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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如此多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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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尚未婚配的,也只有北傲轩,北傲玉两王,暗中盛传,北傲轩是喜欢男色,福分自然是落在北傲玉的头上,那些老氏族也算是讨了个说话。

可是,尚宁在烟火味十足的皇城,算是呆不下去了,封了个不痛不痒的侯爷,回到三皇的封地,他尚宁的老家,挂了个虚职。

虽说是个虚职,因为同三皇素有交往,也就有了自己的衙门,前面办公,后面住人,据可靠消息,此少年一直是住在此地,家门不进。

尚家的烘漆大门,几十年没有打开,如今是轰隆地打开,一长条的红地毯铺了上来,人群簇拥着一白发苍苍,却是样貌姣好的老妇人,左右陪着两相貌清秀的男子,含情脉脉,身后跟着腿脚发颤的中年男女,还有一干仆人。

苍蝶没想过会如此隆重,低头看看自己,穿了昝兰的裙子,上等的料子,还算是体面,“不孝侄女尚可喜,叩见姑姑”老妇人重重地跪下,其余的人,全部是黑压压地跪下!

讶然,失神,片刻后,回神,犹记得在萱国皇族的宴会上受过此等尴尬场面,轩辕世家的辈份实在是高,远方的表妹侄女一大摞,如此年纪大的,自然是有。

苍碟平淡地瞥了一眼,抬了抬手“起来---”

尚可喜低头,弯腰,起身,跟随身侧的两人,已经是稳稳扶着“姑姑,请---”

当头走了进去,跨进院子,里面倒也端正,只是比不得孤独钥的院子,怎么居然是冒出了这个人来?想他作甚!

走进正屋,刚刚落座,温好的茶水已是递到面前,浅浅地抿了一口,味道甚好。跟着进门的中年男女,忽然地从老妇人的身手,奔了出来,有失体面,老妇人重重地哼了一声,拿着手上的权杖就要打去----

“姑奶奶,求你开恩呀”他们撕心裂肺地哭着,倒是叫她奇怪,不免伸手,挡了挡“怎么?”

“姑奶奶,我们的儿子原是个蠢材,不惜福,死了也是应该,只是老母亲已是上了岁数,儿孙怎么可以见她受苦,眼下,只求姑奶奶网开一面,让老母亲安享晚年”中年男子,悲悲戚戚,哭了声,倒也叫人心生凄惨。

想着也是,将军娘亲一向是恩怨分明,受了此等大辱,怎么会咽下这口气?

“逆子,住口,姑姑,我罪有应得,当先去死,一切都是侄女教子无方,理应受死,只是求姑姑,让那个小子苟且活着几天,留下血脉后,再去受死”尚可喜重重地跪下,又是重重地叩头,额头上的血,惨惨流出。

前世的的她,将一切看淡,无父无母,也是自得其乐,要不是遇上祁朗,或许会一直孤单下去。

他终究是无声无息地去了,弥留之际,只说了三个字,“活下去”当晚的她,甚至去上了晚自习,从七点到九点,竟然是背出了教授说过的每一句话,很是奇怪,不是吗?

祁朗的母亲大怒,寒冬腊月的风可真冷,站了一整天,也不许她靠近墓地,几个月后,找了个男人,羞辱了她的身子不说,还拍下了照片,说是她为了钱,甘愿屈身男人身下――

医院的风言风语向来传得很快,孤儿院的钱院长来了,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说是自小当自己女儿养的孩子,竟是如此不堪,叫他失望。

很小的时候,最是羡慕别的孩子有母亲,母亲节的时候,她就会躲在一边默默流泪,钱院长就会戴上假发,穿上红裙子,假扮母亲―――

普天下母亲,也没有他来得可笑,却是别样的温暖。

苍碟抬头看看悬梁,拿出身上的信件,打开一看,果然―――

轻声一叹,当着他们的面,撕得粉碎,转身就走,却是让白发的尚可喜抱住了腿“姑姑,你如此做,侄女怎受得起呀”

“此事,到此为止”挥手,清秀男子已经扶着她坐在一边,从容地步出门外,阳光溢满身子,不错呀,回头洗碗的时候,水就不凉了。

“姑奶奶――恩人呀,我等下辈子,做牛做马的,伺候你”身后,又是一阵哭泣,终究是喜极而泣居多。

可是,还没有走上半步,正前方一前一后,落下两名男子,玄衣男子狼狈不堪,满头乱发,脸色发白,身上隐现血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后,一阵寒风似的,走了进去。

孤独钥一袭白衣,眼眸素淡,缓缓走来,仪态从容,稳重俊朗,拉着她就往外头走去―――

十指相缠,却是无端地生出了一丝悲戚――

回到后院的凉亭,秋风袭人,清虚老道吃过午饭,遨游仙山去了,姿态甚是不雅,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嘴角的唾液,不知不觉间地落下一滩。

禾掌柜,愁绪不展地坐在一边,云水城的大小消息一向是传得飞快,他的那个可敬的冷面主子的光荣事件,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

那时,三皇北傲轩正在府里批阅文件,抬头,不屑一顾地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年轻管事,任由其,喋喋不休地说了一箩筐,活该是他的劫数,任是没有将绯闻的男女主角说出来。

年少不知事的管事,乃新近提拔上来的酸秀才一个,顶头上司前日喝酒,半夜回家,不慎掉在了路边的枯井里,腿骨受伤不浅,不然的话,也轮不到他来此回事。

三皇开明,从不干涉有关乎男女之事,但凡遇上个纠缠不清的,用那古老的决斗方式解决的话,他倒也赞许,即便是闹出人命,也是无妨。

许是茶水喝多了,三皇正要起身如厕,酸秀才继续唠叨“三皇,你看看,孤独钥委实不像话,竟然胆敢找上尚宁将军决斗---”

“啪”的闷声,桌上的盘金龙的茶杯碎裂了两瓣,“混账,为什么不早说”怒喝一声,风云雷电般地走了,年少的管事,吓得愣在当场。

三皇当街疾驰,落满一地的瓜果,倒是便宜了那沿街玩耍的孩子,只是等他赶去衙门的时候,好戏已然结束。

事后,谁也也没能瞧见尚宁的狼狈,终究是保存了他的体面。

且说这边,听闻脚步声,清虚老道还有掌柜同时抬头,便见孤独钥,同苍蝶,缓步走来,姿态优美,清虚甚是激动,低头小声叫好“好个倾城绝色,四海八荒的,也难找,你们的主子,倒是有福了”艳羡的眸子,上上下下,又是打量一番,正要开口,差点撞上起身出迎的掌柜――

老道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在两人的耳边,苍蝶的脸色红了红,干笑一声,转身往厨房走去,却让瞬间伸来的手一把拽着“别动,老道很是讨厌,却会看病”

“病?”讶然抬头!见他慎重地点了点头,乌黑的眸子,冷淡扫来“昨晚上?”

葵水,那是葵水,不是病,小子,妄想端来黑兮兮的,苦涩的汤药,闷闷地哼了哼,神情顿时疏懒,打了个哈气,抬头,而他神情防备地低头看来,眸子扑簌一亮,倒也没有闪身“师兄,我困了”

“一会就好”说着,任是不理睬她的反对,当着老道的面,一把拽到了凉亭中。

我画个圈圈你,苍蝶暗骂,只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身份,抬头看看天上,用着另外一只手指着“三师兄呀,上面是什么?”

俊眸,加上另外两道激动万分的眼眸,同时往上的时候,趁着那股子力道松懈片刻,不动声色将麻木的手猛然一拉,他一个反手的重新抓住,刹那间低头,嘴角撇出一股冷意的浅笑“小师妹,那只鹦鹉倒是挺好看的,要不要给你射下来玩?”

你倒是狠,八哥断定是不会给你看见,只是这句话,隐含着一股子的寒意,她的手一颤间冷了冷,蔫蔫地抬了抬眼“我口渴----”

掌柜瞅见的是,喜鹊在枝桠间叫着,道士看见的是青天白日下的一只小蝴蝶,暗想着哪天拍打着翅膀,去看看春色宜人的那个----罪孽呀,啥时候,竟是想到了那个事!

道士不地道,抓着苍蝶的手,说是搭脉,实则左看右看,就是没有了下文,让人觉得在轻薄似的,也不检点检点。

一边的孤独钥,这个脸色是黑了白,白了黑,抿着嘴,负手在后,看似在看对过的景致,实则是在暗骂不止吧。活该你个姥姥的,送上门去的美女,哪个不待见。

苍蝶早早发现其中的猫腻,正要狠狠地教训,老道士忽然放手,猛然间,凑头过来,“魂来了,身子在哪里?”

干咳数声,老道士的命算是保住了,后半辈子的香油钱也有了,可叹的是,孤独钥偏偏是漏了这句,倒也滋生出另一番的事情来。

“嗯”苍蝶是面不改色的支应一声,老道士手指敲打桌面二下,她眨眨眼睛,算是看懂了,孺子可教!

独孤钥回身,俊朗的眸子,黑了黑,不满地瞅了瞅老道,清虚观算是保不住了!

掌柜的端来了一大盘的小菜,两人神情不明地用过,苍蝶回房,倒头便睡----

孤独钥差人将凉亭收拾干净了,搬出了铁木桌子,背着风,坐在那头批改书简,抬头便见玄衣人,从院墙上跳了下来,熟门熟路地从窗口,跃进了她暂居的房间,应是浓郁的树木,遮挡了玄衣人的视线,竟是没有发现此处发冷的眸光。

尚宁轻身跳进居室,顿了顿,芙蓉床,青纱帐的缝隙处,竟是溜出了如云般的墨发,晃悠悠地垂落着。

无声又是无息,渡到床前,欣长的身子,小心坐下,转眼瞥向床榻,隐隐可见,里面的她,睡得并不踏实,秀眉微蹙,红透了的唇,扯动了一下下,少年将军的心竟是漏跳了一下下。

燕子三月,烟雨迷蒙,山丹丹花开,别样的红火。

云遥国,守卫边疆的将士们赤膊上阵,浑身是劲,搬运石头,开山凿路,只因山那边的粮道给堵了。

山那边,就是萱国女兵把守的瑶山关隘,总共一条华龙道,除了黄土,还是黄土,软塌塌的路面,夯了土,第二天,经风一吹,又是恢复原貌,工匠们的心头滴血呀,整夜整夜地合不上眼睛,挖空了心思,就是无法弥补这段路面上的缺憾。军粮补给全部靠着两人推,一头壮实的倔骡子拉着的平板车。

女兵们断粮了五天,这边的汉子们急得不行,山那边的歌声没了,笛子声也没了,合着炫音的胡琴声也没了,河水悠悠,偶然飘来的红肚兜,或是绣花手帕,或是绿油油的外套也没有了。

想来,一定是饿了,一定是没了力气,一定是-----越想,却是卖力,派出去探视的人,挨了板子,说是行为不端,也是高高兴兴地回来,想必掉进了温柔乡。

被俘最光荣!恒古未有的事情,却是真实地发生在云遥国的边境,尚宁的铁军就是驻守在此地。

前几日,那边的女将换成了她,竟然是她!少年将军的心砰砰跳动,半夜跑到了山崖边,坐在光滑却是冷冰冰的石台上,端看良久。

半年前,萱国送来了国书,四皇子北傲玉亲自带来了拆封过的国书,搁在兵部的案几上,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喝了盅茶,云淡风轻般地走了。

他无心拆开,竟是忘了呼吸,原来是她的画像!身着一袭白衣,粉扑扑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想来,早晚是他的人,也就没有特别的在意,找了个精致的铁盒收了起来,半夜竟是遇上了几个邻国的探子,丢了些无关紧要的书简,也没往别处想。

几天后,喝了点酒,平日里强忍着的春心,荡漾荡漾,难挨不住地想要看看她,却是翻遍书房,怎么也找不着那个铁盒子。

怒喝一声,派出几对人马,挑了几个谍报站,也没有找到那个铁盒,没过几天,西边的地界不安生,出了几宗抢劫商旅的事件,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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