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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体内的仙宝已是完整的了。只要按照平日的修练方法,很快就能驱除魔性。不仅如此,以后还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对了,信的背面是敛华心经,相信对你会有用处。
关于我欠你的那个解释,也就是那些无聊的武林人士的。一年前,我们刚到这儿时,无意中救了一个运国人,叫陆剑青。那时他身受重伤,无法行动,所以就住了下来。等他伤势全愈后,竟无意间看到我运功逼仙宝。只因他信誓旦旦要将此事保密,再加上我也并不在意,所以就放过了他。可后来不知怎的,仙宝之事还是走漏了风声,以至于引来了那帮武林人士。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即使没有了仙宝,合我们六人之力,保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知道你还有未了的心愿。去完成它吧,不要让自己后悔。无论结局怎样,请记住,这里永远有一片净土为你预留。
读完宏的留言,我竟泪流满面。没想到,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竟让我对这一大家子人产生了一种感情,一种对亲人的眷恋之情。
不知宏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事,但是我会照他所说的,去完成那未了的心愿,因为,正如他所说的,我,——不想后悔。
背上宏留下的包袱,我带着阿呆步出了密室。
花园和前院都留有血迹和打斗过的痕迹,看了不免令人心惊。
走出庄子的大门,一抹红影从不远处飞弛了过来。
“法拉利!宏没有带你走?”
法拉利是宏的坐骑。第一次见到它时,我就被它那一身暗红色的毛皮所吸引。据说它属于特雷克纳,是这个时空最难得一种良驹。只可惜它的脾气不好,除了宏,谁的帐它也不卖。
为了能摸它一下,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里,我不仅天天用自制松子糖“孝敬”它老人家,而且一有空就去陪它唠嗑,帮它解闷。就这样,最后我还是没能摸着它,哪怕是马屁股。可宏还说这已经是很难得了,要不是因为我体内有仙宝,可能一辈子也别想靠近法拉利!
于是,我怒了!发誓再也不理这匹变态马了。可不知是因为我体内积累了越来越多宏的真气,还是因为它变态的够本,法拉利竟然开始主动地接近我,于是我也放下了架子,和它开始了传说中的‘热恋’。(某林:……)可惜,那也仅限于摸个马头,亲个马脸什么的,要想骑它,就像是痴人说梦。
亲热了一番后,我试探地问道:“法拉利!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现在我们又要赶路,不如你就从了我,让我骑骑?”
法拉利:“……”
“既然你没有异议,那我可上啦!”
法拉利:“……”
手扶马鞍,左脚踩上马镫,我用力一蹬。
“法拉利,你怎么跑到左边去了?!”
走回法拉利的左侧,我重复上马的动作。手扶马鞍,左脚踩上马镫,我用力一蹬。
这一蹬,我彻底悟了。原来并不是法拉利移动了,而是我用力过大,越过法拉利,飘落到了它右侧的地面。对,是飘落!
正在纳闷,就感到怀里一动。
“阿呆,不准追田鼠!!!”
我大叫着向阿呆追去,可是只跑了两步就不见了阿呆的影子。
“你这兔崽子!什么时候跑的这么快了?!”
四下里张望,这才看见阿呆和法拉利在我的身后五十米处向我奔来。
原来,跑的快的兔崽子不是阿呆,而是在下,本人!!!
狂奔在大草原上,我任凭长发在身后飘荡,任凭风刮过我的脸颊,带来微微的刺痛,因为我的心在飞翔。
“哈哈哈……;法拉利,谁稀罕骑你了?老娘我跑的比你还快嘞!”
法拉利:“……”
“哈哈哈……;阿呆,你跑的那么慢,以后怎么跟老娘我混呀?!”
阿呆:“……”
那日的草原上,留下三条红色的轨迹,和一串银铃般的爽朗笑声。
50 偶遇丑男 和绝世丑男一起,会有什么样的奇遇呢?
“呜呜呜……”
“阿呆饿了吧?”看见小家伙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好笑地问道。
从包袱里取出干粮,却发现阿呆已经不见了踪影。
“这家伙!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素,可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你叫我到哪儿去弄肉嘛!”
正在抱怨,就看见一抹灰影儿一闪而过。
“阿呆,快!前后夹‘鸡’!”
喊声一出,阿呆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迅速地向灰毛山鸡追了过去。经过我和阿呆的通力合作,不一会儿,山鸡就累得歪倒在了地上。
“阿呆,不准吃!弄熟了再吃。”
我冲上前去,赶走正在撕咬山鸡脖子的阿呆。接着,我看看阿呆,再看看半死不活的山鸡,阿呆看看山鸡,再看看我,山鸡看着地面。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怕死鸟。我可以剖鱼,吃蛇,抓蚯蚓,折磨蚂蚱,可是就是怕鸟,特别是死鸟。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无意中踩到一只死鸟,当时我就将鞋扔了,然后光着脚一口气跑回了家。从此以后,每次路过那里,我都会小心地避开死鸟躺过的地方,即便那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虽说我也吃鸡,但是却从来没有弄过。现在要让我克服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将死山鸡收拾干净,再烤熟,还是有难度的。不是我为自己找借口,鸡虽然不是鸟,但好歹也算是鸟的亲戚。
我这里正在做思想斗争,阿呆那边儿可等不及了,看样子就要扑上去了。
“好啦!好啦!今天我豁出去了!”
奇说完,我挪步到死山鸡前,慢慢地蹲了下去。缓缓地伸出右手,我揪住三根鸡毛,心一横、牙一咬、手一扯。
书“噗!”灰色的鸡毛还真的被我扯了下来。
接下来,我在尽量远离死山鸡的情况下,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将山鸡的毛清理得七七八八了。不过,到了这一步我才意识到,接下来才是对我真正的考验,那就是——清理内脏!
看见在一旁望眼欲穿的阿呆,我给自己打了打气。接着,我拿出包袱里的小刀,颤颤悠悠地来到光溜溜的死山鸡前。(死山鸡:我要告你们性骚扰!某林、林林:去死!死山鸡:我已经死了啊!!!)
一点点地将山鸡的肚子划开。突然,内脏顺着开口涌了出来。猩红色的一堆里,一个鸡心大小的东西撞入了我的视野,因为——它在跳动。
“天啊!它的心脏还在跳——”
还没来得及抒发完我的感情,阿呆就冲了上来。停留了一秒后,它又嗖地一下跑开了。我疑惑地望向地面,却发现那个跳动的小东西不见了。
“呕,呕……”
趴在湖边呕吐了一阵,我突然感到肩头一沉。缓缓地望向死山鸡的方向,惊恐地发现山鸡不见了。
“啊——”
冰冷的湖水疯狂地灌入我的五官,窒息的感觉瞬间来袭。
“你别那样看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连死鸡也怕……”
“喂,够了吧!我看你的确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成心的!”我气忿地说道,同时将眼刀投向对面正在烤山鸡的男人。
看着、看着,我才发现此男还真有堕落天使的气质!大大的方脸上纵横着一堆肌肉,密密的麻子堆里挤着一个大大的肉痣,最有甚者那粒肉痣的上面还‘耸立’着一撮黑毛。(某林:天呀!你这不是在侮辱本大人心目中的偶像——堕落天使吗?林林:堕落天使,顾名思义就是从天上落下来的天使嘛。只可惜这位仁兄掉在了仙人掌堆里,还是脸先着地的。)
“这——”天使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着转移话题道:“嘿,你看,烤好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将整只香喷喷的烤鸡塞到了我的手里。顺着烤鸡,我无意间瞟见天使男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可是骨骼匀称,他的指骨修长,指尖略细,指甲则饱满而圆润,要是搁在现代,绝对可以当手模了。没想到,这么个绝世丑男竟有那么一双美手!
“不对!有问题。”
我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双手瞬间袭上了天使男的绝世丑脸。
“姑娘,我的耳朵要被你扯破了!”
……
“不可能呀!”我继续扯。
……
“姑娘,那些麻子里藏不了东西的!”
……
“不可能呀!”我继续挖。
……
“姑娘,你别抠我的痣呀!”
……
“不可能呀!”我继续抠。
……
“姑娘,那——,毛是真的!”
……
“不可能呀!”我懊恼地在湖水里洗着手,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天使男并没有易容的事实。
扯下一只鸡腿扔给阿呆,一半身子还给天使男,我拿着剩下的烤鸡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喂!你叫什么?”我一边啃,一边问道。
“李云天。”天使男不经意地回答道。
“天呀!这是什么世道呀!这么个绝世丑男竟然敢用这个名字!!!简直是……”我一边在心里诽腑,一边低下头,为全世界叫这个名字的人默哀——一秒钟。(某林:有没有诚意?才一秒钟呀!林林:没办法,谁叫这鸡烤得这么香,太吸引人的注意了。)
“你叫什么?”李云天反问道。
“林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林姑娘,这荒郊野外的你怎么一个人瞎跑啊?”
没想到他还真的挺爱管闲事。也是,要不然他也不会乘我呕吐的时候,‘好心’地拾起地上的死山鸡,然后又‘好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要提供帮助。只不过,他好心却办了坏事,害我掉进了湖里,成了落汤鸡!
“不为什么。我没有亲人,一个人瞎逛逛,逛到那儿是那儿。”我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太危险了。不如和我结个伴,也好有个照应。”
“大叔,你有什么目的?”我瞪着眼睛望着李云天,将身上的薄毯紧了紧。
“我——,我哪有什么目的!再说了,我也不比你大多少,干吗叫我大叔?” 李云天别扭地回答道。因为满脸麻子的关系,我看不出他是否有脸红。
“噢?那你今年几岁啊?”我怀疑地问道。
“十八。”
“什么?才十八!怎么可能呢?!”我激动地问道,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个丑男竟然比我小。
“怎么了?你不过也才十六、七的样子嘛。”
点了点头,我郁闷地说道:“那——,是不能叫你大叔了。”想了想,无论怎么样我的心理年龄还是比他大,于是开口叫道:“云天呀!”
过了一阵,没有人回答。于是我将视线从鸡翅移向云天,却发现他正傻傻地望着我。
“只有师父叫我云天。”他说。
“噢?那其他人叫你什么呢?”
“其他人?——没有其他人。我从小就跟着师父在山上学武,没有见过其他人。”
可怜的孩子,十八年的与世隔绝,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苦练!本来想要为他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可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会武功。怎么样?历不厉害?”
“不知道。” 云天挠了挠头,接着说道:“不过,师父说他已将毕生的所学倾囊相授,所以我应该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了。”
看着云天那张丑脸,我开始从心底里‘佩服’他那个自大狂师父。
“那你下山来,是不是要完成师父给你的什么任务呀?”
“你怎么知道?师父只告诉了我一人,而且不允许我告诉别的人,除了死人。”
本来还算温暖的夜,突然让人觉得冷风席席。
“呵呵,我是瞎猜得啦!”我忐忑地回答道。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