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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赞赏地看着她的反应,虽然刚刚是为了解围才拿她来当挡箭牌,但是他也的确对她有着一些好感,因为她没有和别的女人一样,见到他就好像见到了蜂蜜一样。
虽然当众是说抢亲,实际上他也没这个打算,哪有一见面就脱光办事的人,他只是对她一咪咪好感而已。方烈虽然心中已有打算,但是看到白璇儿防他跟防采花盗一样,心中就有点郁闷,我也不至于这么没品,一见面就想脱裤子啊。为了平衡,方烈在嘴头上不放过她,还在逗弄白璇儿,谁叫她这么鄙视本人。“亲亲,怎么了?还不脱衣服,难道是要我帮你脱?不过我帮你脱也没关系,我最擅长的就是宽衣解带了。”方烈装出一副猴急的色胚样,双眼色迷迷地盯着白璇儿瞄上又瞄下,双手摩搓做着宽衣前的准备运动,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狗,只差嘴边没有玉涎而已。
白璇儿心中一凛,看着眼前这个俊逸男子做出如此猥亵下流的举止,就想夺门而出。门外,方霸天还在敲打叫唤着,焦急得满头大汗,虽然白璇儿犯事入牢,可怎么说还是狗皇帝的妃子,如果方烈真做出什么事情,那方家这根独苗可就惨了。白璇儿并没有分心去回应方霸天,她把所有的心神都放在提防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突然她看到方烈眼中有抹促狭的笑意一闪而过,那眼神她实在熟悉不过,她每回捉弄别人时,也有着这样的眼神。这小子,好样的,敢捉弄我。看我怎么回报你!白璇儿心中狠狠说道,脸上却露出娇媚的笑意,与她心中的想法大相迳庭。
白璇儿一步三扭杨柳腰,婀娜多姿地走向方烈,带着魅惑人心的微笑。方烈开始有点不自在了,暗暗叫苦不迭,本来他就不是那种花胚子,只是为了证明他的男人魅力,才这样逗弄白璇儿。他也是吃定按白璇儿的性格应该是没有问题,没想到这白璇儿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怪只怪自己识人不清,毕竟才第一次见面难免看走眼了。要是这个女人借此赖上他,那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方烈有点胆战心惊,“你,你想做什么?”看着正在爱抚他厚实胸膛的小手,心都提到喉咙眼上了。“做什么?”白璇儿喃喃地重复着方烈最后一句话,小手还在他的胸前划圈圈,一双勾魂大眼有意无意的向方烈放电。看着方烈那呆样,又再漾出一抹大大的笑花,红润小嘴一张一合吐出的却是让里外的人都倒在地的话语,“做,老,娘,现,在,最,想,做,的,事!”最后一个字还在嘴中盘旋,白璇儿玉容带煞,刚刚犹如软骨蛇腰的身子一下子站直,小手还猛地把方烈一推,让他往后摔去。更令人拍手叫绝的是,方烈那一踉跄绊倒了在后面的小木椅,让他失去了重心力,直觉反应下,方烈挥动手臂就想抓住一些可以稳得住身子的东西,这么一来又把帷布又给扯了下来,整个人重重地倒在床上,漫天的帷布盖住了他整个人。整个过程只能用“惊心动魄”四个字来形容。
白璇儿一见这一个戏剧性的收场,所有被方烈捉弄的怨气都已经散去,惟留下只有对方大帅哥的同情了。方霸天在久不见人开门,而房间内又传来让他误会的声响后,权衡利弊之下,还是冒着头皮冲进来打断儿子的好事,毕竟那可是皇上的妃子,不是随便可以亵渎的。冲进来一看,晚了!帷布已被扯下,隐隐可见人形在床上蠕动,椅子也倒了,足见当时的战况如何的激烈。方霸天心都凉了一半,喃喃说道:“完了,完了。”
“方伯伯,什么完了?出了什么事啊?”白璇儿走上前询问,却看到方霸天那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至于吧,难道是为了感谢她替他教训这个不肖子?原来刚刚她站的角度是方霸天看不到的,所以方霸天以为两人已经进行到限制级画面了。“方伯伯,不好意思,我教训了一下方烈,你不介意吧?”看着方霸天如打鼓般的点头,白璇儿舒了口气,“方伯伯,请问我的房间在哪呢?我想歇息了。”
方霸天忙叫个家仆领她去厢房歇息,再看看床上那个人形包,儿子求爱被拒,说不定恼羞成怒之下会酿出什么人伦惨剧,为了免遭儿子毒手,还是先溜的好!方霸天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还暗自庆幸跟老鼠是一家的儿子没发现他的存在。没有发现?鬼才没有发现呢!躺在床上,被一大堆帷布压着的方烈正在气恼自己做的这种乌龙事。再回想想刚刚的情景,自己那个窘样,方烈已经看到一群乌鸦从头顶上飞过,三条黑线已出来了。然后又有点自嘲地替自己解围,这样也好,证明了她不是那种半夜会爬上他床的女人,他在家会待得比较安稳。虽然心里是这么安慰的,但心中又似乎有一点惋惜。方烈吓了一跳,惋惜?难道惋惜这女人不会半夜偷上他的床?
京城,皇城内慈宁宫
“太后。”李元昊心中虽饱受白璇儿离去的折磨,但面容依旧没有露出半点异样,只有那双几天几夜没有好好合过的眼睛出卖了他。李元昊有点忐忑不安,白璇儿不见踪影,而后宫两名妃子无辜送命,不知是多大的事情,太后这次召见决非好事。
“来,来这边坐。”萧太后脸上没有平日所见的僵硬表情,她拍拍身旁的小玉椅,李元昊依从坐到旁边。萧太后并没有开口,只是用心的去端详着李元昊,仔细地看着他。这些年,一直没有好好和昊儿谈过,因为他们的身份,他们都不能像平常母子一样的相处,更别说好好谈一谈了。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再看看昊儿那痛苦的表情,就知道昊儿陷入了情网之中。
李元昊双目低垂,根本不敢直视那双可以洞悉人心的眼睛。“皇儿,你和你父王一样倔。”萧太后发出一声轻叹,刚好对上李元昊听到父亲的而抬起的黑眸。就是这双黑眸,当年的他也是用这一双黑眸告诉她,他爱上了别人。以至于当年的她,意气用事,做下了令她这生都无法挽回的憾事。
“是的,你和你父王一样,同样爱上了名身份卑微的女子。所有人都反对,而我的心也碎了。但是最后你父王妥协了,放弃了她,但是那已经太迟了。在那场爱情争夺战中,很多人都受到了伤害。我,你父王,那名女子,还有皇太后,很多很多人。”萧太后淡淡地说出了当年那场轰轰烈烈的四角恋,心中那道她认为结了疤的伤痕又开始渗出了鲜血,原来她一直都没有好过。
“我不知道白璇儿是什么样的人,也不想对你们的爱情下结论。但是我只想说,你是我的皇儿,我不想看到你受伤害,做出了努力却徒劳无功,她不一定适合你。我已经宣长夫人的女儿孙韵进宫陪你解解闷儿,散散心,你可得好生招待人家。”萧太后用着前所未有的温言软语劝说李元昊。李元昊双眼游离,原来对他一向严格要求的父王也曾如此轻狂过,父王那么硬骨的人最后还是屈服了,那么他呢?他能比父王更坚持吗?坚持与一个有可能是杀人凶手的人谱写爱情诗吗?
萧太后闭上眼,平复着心中那股因为想起了他和“他”而骚动的浪潮。再看看眼前这个令她骄傲,现在却为他担忧的儿子。“下去吧,我累了,想歇息了。”李元昊拉回已经飘到九霄云外的心神,看到了萧太后露出前所未有的疲态。李元昊点点头,这件他不知道的往事已经把他的心思给打乱了,他也没有心情在太后面前掩饰,还是退下的好。萧太后看着那如风一般离去的背影,笑道,这个皇儿,连告退都忘了。
李元昊信步走向御书房,他得好好想想。“秀女孙韵参见皇上。”一声含羞带怯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李元昊凝神一看,两名作主仆模样女子正跪在地上等着他的免礼。孙韵,这名字恁地耳熟,刚刚萧太后讲的话又回旋在耳边“我已经宣长夫人的女儿孙韵进宫陪你解解闷儿,散散心,你可得好生招待人家。”孙韵?孙韵!
“皇上?”久不见皇上回应的孙韵不敢抬头直视,只好低唤。李元昊忙掩饰自己的失态,“免礼,起身。”孙韵款款起身,一直低垂的脸庞徐徐抬起,一双水瞳直对上李元昊那如深潭的眼睛,心头小鹿扑嗵乱跳。李元昊眼前一亮,眼前女子瓜子脸蛋,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狭长而细窄却又包含着无限欲说还休的情意。而那一张樱桃小嘴,不点则红,半撅而开,仿佛含着多情话儿不知从何诉说。再往下看,狭长而细白的脖颈泛着微微红。红?李元昊这才想起,自己的打量眼光是如何的肆无忌惮,忙收敛心神,整整神色,向孙韵点头示意后,旋身离去。
“小姐,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啊?”身旁诗情打趣那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已成痴迷状的小姐。孙韵脸微微红,毕竟是少女的情怀初开期,又遇上了这么一个男子。“小姐,看来夫人的眼光不错。皇上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子。小姐可要加把油啊。”诗情眼尖已经看出了小姐的春心大动。
“诗情,不许笑我。诗情,你说皇上会喜欢我吗?”孙韵又感到害怕了。是啊,做为皇上,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他会喜欢她吗?
“怕什么,小姐,还有夫人和太后替你撑腰呢?再说,小姐的花容月貌,脾性温和可是难得的大家闺秀,是皇后的最佳人选,为什么皇上会不喜欢你呢?只要小姐的肚量大一些,可以容忍其它女人分享皇上,就可以了。”诗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刚刚皇上那怦然心动样可是全都落入她眼里了。
孙韵微微一笑,仿若三月里的春风一番拂进诗情的心。孙韵经过诗情这么一点化,心中已有些宽慰,也知道集所有优势于一身的男子也非她一个人可侍候得来,三妻四妾又不是什么大过,爹爹不也有着好几房妻妾吗?她开始暗暗期待与皇上的下一次见面了。
第十四章
红烛点点,现在已经是半夜三更了,方烈仍在书房内处理公文,方家堡这么大的规模可是需要很大的精力去打理的。虽然方家堡前身是土匪窝,有着不少不义之财,但如今已经改邪归正,所以也不再去做不正的勾当,也不能坐吃山空,所以从方烈开始接手方家堡开始,就已经有计划的让方家堡行商路线。如今的方家堡还是富甲一方,但这财富可是正正当当做生意得来的,而不是这抢一些那抢一些堆积而成的,在其中方烈也是居功不少啊。
方烈揉揉已经开始感到酸涩的双眼,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不动而僵硬的筋骨,甩甩脖子,肚子也很不争气地叫了,再看看桌上那堆如山高的公文,再看向窗外,不知道厨房里还有没有人,唉!小四已经睡了,还是自己走过去看一下有没有冷饭菜吃吧!
方烈远远看见厨房还有光亮,隐隐还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在里面晃动,一些白烟带着香味从窗户里飘出,勾引着方烈的感官。原来福婶这么晚还在弄东西吃,是谁和他一样半夜三更没有睡觉呢?这样也好,起码有顿好的可以吃了。方烈想到热腾腾的饭菜就在里面等着他,大步地走过去。
怎么是她?方烈看着在灶台前忙这忙那的白璇儿,心中浮起了疑问。厨房向来都是福婶的地盘,一般谁想进还得经她批准,怎么白璇儿还敢在这动刀动勺呢?看着白璇儿的背影配上那缕缕升起的炊烟,方烈突然觉得这幅画面很美,依稀就像是他一直藏在内心深处的那幅画面。娘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