟着,若是她现在将没藏讹庞杀了,岂不是会给夫君引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怎么办?
妈的,老娘看人向来很准,谁能想到没藏讹庞竟随时装着淫一秽的之物,满脑子淫一水,杀千刀的,砍死一万次都不解恨。
没藏讹庞越走越快,与月儿越来越近。
月儿出于自身防御的本能猛然反身,将包裹的宝剑紧握手中,怒视没藏讹庞,“警告你不要再跟着我!”
没藏讹庞稍稍观察她的反应,故作担心,“我是怕你一名女子走夜路危险。”
“哼哼,你以为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月儿不屑。
对视,沉默。
“原以为没藏将军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没想到也不过是个卑鄙下流的小人!”她眼中尽是鄙夷。
没藏讹庞低了眼帘,似有一些为今日的做法懊悔,抬起头歉意的看了月儿一眼,扭身离开。
月儿松了口气,越感无力,向天王府走去。
就在走了不出十步,伴着没藏讹庞衣袍的“嗖嗖”细响,身后一股疾风窜来,眼看将到,月儿翻身旋转拔剑挥出,月光下剑刃闪耀,一道淡红色微光向着没藏讹庞劈去。
“噗咚”没藏讹庞动作十分迅速,依然躲闪不及,被剑气伤到了右臂,重重摔倒在街边的墙壁,伤处渗出暗红色的血流,将手臂的衣袖渲染。
他痛苦的皱着眉头,面上闪出不可思议,他从小拜与无名庄园里的逍遥隐士门下,算是师出名门,他听师父说过世上只有一把会发出红光的剑,叫做玄月剑,那把剑不是隐埋于万丈地下吗?”你拿的是玄月剑,你到底是谁?〃
☆、最爱做的事
月儿没有回答,冷冷的看着他,捡起地下的石子。
没藏讹庞知道她要点他的穴,忍着疼痛迅速起身,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嘶嘶”两粒石子打中他的睡穴,“噗通”翩然倒地。
月儿想将晕厥的没藏讹庞转移地点,他已知她拿的是玄月剑,且近四年前大宋柳护卫与镇国将军掉崖之事大夏必定有所耳闻,没藏讹庞很有可能会联想到她会与宁远一起取走地灵钟,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可她现在体内火苗流窜,刚刚挥剑的那一下子已经是汇聚了不少力气,此刻四肢无力,怕连走回天王府劲儿都不够。
远处一抹灰色从巷口飘然而来,“夫人!”
是宁远,他今日被元昊招进宫,却什么也没让他做,只命他今日跟在身边,说最近宫内藏有敌国奸细,禁卫军及御前侍卫都信不过,要他以后每日都进宫随驾保护,晚上可以出宫回天王府。
宁远自然知道元昊这话时骗人的,真正的目的在于观察他的行为,甚至将他的自由限制。
刚刚他回到天王府寻不见夫人,赶紧寻了出来,正好看到夫人将没藏讹庞点住的一幕。
月儿回头,“夫君,我,我中了···”
“我知道,咱们走!”宁远抱起月儿迅速离开。
半夜过去,月儿被药物控制住的渴望自然得到了夫君的缓解。当两人在回到小巷寻找没藏讹庞时,只留下墙壁上嘭溅的血渍,人已不见。
两人暗叫不好,知道没藏讹庞一定不是回府,最有可能的便是进了宫。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赶在没藏讹庞将事情禀报给元昊之前连夜出城,不然耽搁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马将天王府包围,那时候就算他们夫妻二人有再大的能力,也插翅难逃。好在地灵钟已得到,不然沈让这近四年的精力都要白费了。
与此同时,宫城内昏暗的走廊里,几名不苟言笑的禁卫军架着没藏讹庞向着元昊的寝宫走去。
一抹浅裙在四名宫女的簇拥下出现在走廊的岔路口,“你们几个,这么晚了还去找皇上干什么?”
几名禁卫军急忙施礼,其中一名恭敬地说道,“启禀柔娘娘,没藏将军发现可疑人物,并且被刺伤,现在我等前去向皇上禀报。”
柔娘娘正要点头,猛然瞧见没藏将军手臂处的重伤,连肉都翻了出来,且没藏看似奄奄一息。
她呵斥,“胡闹,没藏将军已经伤成这样,性命攸(W//RS/HU)关,还不赶紧先让御医诊治。”
柔儿愿意返回大夏,其目的也便是要帮沈让成事,协助他灭了可恶的八贤王和那八件宝器,新仇旧恨来个一并了结。
这将近四年来她小心翼翼,处心积虑的从元昊那里探寻一切关于地灵钟,和另外一把钥匙的事情,然而元昊并不好对付,不然不会到前几日才得了手。
而她至今愿意留在宫内,就是想帮沈让排除事后的危险,令他好快速脱身,之后她再想办法逃脱。
今日沈让进宫,告诉她月儿来了,让她跟他们一起想办法脱身。她心中了然,女儿定是知道了她和沈让的计划才返回大夏,那她就更不能逃走,一定要保证女儿的平安。
沈让本不同意她继续留在此处,说月儿定也会带她一起走,她告诉沈让有斩星门的人在暗中护她,还拿出来斩星门的令牌给沈让看,时间一到斩星门的人自会接她离开,不会有任何危险。沈让见过斩星门的令牌,相信了她的安全有保证,便不再怀疑。
沈让见过斩星门的令牌,相信了她的安全有保证,便不再怀疑。
而沈让哪里知道,她手中的那块令牌自近四年前王莽重伤离世之后,就再也发挥不了任何作用,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的女儿有人保护,有人疼爱,她就安心。
此时没藏讹庞身上的伤势,倒是让她找到了阻止没藏讹庞禀报元昊的借口。
没藏讹庞嘴唇发白,虚弱的说道,“不,娘娘,还是先见皇上要紧,让我···”
“没藏将军乃我们大夏国的中流砥柱,重中之重,就算是天大的贼人也比不上没藏将军的安危,立刻传令下去速速招来御医为没藏将军诊治,至于贼人的问题,出了什么事情本娘娘担待着。”柔娘娘的一番言语彰显出了沉稳与大气,让人不得有疑。
“是,娘娘!”宫女退下。
“不,没藏讹庞定要先见到皇上,柔娘娘此举莫不是包庇贼人,与他们是···”
“休得胡言!”没藏讹庞话未说完,天王爷出现在背后,说道,“柔皇嫂乃是后宫的半个主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一心对待我皇兄,整个大夏国有谁不知道皇嫂与皇兄伉俪情深,怎可能有疑心助他人败我大夏?
没藏将军这般怀疑柔皇嫂莫不是故意挑拨离间,想让你的妹妹在后宫独大,一手遮天?”
李元天今日让柳月儿忙活不停不是为了整她,而是在想办法阻止她遇到危险,谁知竟被她击晕了。
宁远刚刚回府将李元天唤醒,看到柳月儿不在,便担心她会有应付不了的事情,而李元天最担心的就是不能让宫里的人知晓宁远和月儿的打算,便一路急急进了宫。
正巧赶上没藏讹庞被人夹着与柔娘娘对峙,便毫不犹豫的出生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