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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慢慢的解开衣襟,看着背对着她的柳云舒,飞快将衣服全部脱了,钻到床上,小声的说道:“好了。”
柳云舒这才慢慢的转过神来,突然气氛变得很奇怪,这女子脱光了衣服喊好了,怎么想都是夫妻之间
一时房中有些旖旎,他拿着寒刃针,收敛了心神,坐在床头,凝神道:“开始吧!”
七七闭上眼,把被子一掀,大有慷慨就义之色,光洁的躯体在面前,柳云舒全身贯注的将注意力放在穴道上,他将放寒刃针的布包打开,又从药盒中取出十几个药球放在一旁,放在床前的柜子上,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扎在全身各大穴道。
七七微微闭上眼睛,平息了心中的羞意,告诉自己,他只是在治病而已银针每刺入一处,就会引起一阵剧痛,她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呼痛的声音影响柳云舒的施针。
她对他的医术有信心!
柳云舒一边下针,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抚慰的说道:“你要忍着,开始总是很痛的慢慢就好了”
“好的,你尽管插就是,我忍得住的!”七七拧紧眉头,说道。
话说出后,七七突然脸一红,这两句对话,好奇怪,会让人浮想翩翩吧不过,接下来的针入的剧痛又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柳云舒看着她强咬住的唇已经泛白,飞快的将药球放在针尾,随着针灸,药沿着银针慢慢慎入筋脉,七七全身的痛楚也少了许多。
“好,现在坐起来运功”柳云舒将所有针都插入穴道中,将七七扶起,“盘腿,像平时一样运功,行走大周天,真气尽量缓慢而行,越慢越好”他盘腿坐在七七的身后,双掌贴于她纤细的背部,引导她的真气在穴道中盘旋,将药性发挥。
“入气海”
“走膻中”
柳云舒徐徐的说着,七七忍着真气游走在穴道时的剧痛,强行运气,刺入穴道的寒刃针带着药性,让她全身的真气如同潜龙一般,一股宏大的暖洋洋的气息不停的从四肢后背涌了过来,她平时略觉得有阻滞的真气,在银针和药球,还有柳云舒真气的引导下,逐渐畅通了起来。
渐渐的,浑身进入一个空明的状态,耳边只有男子引导的话语,全身越来燥热,从腹部涌动出一股难以述说的冲动,不断从四肢冲到脑海,从脑海延续到四肢,复又到了腹部,她渐渐的觉得浑身如火烤一般,不自觉的开始动了起来。
“七七,别动再坚持一会就好了”男子的声音似很近又似很远,七七反射性的觉得要听这个男子的话,她强压下真气,逼着真气在大小周天循环,那种四处撞击的感觉果真好了许多
可是腹部的燥热,却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明显
“好了,现在收势。”柳云舒将手掌收回,刚才他的内力在七七身体中游走时已经知道大功告成,只待一个月后再将粉色药丸吃下,她的心脉便能全部补全,刚要起身下床,却猛的被人扑倒在床。
柳云舒望着跨坐在身上,眸色朦胧的少女,凝眉道:“七七,你怎么了远处有男人的声音传来,七七听不清他说的话,她只喃喃的念道:“我很热好热啊”
拼命的将身躯往凉的地方靠去,在冰凉的东西上蹭着,凉凉的,真的很舒服,“你身上很凉”她一边蹭着,手一边无意识的扯着柳云舒的衣服少女扭动着的不着一缕的胴一体就在眼前,她的动作粗鲁,带着狂热,脸颊也往他的脸上靠,嘴里念着:“很舒服”
柳云舒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却强忍住腹部那因为贴合,而产生的冲动,喊道:“七七,七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一手将一根寒刃针插在她的痛穴上,只听七七一声娇呼,眼睛闪现清明,看见被她压住的柳云舒,脸上又羞赧又痛苦,眸中都是被热火所燃的欲望,“我好难受你帮我”
紧紧一刹那的清明,连痛楚都感觉不到,银针被浑身暴走的真气压射出穴道
柳云舒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本来帮七七施针时候已经半湿,现在他忍受着身上人儿无意识的挑逗,汗水流的更快。
他喜欢她,这是在十夜门时就已经清楚知道的事情,他甚至在梦里不止一次的梦见两人在一起共享欢乐,可是,现在的七七不够清醒
呲拉一声,是衣服被七七撕烂的声音,她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摸索,扯掉他的腰带,外衫,亵衣
最后,只剩一条薄薄的亵裤,这种煎熬和痛苦让他额头的汗珠滴滴的落了下来,他全身被压制得不能动,七七暴走的真气是四十余年的功力,他绝不是她的对手
他最后将食指在她肋下一点,“七七,知道我是谁吗?”
那里是一处比痛穴还要刺激大的穴道,他希望自己和她在一起,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谁
“柳云舒云舒,我的未婚夫”七七的眼里只有身下男子如玉的面容,白皙精瘦的躯体,她手掌微微用力,亵裤在掌风下碎成一条条破布。
少女就算失去意识,还记得他是她的未婚夫。
柳云舒终于放下最后一道心防,搂住少女的身躯,将她狠狠的压向自己,唇是火热的,手是火热的,游走的每一处都如同烈火撩原,一发不可收拾柳云舒想要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却被她狠狠的按住,她将头发一甩,清纯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结合狂野妩媚的眼神,最猛烈的春一药也没有如此的效果。
“让我做你的女王”七七妖媚一笑,眼中如同彩虹在其中溢出,带着丝丝魅惑,绝色的容颜此时带上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妖治,引来男子的一声轻呼。
她轻轻抬起腰部,寻到火热的中心,头昂起,纤摇抬起,对着中心,猛地坐了下去,那紧密结合的一刹那,红唇张开,吟哦溢出,滚烫与紧致,湿润与强硬,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他被她包裹,他将她填满。
如若她是魔,我愿与她成魔。
那疯狂扭动的腰,飞扬在半空的发,每一个眼神,每一声吟哦,都组成最艳丽的画,映在男子的眼中,心里,深入在骨中,最是销魂红纱帐。
不知多久,不知多少次,只知道身下的被褥湿了干,干了湿,身上的人儿还不停止,柳云舒的眼眸微微闭起,喘着粗气,心中暗道: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妖精
当七七终于发泄了最后一股冲动的时候,她脑中已有些清醒,但依旧混沌,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身下的人是谁,这一步,借着今日的药力,她终于走出。
浑身疲累的很,纵使学过风月,她开始为了恢复功力,也出了一身大汗,再加上这一夜的运动看着屋外渐渐升起的曙光,她淡淡一笑,望着身下男子有些憔悴的面容,心中得意又暗笑,这下可把柳云舒榨干了吧。
她翻身倒在一旁,手横放在柳云舒的身上,唇角含笑道:“你是我的人了,乖乖陪我睡觉”
柳云舒被七色魔折磨了一晚,体力差点透支,他无力的看着倒在手臂上的少女,她身上的汗珠还未干,刚才的疯狂让她的躯体还有些微的颤抖,清新的呼吸拂过他的胸膛,看着她嫣红的面颊,他无可奈何道:“到底还是掉进你的网中了”
翻身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帐幔上只有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
当姬无欢看见七七从柳云舒房间走出来的,气到他都没气了,他刚和她发过脾气,还没到一天,这少堡主又给他添了位朋友了
他看着柳云舒,恨恨的一甩袖子,气得回到浮香苑中去了。
他这里还在生气,接着又来一件事情,姬无欢觉得他要修炼心境,起码要到楚非离那种境界才行,不然该活活被醋淹死了。
宇帝下旨:江右相之子江水月与乐仪郡主一月后大婚。
此诏一处,朝廷内外哗然,皇后江水遥立即跑到御书房中,指着宇帝,满面怒容问道:“敢问陛下将臣妾胞弟与那民间郡主指婚,是有不妥!”
宇帝放在手中奏折,面上每一条皱纹都带着精明,他凤眼半抬,看着一身大红凤袍,雍容却带着怒气的皇后,慢慢的说道:“男婚女嫁,自古都如此。”
“陛下难道不知道那乐仪郡主与多名男子牵扯不清吗?”她虽在深宫,但是京城上下的消息还是能迅速的掌握。
宇帝似久病无力,连笑容都无力的样子,嘴角轻扯,眼中深含着讽刺,“那皇后知道江大将军花名在外吗?”
弟弟的风流之名她当然清楚,可是“男人和女人就不同!”
宇帝突然低低的笑了两声,那深藏的讽刺浮于表面,他“哦”了一声,尾音有点拖长,慢慢的说道:“皇后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不同?”
这一句话,让江水遥静静的站立着,她的视线在书桌后宽大梨木雕龙黄锻椅上坐着的男子脸上停留,男子久病的面容十分憔悴,皱纹也很深,眼角都有长长的鱼尾纹,但是眸光很锐利,像是一把剑,随时能剖开你的内心,看到你所想。
她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当年,她就是说“男女都一样”这种被称为悍妇之语,加上雄厚的家族势力,让宇帝后宫置空。
如今在江水月的婚事上,这句话却成了自打嘴巴,她的手指紧紧绞着,心中生出的愤怒突然又泄了下去,这个龙座上的男人,从来没有爱过她,此时,她比任何时候,都能感受到这一点。
宇帝看着她的表情变了又变,忽而微微一抬手,不愿再多说,“你下去吧!”
江水遥深深的望了他,还想再说,“陛下”
宇帝猛的将手中茶杯往桌上一顿,“朕赐婚,当事二人无意见即可!”声音依旧不大,却是含着刀子向江水遥刺来。
这话中的意思,她听得明白,他现在还是皇帝,赐个婚只是一桩小事!
这些年来,她虽时时呆在他身边,他从不发怒,却还是让她感到害怕,这是一种帝王的气势,浑然天成,任人膜拜。
她行礼,“臣妾告退!”转身朝书房外走去,她要去找水月,她一定不许水月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她就是讨厌那个叫路七七的女人!
此时的七七并不像宇帝所说的,没有反对意见。
她被这一道圣旨弄得头都快要大了,站在桃花院前,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望去,屋内站着各种不同风情的男人
坐在桌上喝茶的楚非离和柳云舒,躺在软塌上的姬无欢,站在门口的御夜,站在大青瓷旁的言繁川,另外靠在墙上的江水月。
除了楚非离,男子们的表情不一样,但眼中都散发着一种气息,他们很不爽。
言繁川不发一言,只似冰雕一般竖在青瓷边,都散发着寒冷的气息,目光在江水月和七七之间流连,玄冰墨眸带着些冰凉。
要死人了!
这宇帝脑子里面想得事情就这么不同于凡人吗?非得把两个不同党派的人扭在一起!
这还好,子霖枫还没有回来,宁钰晗还没有醒来,若是这两个也来了,她真的要去撞墙了!
咬了咬牙,七七深呼吸了一口气,眯了下眼,对着一脸看好戏表情的江水月道:“我们去退婚!”
江水月用扇柄挠了挠头发,身如玉立,自带一股风流不羁,那双电压十足的桃花眸含笑扫过屋中的男人,接受来自各方的精神和眼神刀割,笑吟吟得似什么都没看到一般,“不!”
清楚干脆的一个字!
让七七强忍的怒气爆发到了极点,她一把扯过江水月的手腕,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