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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地方?还不交代你卖淫的事实!”“我没卖淫!我 说的是实话!”雪纯大声的抗争着,那个公安恼怒地站起来,冲到雪纯眼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黄所,别”另一个公安劝阻着,“不老实!你还不知道厉 害!”黄所愤愤道。
雪纯忍痛怒 视着黄所,“看你样子满清纯的,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你一定还是处女了?要不要检查一下?”黄所调侃着,轻蔑地看着雪纯。雪纯楞住了,渐渐的她低下了头。 “哼!我看你挺强横的,先关起来再说。”黄所道。雪纯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站在窗前望着夜空,思绪飞转,痛苦的往事一目目涌上心头
令娜、雪纯 和少芸在学生时代就是最要好的朋友,人称姊妹三朵花。毕业后,她们依然保持着亲密的联系,只是个人的境况发生了很大的差距。令娜的家庭很富裕,她在银行找 了一份很轻松的工作,悠闲薪水又高。雪纯的家庭条件很差,没有能力供她上大学,早早的到工厂当了女工。少芸的家庭条件也很一般,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当职员。
雪纯的心理 一直很恐慌。工厂里的男人都象饿狼一样的盯着她,没办法,谁让她长的那么漂亮,气质又那么清纯,在这里是非常难遇到象她这样的美女的。幸好有哥哥在厂里护 着她,不然恐怕早就有意外发生了。厂长早就对她虎视耽耽,提拔她做厂长秘书,可雪纯只要一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种随时被吞噬的感觉。一次,在厂长办公室里, 厂长故意把一堆文件散落到地上,雪纯捡文件的时候,厂长在后面看着她因弯身而突起的臀沟,按耐不住欲火,猛的将雪纯扑倒在沙发上,雪纯拼命挣扎,但是渐渐 抵抗不住这时,她的哥哥冲了进来,疯了一样扑向厂长雪纯和哥哥同时失去了工作,哥哥还蹲了一个星期的看守所。
雪纯呆在家 里无所事事,哥哥在劳动市场打零工。雪纯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和别人私奔了,父亲在她十五岁那年也因病去世,她是和哥哥相依为命长大的。看着哥哥每天劳累 的样子,雪纯心中非常难受,她急着想找一份工作来减轻哥哥的负担。这天她在家里冲凉,温热的水流冲到身体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气弥漫,水珠飞溅,少女青 春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 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圣洁娇挺的 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 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 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一对雪白浑 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 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挂满水珠的玉体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忽然,雪纯感到好象有沉重的呼吸声,她向门口望去, 一下子惊呆了。半掩的门外,哥哥赤红着脸,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她的身体。没等她反应过来,哥哥已经低吼着,如野兽般扑进来,抱住她的身子,脸埋进她的胸 部,疯狂的亲吻着。
“不要,哥 哥,不要呀”雪纯拼命的挣扎撕打着,在哥哥的脸上、身上留下一道道抓挠的痕迹,可是哥哥疯了一样,把她按倒在地上,强硬地压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阵激烈 的挣博,雪纯感到自己快没力了,可是她仍然顽强的抵抗着,耻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强烈的羞辱感刺激着她的自尊心。忽然,她感到哥哥停止了动作,她看到了哥哥 充满痛苦的脸,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的流淌下来,剎那间,雪纯的心灵又是一阵震撼,她感到自己的力量迅速衰竭,她无力的躺在地上,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泪 水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流着。
“哎 ————”当哥哥的大肉棒一举贯穿雪纯的身体时,她发出长长的一声尖叫,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伤痛深深地刺到她的心里深处去了。哥哥抬起雪纯的双腿,腰下谷尽 蛮力,阳物直如巨桩似的猛插压下,雪纯眉头深皱,嘴角抽搐,强忍阵阵撕裂的痛苦,再也不发一声。哥哥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他一股难 以言喻的舒适快感,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啊 !
大铁棒此刻 又涨又烫,想泄想得要命,哥哥一边发狂地抽插,扯动得她两片阴唇反反合合,里面嫩肉随着肉棒翻进翻出,一边两手更在高耸坚实的玉峰上不停的搓揉,雪纯紧咬 牙关,强忍着疼痛,任凭哥哥疯狂的发泄。啪!啪!啪哥哥的胯部猛烈的撞击着雪纯的身体,雪纯的身体随着撞击如汪洋中的小舟飘曳摇荡着。声音越来越密 集,雪纯感到自己的身子快被撞散了,头脑越来越模糊,眼前渐渐发黑,终于她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哥哥继续狂 操着,指头不停地拨弄,搓捏两粒粉红的奶头,雪纯身躯抖动得越发利害,终于,哥哥感觉龟头一阵酥麻,接着阳精便倾泻而出,深深地灌入雪纯的阴道深处,哥哥 疲软的身躯趴到雪纯的身上喘息着。水流冲到两人的身上,水珠四溅,地上流水中,隐隐有一丝红线随流而去
雪纯醒来 时,发现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哥哥在床前满怀愧疚和关切的神情望着她,雪纯轻轻扭过头,闭上眼睛,哥哥默默的退出房间。雪纯心里并不怨恨哥哥,相反她可怜哥 哥,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打着光棍,生理压抑的太久了,怎么能怪他呢,她只是怨命,怨命运的不公平。事情发生后,哥哥消沉了许多,沉没 了一段日子,可是终于压抑不住已经燃起的欲望之火,半个月后,他又摸进了雪纯的房间,雪纯没有反抗,默默的承受了。
从此以后, 兄妹俩过起了夫妻似的生活,白天哥哥外出打工,雪纯料理家务,晚上哥哥尽情的在雪纯身上发泄充沛的精力,雪纯从来没有反抗,只有默默的承受,对她来说,这 种事毫无乐趣可言,她只是躺在那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哥哥的性欲,而哥哥也往往是直接插入,拼命的冲刺,直到干得雪纯昏厥后才射精。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 的时间,哥哥终于结婚了,娶了一个开杂货铺的寡妇,雪纯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然而她感觉到哥哥仍然对她有一种眷恋,那是一种超越兄妹情感的男 女之情,她感到害怕,一定要找到工作,离开这个给她痛苦记忆的家。
身后的开门 声打断了雪纯的思绪,回过身就看到了黄所阴深的脸,“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卖淫。”黄所脸色沉了下来,“嘴还很硬,你是不想出 去了。”缓了缓,他又温和道:“其实承认了也没什么关系,象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我们还是有人情可讲的,只要我一句话的事,就看你怎么表现了。”说着,他的 手摸上雪纯的脸蛋。“你干什么?”雪纯惊恐的后退,“妈的,装什么正经!”黄所恼羞成怒,一记耳光打了过去,紧接着一拳打在雪纯的小腹上,雪纯呻吟一声, 倒了下去。
“妈的,敬 酒不吃吃罚酒,明天挂牌游街,看你老实不。”说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雪纯害怕起来,她知道黄所说的出做得到,“别打啦!求求你,别打啦,你想怎样!求求 你,别打啦!”黄所根本不理那一套,只顾拼命乱打。雪纯见叫也不行,求也不行,也就只好蹲在那不动一动地由他打了。黄所打累了,站着喘了一阵粗气,“站起 来!”他命令道,雪纯忍着痛勉强站了起来,她终于领教了公安的狠劲。
“把手放在 窗台上,屁股撅起来!”黄所厉声道,雪纯流着泪,屈辱的照办了。裙子被撩上去,黄所的大手贪婪的抚摩着雪纯浑圆丰满的臀部,雪纯忍不住哭出声来,她想不到 在派出所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哭什么?”黄所吼道,雪纯轻噎着。内裤被褪到她的大腿下面,“唰”地一下就掉到了脚跟。黄所的手从衣下摸到了雪纯那娇嫩滑爽 的脊背,顿时一阵冰凉的甜爽沁透心脾,另一只手抚摩着柔滑的屁股,感觉真是好爽啊!脊背的手移向雪纯的胸脯,果然在雪纯的胸脯上,摸到了一对娇小、柔软的 乳房,他尽情地在里面揉捏起来,整个人简直都完全沉浸在一个五彩斑烂的梦幻世界中。
他把嘴压在 雪纯的屁股上,拼命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魔爪顺着雪纯粉嫩润滑的玉腿摸到阴户上,开始揉弄她的阴蒂。“啊”雪纯轻呼一声,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 涩,屈辱,身体轻轻的扭动以示反抗。“啪!”黄所照雪纯那美丽丰满的圆屁股打了一下,“啊”雪纯不再反抗,任他所为。渐渐的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了雪 纯,这种感觉来自于两腿之间被黄所抚摸的那个部位,这种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酥痒、舒适、兴奋,雪纯万万没有想到弓虽 女干也会有这种感觉,尽管在她的 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耻辱,但是却无法控制住她肉体上的生理反应。
雪纯抑制不 住被激起的欲望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头不停地摇动着。黄所仍然贪婪地抚弄着雪纯的身体,他是这方面的老手,那只伸到雪纯两腿之间的大手,食指的第一关 节已经探进雪纯的阴道,在阴道内不停地扣弄。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得雪纯浑身战栗,阴部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但是这个倔强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顽强的 意志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生理反射,控制着自己感官的冲动,压制着不断骚动的肉欲的浪潮。黄所的嘴唇沿着她的圆臀吻到她的隐密部位,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两片肉 丘,使雪纯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她的双腿颤抖着,突发的激情使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起来。
雪纯咬紧牙 关遏制着自己肉体的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深恐自己失去自我控制力,黄所用手指将她的两片阴唇拉开,张大嘴巴,用舌头舔弄起她的阴蒂来。这种刺激,这样的挑 逗,任何一个人也忍受不了。雪纯只觉得阴道里一空,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一阵阵的奇痒,使她的全身即紧张又难过。黄所继续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 里,并且在阴道的内壁翻来搅去,阴道内壁上的嫩肉,经他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雪纯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也昏昏的,什么都忘记了。她的意志开 始瓦解,她的理智开始崩溃。
“骚货!装 不住了,看你水流的。”一句话让雪纯重新回到残酷的现实,她感觉到一根坚挺的肉棒顶住了自己的阴蒂,心中一阵悲哀,自己的命运为何总是如此凄惨。粗大勃起 的阴茎抵在了雪纯的两腿之间,阴道的入口处。黄所籍着雪纯的淫水,突然向前猛冲,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