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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手上却做着与口中旖旎软语毫不匹配的事。冷岚冰粗暴地一把将凤未然堆到在荒草之中,覆上他美好的身躯。
“与萧少主不同,对付百毒难侵的体质,要用绝顶药物。而公子虽然医术高明却无法以身御毒,连普通的春。药也不能抗拒。”
凤未然神色阴狠地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药力渐盛,理智快崩溃,他却依然倔强地不发一言,直直将下唇咬到渗血。
见凤未然眼神虽然带着浓浓的憎恶,却没有一分惧怕恐慌,冷岚冰却有些奇了:“公子不怕?”
“难道叫我咬舌自尽不成”凤未然硬是挤出这几句话,偏过头低低喘息,再也没开口。他怕的是一开口就会听见自己的呻吟!
难道叫我为此寻死去不成他不是女人。不,就算是女人,遇到这种事又如何?何必在乎对于他凤未然,这和被刺一刀根本没什么分别。
“好,不愧能入得‘他’的眼。”冷岚冰忽然赞赏一笑,清冷的美不输他身下艳丽若火的人。
“他谁?”凤未然困惑地问,稍稍转移了身体难耐的火烧感。
“萧少主,你正在救治的人。”垂下眼,冷岚冰果决地挑开凤未然的衣襟,双手游走在那柔滑的肌肤上,毫不怜香惜玉地留下一串青紫。
“你开什么玩笑”凤未然惊得瞪大双眼,眸却转瞬因对方施加在身上的动作痛苦地合上。看样子这人误会了!该死如果他今天能活着回去,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暴打那个被称作“萧少主”的人害人不浅!
白皙的肌肤在褪至一半的衣中若隐若现,其中那些残暴的印记,又让这种美丽带上被凌虐的蛊惑。
冷岚冰双眼中没有丝毫情。欲,冷淡地打量着那足以惊艳四座的美景。但,仔细看去他眼里似乎有团烈火在燃烧,如同堕入深渊的绝望。“便让冷某见识一下这具身体的魅力吧,如何能让他另眼相待。”连我都做不到的事
凤未然犹自忍耐,美丽的凤目湿润,唇上染血,娇艳欲滴。
“自己咬,不如让我帮你。”
说罢,冷岚冰倾身狠狠地噬咬上凤未然的唇,不留情地肆虐。双手麻利地褪下双方剩余的衣物,分开凤未然修长的双腿。
“他不会来救你!”冷岚冰淡然地说,“他身上还带着重伤。萧墨隐就更不可能管这些身外事!”
第十八章
他不会来救你。
我无法得到,你又有什么资格!?纵然,是我亲手断绝了一切可能。
冷岚冰模糊地想起那一夜那把银光闪闪的短匕,匕首没入皮肤时那人剧烈一震的身体
如果他有选择的话,他不会那样做。如果他有。
可是他没有。凤未然,所以凤未然这个人必须死!绝不能让他治好那个人。
只是私心并不想这么轻易杀死这个绝艳的人当那个人看到他重要的人饱受凌虐的残躯,会是什么反应?
冷岚冰将头埋入凤未然柔软的颈项,发了狠似地啃咬,同时遮盖住心里濒临崩溃的情感。避无可避,无路可退。
“附议两点”
冷岚冰抚在凤未然腰上的手因这突然插进来的戏谑的声音僵住了。
缓缓回头。
古树残肢,冷风吹夜。
但见一袭白衣容颜俊美却如冰雪冷硬的人斜斜地倚在一棵枯树上,眼神寒冷彻骨,带着讥诮。一地死寂的荒凉为景,这人竟如同死神。
“第一,萧墨隐的确没来,因为我制止了。第二”白衣少年懒懒地直起身,向两人逼近,冰冷的气息不掩,身上不自觉散发的气势竟压得冷岚冰作不得丝毫反应,“我的确不会救他,躺了那么久,你不认为我该出来散散步?两位请便,当我没来过。”
夜风中,少年带着玩味的声音竟然让人有刺骨之感。
“萧公子这么快便可以下地了?”冷岚冰强迫自己冷静地面对那人,“公子认为凭你现在留得住在下?”
“留不留得住,试试便知。”越镜尘淡笑,笑如霜雪,迷离而冷酷,“你小看我没什么,不要连你身下那位神医大人的医术一并看轻了。”
纵只有单手可用,他依然是如此自信,傲然如神。
“既然萧公子对自己如此有把握,那么,上次冷某要求便在今天一起达成了吧。”深吸口气,动作迅速穿好衣衫,冷岚冰冷漠地望着越镜尘。
而,被他推倒在地的凤未然,因人体离开接触冷气,头脑从混沌中稍微清醒。他挣扎地翻过身,艰难地冲一袭白衣悠然而立的少年喊:“你快走,你身上,还有伤”
冷冷对望的两人都没有瞥他一眼。
“有空管管你自己,”没有忽视凤未然衣衫不整全身青紫,白衣少年面不改色,锁定在冷岚冰身上的眸狠厉冷冽,对着凤未然说话的语气却轻松戏谑,“还是说是我不识相打扰了你享受良辰?”
“你”凤未然的魂差点被气走一半,一波波涌上的热浪和愤慨指使下,他再说不出一句话,低低地喘息。
默不作声将少年对他们两人的差异看得清清楚楚,冷岚冰拔剑,剑尖直指不七不八站着的越镜尘。
“萧公子,出手吧!”
衣袂当风,越镜尘左手抽出袖剑,默默握于掌中。战势一触即发,再没有什么能阻挡。
“不~萧公子,今日就当作一个玩笑吧,这厢有礼了~”一个轻浮的声音骤然推翻了冷岚冰的话,忽地,一抹紫衣从远处掠来,带起忽忽风声,单手搂住黑衣清冷丽人,一眨眼,就已又不见踪影。
如同闪电般奔走在荒原,此竹声音骤然提高:“岚冰!这可超出计划,你想好了没!咱们只是要在萧墨隐发觉前干掉那个狂医,不是要你去做些多余的事!”
“放开我。”冷岚冰冰冷道,一挥手,带着内劲的袖风逼退出对方几步。
“你!你可知萧墨隐在附近!?”此竹不禁微微动怒。若是平常的萧墨隐,的确是不会管这些杂事!但,据他们最近观察,萧墨隐千真万确是会出手保那人一命的。届时,就算他和冷岚冰联手,也根本不能与之抗衡!
略低下头,冷岚冰静美的脸一片漠然,完全不复片刻前的挣扎与疯狂。
“说!你这样做的理由!”此竹咄咄逼人。
冷岚冰冷着眸,面对同伴的质问,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春。药。”
“我知道你给他下了春。药!不就是为了□!?”紫衣人言语间带上分不屑。
不!我给他下药并不是为了给自己用的!冷岚冰心中暗自反驳。
扭过头,平静地看着夜色,他忽然道:“萧墨隐会出手,即是因为他在乎萧栖尘。而萧墨隐这个人,原是不会在意任何人生死的”为了扳倒这个绝对的强者,他们曾在魔教花费过极大的心血,故,对那位教主,他们也是颇有了解的。
“那又如何,你别打岔!”此竹烦闷地呵责。
“以上就是理由,若萧墨隐不在附近,我也没必要这样做还有,你真的认为我们能在萧墨隐察觉前杀掉凤未然?”冷岚冰高深莫测地看着此竹,目光炯炯。
因为在对方视觉死角处,此竹不能看到他的唇角已留下一丝血。
方才,他飞身掠过窗前,就已隔空受人一掌负了伤!能隔着一层窗户做到这点普天之下也数不过几个!
“你什么意思?”紫衣男子一头雾水。什么叫萧墨隐不在就不必去给那人下药?
“不知道,”拉紧衣襟,冷岚冰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头也不回,又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也许我只是想看看萧墨隐看到那一幕会有什么反应想看看萧栖尘在他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少想知道,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他们,是不是有”说及最后一句话,他眸中精光一现。
“哪一幕?”此竹半信半疑地看着身侧的黑衣人。
“”脑袋里依照问题绘出了一幅画面。不知如何、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冷岚冰默然。美如皎月的眸冷冷清清,却仿佛蒙上轻纱,让人看不透猜不透。
萧墨隐,我赌的是你在乎的是不是我所想。
于是我给凤未然下了药,我知道萧栖尘一定会追过来。果不其然。
你看到即将发生的一幕会作何感想?
只是这个赌局
方才,他覆在凤未然身上说的话关于萧栖尘的话,却有一半是真的话出口,就不受他控制,直将心中的情绪全部倾泄而出
越镜尘冷眼看着两人神速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没有追击。原因有二,第一,他的身体勉力追着冷岚冰到这里就已是强弩之末。第二,尚有人需要他照顾。
忽略身体微微的不适,利落回身向横卧在地的凤未然走去,越镜尘的脚步竟比平时略急促了些。
明艳绝丽的人无力地躺在自己水色衣衫上,半遮半掩,尤是迷人。那张脸是男女莫辨的美,美人玉色,本倾城。平日里总是带着倨傲与明朗的眸,此刻柔波盈泪,染血的唇妩媚诱惑,微颤的洁白身体更如同邀请。
只是仔细看去,他的指甲死死扣住地面而断裂,不断流出的暗红,昭显出这具美妙身体的主人竭力地忍耐不过,药性席卷,一波波冲击着凤未然残存的理智,尧是他坚忍过人,仍逐步陷入深红的旋涡
越镜尘蹲下身,面无波澜地为那□在外的皮肤扣上衣,尽力放柔了动作。即使眼前的绝色犹如罂粟花弥漫着令人上瘾的芬芳,他的黑眸却冰冷如昔透着近乎无情的寒光。
手,抬起离开衣带,刚欲起身,竟被一双纤长玉手蓦然环住腰身,身体重重一沉,没有任何防备又身负重伤的越镜尘一下被大力扯倒在凤未然身上。
凤未然眼毫无聚焦,带着媚意。双臂急渴地在越镜尘背上游走,蛮横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富有弹性的双腿紧紧地环上他的腰。
“放手。”捏住那尖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霜冻般的眸,试图唤回对方理智,然,却被更激烈地纠缠上来,两具身体没有一丝缝隙贴在一起。
越镜尘从来没有这么怀念过自己的右手。
现在的他,靠着左手笨拙地扯着章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的人,偏偏扯开了这只手还有另一只,另一只也拉开了前面扯开的那只手臂又缠了回来
肢体的摩擦间凤未然的喘息又剧烈了几分,□的浪潮淹没他,无法忍耐!
翻身将那冰凉的身体压下,反身欺上,一用力撕破那人的上衣,制住他的四肢,唇急切地索求着更多,从线形优美的颈骨到前胸无一放过。
“喂,刚刚面对冷岚冰的冷静呢?还是说你平时就对我怀有邪念?”不悦地看着身上一副急色样的美人,越镜尘风清云淡地说,夜一样深邃的眸是闲适与无所谓。他全身没有用上一分力,慵懒地被压制在地,手被高高拉起扣在头上,竟是任人予取予求的模样。
理智暂时归零的人当然没有回答他的话。没有顾忌地继续他的动作,一手拂过那柔韧的腰身,缓缓向下移
越镜尘抬眸,淡淡地仰躺注视着星空。
漫漫长夜,遥远星辰如同隔世,缀着依稀如梦的光点。一眼望不到头,黑洞般的天空。那盛放的颜色,灼痛了人的眼。
以前,从来没有心情观察过宇宙万象。
可笑的是,现在他竟然有了这种心情。
对方逼近雷池的手生生把他出神的思想拉回现实见凤未然的眼里还是没有一丝清明,越镜尘长长叹了声,终于认命。手挣脱开束缚,却只是静静地搭在对方的肩上,如同抗拒,又如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