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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若是长大了也这样依赖你那还了得?你嫁给爷这么多年了,这么浅显的道理还不明白么?”
“爷”珺萝的声音有些哽咽,看着胤禛说不出话来。
“自从弘晖生下来,你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连吃饭睡觉都腻在一块,到如今一离开你就大哭大闹的,这么个性子比纯儿还娇气。他是四贝勒的嫡子,是皇孙,不能当做女儿那样娇养,得适当放手,学会了自立,那样长大的男儿才是我大清王朝的巴图鲁。”胤禛换了个姿势,把珺萝拥在怀里,声音异常温柔,“爷是那般小气的人吗?怎么会跟自己的儿子吃醋。爷是为了他好。况且爷心心念念盼来的嫡子,自是寄托了爷的厚望,哪能像女儿那般娇弱!”
听了胤禛的话,珺萝心里一阵恍惚,她只想着弘晖回到了她身边,就算倾尽所有也要疼他宠他,把前世所落下的母爱全都补回来,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在他身边,保护他,不让他再成为后院女人斗争的牺牲品。可是却忘记了弘晖身为嫡子本身的义务和责任,她这样一味的宠溺只会害了他。
“爷对不起”珺萝低着头,向胤禛认错。
胤禛俊眉轻蹙,把小福晋从怀里捞起来,捧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现在把话说好了,等到弘晖上学后,儿子就全权交给爷来管,如今你宠着他爷不多说,只有适可而止就好,莫到时候这颗小树苗掰不正了,到时候爷要你赔爷一个儿子。”
“爷”全权交给胤禛?突然想打前世晖儿早逝,珺萝不由得一颤,抓住胤禛的衣襟,神色略为紧张,“我我怕”
“别怕,爷要是连自己儿子都护不住,还算个男人吗?”胤禛重新把珺萝圈在怀里,轻抚着小福晋的后背,轻声安慰。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珺萝趴在胤禛的怀里,点点头,放下心来。这辈子的四爷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人,虽然整天一副爱看戏的表情,对府里的事情也满不在乎,她却是明白,没什么事能够瞒过四爷的眼睛,就算这府里有多少只耗子,恐怕他也调查得清清楚楚。
“好了,别多想,咱们安置吧。”胤禛搂着珺萝的纤腰,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娇软的身躯上游走。
在珺萝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感受到丈夫的热情,珺萝的脸蛋儿微微泛红,低着头小声应道,“嗯。”然后身子一个踉跄,转眼就被胤禛扑到在床上。
“爷轻点儿”声音细弱如蚊,俏丽的小脸就如煮熟的螃蟹,一股热流从脖颈蔓延到全身,顿时觉得整个身子像是要燃烧起来了。
胤禛低笑,双唇覆上小福晋那两片香甜柔软的唇瓣,细细地汲取小嘴里的蜜汁。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轻巧地解开那根漂亮的丝带,美丽的胴体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他眼前。暖帐内,温度骤然升高,漂亮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粉红,就如一朵朵春日里盛开的美丽的花。
娇弱的呻吟就像是催化剂,胤禛看着此刻已经化为一潭春水的小妻子,满意地勾起唇角,一声闷哼,进入到彼此的最深处。
那个地方,又热又紧,宛若处子,如此销魂,让他舍不得离开
颠鸾倒凤,一夜未休。
32第31章
第二天;珺萝破天荒地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早已没了胤禛的影子。想到昨晚的疯狂,不禁红了脸;掀开被子;却发现肌肤上那满满的吻痕;整个身子就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难受得很。穿好里衣;叫来凡霜伺候沐浴;心里却暗骂胤禛不懂节制。
“贝勒爷对福晋真好,又体贴又温柔,还处处维护福晋”凡霜一边给珺萝擦澡一边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
珺萝皱眉,好吗?昨晚上分明就是一只禽|兽,把她折腾得差点下不了床。
“今儿早上贝勒爷上朝的时候,还特地嘱咐奴婢们不要打扰福晋休息呢,也免了西院庶福晋她们的请安,连小哥儿都被抱到前院书房去了。”
“少插嘴,干事!”想到起床时那副狼狈的模样,珺萝恼羞成怒,板着脸喝道。
凡霜嘿嘿一笑,讪讪地闭了嘴,从架子上拿了浴巾,把珺萝从浴盆里扶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跟着初雨一同服侍珺萝穿着打扮。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福晋的话,快到正午了,奴婢们让厨房准备膳食。”初雨性子较沉,中规中矩地回答,停顿了片刻,又道,“估计贝勒爷也快回府了,要不要一起备上?”
珺萝一愣,神情略显尴尬,都快中午了,这次她这个嫡福晋的脸可丢大了。
心里埋怨胤禛,口气自然不好,“不用了。”她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还吃什么饭!
初雨微怔,脸上飞快闪过一丝笑意,对珺萝福了福身,“奴婢知道了。”说完后立马出了房门,用帕子轻掩嘴角,忍不住笑了出来。
“让奶娘把哥儿抱过来。”珺萝横了凡霜一眼,转身在软榻上坐下。
凡霜憋住笑,脸上的肌肉都快抽搐得变形了,缓步走到珺萝身后,拿起团扇轻摇,“爷一早就吩咐过了,今儿天小阿哥就待在前院,不能打扰了福晋歇息。”在珺萝看不到的地方,凡霜干脆放肆地笑出来,明眼人都能看出福晋您太在乎小阿哥,从而冷落了贝勒爷,贝勒爷这是在吃醋呢,而且还光明正大地吃醋!
“幼稚!”除了这个词,再找不出更好的词儿还形容她这个不正经的丈夫了。
凡霜抿嘴一笑,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趴到珺萝耳边小声说道,“奴婢听说,自从福晋怀了小阿哥,贝勒爷就没往其他格格房间里去过。”主子受宠,她这个奴婢也跟着沾光,此时说话的语气有些得意。
哪知这话一出口,珺萝全身僵硬,紧绷着神经,呆愣了片刻,又严肃了表情,厉声喝道,“休得胡说!”心里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凡霜吓得身子一抖,没想到珺萝会突然发火,听了这话主子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怎么反应过来后,‘嘭’的一声跪在地上,支支吾吾道,“奴婢绝不敢欺瞒福晋,这些都是苏公公私下告诉奴婢的。”平日里苏培盛来正院传话,一般都是她帮福晋答话,这一来二去,两个人倒也熟络了不少,加之福晋倍受贝勒爷的宠爱,苏培盛也想着巴结讨好,自是会抖露一些小道消息出来。
只是依着福晋此刻的反应,似乎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恰好这时胤禛走了进来,一边摘帽一边打趣,“怎么一起来就发这么大火?跟一个奴才置什么气,别伤了身子。”把顶戴交给一旁的婢女,凑到珺萝耳边小声揶揄道,“没想到你还这么有精神,看来今晚爷得加一把劲儿才是。”
珺萝还沉浸在刚才震惊的思维中,听到胤禛这样说,不知怎的觉得心里难受得很,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憋闷得慌,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胤禛,既没有往日的娇羞也没有平日里的端庄,突然一下子哭了出来,“妾身承蒙贝勒爷的信任和宠爱,不敢越矩,更不敢恃宠而骄。妾身替贝勒爷打理后院、管理奴才,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爷有什么不满直接训斥妾身便可,何苦把妾身生生地放在火炉上烤啊?”
昨晚才享受了丈夫的疼爱和宠幸,她能感受到胤禛待她时那种小心翼翼被呵护的感觉,可刚吃了甜枣,现在却告诉她这么一个消息,你让她怎么想?
“这话是何意?”胤禛皱眉,看向珺萝的眼神有些疑惑,也有些不满。
凡霜跪在地上却是猛地一震,此刻她亦明白了福晋的意思,心下黯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忧。看了一眼泪流不止的珺萝,心里也不好受,自己站起来,领着一屋子的婢女奴才们退了出去。
“身为嫡妻,妾身自知做得不好。西院的妹妹们自进了府,也都规规矩矩的,妾身看着也是欣慰,想着若是能诞下爷的子嗣就更好了,可是可是”珺萝神情哀切,说到这话时心里突的一痛,前世劝四爷去别的女人房间时为何没有这种感觉?此刻竟有些不愿意把四爷让给别人了。
可她作为嫡福晋的职责还在,“若是爷不满意,妾身给爷找几个好的”一句话没说完就卡在喉咙,再也说不下去,为什么自己说这话时就像是拿着刀子在掏自己的心一般,疼痛难忍
眼泪顺着白皙光滑的脸庞落下来,无声,无言
“我”胤禛一下子手足无措,没料到珺萝会是这个反应。当然也明白了小福晋这番话的意思,可他要怎么解释呢?说爷只有看到你的身体才会兴奋的立起来,碰到那些女人的身体就什么反应都没有?这对于他一个大男人来说,很丢人的好不好!
他虽说我行我素惯了,却没有考虑到珺萝的处境,尤其是身在皇家,最要不得的东西就是专宠。若是妾室会被骂成是媚惑主子,若是嫡福晋则会被指作善妒。
“好了,你别哭,是我糊涂了,爷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把你放在风浪尖儿上?别哭啊乖”搂着珺萝的肩膀,轻声安慰,转眼却想到了另一层意思上,“若爷真的宠幸别的女人,你会不会难受?”
好吧,他很早以前就想弄清楚这个问题了,每次看到小福晋对其他雄性生物微笑,他都觉得胸口有一把火苗在燃烧,恨不得把小福晋在乎的那些东西全都毁了。
只是不知道小福晋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也和他一样?
“延续爷的子嗣是妾身的职责,况且”
胤禛瞬间拉下脸来,打断珺萝的话,“回答爷的问题就好。”他的直觉告诉他,小福晋是不会难受的,是不会在乎他有多少女人的。就像就像就像皇额娘一样,他从没有看到皇额娘为皇阿玛伤心过,也没有看到皇额娘去争过皇宠,似乎根本不在乎皇帝的宠爱,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可她却一直教他怎么去爱一个人!爱阿玛、爱额娘、爱兄弟姐妹、爱自己的妻子儿女。可是除了他和八妹妹,她却没有爱过任何人。
胤禛第一次觉得,他被那个温柔善良的皇额娘给欺骗了
珺萝怔怔地看着胤禛,扪心自问,难受吗?若是搁在前世,若他是那个冷面冷心、只在乎皇位的雍正爷,她当然不会难受,因为一开始就没有投入感情,况且那个雍正帝也根本不懂感情,她一定不会难受,女人越多越好,那样她的名声就越贤惠。
只是眼前这个四爷,他不是雍正爷啊!是每日都对她嘘寒问暖的小丈夫,有点孩子气,爱闹小别扭。
想象着他对别的女人温柔呵护的神情,怜爱地在别的女人身上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再一脸疼惜地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然后一夜缠绵
她一定会难受的!
反应过来后,却猛地变了脸色,她动情了?她对这辈子的丈夫,动心了
“皇家是没有真爱的,对自己的丈夫,可以敬他,却不能爱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额娘对她的那番忠告,前世今生,一字一句,毫无差别。
没有真爱没有真爱
你不能爱他不能爱他
他是四皇子,是贝勒爷,是雍亲王,是九五之尊的雍正帝。所有的女人在他手中都只是一个工具,一颗棋子。她是替他管理后院后宫的工具,年氏是他拉拢年羹尧的棋子,其他女人便是为他生儿育女的工具。不是真爱,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