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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夜坐到旁边的桌子上,扁嘴道:“师傅就是师傅呗——”比起师傅。他对于躺在床上的七七更感兴趣。
慕容圣卓这时走了进来,还是那般从容的样子,只是手上多了几个新鲜的山果,递到七七的面前:“吃这个吧。”
七七赶紧接过一个很像苹果的鲜红果子,咬了一大口,果然鲜嫩多汁,天然绿色食品,好吃!她咬着果子,才想起来没有跟人道谢,含糊的说道:“设设你的谷几——”(谢谢你的果子)
慕容圣卓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一旁看她咬着果子,很像,吃果子的时候,表情很像。
七七饿的紧了,大口的狼吞虎咽,不到一会就吃完了一个,还准备再拿一个果子的时候,发现慕容圣卓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动,她抹了一下嘴巴,确定嘴上没有沾什么其他的东西,不禁奇怪的看着慕容圣卓。
这眼神,是怎么回事?放佛要透过她看到另外一个人一样,带着痴迷和疑虑,她也上下打量着他,啧啧,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是四十多岁的人了,难道是保养的太好了,像这种男人应该叫美叔吧
她的目光直接毫不回避,反倒让慕容圣卓微微有些不自在,他将目光收敛,将手中的其余几个果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又走了出去。
御夜待师傅出去了后,才颇有所思的说道:“原来你和师傅一样,只喜欢吃果子啊!”
“也不是只喜欢吃果子,不过,现在只能吃那个!”她指了指他的背影,对着御夜说道“你师傅一直是这样的吗?不说话,表情也很少。”
御夜点点头,颇有些习以为常的意味说道:“嗯,师傅一直都这样,大多数时候就在发呆,要不就守在那座坟包前自言自语。”而且在坟包前的时候,也不许别人接近,更不许去坟包前,所以他为了不让师傅不高兴,连桃树林那边都很少去。
七七听着他说的话,看来那个坟包里面埋得是他至亲吧,他又是怎么来到这崖底的呢,难道是特意寻的这地方?
想着,竟觉得有些困了,她唤了御夜出去,呼呼地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的有些沉,待到第二天太阳照得屋里通明的时候才醒过来。
刚睁开眼,眼前有张放大版的俊脸,吓得脑子还没清醒过来的七七眼睛猛然张大,定睛一看,那古铜的肌肤,深邃的眼睛,不是御夜是谁?
七七用左手推开他,皱眉道:“你干什么,知道这样站在别人床前会吓死人的!”
御夜的嘴轻咬,眼睛湿润得望着七七,那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成年的,而且是阳光帅男脸上,她看着也突然觉得好笑,嘴角轻轻的翘起,问道:“你看什么呢?”
见七七的脸上有了笑意,御夜的心底泛起从未有过的感觉,他嘴一咧。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睡的床,是我的”
额,七七这才想到,她很自然的睡在这张床上,却没有想过,这崖底只有他们师徒两人,自然也不会备出多的床来,那面前的男子,昨晚没睡觉吗?
“那你昨晚睡哪里?”
御夜挠了挠头,“我没睡,在这里看了你一晚”他觉得昨晚的自己很奇怪,就一心想看来看她,觉得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特别好闻,就算守一晚都不累。
看了一晚?七七不由的好笑了起来,这小子就没想过去找师傅一起睡啊,不过,那个师傅,连话都不愿和人多说,怕是更不喜与人接近。
“你那每天都打算不睡觉吗?”七七问着,又觉得自己刚起来,好像没漱口,她也不等御夜回答,继续问道:“你有没有漱口的东西啊?”这小子牙那么白,应该有着良好的卫生习惯吧。
御夜跨出屋子,到隔壁房间端了一碗茶水,拿一根杨枝递给七七,“用这个。”
“这个,怎么用?”虽然她来这里之后没有牙刷牙膏,但是每天早上都是用盐水刷牙的,这个,树枝怎么用的啊?
御夜示范的拿起一根在杨树枝放嘴里咬着,一点一点咬碎后,再用浓浓的茶水漱口,他去外面吐了水,回来说道:“就是这样!”
七七眼角直抽,这是多古老的刷牙方式,唉,算了,咬树枝就不干了,她叫御夜又去倒了一碗茶水,放在口里漱了后,吐掉。
刷牙解决了,洗脸呢?
御夜爬到隔壁,将师傅的脸盆装水打过来,将毛巾拧干就要帮她去擦,七七赶紧来抢,“给我,我自己来。”
御夜一把闪开,拒绝道:“不行,你手上有伤,少碰水!”
七七看看自己被涂满药膏的左手,如果有伤口碰水会比较容易留疤,干脆任命的闭上眼睛让他帮忙,反正思乐走了后也没人在身边伺候了,就当是仆人吧。
就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另一个尴尬的问题接着又来了——
她想上厕所了!!!!
只觉下腹涨的满满,难受的紧。她略觉得不好意思挪了挪身子,怎么说呢,转念一想,人有三急,还羞涩个什么,要是尿在床上更尴尬,赶紧喊着:“御夜,带我去茅房”
“茅房?那是什么?”御夜将毛巾拧干,听到七七话好奇的问道。
唉七七长叹口气,她比划了下:“就是个小房子,里面有个坑,到里面去嗯嗯嘘嘘用的!”
“嗯嗯和嘘嘘是什么?”
七七干脆指着他的下面说道:“这里,放水,就是上茅房,明白了吗?”
御夜这下明白了,然后,他摇头道,“没有!”
七七皱眉道:“没有?你到哪里去上茅房呢?”
御夜指了指树林,认真的说道:“这里哪里都可以”
我的天啦,难道我回到的是休罗纪时代吗?到处都可以方便!七七看着小狼那浑身的山林青草气息,估计也差不多了,他那师傅什么都不教他,什么都要靠自己去想。
她退一步想,御夜这样,他师傅不会也这样吧——
“那你师傅呢?”
“师傅?不知道,反正师傅不告诉我,我也没看到师傅上茅房。”御夜墨色的眸中似乎有着些许失落。
唉这个不负责任的师傅,七七看着表情有着些许落寞的御夜,他对御夜的抚养方式完全是全付放养,估计基本是不问不闻不理,任这孩子在崖底滚摸,想起来就抚摸两下。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必须解决头号问题,“那你背我到个隐蔽的地方去,我去那里上厕所!”
御夜看着她被固定住的右手和右腿,浓眉皱起:“你现在不要随便乱动,背脊需要休息!”
七七憋得急死了,“茅房你又没有,叫你背你又说不能动,我怎么办啊,难道拿个杯子来接住啊!!!”
咦——对啊,以前人家住院的时候不是有那方便的夜壶吗,我也可以用啊——
她赶紧对着御夜说:“去去,赶紧给我找个盆子来!”
御夜疑惑的看着她,看她憋的脸都通红了,还是去了隔壁拿了个盆子过来。
七七命令他摆在地上,然后摆手:“你出去,你出去!”
御夜却站在原地不动,眼睛直直望着七七,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这是要干什么,他大约有一米七八高,身体又结实,走过来给予七七莫大的压力感,她莫名的就想起言繁川那天也是这样一步步逼近,后面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要!”
反射性的抬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御夜的脸上,力气不大,在这小木屋里却格外清晰!
御夜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面上平静得如同一潭湖水,他将七七扶起,“我扶你起来,你腰应该使不上力气。”
七七自从见到他起,他一直是一副阳光少年的模样,此时这般倒让她手足无策,刚才也确实是自己怪错他了——
御夜将一只手穿过她的脖下,有力却温柔小心的将七七扶起,另一只收在腰侧用力,将她从躺着的姿势,扶起来转向床边,腿也扶着顺着床沿放了下来。
御夜将盆子放在七七脚边一米处,然后搬了木凳子放在旁边,没有再说话,直接走了出去,还将门也带上:“你自己弄吧,我不会看的。”
七七赶紧扶着凳子,一只脚支撑的跳了两步,将内裤拉下,解决了生理问题
一身舒畅后,她看着那满满一盆的骚尿,怎么办?总不能放在这里等御夜去倒吧,让他一个大男人去倒尿,囧,想想都觉得很尴尬!
还是自己动手吧,好歹还有一只手能用的
她慢慢沉下腰,端起盆子,完了只有一只手能动,还有一只手是绑着木条的,没有支撑点根本就走不动路啊!
走不了,就单脚蹦吧,只要蹦到门口就好了,七七看这距离床边不到三米的门,深呼吸了一口气,预备,蹦——
悲剧发生了——
由于她嘘的那一盆分量实在太足,加上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残疾人士,一个蹦步还没完成,脚一晃,那满当当的一盆尿液飞了出来,洒得满地都是,人还华丽丽的直接扑在那一滩液体上——
这还不是最悲哀的——
她华丽丽扑地的同时,御夜正好推门而入,被洒得满身尿液——
两人挂着满身的液体,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御夜倒没多嫌弃,他奔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扶七七起来,急切的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摔到哪里?”
“去洗洗吧——这个对伤口不好!”御夜指着地下的液体说道。
七七含泪看着自己的身上,绑住的布茶上全是淡黄的液体,这是个什么悲剧啊,而且——手脚更痛了啊——
她悲愤了点了点头,去吧,总不能带着这身骚味过日子吧!唉——,你个弄琴,变成今天这半残疾局面前是被你害的,改日等我出去了,非要把你泡在尿池里三天!
御夜将打横将她在怀中,小心的避开右手右脚,他只知道伤口被搞脏了之后会发炎,也没有想其他,就奔向池塘边——
那结实的臂膀,隔着布衣传来的温度,七七不禁有些脸红,现在自己就等同于个残废,什么都要御夜帮忙才行,刚才还给人家扇了一巴掌,她抬起头,刚好看到御夜坚毅的下巴,线条如刀刻般,叹道,比起妖孽那中性的外貌,这才是男人的线条,阳刚坚毅。
“刚才,对不起了!”七七收回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道歉。
御夜一听,先是一怔,然后又带着他那招牌笑容,摇头道:“你不生我气吗?”他以为七七给他一巴掌是生气了,根本就没有想到七七是怕他的靠近而给的一巴掌。
“啊。”七七听他的话,笑了起来,眉眼一弯,脸上展开一朵笑容,“我为什么生你气啊,那时是以为你要对我——”她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下面的话不好说。
“对你什么?”御夜见她话说一半,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了。”七七不想跟他说那些事,目光从御夜的肩部穿过看着四面到处都是青青郁郁的树林,满眼的绿色,吸入的空气纯净,耳边有着欢快的鸟鸣,夹杂着隐约的水声,鸟语花香的倒是真适合在这里隐居。
她叉开话题的问道:“你带我去哪里洗?”
御夜连忙纵身几步,他轻功相当的好,抱着七七在怀里也不喘气,而且还相当稳当,“就是这里,我平时都是在这里洗澡的。”
他说着,走到小池塘边一块石头旁,将七七放在上面坐着。
眼前的视野顿时开阔了起来,绿色的草地,点缀着朵朵小花,蝴蝶纷飞,瀑布垂落下来溅起无数翻飞的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