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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动人的清眸,一勾嘴角便露出邪邪的笑,这不是我黄蓉的招牌笑容吗?
可是这英气的眉毛,光滑笔挺的鼻梁,还有红盈盈的嘴唇,完全是陌生的面孔……到底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愣愣的看着里面的“自已”苦苦思考,从小到大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费过脑子,今儿发动所有脑细胞都不够运转的。
周围的人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不晓得我又发什么疯了。
……不会是穿越了吧?难道我被那块天花板给拍死了?
自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黄夫人正频频冲我身后使眼色,我顿时警觉过来,正要回头看,有人猛的从背后一把将我拦腰抱住。
我怒急,“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这时,院外传来吹吹打打声,黄夫人急道:“来不及了,赶快给她准备!”
老爷在旁边也叫:“就是塞也要塞到花轿里!”
“喂,这是让我出嫁吗?你们这是打劫!”我挣扎着大叫。
无奈,最后还是被四个五大三粗的壮婶强摁在梳妆台前,任凭她们在脸上描描画画,凤冠也被扣在头上。
整人的花轿
这帮大婶原本就心里有气,得到夫人的命令后对我也不客气了,故意对我频频施暗算,不是暗中掐一把,就是用力拉扯我的头发,气得我哇哇大叫。
“喂,你们这样对待你们女儿,还算是父母吗?”
黄夫人秀眉微蹙,担心的问老爷:“要是一路上她这样吵吵闹闹的如何是好?”
“堵上她的嘴,用绳子把她绑了,塞进花轿里!”
不久,我被反绑了双手,裹着凤冠霞帔塞进花轿,嘴巴也塞紧布头。我运气真够背的,遇到穿越已经很囧了,结果还碰上了一对无良的爹娘,可怜我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要被打包送进将军的洞房了,这怎么可以!
“见鬼,捆得还挺紧!”我坐在花轿里用力跟手腕的绳子较力。
只听黄老爷陪笑地跟人在说:“大人,我家小女性情顽劣,有得罪之处万望海涵啊!”
“这个么,黄老爷放心,再顽劣的人进了将军府也会变得规规矩矩。告辞!”说话的人似乎有点不可一世,对黄老爹的讨好也显得那么无情。黄老爷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噼里啪啦!”外面传来一阵热闹的鞭炮声,有人高喊:“起轿喽!”
花轿摇晃着前行起来,当风吹起车帘时,隔着红纱我看见轿外有个身系红绸的中年男子,四十岁上下,长得一张平板脸,脸上面无表情。
天呀,那就是我要嫁的对象?这不是老牛吃嫩草吗?
还有刚才他对待黄老爷的态度,分明不把新娘子放在眼里。象姐姐那种虚弱的身子,逆来顺受的性情若真嫁进了将军府,说不定有吃不尽的苦头呢。
算了,即然穿越到了这里索性做一回好事,替姐姐嫁过去,然后再伺机逃跑就是。
“唔!”突然花轿一颠,我的头重重磕在轿窗上,痛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
这抬轿的水平也太差了吧?正抱怨着,花轿又是一颠,我的身子又歪向另一侧撞了上去,见鬼,我严重怀疑抬轿的轿夫是故意在整我,偏偏我的双手被反绑着。
代嫁
如今又被轿子晃得东倒西歪,气得我满肚子火不打一处来。
这个将军是怎么回事,明明跟黄府关系不好为何还要娶黄家小姐为妻,难不成想借机折磨黄家人?
记得我刚被扶上花轿的时候,姐姐小声对我说:“好妹妹,等我病一好就跟你换回来,绝不让你替姐姐背这个债。”
我纳闷地看向她时,她脸一红,低声说:“我是真心情愿想嫁过去的……”
哈,我明白了,原来那个叫黄蕾的姐姐喜欢上了将军,可是那个新郎倌的长相实在无法恭维,嫁给一个快四十的老头子这不是毁了自己大好青春吗?
哼,我可不能任由别人摆布自己的命运!
花轿晃得厉害,害得我竟然尝到了晕车的滋味,当被人扶出花轿时两腿软得没了力气。
扶我的还是原来那两位大婶,几乎是押着我过火盆,拜堂,然后送入洞房。一整天的仪式饿得我饥肠辘辘,原来古人出嫁时这么辛苦啊!
此刻我坐在新房的床上,正等人解开绳子。终于房门开了,新郎倌带人走进来,头上的红盖头被他扯掉了,当他看到我嘴里塞着布,手反绑在身后时,嘲笑的笑道:“怪不得这么老实,看来你爹娘很识趣嘛。”
一招手,马上有喜娘过来给我松绑,嘴巴一解放我生气的瞪着他,“喂,你们一路上就是这样对待新娘子的吗?”
“这都是将军吩咐的,与小人无关。请夫人先饮合苞酒。”
哎,他不是新郎倌?
我意外极了,“将军呢?”
那人抄着手,慢条丝理的说:“将军大人正在前线驻守边关,一般府里没有什么大事他是不会回来的。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姓张,你可以称呼我为张管家。”
成亲这么大的事将军竟然连面都不露,只让一个管家代为处理,看来这个将军也够嚣张的了!哈,有意思,刚好也给我逃跑的机会。
我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故作大方的笑道:“是啊是啊,将军有重责在身,当然是以大事为重了。我的吗?先用了。”
傲慢管家
我爽快的接过合苞酒一饮而尽,妈呀,好辣呀!我一边吸着冷气,一边用手扇着风,正要去喝另一杯时,管家忙拿起那杯,“这杯么,是将军的。”
说着,傲慢的将酒洒在了地上,然后把酒杯放回托盘。
他们这么对待新娘子也太过份了,我强压着心里的火,故意堆起一脸灿烂的笑:“现在我可以休息了吗?”
张管家奇怪的上下打量我,似乎在纳闷我怎么没哭也没闹,他冲我一鞠躬,“请夫人休息。”
等张管家带人离去,我生气的把房门一脚踢上。
“想欺负我,没门!”我坐回到桌前,大口大口吃起摆在桌上的喜饼,空着肚子一天了,先解决了温饱问题再说。
我捏着一块喜饼一边吃一边打量四周,这座将军府好象离黄府很远,走了足足有两个时辰才到这里。嗯,新房布置得还不错,所有的家俱物什都是崭新的,红色的喜被,喜床喜帘,到处贴着大红喜字,处处透着一股子喜气,不过,唯独外面少了宾客的贺喜声。
奇怪,明明将军府大喜,为什么没人来庆贺呢。而且将军府只用一顶花轿就把新娘子接了来,扔在这里,除此之外没有仪式没有置办酒席,显然,他并没有把这个新娘子当回事嘛。
好吧,这样反而对我比较有利,先饱饱的睡上一觉,明儿就离开将军府浪迹江湖去!
我一头倒向床铺,美美的睡起来。
“当当!”门外传来敲门声,我翻了个身仍不想起。
张管家在门外问:“夫人还没起么?”丫头低低的称是。
张管家径自将门推开,走了进来。“夫人,您该起床了!”
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故意懒洋洋地说:“该不该起床是我的事,管家几时也关心起夫人的事了?出去,等我睡够再说。”
“将军府的规矩是巳时前必须起床。”管家不徐不疾的回道。
“规矩是给你们下人定的,不是给我定的。”
“就算是夫人也该遵守府里的规矩。”
受气新娘
嗬,这个管家挺拿大的,我才不吃他这一套。
“将军不在,我即然是夫人,规矩应该由我定。”
想踩到我头顶上,没门!我翻了个身继续大睡。果然,张管家气得不轻,忍了几忍,沉声道,“来人,伺候新夫人起寝,一刻之后见不到人,拿你们是问!”说完调头离去。
丫头不敢多言,打开帘子对我行礼,“请夫人起寝。”
“等我睡够再说,谁也不许打扰我!”就赌这口气了,我象八爪鱼似的抱着被子美美的睡。
谁知下一刻,身上的被子竟然被人扯飞,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把我从床上拖了下来,忙着给我更衣,口中一边不停的谢罪:“夫人行行好,张管家不能得罪,不然我们就麻烦大了。”
她们马上把我推到梳妆台前坐下,忙起梳头的差事,我不悦的皱了皱眉,把脸一沉,“你们是不是以为张管家是这里的老大?”
“将军不在,张管家自然就是这里的一把手。夫人,你初来乍到很多事情不懂,日后你就明白了。”
“还有日后么?”我冷笑。
她们不晓得我的话什么意思,也不敢多言,手脚麻利的帮我梳妆起来。
算了,不跟他们计较了,我还是早走为妙!
打扮一新后,我四处翻找值钱的东西,把首饰用手帕包了藏进衣袖,然后出了新房。将军府很大,我打听着来到了府门口正要出去,守卫伸臂拦住我,“请夫人留步,没有张管家的许可,您不可以随意出入府门。”
“看清楚!我是夫人,我要出门还要经过他许可?”我的秀眉竖了起来。
几位守卫齐向我行礼,“夫人,多有得罪,没有张管家同意,我们不敢放您出去!”
什么?不得了了,将军不在,张管家反倒成了将军!难道我这个夫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我气得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往回走。转头的时候,张管家正在那边的树下往鸟笼里喂食,别提多悠闲了,大概也瞧见了这边的动静。
报复心
我走过去,忍气的问:“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这是将军的命令,我只是遵照将军的命令行事,如果夫人对将军有什么不满,不妨等将军回来亲自问他。”张管家冲我微微躬身,表面上装作对我很恭敬的样子,其实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越来越觉得将军娶新娘子过门用心不纯,绝对不是为了好好过日子的。
我强忍着不悦,问道:“那么,什么是我可以做的?”
“夫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呀,不过在做之前
请先告知我一声,我可以告诉夫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免得将来将军回来责怪您,您说是不是?”是你个鬼!分明是想骑在我头上!我在心里恨恨的咒诅他。
“将军有你这么尽职尽责的管家真是好福气啊。”
“是啊,我也这样觉的呢。”张管家得意的点点头,笑得全无城府一般。
可恶,在我走之前怎么也得让那嚣张的家伙吃点苦头不可!我肚子里窝着一团火,忿忿不平的往回走,迎面走来我的贴身丫头巧儿,我一把抓住她,“将军的房间在哪里?”
巧儿抬手指向旁边的门,我大步朝那边走去。
巧儿看出我脸色不好,忙追过来,“夫人,张管家吩咐了,将军房间不许任何人进!”
我才没理会她的话,一脚把门踹开,走了进去。
我在里面走走看看,一拉开抽屉突然发现里面放着一支精致的刀子,哟,这个挺好玩,我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巧儿紧张的说道:“夫人,那是将军的珍爱之物,快放回去吧!”
“你说它够不够锋利呢?”我拿着亮闪闪的刀在巧儿面前晃来晃去。
巧儿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不安的说:“这个就不知道了,小的听说这是将军最珍爱之物一直收藏至今,要是弄坏了或是丢了,我们可吃罪不起。夫人,请您快放回去吧。”
“不,为什么要放回去?这么好的东西不让人用真是太可惜了!对了,你知道什么是人棍吗?”我故意把刀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我就是祸害!
她疑惑的摇摇头。
我貌似好心的讲解道:“在武则天那个时代,有个妃子犯了错,武则天一气之下就让人削了她的胳膊,鼻子耳朵,剜去双目和舌头,让她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然后泡在烈酒中让她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