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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大惊,“你干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睡?”某男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慌忙推纠,“谁要和你睡?”
某男一脸笑意,“你想和谁睡?”
“我和谁睡不用你管,你走开。”
“就不走。”
“走开。”
某男不再说话,一手牵制住她的挣扎一手继续动作。
她现在本就体虚无力,三两下就被人家脱得只亵衣。人家再顺着漏出来的裹布大手一扯,裹布是扯出来了,但她衣衫也松垮下来,差点春光外露。
某女羞得满面娇红,用手将亵衣紧紧拉住,抬眼瞪着他。某男当做没看见,开始脱他自己的衣裳。
他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趁我体弱想强要了我?某女站起身就往外跑,被人家从后面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
一道道有力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让她手脚发软。某男从侧面看去,她的小脸越来越红。
‘噗嗤~’某男笑了出来,“我不会做任何逾越的事情,别怕。”
然后温柔的将她抱上床,脱下她的鞋子,将她放在里侧,放下纱帐,薄被轻扬,为两人盖上。
他到底要干什么?又不是林儿,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非得要人陪?
女子怀着好奇的眼光侧目身边的男子,男子的眼中荡漾着一池春水,将她柔柔的盯着。
曼妙的青色纱帐,昏暗的光线,这种暧昧的场景令女子心中砰砰直跳。
某女索性转身面朝里,眼不见心不烦,可为什么还是能感到背后的目光逐渐炙热,她的心跳竟也跟着越来越快。
一只臂膀将她轻轻后拉,她开始挣扎,可越是挣扎人家力道越大。最终一点点落入坚实的怀抱,这怀抱好温暖,让她很有安全觉,渐渐的她也不再挣扎,认身后之人爱恋的搂着。
“不管你是柳月儿还是李小夜,我都喜欢你。”男子的声音犹如春日的暖风,吹进她的心里。
他说喜欢我,一直都知道他喜欢我,可为什么亲耳听到心里就这么甜呢!
“还在生气?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才···”话没继续说下去,她一定能明白。
是,我也以为不会太在意你,可看见你和别的女子亲吻,我才知道原来是这般在意你。青楼女子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和你亲热我就会很生气。
“以后每日都和我一起睡可好?你可放心,我知道你还体虚,我不会侵犯你。”
每夜陪你睡?那我多危险?谁知道哪天一个不小心被你吃了怎么办?想得美?不过,睡你怀里感觉还真的不错,要么以后陪你睡?
“你打算以后都不理我?你若不理我,我每日处理军务都没精神。”
呵呵,我是你的大麻?你不是一向公私分明的?怎会被我牵绊左右?不过,真没想到,我对你还有这种作用。嘻嘻,挺好。
“展昭过几天就要回开封,你这几日不去见见他?”
某女一个翻身,“什么?展哥哥要走?什么时候?”她对上了某男受伤的眼神。
“看来,你还是倾心于他,我说什么你都不理,一听见他要走到是有了反应。”某男眼神变的越来越暗淡,
某女撇嘴,“对,我就是倾心他,你怎么样?”
神经病,那可是我展哥哥,救过我的大恩人,你醋坛子也过火了些。你只会抢我包子,而人家却给我包子,你能和人家能比吗?
“你真的倾心于展昭?我不信。”他肯定。
“爱信不信,就喜欢他,哼!”她翻身继续睡。
有力的臂膀将她扳过来,她正要发火,“你干什呜···”,双唇被人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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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缠绵悱恻》。
☆、缠绵悱恻
她急的一把推开,怒视这个霸道的男人,“不许你亲我。”
男子带着些许疑惑,“你不是喜欢我亲你的?”
“你,你亲过香儿,我,嫌弃你。”
亲过别的女人再来亲我,脏!
呵呵,要不是那个香儿,我怎会知道你竟般在意我?如此说来,我倒要去感谢感谢香儿的。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扳过来与他对面,看她一副吃醋的模样,他满意的弯起嘴角。
他不顾她的躲闪再次贴上去,她双唇紧闭不予回应,他狠狠吻了几回,但撬不开。
他索性离开了朱唇,她以为他要放弃,谁知下唇被咬的生疼,张嘴欲呼之间他趁机滑入。
一种微甜袭来,这味道,她好喜欢。
可他说不会侵犯她,这明明就是在侵犯。
她一口咬住他的舌头,他一惊,但并不退缩,她开始用力,一丝腥咸落入喉咙,她松开牙齿。他就不怕我将他咬断?他怎么这般执着?
见她松口他毫不顾忌舌上的疼痛,再次轻触丁香小舌,开始柔柔的品尝,而她也不敢再去抵抗,任他这般扰人。
微甜伴着丝丝腥咸,就这么在她口中一直萦绕,绕进她的喉咙,绕进她的动脉,甚至,绕进她的心里···
阵阵蜜意占据了她脑中大半思考的能力,眼睛缓缓闭上,开始感受冰与火的碰撞,体验爱恋的美好,无法自拔。
柔情似水,耳鬓厮磨,两人变得灼热。她原本就体虚,一番舌战令她呼吸有些不稳。
感到她的异常,他十分不舍的离开唇瓣,可刚刚分开再次落下,无数次的流连忘返,她也好是喜欢。
他将身下的人儿搂的满怀,热吻循序转移,游走到脸颊,到耳畔,敏感传遍她周身每一个细胞,让她有些发懵,有点点火星澎入脑中。
“沈让,你,你的夫人离开还不到半载···”
“嗯!”充满磁性的厚唇继续游走。
“你是急着找个填房么···”她变得燥热。
他停下,抬起头,深邃犹如夜空之中漩涡,欲将她完全吸进。
“我夫人离开不到半载,我是要给自己找的填房,你可愿意?”他由衷弯嘴,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诱惑。
听到这男人如此直白,她不知作何回答。
“可,我有一些事情还没做完,我不可能一直停留在这呜···”
话未说完,双唇再次被人侵犯,唇齿相交,深触浅谈,缠绵悱恻。“夜,若你愿意,我陪你一起去完成你要做的事。若你不愿意,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你一年不回,我便等你一年,你五载不归,我便等你五载。若你永远不会来,即便白发苍苍,佝偻游离,我也会一直等下去,可好?”
“我,我呜···”
未等她说出,再次被贴上,他吻得那般霸道,那般不可拒绝。他不要听她拒绝,他不能接受她的拒绝。
她知道,他是威严的大宋将领,是不会轻易承诺的大丈夫。一旦说出便是重如千金。她也知道,他不是一时的血液上头而轻易说出这番话语,他是认真的,在他心里怕早已做好了这番打算。
她可以拒绝吗?她可以接受吗?她可以吗?
沈让,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可知你的情深意重会让我彻底放不下。
伸出双手紧紧环在他的臂膀。
身下人的回应令沈让心中欢喜,她答应了,她答应了!
情不自禁之中他缓缓将手上移,从腰身攀爬到前胸,隔着亵衣抚摸,她羞涩不堪用手挡住,怕接下的事情会超出控制。
他将她的手移开,大掌向亵衣里面滑去,她浑身上下一阵娇颤,殊不知她的这种反应更加令他无法自控,将整个身体压了上来,男性特征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定力向来很好,即便以前与夫人情浓时,关键时刻也是可以忍住。可面对这个女人他根本无法控制,恨不得即刻就要了她。
她还留有半分理智,缓缓将他推开,“不,不可以,你说过,不会侵犯我,可你···”
他坏坏的笑道,“你是我的,让我好好看看你,可好?”
“嗯!”她无法拒绝,娇羞的不敢抬头。
他伸手一抓,她上半身已是一览无余,因为他的亲吻,娇白的皮肤已是透出粉红。
高山与平原的完美尽显眼中,如此香艳的画面令他变得炙热不堪,脑中涌入大量血液。顾不得可人儿的惊慌,低头开始品尝。
从浅尝到不舍,从温柔到猛烈,他仿佛是在享用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永远也尝不够。有生以他从未这般失控过,他爱身下的女人,她必须是他的。
徐徐之间两人已如初生婴儿般相对。
丝丝电流将她体内火把点燃,甚至开始渴望着什么,她不敢再直视满面着了火的男子,眼角余光扫到他是那般的不同凡响。
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虽然他说只是看看,可这种紧要关头,他怎么可能忍耐得住?
柳月儿的这具身体未经人事,他又是那般的雄姿英发,一定,会很疼的。
她轻咬下唇,渴望之中带着害怕。
可人儿已经迷离了双眼,绯红了脸颊,娇羞的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即便如此,男子依然发了狂,浑身血液沸腾到极限,我要她!我要她!
他俯身再次狂风乱雨,她的嘴,她的脖颈,细腻的肌肤,再往下,被她制止,“我怕疼···”
他发自内心的笑了,亲吻到她耳边,“我爱你,嫁给我。”
我爱你,好爱你,也许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已经爱上了你。
‘我爱你,嫁给我’,钻进她的耳朵、大脑、以及全身每一个细胞。她心中从未有过的柔软,仿佛注入了毒品,竟是那般的美好,令她不再害怕。
疼,又如何,哪里比上‘我爱你’。
她闭上双眼,慢慢感受他带来的炙热,他的小心翼翼。
然而即将···的前一刻,他看到她的呼吸已是散乱不堪,双唇泛出青紫。
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事情,若现在要了她,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沈让啊沈让,你怎么这般糊涂?竟被**冲昏了头脑。
他闭上双眼深吸一口,片刻再睁开时眼中显出丝丝血红。俯身将她搂紧,揉进身体,揉进血液,揉进骨髓。
男子天然的麝香味让女子脑中翻出空白,她感受到他的YU火焚身,更感受到了他的坚强隐忍。
他,忍得住?他,宁愿憋得这般难受,也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沈让,你···?”
“我说过,不侵犯你,况且你的身体···”
他声音已经沙哑,显然是被憋的。箭在弦上却不能发出,一潭清水近在咫尺却不能碰触。只要,他再上前一步,就可以解救体内的蚀骨之闷,只要,再上前一步,就可以将万蚁咬身的至痒扫光。
但,他不可以,他爱她,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伤害她。
她是学医的,知道男女若在动情之时会大脑充血,产生的一些列反应会将最原始的**呼出,有些事根本无法自制,尤其是对所爱之人。
若是别的男人在女人毫无反抗之力时,哪里会顾忌对方的身体?可眼前的他,做到了。
对女人而言,这样的男人是多么的无私与伟大,她怎能不爱他?她有何理由不爱他?
两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一幅幅画面从她脑海中闪过。
他对她百般信任将家小托付,幽兰谷底他为她险些丧命生死相依,出谷后他对她无微不至细心照料,更为了不影响她的脚步他故意将爱隐藏,直到她在怡兰苑的醋意大发另他欢悦无比,原来她也是喜爱他的。
也许她也早就爱上了他,只是不愿去面对罢了!
他缓缓抬头,对上一双婆娑的泪眼,将颗颗滑落的泪滴吻进嘴里。
她破涕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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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众勇争姝》。
☆、众勇争姝
次日,小夜醒来时已到巳时,她的裹胸布和锦衣长袍都已不见,取而代之是床头上放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