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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福胭脂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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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最好。”他头。见已无话,便转身下楼,岂知在楼梯的最后几步时,又叫住他。

  “二哥。”

  他抬起头,看到扶着栏杆,探出头。

  “晚安。”的声音带着安慰,自上而下的想慰抚他的心。

  “晚安。”他望着那张略微明媚的脸,露出会心的微笑。

  从开始的触手可及,到后来的遥遥看望,再到现在的扶栏晚安。他终究是错过许多。可就此看着那张安定的脸,他已是知足。

  次日,罗清早早便去学校。安娜进屋打扫时,发现胭脂和宝囡都不见。首饰盒等箱子也是洗劫空。大呼着叫来罗湄,并打算报警。

  罗湄看视番,除首饰盒和钱包不知所踪外,衣橱里的几件换洗衣物也不见。按住安娜欲打电话的手,摇摇头道:

  “们是走。”

  安娜给宝囡搬张小桌子,放在靠窗处。外面亮堂堂的,宝囡就依着桌子,拿着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画个高高在上的太阳,圆圆地展着张笑脸。底下是和爸爸妈妈,三人的脸上也和太阳样,弯嘴笑着。父亲的头发短短的,母亲的头发披到肩膀上。可惜画不出父亲的军装,便只好在上面画几颗圆圆的纽扣。

  “宝囡,在做什么?”胭脂走过来,见埋首副认真的模样,不禁问。

  “画画。”抬头,见到母亲的刘海,便在画纸上添几笔。

  “真像。”胭脂夸几句,又摸摸的头,问,“会画船吗?”

  “嗯。”宝囡头,抽张图纸,埋头画起来。

  下午的阳光和煦又柔软,胭脂带着宝囡到费斯家做客。坐,便到傍晚。遥遥地听到安娜的呼唤声时,才起身道别。

  罗湄下午和罗清出去,时候才回来。见到胭脂牵着宝囡回来,便问:“害安娜找好久,哪去?”

  “没去哪,就是周围逛逛。”胭脂牵着宝囡欲上楼,又被罗湄叫住。

  “等等。”从沙发上起来,望着楼梯口的胭脂,撇见旁的宝囡,便道,“宝囡乖,孃孃给带个好玩的,放床上。”

  宝囡听,乐得直往二楼跑。胭脂见支开儿,心中更是古怪。抬眼,便见到罗湄眼中的不忍,紧皱的眉头不禁令吃惊。

  “有些话,二哥不敢和,但认为必须知道。”

  “什么”胭脂暗暗地感到有些不对,从上次的偷听看来,似是罗泽出什么事。但不确定,无法确定,更是不敢确定。

  “绍淮之战中,出奸细!”罗湄垂眼,声音几乎微不可闻,“阿泽被俘。”

  木质楼梯的扶手上奶白色的油漆,夕阳的余晖透过楼道上的偏窗射过来。安娜做的晚饭已透出股香气,和着拌的黑胡椒酱,隐隐得散到空中,缓缓飘来。此时,整个屋子静谧得仿佛能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声。

  胭脂握着扶手,力道轻而无力。脊背发凉,汗液溢出毛孔,只往衣服里钻,顷刻间,只感觉耳中有股嗡嗡的声音。只是拼命地想抓住些东西,却那样的无力。曾经是苍海中的棵浮萍,在罗泽身上生根。虽然之前有人万般阻挠,还是深深地扎下去。可等再抬头望时,唯握住的东西已经失去。

  “是吗?”客厅中没有灯,显得半暗半明。胭脂的脸半露在金黄的夕照中,半隐没在莫落的黑暗中。

  “不过别急。二哥和都认为,阿泽掌握着军中的情报,他们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罗湄出最好的预想。

  “。”胭脂没有再什么。扶着楼梯,慢慢地上去。罗湄想不到会如此平静,也找不出安慰的话来。能理解胭脂此刻的心情,却也无能为力。

  皮鞋踏在地毯上,厚重的声音被吃进去,吐出轻轻的摩擦声。胭脂到偏窗前,看到西边的万丈残晖,颗通红的浑圆已经陷到地平线以下,取而代之的则是苍穹的黑暗。

  轻微的,已预料到些。只是不知道会来的样快。美国和大陆隔千里重洋,如果是几前罗湄他们得到的消息,那么罗泽是早早就被俘去。

  是样吗?

  半闭着眼睛,轻声地问着自己。

  窗台上的油漆有些剥蚀,掉些许。的指尖触着那些突刺,重重地压下去。晚风有些凛冽,簌簌地打在面上。

  感觉不到冷,亦感觉不到痛。

  外面下阵雨。到午夜,上才露出几颗半明半暗的星星。罗清开着车子驶过个水洼,溅起来的水扑到边上的户人家的院子里,看门狗听到哗啦声,便吠几句,引得寂静的夜空也变得不安定起来。

  罗清开门,见到还在客厅的罗湄。

  “让别的!”罗清有些气,但碍着夜深,便压着声音话。

  “二哥,些瞒不久的。”罗湄低垂着头,但不后悔把事情出来。

  “当然能瞒得!”罗清走到罗湄身边,声音很轻却很有力。“不识字,更不懂英语。看不懂报听不来收音机,想瞒多久就能多久,怎么就出来?!”

  “不。”罗湄望眼罗清,“二哥,太可怜。”

  “正因为可怜,才要瞒!”罗清气恨地涨红脸,“难得在里过几舒心日子,偏偏又惹?”

  “二哥,错。”罗湄叹口气,“在里从没舒心过。的心早就飞。与其看着样牵肠挂肚,倒不如告诉实话。”

  “那又有什么用?能让他们放人吗?”罗清已有些沉不住气,出来的话都是急冲冲的。“的心照样不在里,还照样牵肠挂肚!”

  “可二哥,纸是包不住火的啊!若是日后才晓得,那且不是怨咱们?”

  “宁可被埋怨,也不愿看到伤心!”罗清扔下话,便大步去书房。门被他重重地掼,发出惊耳的声音。罗湄被他惊,眼中的泪便滑下来。

  作为军人的妻子,们时刻都有样的觉悟。可终究是不忍,终究是会心疼。知道罗清对待胭脂的心情,是从开始的爱恋,到之后的鼎力相助。他直想守护着独自的。可罗湄知道,胭脂已把整个身心锁在罗泽的身上,已是解不下来。

  胭脂有权利知道罗泽的举动,是他的妻子,有个绝对的权利。

  次日,安娜打扫书房,见到桌上落许多烟灰。罗清的烟瘾并不重,却在夜之间,吸掉那么多的烟。安娜也不知罗清到底怎么,只是摇摇头,倒掉烟灰缸里的满满烟蒂。

  整个家安静许多,连安娜也感觉到。罗清时常不在,罗湄总是坐在客厅里发呆。胭脂几乎从不下楼,连向好动的宝囡,也乖乖地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某日,声清脆的门铃划响沉闷的屋子。安娜乐颠颠地去开门,是费斯太太。

  费斯太太交给安娜封信,几句便离开。安娜转身见罗湄不在,便到二楼,把信封递给胭脂。

  晚间,罗清吃完饭总要在楼道口的偏窗上站会儿。那楼梯的转角,正对着胭脂的房门。他背靠在窗户上,看着胭脂的门紧紧地关着。

  与他有着身份上的隔阂,他不能再上前步。只需如此,远远地看着,也便够。

  他转过身,根烟燃尽,便拧掉烟头。正当他想走时,身后响起个声音。

  那是个寒冬。他走在家中的抄手游廊上,拐弯,远远地便听到个好听的声音。唤着他的时候是轻轻的,带着小心翼翼,却又隐含着股热情。他个转身,便微微笑,唇红齿白。

  “二哥。”已没有当初的热情,却保留着那时候的小心翼翼。

  “嗯?”他驻足,凝望着昏黄壁灯下的。

  “阿泽的事,就算再怎么”顿顿,“也会带着宝囡好好过下去的。”

  十指缠绕着放在胸前。罗清看出的紧张。见他没有反应,便补句:“真的,会好好过下去的!”

  “如此,便最好。”他头。见已无话,便转身下楼,岂知在楼梯的最后几步时,又叫住他。

  “二哥。”

  他抬起头,看到扶着栏杆,探出头。

  “晚安。”的声音带着安慰,自上而下的想慰抚他的心。

  “晚安。”他望着那张略微明媚的脸,露出会心的微笑。

  从开始的触手可及,到后来的遥遥看望,再到现在的扶栏晚安。他终究是错过许多。可就此看着那张安定的脸,他已是知足。

  次日,罗清早早便去学校。安娜进屋打扫时,发现胭脂和宝囡都不见。首饰盒等箱子也是洗劫空。大呼着叫来罗湄,并打算报警。

  罗湄看视番,除首饰盒和钱包不知所踪外,衣橱里的几件换洗衣物也不见。按住安娜欲打电话的手,摇摇头道:

  “们是走。”

  盈盈自此隔银湾(七)

  海风有些大,邮轮颠簸阵,渐渐平稳下来。胭脂朝窗外望望,波的夕阳已往海平线下沉去。牵起宝囡的手,走出船舱。

  餐厅里,已落座些人。船因有华人的投资,从而建设个中餐室,胭脂没有犹豫就进那里。两份时令的菜。

  许久没吃米饭,远远便闻到那股米香。宝囡探探脑袋,看着侍者把饭菜端上来。

  “吃呀。”胭脂夹块鱼到宝囡的碗里。孩子歪着头拨着饭,吃得欢快。

  胭脂给盛碗汤,才拿起筷子,拨两口。米粒带着股特有的香甜,腻着舌尖。

  终究是离那块异国大陆。望着窗外茫茫的海,那海从碧蓝渐渐变得黑沉,最后和空的黑埋连成片。想起几日前去费斯家,拿儿的彩色画笔,在张又张的纸上画出自己想回大陆的心愿。花费个下午之久,做许多手势,才让费斯太太懂的意思。细心的费斯太太给画地图,在纸片上写上所需要的英语。

  费斯太太的热情帮助令难忘。收到船票的那个晚上,特地去费斯家。临走前,费斯太太拥抱,句话。听不懂,但是直觉地以为,那应该是句祝福的话。

  就样,提着行囊,领着儿,离抬眼便陌生的地方,往家乡去。不知终会是在那里,但只能相信,那海的另头,是祖国的某个海港,是能带去见罗泽的地方。

  罗清才回到家,罗湄便跑过来。

  “二哥,听费斯太太。确实是帮忙买船票。”跑得有些快,微微地喘着气。

  “嗯,那就对。”罗清喝口水,气已热起来,他不过是开会儿的汽车,便口干难耐。“在码头船票处问过,那确实有位中国妇带着小孩上船。”

  “那就百分百的准。”罗湄头,也松口气。“那那邮船是到哪个港口?”

  “是奉州。”罗清也松口气,“也好,那里还没波及到战火。”

  “还问到些什么?”罗湄问。

  “半月后有趟船到济口。不过也晓得,那地方离广平很远,几乎已经在北军的控制范围。”

  “那也比没好啊!”罗湄料想罗清定没有买票,顿足道,“直达国内的船那么少,有样班也就不错。”

  “票买。”罗清见急,忙,“四弟既然把那信寄给,总不能放任不管。”

  “是。”罗湄头,“虽然济口比较乱,但总比在里好。”

  两人又静半会儿,罗清才想道问:“胭脂怎么和费斯太太沟通的?谁帮着翻译?”

  “。看就晓得。”罗湄拿出个布袋,里面放许多纸片。罗清拿过看,陡然明白。那些纸上,画许多船,艘艘归心似箭的船。在张角落的纸片上,他看到副头像。画得不是很好,但已足够把罗泽的情态描绘出来。罗清放下那些纸,他也明白。

  两人到济口已是六月多。此时济口已是北军的控制地。虽然港口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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