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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殿下,你这是干什么?”
“快去煮点醒酒茶来!”
左右双臂似乎都被人扶了上,隐约之间,耳边响起了一声‘云公子,’而后下一刻,她便察觉手中酒坛被人一把夺过,接下来便是‘啪’的类似于陶瓷破碎的声音响起。
瑾玉顿时惊起,“哪个混账敢抢本王的酒坛……”
话未说完,只觉得腰间一紧,似是被人带着旋了几圈,鼻翼间有熟悉的淡香浮动,耳畔是细细的风声作响。
片刻之后,双脚着地,耳边响起重重的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啪——’
“你不是说,不让我触碰你么?现在算怎么回事,你触碰我?”不用想就知道跟前的人是谁,她淡笑着抬头,下一刻,目露狠光,“把掐在我腰上的蹄子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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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开始停电,气煞本攻!
幸好赶在十二点前更新,否则入V以来未断更的良好记录将被打破,思及此,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
多谢诸位宽恕,这里有个消息,你们所期待的不出意外就在两天之内了~
第217章 吃完不认账?
蹄子……
顾云凰低眉望着眼前脸颊微红显然已经不够清醒的瑾玉,敛了敛眉,“闹什么脾气,谁让你喝这么多的?”
“闹脾气,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瑾玉眼见挣脱不开,显然此刻力气悬殊,索性也不挣扎了,“我乐意,许久没喝,锻炼锻炼酒量不可以么?”
言罢,她低笑了一声,而后将脸凑近了顾云凰,抬头,轻启唇瓣,朝他吐出一口气,“好几十年的桃花酿,香么?”
迎面而来一股淳淳酒香,凤目中映着她带着醉意的脸庞与微张开如桃瓣的唇,顾云凰不禁有了几分恍然。
她向来便是张牙舞爪的,如这般静谧又惑人的时刻分外少。
但接下来的事证明他显然是想多了。
扣在她腰肢上的手背忽然一疼,有锋利的指甲扣在手背上的肌肤,这让他顿时手上松了几分,而下一刻,他的手便被一股大力拍了开,原本还被他钳制的女子倏然跳离他几尺之外。
一切不过只在瞬间。
“小样儿,你以外你不松开手本王就奈何你不得了?现在还不是得乖乖松开,事实证明,你这小白痴终究斗不过本王。”她站在他对面,说完之后便是哈哈大笑了几声,那模样别提有多得意。
顾云凰:“……”
“怎么不说话了?被本王的霸气侧漏深深折服了不是?”见他不语,她又抬步一步一步晃到了他的跟前,似是才忘记自己从他的‘蹄子’里刚逃脱出来,到了他跟前,抬手揪上他的衣领,“你是小黄莺,还是云凰?”
顾云凰听闻此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瞥见她眸光里的疑惑,他道:“两个都是,你喜欢哪个,就当做那个好了。”
“不,不一样。”嘀咕了一句,她垂下头,似是有些泄气,“小黄莺是我养在院子里的宠物,最听我话,最可爱,被我关在小笼子里飞不走,永远在我的手掌心,不是那云端上的凤凰,遥不可及,总让我感觉我握不住它,有一天,小黄莺飞走了,就在我难过的时候,凤凰却在我眼前降落了,让我觉得那般不真实,但是我驾驭的了凤凰吗?我上哪里打造那么大的笼子?小黄莺只需要一个花园也许就够了,但凤凰要的是整片的天空,我怎么给它……”
说到最后,桃花美目里已然有了几许的湿润。
顾云凰听着她的话,心底一颤,搜肠刮肚半响竟是有些词穷。
他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你其实不喜欢凤凰?”他终究是开口问了这一句。
其实如她所言,这段感情其实存在着许多不公平,比如,他几乎了解掌握她的一切,但是她,连了解都未做到,更别提什么掌握了。而这罪魁祸首其实是他。
他总是太过自负,以为自己能够包揽一切,回想这些日子,他带给她的担忧似乎远远多过欢乐。
顾云凰,你这么做真的对吗?
他心底盘问着自己,是否因为跟她交心太少,才引得她已经开始不确定二人的关系。
如果只是昔日的凰音,真真只有一个男宠的身份,也许事实不会如此复杂。
“我只想过不把你牵扯进来,却忽略了你心里的感受。”白皙的指尖轻抬,他触上她的脸庞,“其实诈死这件事,我是必须做的,我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却后悔什么都没有告诉你,我连身份都没有告诉你,又有什么资格让你为我黯然神殇一年之多。”
凰音死的那一日直到她与他在云若皇宫相认的那一刻,长达一年多之久,四百多个日夜,现在想想,真是一段好漫长的时间。
一百年也不长,一百日也不短。
“谁说我不喜欢凤凰了?”忽的,她眨了眨眼,而后道,“你不知道吧?其实凤凰就是小黄莺变的,黄莺变成凤凰,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那就是事实,从小小的宠物到百鸟之王,从笼子到云端之上,若是你的话,不会惊奇吗?”
凰音与云凰,不单单只是身形上的差异。
从她最希望保护的少年到那万万人之上根本就不用她保护的梁王,在她心中还是起了巨大的波澜的。
凰音能被她护在羽翼之下,但是云凰哪里需要她的保护。
民间有传云若有梁王,望月有湘王,但是湘王其实哪里比的上梁王?
她到底还是太稚嫩些了,甚至于能坐到这个位置,还是因为他。
恍神之间,有一丝清凉的风从窗户外灌了进来,似乎将混沌的脑子吹的清醒了些。
忽的,肩上一紧,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而后,是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因为你怕抓不住么?那简单啊,成了婚,他就是你的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的比唱的好听。”又听到了不喜欢听的话,瑾玉倏然抬眸,目露凶光,“他顾云凰凭什么死了那么久活了连个招呼也不打,凭什么每每问起他为什么中毒有什么事瞒着我他都说以后会告诉你,打发谁呢?毒发又不定时,哪一天就翘辫子了本王是不是还得给他守寡?他都可以事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那么他求个婚我就得立马答应,这还有没有出息了?”
顾云凰:“……”
他忽然有些摸不准她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
“那混账东西从不坦白,这个大婚要是不拖上一拖我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她双颊通红,此刻看来不像是醉的,倒像是气的。
顾云凰道:“那你想拖多久?”
“一年,两年,三年之内吧,姐又不怕嫁不出去。”说到这儿,她嘿嘿笑了两声,“不过如果他诚恳些,老实一点,听话一点,我就勉为其难娶了他吧,如果我不满意了,以我如今财力与权力,三夫四侍,男宠三千应该也是可以的。”
一年两年三年……
三夫四侍,男宠三千……
这些词听起来怎么就那么让人想宰人。
顾云凰定了定心神,暗想此刻是她喝得多了,就先让让她。
思及此,他抬起她的脸,朝她微微一笑,“阿瑾……”
“美人,你长得挺像我前男宠。”不待他说完,身前的人忽的眼瞳一亮,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脸,继而道,“怎么了?被本王的气质折服了?迷上了本王就直说吧,不要总是花痴一般的笑,不过你笑起来挺美,再笑笑。”
顾云凰面上一僵,笑意顿时凝住。
花痴,是什么意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就像她以前骗他脑残是满脑子思想残忍,但其实真正意思是头脑残缺,说白了就是白痴,没脑子。
“你看清楚。”他眸光沉了沉,开口声线清凉,“不是长得像,就是同一人,凰音云凰都只是我,不是旁人。”
“嗯?”似是有些不解,而后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下一刻,像是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倏然恶声,“顾云凰,你怎么在这!”
言罢,又抬目望了一下四周,“我怎么在这儿?”
“这是我的屋子,我当然在这,至于你,自然是我带你过来的。”
“你为什么带我过来?”
“你喝多了。”
“胡说,千杯不倒岂是三坛子桃花酿就醉了,话说回来,我的酒呢?”
“我扔了。”
“扔哪了!”
“砸了。”
“砸了?我跟你拼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她倏然又揪上他的衣领子,张口往他脖子上一咬!
耳畔传来他闷哼一声。
“砸了我的酒,我就喝你的血!”她低喝一声,再度咬了上去,力度之重直让利齿嵌入了肌肤中,不多时,血腥味萦绕在口中。
顾云凰也不反抗,由着她发泄了。
下一刻,她抬起头,“疼么?”
他垂眸,望着她的脸庞,朝她笑了笑,“还好。”
瑾玉眸子一眯,还好?那么就再啃几口。
言罢,再次埋头,可触及他脖颈上被她咬出血的伤口,她又不大忍心了。
再一口下去,应该会很痛罢?
思及此,原本想要咬的心思也就打消了,唇依旧贴在他的脖颈之上,鲜血似乎还在不断地涌出。
她抬手攀上他的肩头,舔舐着他的伤口。
顾云凰身形募然一僵。
柔软的触感轻扫过脖颈处,那一丝疼痛似乎消失了一般,仅仅剩下——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
心底深处似乎生出一种渴望——将身前的人揉进身体里。
下一刻,他抬起了手,却不是抱她,而是搭上了她的肩头,将她推离了一些,“快去喝些醒酒茶,好好休息。”
对于将他咬伤,瑾玉原本还是有些愧疚的,却不料他忽然将她推开,那模样活像是不愿意让她触碰。
“休息你个头!又在矫情了是么?又想说不让我碰触了是么?我偏碰,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冷笑一声,她倏然抬手将他的衣领扯了开,趁他有一瞬的怔愣,顺势将手滑了进去,触手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她忽的就忘了生气,咂了咂嘴,“口感不错,想来手感也不会差,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继续探索。
此刻的她全然没有意识到,身前人的呼吸已然快了几分频率。
“平时看起来削肩柳腰挺清瘦的,没想到,手感真是挺好……”话未说完,只觉得腰间倏然一紧,一只手扣上了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唇瓣立即被封住。
唇上传来的温润之感令她手上动作一顿,有柔软的一物探进了口中,她眨了眨眼,张口启齿轻轻咬了咬,挺像棉花糖的,已经不记得多久没吃过。
而她这般动作,引得唇上的力道加剧,轻柔无比却又分外霸道,辗转在唇齿之间,极尽厮磨。留在他衣裳里的手,无意识地移到了他的脖颈之上,轻轻揽住。
原本有了一些清醒的头脑,在此刻又变的有些朦胧而恍惚了。
不过她心底下意识不想抗拒,因为知道身前的人是谁,朦胧的意识也自然而然地帮她选择了接受。
呼吸渐乱之际,唇上的力道撤离了,下一刻双脚再次离了地面,已经被他稳当地打横抱起。
“阿瑾,你自找的。”耳畔里传入一道清凉却又不失柔和的声音,“似乎不用等了,左右你也是逃不开的。”
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含糊不清地道了一句,“谁也别想逃……”
说完,身子已然被人放置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上,她撑了撑惫懒的眼皮,望着头顶,一直修长白皙的手将帐幔放了下来,她下意识道了一句:“晚安。”
顾云凰轻挑了挑眉,手落在她的腰际,将那腰带轻易扯了开,解了下来……
床帐之外,散落一地衣襟,轻纱微动,遮挡一室旖旎。
屋外,凉风作响,十二月的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