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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绣的是一朵千朱,平时没时间更没耐心,现在好了,正好休养生息。我知道晚楚和落秦也在着急,可是暗王太强大,一点好处都不让他们给我带,甚至连人都见不到。
还好墨浅吟这病(勉强算是病吧)在冬天发作,要是在夏天,在这样脏乱的地牢里呆上三天,简直要我命。
脚步声,我坐在地上刺我的绣,认真得心无旁骛。“地牢可还舒适?”他的笑声在这个空旷的地方别说有多突兀。我头未抬,根本抱着去死的心,当缩头乌龟我当腻了!
“啊!”他突然扯住我的头发,头皮一阵刺痛。“你可是还没有回答孤的问题呢。”软声细语,好不动听,却字字恶毒!“好啊,很好,有什么不好的。”我压着火气。
“既然好,那公主就乖乖呆在,不要辜负了孤的一片心意啊。呵呵。”他始终是笑着,更是让人恐惧。
等我回过神,他已经走了,还顺走了我的刺绣和小酥包!王八蛋!又只有呆可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傍晚时分,这厮又来了,还是无声无息地,直到近前我才发现。
打定主意不理他,依旧盯着天花板。“不如公主求求我,或许”他呵呵笑出来,“孤可以考虑给公主换个大些的牢房呢。”这个疯子,王不是应该日理万机的么,怎么这么得空?!
哎哟!这次我长进了,把叫声吞进肚子里。“公主,知不知道,其实明全部看得见,却阻止不了呢!”呵呵,欢愉的笑像一样让我泛寒。而他拉扯头发的力道又加大了些。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不知道暗王为什么这样讨厌我?”“因为你是女子,天下的女子,个个恶毒。呵呵”带着偏执的厌弃。我无语,只是盯着他。
他还是戴着面具,这次的面具与之前见到的不一样,在左眼上方,是一缕缕金丝缠绕,而非从前的黑羽毛。
之后的一个多月,暗王出现的频率增多了,但是持续的时间却缩短了,这也就意味着我我进地牢的次数上去了,但时间变短了。
现在的我,已经自觉到一知道暗王出现,就自己乖乖进地牢去。我现在手持牢房钥匙,真是很好笑。就是这样自己进去,等着墨浅吟来接我
这个“好心”的暗王,怕我寂寞,还送了我几条蛇作陪。幸好蛇虽然大些,却无毒。
天已经极冷了,还下着鹅毛大雪,我很少见这样大的雪,兴奋不已。我已经对明敞开心扉,而且努力去与他分享喜怒哀乐。再过五日,就是我——路染尘本人的生日了,晚楚和落秦都出使别国去了,所以那天,我很想和墨浅吟一起过。
可是,最近暗出现得极不规律,让我无法预测那天出现的是不是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求暗了。希望他把那一日让给明。
还没来得及去找他,他倒是先出现在了我的未屠殿。他一进来,就带来一身冷气。未屠殿的内殿里装了几个大炉子取暖,很暖和。地上又铺了厚厚的地毯,所以我在殿里的时候,都穿着单衣,赤着脚。
此时我正盘腿坐在地上看古籍,正经书我不喜欢,尽看些野史杂文。“公主好兴致。”笑声在门口就传进来了。“我自己走。”我起身进里屋打算穿厚实些。
“公主真是越来越有自觉了呢。呵呵”我突然想起了有事求他。尽量温柔些,低声下气些:“暗王,臣女臣女想求暗王一事,希望暗王成全。”
“哦,公主有事求孤?”他看着我,妩媚的笑意更深了些,“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呵呵。”虽然被他笑得发毛,可我还是硬着头皮答应:“好,无论什么代价都可以!”
怎么说得这么痛快,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个疯子,万一叫我去死呢?!“何事说来听听。”“我希望十二月十七那天,能让明出现。”
“哦,这样啊,呵呵,好啊。”他答应得这样干脆让我生疑。“不过,这条件嘛”他看我一眼,“公主今日穿的可真漂亮,不如就这样走去孤的御书房如何?”他眼一斜,那笑,颠倒众生。
“好!一言为定!”我咬咬牙,最怕冷了。“那孤可在御书房恭候公主了。”一串笑声伴着他踏出未屠殿。
作者有话要说:墨浅吟为啥子看着正常捏,其实前面拉么拉么多滴男配都是难配啦。。。这嘎才是重量级滴。。。
(( ⊙ o ⊙ )啊~墨浅吟看着就不正常好吧。。。)
“凤飞”签的秘密
我打开殿门,寒风凌厉,不自觉就缩了缩脖子,真冷。头发未梳,衣衫单薄,没穿鞋子,这个样子现在叫随意,等会儿到了御书房就叫狼狈了。
唉,叹一口气,坚定地迈出第一步。
不知是不是墨鸾皇宫人气太稀,这地砖也显得冷上许多。一步一步地走着,浑身颤抖不止。等到走了二十几步的时候,脚竟然开始疼了,真够没用的。
风还是鼓足底气地刮,脸上被吹得生疼,脚已经冻的通红,没了感觉。我不停地深呼吸,提醒自己还活着。咬得牙咯咯响。
我在心里直咒着那个暗,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吧,完全没考虑到他的祖宗就是明的祖宗。
我现在的脸色一定比墨浅吟还要苍白,望着前面一大片被雪覆盖的空地,我欲哭无泪。为什么不全造上回廊啊,冷是冷了些,至少不用踩雪。
当听到雪被我踩得发出滋滋的声音,我甚至能感觉到脚上的血管冻裂了。偶尔有几个墨奴打着伞走过,也都会象没有看见我一样。现在满头的雪,样子有点恐怖。
第一次摔倒的时候,没挣扎几下就站起来了,第二次,第三次不知道第几次了,我吃力地坐在雪上,不想走了,冻死算了。
不娶就是认输,而我,绝不认输。就是这样的执念,支撑着我,走到御书房门口。只是现在的我,连欢呼的力气都没有了呢。
门不是推开的,而是我重心不稳,整个人倒上去撞开的。跌在地上,已经完全冻麻痹了,不知道疼了。见到我的瞬间,暗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我没看见。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勉强一笑,什么也没说,不是不想说,而是根本没来得及说,人就倒下去了。反正还是要倒,刚刚我还站起来做什么?浪费力气。
醒来的时候,在温暖的床上,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墨浅吟,是太医。墨浅吟呢?环着我,在我身后。
“醒了?”声音带点激动,虽然只有一点点。“我饿”怎么每次醒了都觉得特别饿?“自然该饿了,都已经睡了三天了。”我一个激灵,三天了?“呃你出现多久了?”墨浅吟看着我,淡淡道:“两日。”
还有两日,不知他坚持得住么。真是的。“那十七那日,陪我出宫玩可好?”“好。”他在我身后垫上垫子,接过墨奴递过来的药,一口口地喂我喝起来。
我喝了一口,眉头皱到不行。“苦么?”然后舀了一勺尝了一下,表情没有多大变化。“送些糕点来。”然后对那个御医说,“若下次的药还是这么苦”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下。
而我不禁抿嘴无声笑了,真够乖的。记得上次在御书房看书,有两个大臣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贡品被劫。他眉头都没皱一下,而我被他们冲进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茶泼了自己一身。
身上衣服厚倒没什么,可是手上被烫到了。那厮见了眉头几不可查地皱皱,声音不大,却出人意料;“拖下去砍了。”两个呆子还以为是未尽到职责,一个劲地求恕罪。
我也忍不住了,看着走过来的墨浅吟劝道:“他们也受伤了,东西丢了追回来就行了。”“痛么?”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瓶东西,刮了一些抹到我手上,轻轻画着圈。
而我将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不杀了好么?”“好。”一阵谢恩声,等到那两人都退下了,他突然淡淡的冒出一句,“那些东西不追也罢。”
我挣扎一番,道:“不喜欢你杀人,尤其是随便杀人。”“好,路儿说不杀便不杀吧。”他抬头看着我,目光流转,带点宠溺。
“下去吧。”他没再纠缠是不是又要用命来威胁那个御医,端上来的糕点一种挑了一样递给我,此时的我为了不为难那御医,已将那个难喝的药一口气吞完。正需要来点甜头。
“少吃些,用膳吧。”墨浅吟不管我贪恋的目光,还是从我手里拿走看那盘点心,扶我起来,吃饭啊,转念一想,好!
终于等到这天了,一大早起来,我就很自觉地拖住一个墨奴,问道:“你会不会梳头啊?”“会的。”垂首而道。“那你帮我梳个头,不用太复杂的,简单一点就好。”
我真的很愤怒!一个男人的手艺竟然可以这么好!把我头发梳得美美的。换上一件黄色长裙,桃色小袄,保暖又可爱。自从穿越后,越来越臭美了。
出了殿门,他已经等在那里。像还是在商爷时一样,偏爱青色,一身青衣,脸上是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一根白色羽毛。
总觉得他看上去极单薄,因为瘦吧,又高挑的关系。他侧身对着我,望着远处出神,见门开了,飘过来,打横抱起我,没等我反驳,道:“雪大,路滑。”
我们是坐马车出的门,他抱着我,感觉没那么过度的晕车反应了。我们的第一站,城郊法度寺。我不禁郁闷一下,怎么好像寺庙都建在城外呢?真够合理规划风景点的。
阳光很足,却不够温暖。所以我很无赖地靠紧墨浅吟。今日我不唤他墨浅吟或是商爷。他在商族中姓商名任玥。
记得两天前他问我想去哪里玩,我笑说:“听说鸾城法度寺有一神僧无非,通晓过去未来?”“恩,可是尘儿想知道过去或未来?”“觉得有趣而已。”我只是想问未来,是不是真的只能活到十八岁。“好,那便先去法度寺。”
寺门很庄严,人潮涌动,看来生意也好到不行。寺门口有那种似乎不入尘世的脱俗僧人目中无他的扫着地。
这无非大师真够牛的,即使再大的面子他也完全无视,所以我们,也必须通报,为求见上一面。他很简单的召见方式,只给你一笔,一纸,写出你见他的理由。再看他心情好不好,想不想见你。
我只是老实地写下:天下第一算测小女命止十八,愿求化解之法。
然后,那无非和尚很没创意的见了我,而且,只是我,就连墨浅吟也得老实在门外呆着。
“大师好。”“施主请坐。”那和尚胖乎乎的,极为和蔼,却看不出半分仙风道骨。“施主似乎对老衲的长相颇有微词?”我一惊:“大师会读心术么?”他呵呵一笑,“看施主的表情即知。”原来我是这么喜怒形于色之人。
我嘿嘿一笑。“施主所说的,老衲私有听闻,好似那白鹭乐皇后曾被钱通天测出一挂,卦示:乌云盖顶,十八命止。”我自然很吃惊,也惶恐,我的身份除了晚楚,不该有第二人知道!
可是,无非大师根本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他道:“我师兄无上说他相国寺曾有一女子抽中百年一遇的‘凤飞’签,不知施主是否愿再试一次?”原来他都知道呢?再装模作样也不甚好,不过求一签。“好。”
和大师一同走出,见墨浅吟负手而立再在院里的樟树下。“任玥,我想去前殿求上一签。”“好。”他牵着我,完全无视那胖和尚无非,径直走去前殿。
我选了一个蒲垫跪下,拿着签筒,摇着摇着,许久,掉出一签。拿着那签递给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