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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男子点头,有看着司徒翰亲密搂住纳兰玲玲一块离开的背影,嘀咕道:“司徒翰与那女人互动亲密,而且刚刚也撕下那张画像,会不会那个女人就是宫主要我们找的人?”
“嗯,我也是这么想,咱们跟踪司徒翰有段时间了,当初也没见他对其他女人这么亲密,可如今,司徒翰身边那位,仿佛是他的妻子,也许,她就是纳兰玲玲,宫主要找的人。”
男子点头,最后下了个决定,“你负责跟上他们,看他们住在哪,我立刻回去禀报。”
另一名男子点头,立刻朝司徒翰与纳兰玲玲方向跟去,而他,则是转身朝另一头离去。
***
上官府,宁宁乖巧的端着厨房刚熬好的汤,打算送到书房给上官天澈,她带着一颗紧张的心来到书房外,正打算让侍卫通报一声时,却听见里头争吵的声音。
“天撤,你让我搬回来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赶我走了。”沐静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却无法打动坐在桌前,面色难看的男人。
“滚──”上官天澈冷冷吐出一个字,不想跟她多说什么。
这六年来,沐静娴每个月都会来府里闹上一回,无非就是想搬回上官府,做回上官夫人,只是每次都会让上官天澈无情赶了出去,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他早就受够沐静娴的无理取闹,好不容易与她断绝关系,怎么可能让她回到他身边。
“天澈,我求求你,看在咱们过去夫妻的情面上,你让我回来好不好,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生气,也绝不无理取脑,求求你,我一个人在外头生活,真的过不下去。”沐静娴哭泣道。
她是一个被休之人,娘家那里没人要收留她,独自一个人在外头生活,碰过许多亲戚,亲戚们也都知道她被上官天澈休掉之事,事情也越传越开,现在几乎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下堂妇,不断对她指指点点,让她几乎撑不下去了。
“滚──”上官天澈冷给她一眼,依旧一个字打发她。
沐静娴见自己已经低声下气成这样,上官天澈依旧拒绝她,让她怒气忍不住腾了上来,瞪着他,激动吼道:“上官天澈,我都已经这么求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再怎么说,咱们曾经也是对夫妻,你需要无情成这样吗?”
“滚──”上官天澈依旧重覆同样的话,声音也比刚刚要来的冷,要来得不耐烦。
沐静娴气得直跺脚,“上官天澈,你……”
话还没说完,一名婢女已经走了进来,静静站在一边,不发一语。
那双清澈好看的眸子,再看到沐静娴那一瞬间,闪过一丝复杂,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宁宁乖巧的端着汤,打算等上官天澈忙完后,再端给他喝。
上官天澈并没有注意到宁宁,而是冷眸一瞪,朝沐静娴说道:“沐静娴,我最后说一次,滚出去,否则别怪我让外头侍卫进来押你,到时候难看的可是你自己。”
宁宁偷偷抬头,静静看了上官天澈一眼,突然与他的黑眸对上,她一惊,荒张垂下头去,不敢继续看他,一颗心,却已经狂跳不止。
沐静娴又气又急,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完全没地方发泄,她狠狠瞪着上官天澈一眼,接着转身朝宁宁走去,垂眼一瞧,下一秒,狠狠将她手上的热汤全打翻。
“没看到主子们在说话吗?你进来做什么!”无法对上官天澈发脾气,她只要将怒气全发泄在无辜的宁宁身上。
滚烫的热汤,沿着宁宁的胸前,缓缓往下延伸,手背以及衣服底下的肌肤,更是红了一大块,还有少许小水泡,痛得宁宁不断喊疼。
上官天澈一惊,看着宁宁喊痛的画面,心口没来由一紧,倏地起身来到宁宁身边,抓起她的手,发现上头红肿一片。
“沐静娴,滚出去!”上官天澈怒吼,他情绪失控的模样,让沐静娴完全愣住,视线也忍不住转落到宁宁脸上,一股忌妒蔓延整个胸腔。
上官天澈见她不为所动,索性也不和她废话,立刻让外头侍卫将她压了出去。
“上官天澈,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妻子啊!上官天澈── ”沐静娴激动吼道,却还是被两名侍卫给架了出去。
上官天澈没理会她,反倒是拉起宁宁,回到桌边,接着从柜上找出一罐万灵药膏。
“等等上药时,会有些疼,忍耐一下。”上官天澈挖了一大块药膏,轻轻的擦在宁宁的手背上,看着那红肿一片,心,忍不住抽疼。。
一察觉自己居然会心疼,上官天澈有些失神了,擦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盯着那烫伤的手背,感受着上头传来的体温,一点一滴,在他心口融化了开来。
“大人……”宁宁见他失神,小声唤道。
上官天澈这才回过神来,忍下心中说不清的感觉,快速帮她上药,看着她身上衣服湿成一大块,他立刻将药递给她。
“你身上应该也有伤,赶紧回房去,先用冷水浸泡一会儿,然后再脱掉衣服上药,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让管家安排你休息几天,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什么事也不需要做。”上官天澈说道。
毕竟这婢女是沐静娴弄伤的,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自然要让她好好休息。
“不用了,这一点小伤而已,我晚上回去再上药,大人,我那里有药可以擦,这瓶还给你。”宁宁摇了摇头,打算将手上的药膏还回去,却被上官天澈阻止了。
“什么小伤,烫伤怎么会是小伤,还有,这药可以消肿,冰冰凉凉的,会让你的伤口舒服一点,你就收下吧!”上官天澈像是一副大哥哥模样,看着宁宁叮咛道。
宁宁不好意思再拒绝,也了解上官天澈的个性,一旦他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改变,就像是以前的他,也是会这样……
“谢谢大人赏赐,奴婢先告退了。”宁宁忍着一颗雀跃的心,福了身,准备退下。
上官天澈看着她准备离开,突然一问:“等等,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在她身上感受到熟悉感,那抹熟悉,让他的心,安稳了不少,甚至,有一些悸动。
宁宁回头看他,最后给了他一记甜美笑容,“宁宁!”
上官天澈完全愣住了,连宁宁什么时候离开也不知道。
“宁宁……宁宁……玲玲?!”他呢喃着,心,发涨,也发疼。
是巧合,一定是巧合,只不过音很像,他怎么会将宁宁与玲玲联想在一块,这么想,他立刻否决心中那不该有的悸动,也强逼自己不许深思下去。
然,假如上官天澈再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宁宁不止与玲玲音像,她的宁,更是上官宁的宁。
宁宁离开书房,开心的看着手上的药膏,身上的疼痛,似乎已经没有感觉了。
“哥哥,玲儿无法跟你坦白,一切只能靠你自己发现玲儿了。”她紧盯书房的门,低声呢喃,两只小手紧握药瓶不放。
如果可以,她也好想大声说出,她就是纳兰玲玲的事实,可是阎王告诉她,她不许泄漏天机,否则,她又得失去上官天澈了,甚至永远失去他。
书房内,上官天澈的心,又没来由一紧,下意识起身,来到书房门口,朝四周望去,却没有预料中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居然感觉纳兰玲玲回来了。
那种感觉很强烈,让他觉得,纳兰玲玲就在府里,甚至在他身边,近距离的看着他。
“大人,有事吗?”门口两名侍卫见上官天澈出来,连忙问道。
上官天澈摇了摇头,甩开自己脑中莫名的想法,最后转身,返回书房内。
***
“你说什么,有消息了,是真的吗?”聂媚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激动问道。
护卫点了点头,赶紧回答,“回宫主,虽然我们也不敢确定那位就是纳兰玲玲,可是从司徒翰与她的互动来看,应该是纳兰玲玲没错,属下已经让人跟踪他们了,现在就等宫主的指示。”
司徒翰?!
聂媚云欣喜的脸色又瞬间沉了下来,怎么会是司徒翰,司徒翰找到玲玲了。
“他们现在在哪里?”聂媚云一问。
她无法接受纳兰玲玲与司徒翰在一块,不管怎样,她一定要将纳兰玲玲带离开司徒翰身边,绝不允许他们两人在一起。
“回宫主,他们目前在百里镇附近的小村落,但刚刚得到消息,他们似乎已经打算返回京城了。”护卫道。
聂媚云深深一思,冷声说道:“本座不会让玲玲回京城的,更不会让她跟司徒家有任何关系,走,本座要亲自到百里镇一趟。”
玲玲,她的女儿,终于找到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纳兰玲玲待在司徒翰身边。
护卫见聂媚云准备离开,突然一说:“宫主,还有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说出来,宫主肯定很伤心,但是,现在不说,等宫主见到纳兰玲玲后,也肯定会知道的,倒不如现在说出来,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说!”聂媚云顿下脚步,等待下文。
“纳兰玲玲现在已经毁容,还听说,她失去记忆了。”
聂媚云错愕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惊呼道:“你说什么,本座的女儿,毁容了?!”
护卫点头,如实告知所有打听到的事情,一句句一字字,全像是万根细针一样,狠狠扎在心头上,让她痛得几乎要晕厥。
着纳着也。她的女儿毁容了,跟她一样,毁容了,怎么会这样,还有,纳兰玲玲失忆了,这代表什么,是不是代表,她忘记一切,甚至有可能连她这个母亲的印象也全忘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聂媚云没说什么,转身朝外头走去,护卫也跟了上去。
***
纳兰玲玲收拾了一些重要东西,从房间走了出来,“包子、ㄚ头,你们好了没?”
包子拿着自己与ㄚ头的小小包袱,从另一间房间走了出来,一脸不满抗议道:“妈咪,叫我冽寒,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许再叫我包子。”
“妈咪,我叫蝶儿。”ㄚ头一双乌溜溜大眼眨巴眨巴,跟着附和。
“唉,一时很难改过来,将就点,再说,包子ㄚ头比较亲切,你们不觉得吗?”纳兰玲玲拿过包子肩上的小包袱,放在桌上。
两个小鬼一听,犹如倒浪鼓般摇着头,一点都不亲切,很难听。
这时,司徒翰从外头走了进来,见他们都准备好了,立刻动手拿起桌上的厚重包袱,笑说道:“走吧!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包子来到司徒翰身边,疑惑道:“爹爹,你真的是个王爷吗?咱们真的要回王府呀!”
他与ㄚ头两人也是前几天才得知,原来爹爹是个王爷,而妈咪是个王妃,这种高贵身分,让他们两个也些讶异,到现在仍觉得很虚幻,不太真实。
他们居然是王爷的孩子,太意外了。
小ㄚ头同样也是挺意外,毕竟以前她都过着苦日子,如今一转眼,却成了王爷的女儿。
“是啊!爹爹带你们回王府,然后再进宫去见见你们的奶奶以及爷爷,还有一个曾祖母,好不好?” 司徒翰笑说道。
他也有六年不曾见过母妃了,估计母妃知道他回京城,肯定高兴得晕倒了。
再说,他这次可不是空手而回,他除了带回自己的妻子,甚至还带了两个小萝卜头回去,似乎现在就能预料到,母妃、父皇以及皇祖母脸上错愕的表情,会有多好笑了。
“爹爹,你是说,我们有爷爷、奶奶,还有一个曾祖母,是吗?”包子一脸讶异。
小脑袋瓜里已经可以想到大家庭和乐融融的模样,那是他从小就羡慕的生活,村落里很多都是大家庭,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