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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脖子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哨子,想把这消息告诉那个死太监。
想了下,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就重新放了回去。
而这一幕让路过的几个奴婢撞见了。
“呦,这不是阿花吗?”每次听到这个*的名字,君妩都要恶寒地抖三抖。
那是江小姐面前几个得力的奴婢,和这样的人还是少纠缠的好,君妩礼貌地笑了下,转身就要走。
几个奴婢快速地拦在她面前。
“今天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不用去巴结小姐吗?”
“天知道她这样丑,还好意思接近小姐!”
君妩虚伪地笑道:“各位姐姐,我入府晚,有不懂的地方,还请各位姐姐见谅。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
用银子打通人脉是死太监亲口相传的秘诀,他还说,有用得着的时候别犹豫,狠狠地花。
有了大财主的支持,君妩几天下来就把府上的人都收买了个遍。大概这几位,是想来敲诈一笔的吧。也罢。
她边说边掏出银子:“今天我还有事,就不陪姐姐们了。”
为首的奴婢把银子重重地丢在地上:“谁要你的银子?”
其余人一一照做。
这颠覆了君妩的三观,她是个爱财如命的人,为了银子都能嫁给死太监了。
眼前这几个人,没毛病吧?银子都不要?还是不是正常女人了?
“那各位姐姐是想。。。。。。”
“我们就要你的命!”
命?
君妩还没理解这话的意思,只见几个奴婢不知从哪里掏来个大麻袋,往她脑袋上一套,然后就把她丢到了一个房里。
确定是在房里,是因为她清楚地听到了关门声。
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地方。
不是茅房,因为没有臭味。
不是柴房,因为没有饭味。这个她很肯定。
君妩拼命挣扎着,堂堂长公主被闷在麻袋里,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奇的是,她一扯,麻袋就解开了。这太过容易的感觉让她心底有些发毛。
太诡异了。
她觉得还是先走为妙,就在小心翼翼地准备跨出房门时,不远处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解衣声。
她了然,讥讽地笑了,哦,原来是想找个小厮来侮辱她,然后那些奴婢们好抓到她这个奶妈‘私通家丁’的罪证啊。
可惜那小厮的对象是她——身经百战的长公主。君妩慢慢地松松手骨,在心里回忆了一遍许久未用的擒鸟术时,那人慢慢转过身来。
“小姐?”
怎么是江小姐?
只见江小姐面色骤红,尴尬地拢了拢衣服,素来淡雅从容的脸上有了一瞬的惊慌。
君妩飞快地瞥了一眼江小姐平坦的胸时,她心里明了了几分,原来这江小姐,是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死太监就出来了~
☆、第47章 那点苗头了
显然江公子不是个变态;大概扮成女人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
但是君妩对这些不敢兴趣;她唯一想知道的是;那把搁在她脖子上的剑,有没有割破她娇嫩的肌肤?
永远看她不顺眼的嬷嬷恶狠狠地说:“小姐,她知道了你的秘密,杀了她!”
这死老太婆,和她有仇吗?老想弄死她!
君妩眨着可怜巴巴的眼睛:“嬷嬷,你说什么呀,奴婢不明白。小姐哪有什么秘密呀?”
嬷嬷骂道:“还装?老身可不会被你迷糊了过去!小姐,一定要杀了她!”
这人太不可爱了,君妩决定转移攻克对象:“小姐;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奴婢来;只是仰慕小姐;想来见见小姐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的。。。。。
江公子淡淡地摆手:“咳咳,嬷嬷算了吧。”
“可是!”
“嬷嬷你先下去吧,让我和阿花好好谈谈。”
在嬷嬷出去后,君妩刚想动动身子骨,头顶就飘来一道清浅的声音:“你都知道了。”
君妩愣了下,慢慢地点头承认:“是。”
刚才的那一幕其实江公子是看得透透的,不揭穿只是给她几分薄面,再装下去,那就是不坦诚了。
只是她很好奇:“为什么不杀了我奴婢灭口?不怕奴婢说出去吗?”毕竟江家小姐是个男人的消息还是很劲爆的。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你不会。”
“哦?”
“你就是不会。”他摇摇头,笑得笃定。
大概这就是他们这些特别有才的世家公子的通病,都奇奇怪怪的,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躲过了一劫。
君妩问:“那小姐,奴婢可以回去了吗?”
他温和地笑着摇头:“恐怕不能了,或者该说,你往后也不能了。”
“这是什么意思?”
“你都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嬷嬷怕你说出去,势必会把你放在她眼皮子底下看管。所以,你不能回去了,往后都要待在我身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就这样,君妩成了江公子的心腹奴婢之一。
但是她的迅速上位让其余几人不大痛快,哦,就是那天把她装入麻袋丢入房里的那几人。
君妩知道为什么,那些奴婢是想通过频繁接触江公子,以博得他的欢心,也许哪一天能飞上枝头做凤凰。现在凭空多了个竞争对手,她们怎么高兴得起来?
其实君妩很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她们一个道理——混个脸熟是个烂招。驸马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但是她们是不会明白的,每天都要排挤排挤她,今天也一样。
“和你们说啊,我昨天看到她偷偷跑进公子的房间哦。”
那些故作小声其实聋子也听得到的声音,一字不漏地钻入她耳中。
说起来的确有那么回事,不过她都是为了任务,当然,在奴婢的眼中就不一样了。
好几次她发现有点苗头了,那些人就会突然出现,用一副抓奸在床的表情冷冷地看着她。
当时她真的很想说——你们这群蠢货,只要再给她点时间她就可以找到密旨了,就能离开,你们就能继续遐想你们的公子了啊!
其中一奴婢惊声尖叫:“什么,长这样丑还想勾引公子?不要脸!”
君妩面皮猛然一抽,说什么,说她长得丑?
那天她从麻袋里爬出来后,鼻子上的那颗假黑痣掉了,光滑白皙的肌肤也回来了,以至于府上已经有很多人真心诚意地来求美容之法,她们这几个死三八说什么?丑?
想她堂堂长公主,什么时候被人说过丑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君妩笑眯眯地转身:“勾引?你们还真的说对了!我就是想勾引公子怎么了?”
“你。。。。你凭什么?告诉你,府上的美人多了去了,你也不算很好看!”
她懒洋洋的:“是,也许我不算最美的,可是我胸大啊,屁股翘啊,我腰细啊,你们呢?脱了衣服有什么?告诉你们,男人啊最喜欢的就是这些了,你们的公子也一样。再别说我勾引你们的公子了,说不定啊,公子还在背后偷偷遐想我呢。”
“你!”奴婢们脸红了。
“哎,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公子。。。。。。”
公子?君妩神色微变,不会这么巧吧?
转身时,只见江公子站在不远处,他微红着,显然是听到她的那番高谈阔论。他轻咳嗽了下,轻声说:“你们去准备下,明日有贵客要来。”
然后意味深长的目光扫到了她,说:“阿花,你跟我来。”
凭着女人的直觉,君妩深深地觉得,自从她发现了江公子的真身后,他们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说不出是哪里,但就是感觉无处不在。
而真正让她强烈感觉到这点的,是贵客谷阳子来的那天。
照江公子的说法是,他身子弱,谷阳子每年都要到府上一趟,为他治病。
君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两眼放光。傅恒开的药方是好,但未免有些费时,谷阳子不是他的师傅嘛,那医术一定在他之上呀,一定有办法让死太监在最短的时间内春暖花开的!
于是她满心欢喜地去找谷阳子了。
“大师。”
谷阳子正眼都不瞧她一眼。
高人脾气都很傲的。君妩明白,所以她决定不来客套的,直入主题:“傅恒。”
谷阳子掀起了眼皮:“你是什么人?居然会知道本座徒弟的名字?”
“我是什么人,大师不必在意。只是有一事,大师的弟子傅恒一月前给我开过一张方子,可我服用到现在,一点成效也没有。大师是他的师傅,是不是应该。。。。。。”有些话,她点到为止。
谷样子脸色不怎么好,道:“拿来。”
君妩装作苦恼地从怀中拿出了一张药方。早在听说他要时来,她就提前把烂熟于心的药方默写出来了。
一想到死太监可能恢复雄风,她言语中难耐着兴奋:“大师,如何呀?”
没想到谷阳子却是铁青了脸,大声斥道:“胡闹!简直胡闹!”
“你身为女子,怎么能这样不自重?居然。。。。。居然。。。。。”他边说边把药方撕成碎片。
不自重?君妩想了想,大概是他这样的世外高人不能接受太监变回男人的事情吧。她释然一笑:“其实大师这也没什么的,太。。。。。。”
“你。。。。。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哪有一个姑娘会像你这样的?”他气得人都抖了,君妩这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这药方。。。。。。”
“这是春/药!”
君妩的脸色瞬间黑了个透。她敢保证,要是傅恒在场,她当即就要把他剁碎了!
喂太监喝春药?还有比这个更卑鄙无耻的事情吗?
她忙问:“大师,那可有什么解药?”
谷阳子眼神复杂,:“有是有,只是。。。。。。。”刚要说时,从远处走来了一个奴婢。
那奴婢说:“大师,小姐又犯病了!还请大师快些过去!”
君妩没追上,她怀着满腔的愤怒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按照她从前的脾气,不摔坏几个名贵的花瓶什么的,根本不能泄愤。但当她回去见到屋里的几个奴婢时,才猛然醒悟,她现在的角色是江家奶妈。更何况花翎才是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
她选择了一处僻静地,从脖子上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哨子。
那是他们分别前,死太监含情脉脉地交到她手里的。她见过,是东厂人联络的方式。但是他一口咬定:“这是爱的呼唤哦,长公主只要吹一下,奴家的人马上就能来接你。”
她盯着哨子,在心中演练着见面时,要怎样安慰他饱受苦药折磨的痛苦。
“要不要来一句,小花,是本宫害苦你,本宫其实心里是有你的?”她想了想,自己都起鸡皮疙瘩了。
算了,见面再说吧。她吹响了哨子。
不一会儿,果然有几道黑影从天而降,唰唰唰地落到她面前。
君妩很感慨,太监的素质真高啊。
“长公主。”东厂的人轻声道。
她点头:“嗯,在这里不需拘礼。带本宫去你们公公那里。”
跪在最前面的太监顿了下,说:“长公主,公公这几天有事在忙,不在府中。”
她沉声问道:“有事?是什么事?”
死太监临行前交代过的,没什么天塌下来的事不要来找他,他号称要和长公主去过甜蜜的二人世界的。怎么他现在会忙到出府?难道真有什么大事?
那帮人的回答训练有素:“奴才们不知。”
突然,其中一人警觉地抬头,低声道:“有人!”话音未落,他们几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