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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哀顺变,是,节哀——
看着冰冷空荡的院子,她叹道:到底是我做错了?还是老天错了?
七七顺看来时的路走回,冰冷又透着精致的方石板路贴着脚下,却比来时感觉还要虚浮,人也不知道怎么往前走的。
反反复复在耳边听到,就是那句:“他是想你想死的!”
想你想死的,多么重,又多么轻的一句话!
人人都会说,想死你了!
可谁都知道,没有人真的会想一个人想到死!
李青画也不是,他不是想死的,他是被我活活用愚蠢给逼死的!
假使多等一日,假使多相信他一点,假使能推开门,假使
这世界没有假使!
一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又闷又涩,活生生的堵得呼吸都不顺畅,她张开口就像缺氧的鱼,努力的呼吸,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面前的景色被大雾笼罩,四周什么都看不清楚,她只能伸出两手往前摸索着,口中喊着:
“有人没?有没有人啊?”
可是这里就想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着。
她觉得全身发冷,因为看不清,也摸不到,她不知道每走一步前面会遇见什么
朦朦胧胧的雾里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映出那么一点修长玉立的形状,
“你是谁?”她壮着胆子喊道。
“七七,是我!”
那声音透过层层的雾,就如那三月的柳拂过青青的水面,一点点的让雾散去。
对面的男子一身青色儒衫,有着一头柔软的情丝,配上那温润如细雨的笑,低低的又唤了一声:
“七七,是我”
她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对面那人,笑的如此熟悉,她慢慢的,小声的喊出,
“青画”
“嗯,是我。”
那样的低润,那样的温柔,除了他,别无其他。
“我知道,我就知道,他们是骗我的”
她冲过去抱着他的腰,冷,真冷,如同抱着一块冰一样,她克制不住的抖了两下,用手比了比他的腰,纤细似一折就断,盈盈一握就能掐住,
“瘦了,你瘦了。”
“你也瘦了”
李青画伸出那白玉葱管般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脸庞,那目光,在她每一处流连,似要扫描到她脸上的每一寸,记清她所有的样子,他用食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唇角微微翘起,
“美男献吻,你要吗?”
鼻子抽了抽,她扁扁嘴,“要亲就亲,哪有这种事还问”
他的唇覆了下来,吞没她后面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透着凉,彻骨的凉,她闭上眼,想起柳城湖畔时,他也是这样,细细的,如同吻着这世上最瑰丽的珍宝,最脆弱的瓷器。
那吻,如羽毛一般从唇边拂过,尝遍她每一点的芬芳甜美,才用舌带着一股从未见过的直接穿入到她的口中,寻找着她的舌,一起交缠,推挤——
那样的恋恋不舍,就好像,他们已经阴阳相隔!
七七猛地眸开眼睛——
他,就像三维立投的人影,身影越来越淡,慢慢的变得透明,手中所抱的地方不仅冰凉,
而且,虚幻,像她的手只是自己做了一个环着的姿势——
他抬起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大喊“不”
再伸手时,已是空影
只有留在她脑海里那轻柔一笑,和那句:
“下辈子,我们不要再错过”
“七七,七七,你醒醒”俏脆的女声不断重复这句话。
她睁开眼,直瞪瞪入眼的是那浅绿绣花蚊帐,这是哪?
“终于醒了!”
露水扑过来,欣喜的喊道:“你可睡了两天了,大夫说你今天能醒的,我说这都傍晚了你还不醒,准备找他麻烦去!”
“七七,你饿吗?”御夜醇厚的男声带着点点稚气,藏不住的担心。
她试着撑起身子,靠在床栏上,接过御夜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大口,这才开口道:“带我去他坟前。”
“可你刚起来”
露水准备劝说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她看见七七的表情镇定,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眼圈却红了,
“好。”
御夜将七七扶了起来,又把衣服拿给她穿上,蹲了下去,一手握着她的脚踝,拿起一只绣花布鞋往她脚上套——
“御夜,你不用”
她刚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伤心得晕了过去,怎么好让他为自己穿鞋
御夜不停手,说道:“你别动!”
带着大男人的方式,饱含着命令的话,让那脚上传来的炙热温度,直达到了心底,那个最柔软的地方。
她顺着御夜,穿好鞋后,又穿好外衣,与御夜说了,她去给故人上柱香,让他留在客栈,如今她和御夜已有了肌肤之亲,这种给旧情人去上香的事,还是避开他的好。
随露水去了那人的坟地,在那墓碑前插上三柱清香,静立了许久,看着那徐徐的香烟带走这世的缘分!
“下辈子,下辈子,我会等你”
她仰头看着天,转身过对着露水说道:“走吧!”
一路上,露水看着她一直不太高兴的样子,想着说些什么事来吸引她注意力:
“你知道不,以前我们院子里的嫣红嫁了,嫁得还不错,虽说是个庄家汉子,但对她挺不错,也值得她用全部积蓄给自己赎身了。”
“嗯,她运气不错。”
见她依旧垂着眼,露水继续努力,
“知道谭妈妈不,你走后的那半个月,她愁得头发都白了,天天念叨着要给那锦华楼抢了生意,一下就长了好几条皱纹,嘻嘻,你知道的,她最怕老了——”
“嗯,女人是怕老的。”
再接再厉,
“听说那小绾馆新买来个公子,今晚是他初夜拍卖呢,听说长得十分好,很是可口,又细皮嫩肉,据说以前一富家的少爷,家里被抄,也不是知道那老板怎么把他给买来了,叫宁钰晗吧,我怎么都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呢”
宁钰晗?
宁、钰、晗!
晗晗!
七七一把抓住露水的胳膊,急道:
“小馆馆,带我去!快点,速度!”
这时都已经月移中天了,再不去只怕就来不及了!
“怎么——”露水一边走着,一面问道:“怎么,难道这个你也认识?”
“小信馆在哪边?”
她见露水走的不够快,干脆问了地方所在,施轻功自己去找了。
宁家怎么会被抄了呢,宁钰晗,竹马小正太!
你可千万别卖给了别人!
想着晗晗那粉嫩嫩红嘟嘟的样子,给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吃了,她就难受的要死!
绝对不可以!
她奔到小绾馆前,脚不停歇就往内走去,一眼扫过馆内,场中的人已经散开,各色男人正在陪着他们的恩客走进楼上或后院。
旁边一个四十多岁,脸上铺着浓浓的妆,穿的花红柳绿的干瘦女人左手抱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右手在他屁股上掐着,带着一脸欲求不满地对着旁边一个极其富态,同样抱着个男人的女人说道:
“刚才那拍卖,富家那死女人,硬要跟我抢,把宁钰晗那个嫩小子给抢走了!也不看看她五十岁的人玩那十五六岁的男孩!别把人整死了!”
她说着似乎还不泄恨,右手狠狠的掐她身边男孩的手臂一下,疼得那男孩眼中都溢出了泪水,却不敢掉落下来。
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取悦了干瘦女人,她用手摸了摸刚才掐的地方,宠溺的说道:
“不疼,等会姐姐我就好好疼你!”脸上绽开朵猥琐的菊花。
还姐姐,你都可以做人家奶奶了!
七七不由的全身抖了下,她上前拉着干瘦女人的衣领,凶狠的问道:
“宁钰晗被带去哪了?”
被她全身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吓到,干瘦女人手一指二楼:
“雏菊轩般第一次卖身的小绾,初夜都在那!”
她话音刚落,七七就丢下她,如一阵旋风的飞到了二楼!
雏菊?这什么破名字!七七啐了一口,心中更为愤恼!
找到那间房,她一脚踢开房间,眼前的那幕让她眼里都要喷出熊熊的烈火,恨不得烧了这小绾馆才好!
飘着浓郁香气的房间里布置得奢华淫靡,宽阔的房里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只有一张非常大的床,和一墙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
宁钰晗的眼半睁半闭,似乎被人下了迷药,粉红的纱帐遮住了下面的风光,一个女人正蹲在旁边,用手抚过他的脸!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女人反过头来,脸如核桃抖着满脸松弛的皮,一双长期浸于情欲的眼望着突然闯进的七七喊道:
“哪来的黄毛丫头!滚出去,别破坏老娘的好事!”
七七冷笑一声,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然后将门关上,插好销子,看着已经半裸,露出下垂松弛胸部的女人说道:
“要滚的,是你!”
说罢,没再给那女人说话的机会,一记手刀,打在她后颈,那猥琐女人顿时晕了过去。
她用绳子将那女人四肢牢牢绑住,然后找了个情趣用的大号按摩器狠狠的塞进她的嘴里,让你爽!
这么大的够你爽了吧,再把她塞到了另一面的柜子里!把柜子门琐得紧紧的!
这才赶紧到了床前,一把撩开红纱帐,才看得真切!
宁钰晗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粉嘟嘟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圆圆的眼半睁半闭,泛着盈盈的水光望着七七。
他白皙的脖子上被人戴上了黑色的颈链,颈链上一个金属环扣与床栏上的链子紧紧扣住,等同于人被栓在床上,不能乱动。
胸口被夹上两个金色的乳夹,下面带着两个橙黄色的铃铛,发上带着两个粉红色毛茸茸的兔子耳朵,两腿间插入了一根圆乎乎的毛绒球,显然是兔子的尾巴。
宁钰晗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他只觉得全身很热,这一个月他被关在房子里,怎么也逃不出去。
到了今晚他就被人拎了出来,剥得一丝不挂的推到了台上,他们让人给他戴上这黑色的东西,还给他头上戴了东西,在屁股那夹了一个毛茸茸的球。
接着不知道给他灌了一碗甜腻的汤,然后他就一直觉得有些昏沉沉的。现在全身更是一片火热,只觉得需要东西来抚慰,来解决这种难受
七七看着他不停的扭动,两条细长白皙的腿不断的拧动着,那原本软垂在片片浓密发从中的男根,也跳了几跳,然后慢慢的站立了起来。
颜色如同他的脸色一般,粉嫩诱人,微微抖着,像含羞带怯的鸟儿一般,迫不及待又带着初见人的生涩。
她不由的吞了一下口水,宁钰晗就像摆在她眼前的一道大餐,不断的在喊着:“来吃我吧,来吧!我很乐意你来吃我!”
她努力的克制下自己从内心涌出的燥热和欲望,在心中思考着除了交欢外,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解开他中的春药!
不如,替他找个姑娘!
“嗯”
宁钰晗包含情欲的吟哦从那红嘟嘟的,微张的口里哼了出来——
替他找个姑娘的念头立即飞在九霄云外了!
宁钰晗一伸手,拉住七七的袖子:
“我,我好难受,帮我”
本就软软糯糯的声音此时带着情欲高涨却得不到释放的难受,在这样的环境下,七七只觉得一股火冒了上来。
她从床头柜子上的盆子里拿出一块冰块,一手摸住宁钰晗滑嫩的小脸。将那冰块放在他被银铃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