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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双眉紧蹙,不对,这样子太不对了,怎么脑海里出现的都是小福晋的身影?
在他的眼里,女人是用来传宗接代的,或者闲暇之余演戏给他解闷。小福晋是皇额娘生前给他预定好的,所以她才这么幸运没有被归到演戏的女人一类中去,而是和皇额娘一样,在他心底占有一定的位置。一年相处下来,如今小福晋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慢慢改变,荣升为和他一起看戏的女人。按理说有人陪着他看戏是件好事,只是不知道全身上下这种奇异的感觉是为何?好像自己的心不受自己掌控了
胤禛狠狠地甩了甩脑袋,懒得去想这么复杂的东西,一个转身去了李氏的院子,爷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在乎爷的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卑妾给爷请安。”李氏看了胤禛一眼,又飞快地收回视线,微微低头,露出漂亮的脖子,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妩媚妖娆。
胤禛点点头,“起吧。”然后转身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把玩儿着手中的扳指。
李氏窃喜,这些日子爷总是来她的房间,是不是说明她离复宠的时候不远了?想想也是,嫡福晋还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哪能有她这般美丽丰满的身体。“卑妾伺候爷梳洗。”今儿晚上一定要得手,要是再像往日和四爷只盖着被子睡觉,还不让人耻笑了去。
声音轻柔如丝,眉间带笑,盈盈碎步,婀娜多姿,俏脸上荡开一层红晕,胤禛侧目望去,他的女人都很漂亮,只是李氏太妖媚了,没有小福晋清纯可爱。
“安置吧。”胤禛懒洋洋地说道,很显然对这位美人儿提不起兴趣。
李氏神情僵硬了片刻,委屈地低下头,还有些失望,她今儿晚上特意上了妆,能让男人身体着火的容颜,为何四爷的脸上看不到一丁点儿情|欲的色彩?不过在胤禛面前也不敢过于抱怨,以前顾嬷嬷教她规矩时用的手段还历历在目,现在想起仍然心有余悸,只好上前伺候胤禛洗漱宽衣。待胤禛上床后,自己也从床尾爬上去。
身体很柔软,但不香,不是清香,浓浓的脂粉味,让胤禛厌恶地皱眉;美丽的脸庞带着一丝羞涩,两眼却暗含秋波,欲拒还迎;肌肤柔嫩光滑,秀发乌黑闪亮,搭在半裸的酥|胸前;中衣大且薄,隐隐可见里面的□这样一副活色生香,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胤禛愣了一下,眼神黯了黯,翻身压在李氏身上,用力地搬开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爷”李氏眼睛微眯,一脸沉醉的模样,意乱情迷之际便开口唤了胤禛一声。
胤禛挺身,正要向前攻略城池,却无奈下身任然没有反应,再看李氏已化作一汪春水,不由得大怒,贱|人!跟妓|院里的婊|子有什么两样。想到这里,脑海里却闪过德妃的身影。
“啊!”一声尖叫,李氏立马清醒过来,见胤禛大手一挥,光|裸的身躯向侧滚到了床里边,屋里的寒气瞬间袭击全身,冷得发抖。
胤禛冷哼一声,又羞又怒,穿好衣服,大步走出房间。
该死的,他没有不举,怎么对女人没反应了呢?一定是李氏有问题!为了证明自己身为男人的骄傲,又转过身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次日,众侍妾格格来到正院给珺萝请安,那一张张漂亮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或得意,或妒忌,或炫耀,或狠戾,当真是让珺萝过足了瘾。又想到胤禛与她说这些时候一脸的兴奋,不自觉轻笑,若是四爷不用上朝,看到这样的场景还不得乐死。
“近日来,李姐姐的颜色越发好了,可是有什么养颜的方子?与妹妹说说。”给珺萝请安后,第一个开口的是格格宋氏。
李氏垂下眼帘,遮住眸低那一抹阴狠,装模作样喝了一口茶,随即笑得一脸柔媚,“妹妹这说的什么话,要说最漂亮的,当然是福晋了。”转头看了一眼珺萝,又加重了语气,“咱们呐,都快老了。”
“庶福晋这话重了,本福晋还指望着各位妹妹给四爷延续香火呢,年纪轻轻的哪有老了这一说法。”珺萝在适当的时候开口,增添气氛,不过要说老,这里最老的当属她自个儿了。
“福晋和姐姐们说笑呢,难不成咱们府上又要进新人了?”格格武氏无辜地眨了眨眼。
珺萝轻笑,这招用得好,既然你说大家都老了,那就纳几个新人进来,外边水灵灵的姑娘多了,想必四爷也不愿意跟你们这群‘老’女人周旋吧!
李氏脸色一僵,很快又恢复过来,斜睨了宋氏一眼,“宋妹妹是最早伺候爷的,如今保养得这么好,怎的找我要方子了?”话题又回到起点,丫的,你不就是炫耀昨儿个爷抛下我进了你屋子吗?再怎么得意也是个过了时的。
“李姐姐”宋氏刚要开口,却被珺萝给制止了,“本福晋累了,先散了吧。”无聊地撇撇嘴,这女人之间的戏码她都看了一辈子了,都没一点儿新鲜的花样。刚开始按着胤禛的法子看一阵,还觉得不错,时间久了也就疲劳了。于是连忙开口让众人都撤了,要怎么争风吃醋、怎么斗嘴自己下去随意闹,只要不越矩,她还是很宽厚的。
“福晋在干嘛?”清冷的声音,甚是平静,毫无起伏。
珺萝转过头,见胤禛板着一张脸站在她门口,神情有些不自在,上前一步,“妾身给爷请安。”好吧,我的小爷,你闹脾气也该闹够了,现在总该给她一个理由了吧!
酝酿了一阵,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妾身自知做的不好,但府上每件事都尽心尽力,不敢有半点马虎。身为嫡福晋的职责,妾身不敢居功,万事都想着爷,替爷管好内院,就怕给爷惹来麻烦。”伸出手帕沾了沾眼角的泪痕,又道,“要是妾身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好歹爷也给个提示教训,这般平白无故地冷落妾身,我”
演戏嘛,谁不会?她可算得上高手了。
“好了,怎么哭起来了。”胤禛见不得小福晋掉眼泪,只觉心里难受,一下子把珺萝拥在怀里,轻抚后背,“爷又不是故意冷落你。”你都不在乎爷,爷干嘛要在乎你?
“可是”这还不叫故意冷落?就算前世被雍正爷责罚训斥,那也有她的过错,哪像你这样的,无缘无故地给她脸色看。
想到上辈子,不禁一愣,她和四爷之间虽然没有爱情,可也是相互相持走过来的,倒是有一种共患难的亲情。除却早年弘晖死于非命、后来她不能生育以外,雍正爷并没有委屈过她,谈不上爱,至少打心眼里尊敬她。
“那你得保证,以后心里只有爷一个人。”胤禛有些得意,原来小福晋还是在乎他的,没看到小福晋因为他的冷落而伤心流泪吗?
“妾身嫁给爷,心里想着的自然只有爷一人。”珺萝一边说一边擦泪,突然双手一顿,睁大眼睛,眸子里带着一丝伤痛,“爷把妾身想成什么人了?”难道她一个皇子福晋还能去外面偷汉子不成!
胤禛瞪了小福晋一眼,“又胡思乱想了。”然后伸手擦掉珺萝脸上的泪珠,温言细语,“爷是说,你要把爷放在心上,不能随便敷衍爷。”
珺萝一愣,此时真想拿块豆腐撞死,说到底,是她低估了今生这个孩子气的四爷,以为自己修炼了一辈子,足以应付现在这个‘小丈夫’,哪知这人察言观色的能力丝毫不输于前世的雍正,连平日里她敷衍他都看出来了!
低着头,小声说道,“妾身不敢。”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凡霜急急忙忙走进来,“福晋,不好了”没想到胤禛也在,凡霜猛地停住,然后规规矩矩站好,给胤禛和珺萝行礼。
“什么事?”珺萝立即从胤禛怀里退出来,正了脸色。
“启禀福晋,宋格格在前院晕倒了,被抬到西院,至今不醒人事。”凡霜的声音很小,“请了大夫诊脉,说是说是宋格格有喜了”虽然气愤让宋氏得了先,可最懊恼的莫过于她刚才的表现,一个格格怀孕就像是天塌下来一样,这不是让四爷怀疑福晋善妒吗?况且,福晋最近备受冷漠
17第17章 你不一样
珺萝淡笑,“这是好事,你去西院传话,让宋格格待在房里好生养胎。”她记得宋氏生了个女儿,还是个早夭的,顿了顿又道,“从我私库里拨些补品给她,要是怠慢了四爷的子嗣,本福晋拿她是问。”
凡霜一愣,迟疑片刻,偏头看了一眼胤禛,见他脸色难看,心底打鼓,朝珺萝行了礼,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爷?”珺萝微微蹙眉,有了子嗣不是应该高兴吗?耷拉着脸做什么?
胤禛阴沉着脸,“爷送你的香囊呢?”
珺萝一脸疑惑,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的香囊,略微停顿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这这香囊,妾身还要戴多久?”
“以后再说,爷让你取下来就取下来。”胤禛伸手把香囊重新挂在珺萝的脖子上,想到刚才凡霜来报的消息,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你放心,爷绝不会委屈了你,也不会让她越过你去。”话一落地就转身出了房间。
皇额娘与他说的每句话都时时刻刻记在心上,况且他本身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所以每次与其他女人行房事后,都要让药房按时送来避孕药。不过小福晋不同,俗话说‘入药三分毒’,怕珺萝的身体受到伤害,就给小福晋用装有草药的香囊。再说了,就算要孩子也得让小福晋先诞下嫡子,哪能让一个格格得了先?往日他自个儿还嘲笑太子爷生性好色,宠妾灭妻,让二嫂为难,如今这事发生在他身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打脸么!
“下去查,爷给各房赐的药水可有按时送到?”不会这么巧,前阵子与小福晋闹矛盾,便宠幸了宋氏几回。对于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胤禛并不讨厌,而且觉得有一点特殊的意义,所以待宋氏也算温和,但这并不代表能违抗他的命令!
苏培盛一个激灵,随即明白过来四爷所指何事,领了命,撒腿就跑。
四阿哥府上,宋格格怀孕的消息一传开,女人们顿时炸开了锅,最为妒恨的是李氏,每每看到宋氏,都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几个洞出来,最好能让那肚子的胎儿掉下来。每日给珺萝请安的时候,也都是你一言我一语,明里暗里总要讽刺两句,满屋子的醋味,弄得珺萝烦心不已,只好给宋氏免了请安,才安宁了一阵。
“看吧,那日奴婢怎么说来着,四爷冷落福晋这段日子,倒让宋格格得了先。”凡霜一脸愤怒,在心里替自家主子鸣不平。
这下子,连初雨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福晋,要不要想个办法?让宋格格”明亮的眸子一闪,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珺萝瞬间变了脸色,用凛冽的目光看向两个贴身丫头,为她担心为她着想当然是好事,只是没想到初雨的心思竟这么狠,“本福晋身边可不需要不懂规矩的奴才!”温柔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威严,带着一丝狠戾。
“福晋”初雨微愣,不甘心地低下头,辩驳道,“当初也是福晋教会奴婢们的。”福晋说,后院的弯弯绕绕她不懂,于是她就努力去学,尽管手段残忍了些,终归是对福晋好的。
“那也得看清自己的身份。”珺萝语气甚为严厉,她需要一个聪明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