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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与爱恋 by水无情(穿越 父子年上 温馨 江湖恩怨)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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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长安城的东南隅,作为将风景区与都城相结合,风景游览区曲江池,是中国古代城市规划的一个创举。
  唐玄宗引产水,经黄渠自城外南来注入曲江,且为芙蓉园增建楼阁。芙蓉园占据城东南角一坊的地段,并突出城外,周围有围墙,园内总面积约2。4平方公里。曲江池位于园的西部,水面约0。7平方公里。全园以水景为主体;一片自然风光,岸线曲折,可以荡舟。池中种植荷花、菖蒲等水生植物。亭楼殿阁隐现于花木之间。唐代曲江池作为长安名胜,定期开放,都人均可游玩,以中和(农历二月初一)、上巳(三月初三)最盛;中元(七月十五日)、重阳(九月九日)和每月晦日(月末一天)也很热闹。
  曲江池边萧晨负手而立,风吹起身边的垂柳,拂过他的面颊,微痒。舒服地眯着眼,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七月初七,七夕。
  今天是曲江池开放的日子,却并没有他人前来,诺大的地方只有他与冷绝两人。
  “可喜欢?”冷绝磁性的声音在右侧响起,微凉的气息呼在耳上,激起他一片鸡皮。
  “嗯?”萧晨一愣,转过头去,额头擦过冷绝鼻尖。
  “今日这里只你我二人,你,可喜欢?”冷绝磁性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沙哑。
  “哦,喜欢。”萧晨被他眼底的温柔所迷惑,微微闪神。
  “那就好,没白费这几日的忙禄。”冷绝贴近他耳边,柔声道,“跟我来。”说着牵着他的手,向一旁柳树下的小舟走去。
  “做什么?”萧晨一向冷漠的脸上出现一份呆滞,感觉有点,嗯,傻傻的。
  “泛舟。”冷绝看着他的样子,冷凝的脸上现出一丝裂隙,嘴角微扯,从未有过表情的脸瞬间柔和起来,似乎是在笑
  萧晨一愣,眼底闪过一丝迷茫。
  冷绝牵着他的手,一起上了小舟,气劲往水上一推,小舟离岸向池中荡去。
  “可要酒?”声音不若平时的冰冷,低沉而魅惑。
  “好。”萧晨脸上恢复了一向的淡漠,转头看向微波荡漾的湖面,随口应道。
  小舟中备有一只几子,上面放着些小菜及糕点。
  冷绝从几下拎出一小坛女儿红和两只酒杯,倒上酒递了一杯与他。
  萧晨接过,看着冷绝停在空中的手,犹豫了下,与他碰了杯,一饮而尽。
  冷绝眼中柔和了几分,也喝了个底朝天,缓缓放下杯子,然后静静地看着萧晨。
  萧晨左手轻托着下巴,似未有所觉,只一味地欣赏曲江池的风光。微尖的下巴与细弱的脖子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若有若无的喉结稍稍起伏,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阳光而出现在脸上的红晕,似女子般丰润的嘴唇轻轻抿着,眼角微挑的丹凤眼半眯着,淡漠中带着些迷茫,孤傲中有着许多寂寞。
  冷绝眼眸暗沉,受了蛊惑般靠近他,伸出右手轻抚上那双眼,而后划过脸颊,来到红艳的唇,指腹在上面流连。感到一阵干渴,好像很好吃
  再也忍不住了,冷绝手绕向萧晨的后脑,拉近两人的距离,便要覆上那渴望的唇
  萧晨愣愣地看着那渐渐放大的俊脸,脑中警钟直响,终于,在一切发生之前,一把推开冷绝,起身踏水而去。
  冷绝猝不及防,跌倒在地,看着那点着水面越来越远的身影,眼中情绪变化不定,最终,归于一片冰冷。
  萧晨
  冷绝紧握的双手,指甲泛白。
  萧晨迎着强烈的风立在这座无名山的顶点,淡漠的眼看向那遥远得只剩下一个小点的长安城。
  冷绝
  眼前闪过那冷若冰霜脸,萧晨左手轻触嘴唇,那凉凉的感觉似乎还没散去。被那冰冷的手抚摸过的地方,一阵阵的发热。
  萧晨心里一窒,半晌,暗道,好狼狈呢。
  冷绝,他想做什么?前世二十三年的生活加上今世十六年的经验告诉他,很不对劲。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但发现了的话,以他的冷酷而言,应该是直接杀了他,而冷绝是要吻他,或者,如电视、电影及小说中所说的,爱上他了?
  萧晨微怔,爱?他感到荒谬,原来冷绝真的是同性恋么,断袖之癖?但是,爱?发达而快速的二十一世纪,爱情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只不过会发生些大家都不愿意的意外,他不就是“爱情”副产品么?而莫愁爱了冷绝那么多年,还不是想要他失去一切?爱?是什么?
  良久,萧晨握紧拳,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影响,冷绝,接招吧。
  暗自下定决心,萧晨向着长安城飞速掠去。
  每年的农历七月初七,是汉族的传统节日。因为此日活动的主要参与者是少女,而节日活动的内容又是以乞巧为主,故而人们称这天为“乞巧节”或“少女节”。
  在我国,农历七月初七这一天是人们俗称的七夕节,也有人称之为“乞巧节”、“七桥节”、“女儿节”或“七夕爱情节”。这是中国传统节日中最具浪漫色彩的一个节日,也是过去姑娘们最为重视的日子。西关在这一天晚上,妇女们穿针乞巧,祈祷福禄寿活动,礼拜七姐,仪式虔诚而隆重,陈列花果女红,各式家具、用具都精美小巧、惹人喜爱。
  七夕坐看牵牛织女星,是民间的习俗,相传,在每年的这个夜晚,是天上织女与牛郎在鹊桥相会之时。织女是一个美丽聪明、心灵手巧的仙女,凡间的妇女便在这一天晚上向她乞求智慧和巧艺,也少不了向她求赐美满姻缘,所以七月初七也被称为乞巧节。
  人们传说在七夕的夜晚,抬头可以看到牛郎织女的银河相会,或在瓜果架下可偷听到两人在天上相会时的脉脉情话。
  飞速掠过各个“乞巧”的少女与对对瓜果架下偷听的男女,萧晨终于到达了云来客栈,稍稍平复了下有些起伏的气息,方踏了进去。
  而当他步入客栈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
  “在下莫星辰,偕友烈君阳,求见冷堡堡主”
  终于,来了么
  

                  第二十章 认亲



  云来客栈,取“客似云来”之意。
  云来客栈分四种房:普通房、中等房、上等房与富贵房。前三种房与其他客栈无异,只这富贵房不些与众不同。富贵房已不能说是“房”了,它是一个独立的小院,有主房一间,客房两间以及五六间下人房。重要要的是它有一个摆设讲究的大堂,这对于一些讲排场的世家来说,出门在外是极为方便炫耀的;对于一些生意人来说,却是增添自己明面上法码的方式。所以,总体来说,云来客栈的富贵房是极为受欢迎的,价格也是极为“富贵”的。
  萧晨与冷绝均是爱静之人,自然选了名为“云淡风轻”的富贵房。虽说对于其他人来说有些奢侈,但这却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内了。
  而此时,至少大堂不浪费了。
  宽大的主人座上,冷绝右手放在扶手上,身体端正,腰背挺直。一向冷酷的面上些时更寒上三分,眼神似冰剑般刺向堂下垂首恭立着的青衣少年。
  “父亲大人,”莫星辰似未所觉,恭敬地开口道,“星辰不孝,十六年来未曾承欢膝下,更不曾为父分忧,星辰惶恐。”
  冷绝冷视他片刻,方问:“你是莫星辰?”
  “正是。”无视他语气中的冷意,莫星辰仍恭敬地答道。
  “有何证明?”萧晨冷若冰霜地说出怀疑。
  “星辰无需证明。”莫星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地说道,“父亲的孩儿,不需要证明。”
  冷绝眼中寒意更盛,冰冷的视线如若实质般压向少年,少年脸色瞬间苍白,冷汗布满额头。那如山般的气势让他呼吸困难,全身的肌肉不听使唤地颤动。强自撑着不瘫软在地,少年目光镇定,面色不改,心里却不禁忧虑,这样强大的人,主上真的可以对付吗?
  “但我要。”无情地吐出话来,无视听者受伤的表情。
  莫星辰眼眶泛红,紧咬住嘴唇,良久,方垂首咬牙道:“星辰与母亲有五分相似,”说着,眼底透出嘲讽,道,“只不过,不知道父亲大人还记得母亲的相貌否?”
  “影七。”冷绝冷声道。
  影七闪出,恭立于莫星辰旁。
  “回主上,”影七拱了拱手,道,“确有五分相似,不过,少主人当年与主上有四分相似,而此人只得两分。”
  冷绝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影七会意,再度闪身消失。
  看着眼前的情形,莫星辰没有说话,连眼底的嘲讽都似无力了几分。
  对于影七的话,冷绝神色间没有任何评论,只是冷声道:“为何来此?”
  莫星辰微挺了挺胸膛,道:“母亲说了身世与我听,星辰本欲往冷堡,却知由何而入,正好与君阳结伴同行来到长安,听闻,嗯,听闻传言,知道父亲也在此,便来一见。”
  “见了,又如何。”冷绝面色未动,冷酷地说道。
  “父亲——”莫星辰未料到他如此态度,一真冷静的面色不由微变,失声叫道,语气中含着一丝颤抖,道,“母亲,她,爱你。”
  “滚——”冷绝眼中一寒,喝道。
  莫星辰脸色刹白,嘴唇颤了颤,终未出声,双拳紧握,指甲陷入掌心内,血,顺着指缝滑下。
  萧晨此时方缓缓步入。秀气的脸上,一双眼睛如星辰般,涣散着,诉说遥远与冷漠。
  感觉到他的气机,冷绝寒间顿消,冰冷的视线定在他身上时略为柔和。
  萧晨瞥了一眼莫星辰,又淡淡看了一边座上那几乎昏厥的烈君阳(这小子早被人忘了)一眼,而后看向冷绝,淡漠的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无法抓住。
  冷绝看着他,眼眸暗沉。
  莫星辰僵硬地转身,向一旁的烈君阳走去。
  伸手扶起内伤在身的烈君阳,转身再底面对冷绝,莫星辰面色已恢复了以往,语气仍然恭敬地说道:“此次来还有一愿,便是谢过冷堡主。”紧了紧扶着烈君阳的手,接着道,“星辰好友烈君阳,前番受奸人所害,还要多谢冷堡主相救。”
  “不用。”冷绝瞥他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
  烈君阳本来重伤虚弱,一直昏昏欲睡,此时却迷迷糊糊地抬首四顾,在看向冷绝的刹那,眼神恢复了清明,急急开口道:“冷堡主——”声音沙哑难听,只叫了一声便急急咳嗽。
  莫星辰见他如此,偷眼一瞄冷绝,见他未动,便急急拿了一旁几子上的茶送到烈君阳嘴边,见他荒乱地喝着,忍不住心里暗骂,笨蛋。
  烈君阳心里暗恼,怎么总是在他面前出状况?每次都这么狼狈?
  “冷堡主,”烈君阳忍着身体的不适,努力地说道,“在下烈君阳,多谢之前相救之情,云南烈家会铭记于心,以后冷堡主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话说得诚恳,语气掩不住骄傲与玛定。云南烈家,江湖中谁不称道,即使他是天下第一堡的主人,也不会例外,他如此放低姿态,为他驱遣,一定可以靠近他然后受到他的青睐。
  冷绝只看了他一眼,嘴唇开合间说出冰冷的言语:“不必。”
  烈君阳身形颤动,好一个不必。云南烈家,武功烈,人更烈,江湖上哪个不知,哪个不晓?烈家人不可得罪,因他们性烈如火,若有仇怨便是不死不休。在他冷绝的面前,就只有个“不必”?心里更难受的却是,他如此不屑于烈家,自己还有什么拿来与他相衬?还有什么可以吸引他?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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