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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坐起盯着他,显出微怒,“男女有别,别忘了你当时说过的话。”
她随宝信奴来到这里时便约了法,在外他们是二皇子与侧妃的关系,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完全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因为这样才能便于两人的合作。
但只要没人的时候便恢复正常,互不干扰互不侵犯,各有各的空间,彼此目的达到之后便恢复自由再不来往。
这三个月,宝信奴一直睡在书房的躺椅,阿里一直睡在卧房的软榻,有时睡前两人会在卧房内说说话,讨论讨论事情,但睡觉时宝信奴就必定会离开。
今日被多宝一搅和,宝信奴到确实是没地方可睡。
宝信奴一张俊面笑的十分优雅,看着面前的女子说道,“你可是我的侧妃,咱们恩爱无比,要是今晚你将我撵出帐子,光是娥眉这个多嘴的婢女就够咱们在人前多唱多少出恩爱的戏。你,不会累?”
阿里白了他一眼,“反正你不能跟我睡一张床,睡地下也可以。”
宝信奴将头轻摇,笑得出了声,“呵呵,你怕我会对你做什么?该看的我不是早就看过?若我要是有什么想法,当初你失了功夫的时候不早就做了?”
他眼睛又将女子从头到脚瞅了一遍,带了丝鄙夷,“再说,以你的身材,啧啧~,本皇子还达不到饥不择食的困境。”
“你~!”阿里气的说不出话来,该死的耶律宝信奴。
“哼!”她猛地反身躺下,将棉被过了个严实不再理会。
她的身材怎么了?虽比不上临潢府内妃子们般妖娆,可该大的也不小,该小的也不大,她的身材也曾经让人爱不释手的。
想到此处,她心中又想起了那个人,那是一个曾细细品味过她每一寸肌肤,将她每个部位深深爱抚的男人。
虽她与那人并未真正的拥有过,可,她属于过他,那些痴缠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
已近深夜,女子吟吟梦语,“···爱···不想伤···”
宝信奴将手轻轻搭在熟睡女子的腰身处,但没有动弹。
因为爱,所以不想伤害?这就是你会离开那个男人的原因?
同一时间,大宋,西京城内。
一座平凡无奇的院落内,锦衣蒙面男子将手中的茶杯捏的‘咯咯’,作响,‘嘭~’的一声,茶杯碎裂,片片掉落在地面。
锦衣男子瞧向手掌中被扎裂的口子,鲜血正在一滴滴流出,他眼中射出怒火,一脚踹向面前的黑衣。
‘噗通~’,黑衣倒地。
黑衣不是反抗不了,他完全可以用内力抵挡住,可若是他那样做,只会让主子拔剑取了性命。
锦衣男子毫不顾及手掌的伤,紧紧攥住,眼中愤怒渐渐降温,再次将这三个月的线索拼凑起来,但最终还是想不到任何疑点。
三个月前,暗探传来消息,柳月儿与沈让大婚之日中了吐蕃人的奸计,掉进地陷大坑被活活烧死,化成了灰烬。
他自然不相信,柳月儿乃是万女之一,命中注定不凡,若真有那么容易死,早在十年前的大火里就丢了性命。
他派出的多路人马打探,暗中将香子城和大宋翻了个遍,可三个月了,依旧没有半点关于柳月儿的踪影,若不是死了,她又会在哪里?
锦衣男子摊开桌上的画轴,画中女子香肩半露,身上搭着半透的轻纱,勾魂摄皮的双眼似要将人吸进深邃之中,性感的小唇望上一眼便让人觉得口渴,完美的身姿更是让人泛出无尽的奢望,称的上是妖媚至极。
男子眯了眼,这柳月儿确实不一般,不过可惜,也许真的死了,不然还要魅惑走多少男人的命。
但男子不知,这幅画上的女人虽然妖媚倾城,却并不是真正的柳月儿,因为画轴在临摹好送来之前,已经被人掉了包。
与此同时,大夏兴庆城内,柔玉宫。
柔儿打量着面前下跪的男人,这男人今日穿着上好蚕丝缝制的衣袍,脸也洗的很干净,若是不了解的人乍一看,确实会觉得他衣冠楚楚,可实际上,一只恶心的苍蝇!
柔儿将这男人细细瞧了瞧,随即换上一副赞赏的面容,对宫女示意,宫女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几枚金元宝,走过去,将男人扶起元宝递过去。
男人受宠若惊,没想到换个画轴就能得到娘娘的赞赏,可是他并没有接过元宝。
“柔娘娘,小人能得到娘娘的赏赐实在是惊喜万分,可是小人不愿受礼,只要娘娘经常用着小人就行,小人为娘娘马首是瞻,为娘娘办事小人万死不辞。”
说完毕恭毕敬的对上柔儿的双眼,满面的诚意,但双瞳中却隐藏着贪恋的**。
柔儿自然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想得到她赞赏的男人多的可以绕兴庆城三十圈。
她面上翻出微笑,犹如空中漂浮的白色牡丹,又仿佛夜间艳美的碧花海棠,让这男人看的呆住,甚至已经忘了主仆的身份,开始微张了嘴,露出丝丝的奢望。
柔儿更是笑得妩媚,开口说道,“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本娘娘也就不勉强,你这件事办的不错,回去好好休息,下次定找你再来。”
男子闻言,双眼翻出精光,喜悦的施了礼,退出柔玉宫,宫中传言夏皇的两名妃子,柔娘娘和被禁了足的没藏氏,都是需求很大的女人,这二位经常被着夏皇偷汉子。
他早就对柔娘娘锤炼三尺,恨不能变成人家的亵衣,日日贴着那白皙光滑的肌肤,饱满的身姿,和纤翘的曲线。
今日柔娘娘说以后还会用到他,看来爬上美人床榻指日可待了,哈哈!他的心开始漂浮,幻想着将柔娘娘压在身下的美妙画面。
然而男人刚刚踏出宫门,柔儿眼中泄出冰凉,哼,此人留着必定是一祸害。
她抬起手,对着宫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宫女心领神会,面色庄重的退出宫外。
柔儿松了一口气,走向窗边,窗棱处挂着鸟笼,鸟儿正在叨食,绿豆般大小的眼睛不停眨巴,感到主人的到来,开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似有讨好之意。
柔儿露出镇定的微笑,几个月前,自从派人打听到月儿与沈让定了亲,她的心里就放下了石头。
沈让不是一般男子,不过被尘世的污垢蒙住了光亮,有朝一日必定大展宏图,并且具她所知,沈让乃是感情专一,有血有肉,是个颇讲义气的好男儿,若是月儿跟了他,也是一件好事,算是得到了美好的因缘。
只可惜,柔儿并没有再继续派人打探,直到传来了月儿被人陷害,烧死在地陷大坑之内的消息。
柔儿当时眼前一黑,酿呛跌倒,可是后来再一想,似乎有些不对,于是她利用特殊的途径,打听到了月儿成亲前后的一些事情,然后又派人换了赵祯所要的画像。
至于现在,她自然知道月儿安然无恙,可怜的孩子,这就是你要走的路,既然老天有此安排,那你就接受吧!
契丹国,巴林左旗林东镇南郊。
广阔的草原阳光明媚,温风习习,碧草鲜花,微舞摇逸。
地下的花儿对着阿里笑,阿里也对着花儿笑,花美人更美,花香人更香,一副惬意的鲜花美人图,可人,痒心。
“瞧瞧,我说呢,咱们向来不好女色的二皇子怎么就娶了个侧妃回来?你们看看,这如花儿娇嫩的女子,别说是他,我也喜欢。”
远处‘哒哒~’走来一匹马,身后跟着几名半跑的随从,马上之人的话语尽显调戏之意。
阿里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耶律和鲁斡,他色眯眯的死盯着花丛中的她。
阿里眼神一凛,面容附上了冰霜,起身离开花丛。
‘嗖~’的一声,阿里肩背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她回瞪。
‘嗖~’再一鞭抽来,阿里立刻躲掉,但却被地下石块绊倒,肩背处的鞭伤让她疼的皱眉。
和鲁斡下马,踱着步子靠近她,藐视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耶律宝信奴的一个玩物,他连跟了他的十几年的兰吉都能拱手送人,用不了多久你也会被送出去。
若是实相的,将本皇子伺候的好,以后本皇子还能让你吃饱穿暖,若是不识相,本皇子玩腻之后,就赏赐给跟契丹的勇士,像你这般容貌算是中上,那些勇士还是可以好好对待你。”
和鲁斡微弯下腰,一只大手抬起阿里的下巴,将小脸细细打量一番,亵渎的淫笑。
阿里很是不服,冷哼,挣脱出和鲁斡的手掌,将头扭向一边。
和鲁斡略显得意,向后招手,两个随从走上前来,将地下的阿里架起。
阿里惊慌,挣扎,“你们要干什么?要带我去哪儿?快放开我,二皇子知道了,不会饶了你们的~”
“哈哈哈~”和鲁斡双手叉腰大笑,面容十分不屑,“就凭他?也像跟我争?他算是个什么东西?名义上是我契丹的二皇子,那是抬举他。
实际上不过是一个贱婢的孽种,到现在父汗都不肯赐给他府邸,还要你跟他一起住在简陋的大帐,你倒不如现在就跟了我,再说,我想要的,他怕是正巴不得送来。”
他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就好像整个契丹都是他的游乐场,可以肆意的玩闹,那双充满淫意的双眼,已经开始剥下阿里的衣裳。
和鲁斡宽厚恶心的大舌微舔嘴角,对两名随从吩咐,“把她给本皇子带走,本皇子倒是要看看,能将那孽种勾到手的女人,究竟跟别的有什么不一样。”
“是”。随从将阿里毫不怜惜的拖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阿里挣扎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草原的绿海之间。
承天门内,明媚的光线被一眼望不到头的城墙遮挡个大半,显得悠长,灰暗,并且压抑,
路过的宫人瞧见三皇子带回一个挣扎的女子,早就习以为常,对这女子并无怜惜之意,如同家常便饭,三皇子的这种举动已经不下千次,每次结果都是一样,受辱的女子不是自尽,就是委屈求全不敢张扬。
并且宫人对这女子也没有什么印象,便更加毫不关己,纷纷对三皇子恭敬的行了礼,然后该干嘛干嘛。
在这深宫大内之中,有谁会知道因此行经而毁掉过多少女子的贞洁,这层层叠叠的地狱,又埋没过多少人的生命。
阿里被拖着走,脚下的鞋子已磨破,一路上不停的挣扎,令她费了很多力气,此时就连呼喊的声音也渐渐微弱。
一个宫城的叉路口出现在眼前,一队随从拥着一个身着淡紫色短衫,黑色皮靴的年轻男子从叉路口经过。
和鲁斡看见来人,伸手一挡,两名随从将阿里掩在身后。
和鲁斡上前两步,恭敬的招呼,“太子看上去心情很不错,这是干什么去?”
耶律洪基微笑,很礼貌的应承,“原来是三皇弟,刚刚父汗命我到府内商议如何应付大夏使节的事,这会儿商议完正准备出去走走。”
耶律洪基这一番话很是随意,并不因为自己是太子而凌驾于人。
和鲁斡换上一副嬉笑的模样,“哦,那就不打扰太子的闲情雅致,皇弟在此祝太子玩儿的尽兴。”
他显然是误会了太子出去走走的意思。
耶律洪基也不解释,“好,回见。”
和鲁斡带随从离开。
“太子救我~”女子的声音传荡在宫墙之内。
和鲁斡翻身一个大掌,“啪~”落在女子的嫩颊,娇嫩的皮肤霎时浮现五个指头。
和鲁斡微怒的说道,“你还有劲儿呼喊,倒不如省些力气用在床上。走,不用理她。”
“等等。”耶律洪基驻足,转身走来。
☆、一见钟情
和鲁斡的随从立刻乖乖停下,这位可是太子呀,谁敢不从?
女子面颊上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