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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锅头见萧潇又将短剑深入寸许,鲜血更加汹涌的留了出来,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惶恐,惊叫道:“我们马上就离开,你千万不要再做傻事!”语中甚是惶恐,眼神惊惧的看着萧潇。对萧十一郎道:“郎儿,带上璧君,我们走!”
萧十一郎看着二锅头,关切道:“爹,你没事吧!”二锅头知道萧十一郎是担心自己的身世,当下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这一点小伤,哪有比失去至亲的骨肉来得痛?萧潇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但是他心中却早已把萧潇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当下萧十一郎抱起沈璧君的身子,二锅头手中握着割鹿刀,立即还剑入鞘。萧十一郎远远的深深的看了萧潇一眼,眼中满是伤痛。萧潇还是笑得那般灿烂,明知道是死,却是无所畏惧。二锅头眼中噙泪,恋恋不舍的看着萧潇。最后将头一撇,再也不再看萧潇一眼,他害怕再看下去,他再也不想离开,但是留下只能让萧潇更快地死去,当下心一横,忍着剧痛,踉踉跄跄的往逍遥窟外走去。
刚一动身,却听见一声暴喝:“割鹿刀留下!”突然眼前一道红影一闪,萧潇大吃一惊,二锅头身受重伤,萧十一郎手中抱着沈璧君,腾不出手来。却见连城璧一掌往二锅头的面门拍去,二锅头伸手格挡,哪知连城璧这招乃是虚招,招式还未使老,一把便往二锅头手中的割鹿刀抓去。又足飞起,一脚踢上割鹿刀的刀尖,二锅头哪知连城璧这一招膂力奇大,竟是震得他虎口剧痛,割鹿刀拿捏不住,飞了出去。连城璧飞身而起,一把夺过割鹿刀凌空一翻,已然落在了萧潇身边。二锅头身形一颤,险些摔倒,勉强稳定身形,也不由得退后两步,这一下又牵动了伤口,滴出血来。萧潇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见连城璧飞身稳落身形,心中狠狠得咒骂了他一番。萧十一郎见割鹿刀落在了连城璧手中,心中大急,便想将割鹿刀夺回来。但是沈璧君又是昏迷不醒,不愿舍弃,倘若连城璧又出其不意的将沈璧君夺回去,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却听见二锅头道:“萧潇既然在此,割鹿刀留在此处也无不可,我们走!”二锅头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没有看萧潇一眼,于是三人便冲了出去。守卫见着萧十一郎和二锅头和二锅头有恃无恐的往外走去,又没有得到连城璧的许可,不敢贸然上前动手,只得目送他们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萧十一郎和二锅头的声音,萧潇脸上的笑容褪去,泪水却是再也包不住,缓缓地落了两行。在心中默念:“永别了,爹爹!永别了,萧大哥!”手上一软,只听得叮咛一声,短剑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静寂的厅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众人瞬间将视线有集中到了萧潇的身上,连城璧看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满是泪痕,心也被狠狠得抽痛着。方才的笑容全都是假装的,其实你也很害怕是不是,你不过是想要救萧十一郎快点脱身罢了!是不是?连城璧很想这样问道,但是却是怎样也说不出口。一瞬间厅中又是安静得能听见众人的心跳声,和萧潇眼泪滴在地上的答吧声,众人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尽皆动容
萧潇收起了脸上的泪痕,又变成了那一脸的坚毅,冷眸看着连城璧,就如同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连城璧心底一寒,心中涌起一阵阵失望,却听见萧潇冷声开口道:“连公子,你可以动手了!”说完便闭上眼睛,昂起头。连城璧看着萧潇的模样,犹如一只高傲的凤凰,就算是死。连最后一点尊严也不会任人践踏。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当下厅中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众人皆是屏声敛气的看着束手待毙的萧潇,个人脸上表情不一,有怜惜,同情,赞赏,不屑,高兴,幸灾乐祸。自然幸灾乐祸和高兴得不必说,自然便是白素素无疑了。而连城璧的心中却是心痛,难道你就如此想死吗?狭长的丹凤眼垂下眼眸,遮住了那张心痛黯然的如同乌云遮住了光华般黯然的双眸,转过身来背对着萧潇。
长袖一挥,贾信便呈上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个白玉般的大碗,上面的图腾煞是好看。却见里面装着一碗鲜红如血的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快步移动到萧潇的身边。萧潇鼻尖轻嗅着鼻尖传来的一阵花香之味,萧潇缓缓睁开双眸,看见那鲜红的液体现实一怔,随即一阵苦笑,只要喝了这个,就可以解脱了吗?我死了之后我的灵魂还能回去见爸妈一面吗?我死了之后爹爹和萧大哥还会记得我吗?泥鳅呢?侍儿呢?
看着那颜色鲜艳的液体,就像她身上穿的大红锦袍一样红,不,还要殷红。还散发着美酒的醇香,萧潇看着它怔怔的出神。当下毫无犹豫,端起那碗鲜红的红色液体,仰头一饮而尽,抬头的那一刹那,至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只听得哐当一声,那白玉般的玉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在这安静的厅中显得那般的清脆响亮。连城璧转过身来,已经收起了那张忧心担忧的凤眸,转向一脸的冷漠。刚一喝进去,萧潇的胸口犹如像火烧一般的难受,继而又是一阵窒息的感觉,不多时,嘴角已经流出了紫黑的血液。白素素看着萧潇呕血,嘴角微扬,心中极是畅快,看着连城璧那如寒潭般的冷眸怔怔的看着萧潇,一点关切之色都没有,心中甚是欢喜。萧潇眼神看着前方,仿佛又看见了萧十一郎在对他笑,画面一个一个的跳过,二锅头,莫离,泥鳅,侍儿,这些真正对她好的人。都在眼前对着她笑。萧潇看着他们的笑颜,唇角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那如黑宝石般闪烁的眸中满是温柔,笑意盈盈。
画面又跳转到了穿越的当天,她看着自己的身子渐渐地却光圈包裹,往天上飞去,筱瑾在身后焦急的边追边喊:萧潇,你不要走!萧潇看着筱瑾,嘴唇喃喃:“筱瑾,爹爹,萧大哥,泥鳅,侍儿,莫离,永别了!”接着便头一垂,便永远的闭上了双眸。
第一百零九章 紫衣公子
更新时间:2014…6…7 8:25:40 本章字数:6934
贾信见萧潇垂头,便探上萧潇的鼻翼,淡淡道:“少主,她死了!”
白素素听到贾信的话,心中早已可开了花,只听得连城璧冷声道:“带下去!”便立即有两个守卫上前,将绑在萧潇了身边的绳子解开,几人便将萧潇抬了下去。
连城璧冷声道:“你们全部都下去吧!”众人接到连城璧的吩咐,众人便退了下去。不一会的时间,厅中便只剩下连城璧和白素素两人。白素素刚才还沉浸在喜悦之中,萧潇一死,无非就是少了个心腹之患,以后连城璧再也不会为了萧潇而训斥自己,至少连城璧的心中再也不会有萧潇的存在。就算他心中忘不了沈璧君,她相信时间会冲淡连城璧心中对沈璧君的那份感情,只要她每天呆在他的身边,她相信连城璧终有一天会看见她的真情付出,就像萧潇说的那般,只要能守在他的身边。哪怕十年,二十年,他终会看见。她心中越想越高兴。脸上也是红霞飘飞。
连城璧冷声道:“你也下去吧!带人去看看萧十一郎等人的动向,派人监视连家堡!”白素素一听,双手一拱躬身道:“是!”说完便已经退出了大厅。
连城璧看着手中夺过来的割鹿刀,冷哼一声,化为一道红影便消失在了刚才的地方。
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房舍,雕梁画栋的房梁,却是一个四合院落,虽然不大,但是却也别有一番风韵雅致,院中花草各异,鹅卵石铺就的小石路横披在院中,将这院落分成了四部分,院子很大,到处都是花草。阳光温润,花香怡人,身在院中不觉得如痴如醉。
一抹红色的艳影出现在院中。刚一到院中,突然之间便有一个身穿褐色长衫身影便朝着这边疾步走来。却见他头上一根墨色木簪斜飞入鬓,四四方方的阔脸,厚嘴唇,黝黑的脸上两只剑眉斜飞,此刻眉头都凝成了一个川子,看见连城璧,一个箭步窜上来,抱拳躬身,神色十分恭敬,语中却是惶恐道:“少主不好了!”
连城璧一听,眉头一拧,冷声道:“她怎么样了?”语气虽冷,雨中却是遮不住的关切之意。贾信附上身来,在连城璧的耳边低喃了几句,却见连城璧的脸上瞬间变色。冷声道:“带我去看看!”说完贾信在前方引路,二人疾步而行。
穿过几道回廊,贾信将连城璧带到一个名为——寒月居的门前。伸手推开门来,连城璧抬脚便进了寒月居。刚一进门,却见地方躺着一个小丫鬟,却见那小丫鬟脸色乌黑,眼睛瞪如铜铃,脸色可怖,眼耳鼻口里面全是黑血流出,显然是身中剧毒,七窍流血而亡。连城璧心中一惊,快速来到床边。
却见穿上躺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肤色白腻,光洁的额头下弯弯柳叶吊梢眉,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张灵动的双眼,凤冠上垂下的珠帘散落在枕边。而脖子上却是一条沾着紫黑的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诡异而恐怖,而血痕已经快要凝固了。连城璧眉头一皱,道:“怎么会这样?”
贾信跟在后边,道:“方才属下让这丫鬟为了给萧潇姑娘清理伤口,不料在门口便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属下立即奔进屋来,便看见去丫鬟痉挛了一阵,七窍流血,不久便气绝了。属下见此,立即来报告少主。”贾信的眉头紧皱,眼中也是迷惘。
连城璧看着萧潇那黑血,眉头都拧成了川字,为什么会是黑色的血?便要伸手去探上脖颈上的那道血痕,贾信大惊,惊叫道:“少主不可!”连城璧一怔,手停在了半空中。
转过头来看着贾信,贾信道:“少主请看,这丫鬟便是身上沾了这血,才中毒身亡的,萧潇姑娘身上的毒非同小可,千万不可沾上。”连城璧顺着贾信所指的方向看去,见丫鬟的手上的确沾了一点黑血,而身旁却是一张湿帕子。帕子上却是黑色的粘稠物,很显然便是从萧潇的脖颈中擦掉的黑血。
连城璧心中大惊,道:“这‘鸩红羽液’虽是毒药,却只是一种假死药,只要不催动内力,便不会毒入心脏。最多是昏迷几日便可醒转过来。更不会是蔓入血液之中,这世上能有什么毒能与血液交融?”听到连城璧的话,贾信也陷入了沉思。
突然眼前一亮道:“难道萧潇姑娘在此之前便已经身中剧毒?或者说,她便是传说中的毒人?”连城璧也是大吃一惊——毒人?
又听得贾信吃惊的说道:“萧潇姑娘若是毒人,为何中了这鸩红羽液之毒还会昏迷不醒?”
连城璧对着贾信道:“去重新拿张干帕子来,顺便将冰肌玉骨和纱布也拿过来。”贾信一听吩咐,便去了。
不多时,已将所有的东西全都备好,端到连城璧的身边。连城璧接过托盘,道:“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将这屋子清理干净。”说完便坐在床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沿,拿起手中的干帕子便朝着萧潇的脖颈试去。
贾信一见连城璧要亲自为萧潇上药,忙叫道:“少主,不可!”
连城璧摆摆手,冷声道:“我会好好注意的,你下去吧!”贾信听见连城璧冷冽的声音,自然知道连城璧有些怒意,当下只是应了一声,便将丫鬟拖了出去。
连城璧伸手去试萧潇脖子上的血迹,但是血迹已经凝固。连城璧的脸凑近萧潇的脖颈间,一阵幽香的女儿香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