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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耳朵倒灵。可惜,今天她就算是疼死过去了,也不会让他爬上来半寸。不然以他的性子,今日能进一寸,那明日就会进两寸,到时候这里就会沦陷了。
倒不是没有考虑过找阿兰来。但是她只要一开这个口,死太监就会哭哭啼啼,说连个伺候的机会都不会,太无情,太冷漠了什么的。要是阿兰真进来了,见到床和塌紧紧相连的场景,估摸着阿兰就会误会她和死太监的关系了吧?
哎。
为了形象,君妩决定咬咬牙,撑过这一晚。
可是真的好疼。
“嗯。。。。。。。。”
“长公主?”
“没事!”
她紧紧地闭眼,抱着被子蜷缩成团,在疼痛中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捂住了一身热汗,她抬头正要擦去时,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来到她额间,拿出帕子轻轻地擦着。
她愣了片刻,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微微皱眉,慢慢地转身时,毫不意外地就见到了某张笑意盈盈的脸孔。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很汹涌
“谁允许你上来的?下去!”这番气势逼人的话因为凶残的月事 而变得毫无威慑力。
花翎神奇地掏出了一块的帕子轻轻地擦去她额间的汗珠,答得那叫一个顺其自然:“长公主病了,奴家心疼呀。”
擦完后,他伸手过来,爪子搭在她的手臂上。
她把手微微往后一抽,用眼神警告他:“公公这是在干什么?”
他挑眉含笑:“长公主以为奴家是在干什么?”他叹道,“放心,不是长公主想的那样。奴家略懂些医术,女子来月事时,只要按手臂上的几个穴位能缓解些疼痛,奴家心疼长公主,长公主倒好,一张口就怀疑奴家。”
君妩投去了怀疑的目光,她实在无法把太监这张妖媚脸和高深的医理联系起来。反正她是不信的。
瞧,这死太监趁着说话的功夫往里面挪了几分,可见其用心。她立马拾起一个枕头,挡在他面前。
花翎抛来了一个哀怨的眼神,他停滞不前,言辞恳切得几乎算得上是低声下气:“长公主要是不信,只让奴家稍稍按几下,若长公主觉得没有任何改善,再赶走奴家也不迟呀?”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她的手垃过来,在几处穴位上按着。
原本君妩还是很抵抗的,这死太监的一双手伺候过多少后宫女子,多脏啊,但在被按了几下之后,她忽然觉得肚子没那么疼了,渐渐地也就不说什么了。
“长公主,如何呀?”他笑眯眯的,活脱脱是一副邀功的表情。
“嗯,不错。”精神恢复了些,她也有力气调侃了,“公公的手艺不错,想必是熟能生巧的吧?”
她原本还觉得奇怪,这死太监出身低微,又整天忙着和这个斗,和那个比的,哪有什么心思去学深奥的医理?后来她想通了,是了,这死太监从前是后宫赫赫有名的妇女之友,要想博得主子们的欢心,没几把刷子那怎么行?
他掩唇嗔笑:“讨厌。长公主在笑话奴家。”
她恶寒地抖了抖鸡皮疙瘩:“好好按吧,别多废话。”
他委屈地撅嘴,忽然眼珠一转,笑道:“长公主,其实哪,手上的穴位功效还不是最大的,要彻底止痛,就要另一处按。。。。。。。”说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缓缓下移。
嘭。她抓起那个枕头砸了过去:“想都不要想!”她闭眼,翻身准备睡去。在睡之前,她特意告诫,“不准再靠近本宫了!”
他懒洋洋地说:“是——”
睡到半夜,肚子又开始闹腾了。君妩再一次痛醒过来,再一次毫不意外地见到了某张笑意盈盈的脸孔。
被月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君妩,体内隐藏着的暴力因子全然乍现,她杀气腾腾地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本宫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爬上来!不要爬上来!你当本宫的话是耳旁风了吗!”
当时的她已经忘了这个被她掐得面红耳赤的人,是以阴毒狠辣著称的花公公。
当她醒悟过来,惊得一身冷汗时,花翎在那里哭哭啼啼地喊委屈:“明明是长公主主动爬过来的,长公主,你冤枉奴家!”
她低头一看。呵!可不是嘛!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还真是她自己爬到他的榻上的!
可这是怎么回事?她都疼得天昏地暗的,怎么还有力气爬过来?还是说她引以为傲的毅力被区区疼痛打败了,在不知不觉中做出了有辱尊严的事?
不会。她觉得还是这死太监从中使诈的可能性比较大些。
因为某人假哭完后,又软软地粘了过来:“长公主冤枉奴家,奴家想要补偿!”
“什么补偿?”
他捂嘴偷笑:“奴家要亲亲!”
她眯起眼,淡淡挑眉,果然是这死太监的手笔。虽然她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办到的,也很想弄死他,但是眼下还是集中精力睡觉吧。
她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往舒服的大床而去。
身后的人轻轻出手,就把她重新带回怀中。
花翎眯眯眼,似笑非笑道:“长公主,你现在身子不好,还是不要轻易挪动的比较好哦,不然哪,这疼起来可是会要命的。”
见她不悦瞪眼,他笑得更加愉快,一边在她腰间的穴位按着,一边说:“长公主为什么总是要拒绝奴家呢?奴家哪里做得不好吗?”
君妩吃力地半闭着眼,摇头道:“你没有做得不好。”反而是太好了。
试想,一个你曾经对不起的人对你百般殷勤,你会如何作想?恐怕只会觉得惊悚吧。
他手下的动作一顿,慢慢地抿着嘴巴,最终什么都没说,专心地按着。
俗话说的本性难移就是形容他的。按啊按的,那手就不老实地转移阵地了。
而且这次他学聪明了,趁着她反抗前就已经稳稳地圈住了她,死活不让她有任何溜走的余地。
“放开!”要是传出去她被一个太监轻薄了,那她往后还要何脸面立足江湖?
他干脆耍起了无赖:“不要!刚才长公主不肯补偿奴家!哼!奴家自己来取就是了!”
“你放不放开?”她抬起下巴,冷冷地威胁,“考核期还想延迟是不是?”
他的神情有那么一瞬的动摇,但下一刻,他就轻轻松松地笑了:“长公主现在人就在奴家的怀里,奴家想要的话直接享用就是了,何必要老老实实地等那什么考核期?哎呀呀,长公主这样可人,奴家要从哪里开始呢?”
“嗯。。。。。。”他苦恼地思考,然后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她唇上按了一按,笑意吟吟的,“这里好不好?”
她张口就要去咬:“好个屁!”
咔。她毫不留情地,以深可见骨的力道咬住他的手指,完完全全把情绪全部发泄到了那根手指上。
他眸光微闪,半响,微微动唇,低沉的声音透着无限的温柔,道:“这么多年了,长公主爱咬人的脾气还是没变。想当初,长公主在奴家怀里醒来时,也是这样,用力地咬住奴家不放呢。长公主,可还记得?”
君妩微微一愣,慢慢地松开了嘴,在他轻柔抚发的动作中,眼前的一切渐渐褪去了色彩,最终定格在了那一个寒风刺骨的雪夜。。。。。。。。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之之^^扔了一个地雷
☆、从前那点破事
盛元二十年冬,下了一场大雪。
宫中人人都道是瑞雪兆丰年,大大的吉兆。但对于跪在大明殿外的小君妩而言,只盼着这场突降的大雪能让素未谋面的父皇多加怜惜,肯出面相见,别无其他。
守夜的宫人一批又一批地从她面前走过,就是没有人停下脚步,多看她一眼。她心知肚明,宫里人都是看陛下眼色行事的,跪在殿前的是一个冷宫妃子所生的公主,陛下都不待见,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操什么心?
冷风嗖嗖地袭来。跪在冰冷的石头上,那滋味不好受。可她不得不如此。
那位冷宫妃子待她不薄,在她初来乍到的期间给与了很多关怀,更重要的是,她白白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于情于理都该如此。
花翎五指成梳,慢慢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他的神情似沉浸在回忆中,散发着绵绵的温柔之色:“说起来,那是奴家第一次见到长公主。”
君妩淡淡地点头:“嗯。”
“那长公主当时一定很恨奴家吧?”
她顿了下,点头道:“嗯。”
她是恨他,恨他从中作梗,千般万般地阻挠她去见父皇。
淑才人,也就是那位冷宫妃子,当时生了很严重的病,奄奄一息。但是由于淑才人地位低下,又备受冷落,根本就没人管其死活,连太医都左右推脱着不肯前来,嫌晦气。她看不下去,就不顾一切地奔到大明殿前跪下,请求她那位素未谋面的父皇能够垂怜一二。
就这样,她跪了大半夜,终于听到了殿门开启的声音。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花公公。
他慢慢地从殿中走出来,颠倒众生的脸庞上,神情懒洋洋的,眼角浅浅挑起,有股说不出的妩媚。有两个小太监立马殷勤地为他披上披风,他淡淡地‘嗯’了声,伸手接过一只精致的手炉。
炉中透着点点火光,衬得他肌肤白皙娇艳。
他漫不经心地转着炉盖,眼神淡淡的,不含温度地说:“小公主请回吧,扰了陛下的雅兴,这罪没有人担当得起。”
她一心只想着那个气息奄奄的淑才人,忙道:“公公,母妃病了,还请公公让我见父皇一面!”
他眼眸微眯,口气也随之越冷了几分:“咱家的话,小公主没有听到吗?”他一步步走来,带着阴戾的气息,比这寒风更冷更叫人惧怕。
“我。。。。。”花公公名声在外,她很害怕,不住地颤抖着小小的身躯。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他的怀中。
“我这是在哪里?”她惊得吓出了一身冷汗,正要挣扎着起身,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
他的嘴边噙着懒意的笑,摸着她散落的长发,漫不经心道:“这里是咱家的地方。小公主的这头发生得真好,又黑又亮。”
她不喜欢被这么摸着,就好像她是后宫那些得宠妃子怀中抱着的小猫小狗。
她微微撇头,他眸光微闪,手上力道瞬然收紧,疼得她直皱眉头。他嘴角一挽,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小公主,在咱家这里,还是把你的爪子收起来吧,免得,咱家不小心伤了你。”
两人力量悬殊,她只得忍气吞声。只是被一个太监抱在怀中,这感觉始终令她不舒服。
“淑才人是你母妃?”
“是。”忽然,她抓着他的衣袖,恳切地哀求,“公公,求你救救我母妃吧!她现在生了很严重的病!太医都不肯去!公公!求你了!”
“哦?”他懒懒地挑眉,卷着她的发玩,“可是你母妃是死是活,与咱家何干?何况陛下都不待见你母妃,小公主,你来说说看,咱家又为何要蹚这浑水?除非嘛。。。。。”
“除非什么?”
他纤细的手指抬起她削瘦无肉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他说:“咱家想要一个漂亮的收藏品。”她满口答应,因为除此之外,也别无选择。
作为交换,他第二天就让父皇想起了冷宫里还有个生了公主的淑才人。父皇一道命令下去,淑才人有太医精心诊治,渐渐地恢复健康。
还不仅如此。
他教她化妆,教她宫廷礼仪,教她如何博得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