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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亿见东儿为难,就收回眼神,继续认真的研究茶杯,像是能看出朵花来!
这时,菜陆陆续续的被端进来,恰巧解了这满室尴尬。
东儿欢快的窝到绵亿左手边坐下,夹了块鸡胸肉讨好绵亿。
又给绵亿盛了汤。绵亿才放下茶杯,用膳。
有小宁子这般贪嘴的人点菜,自然没有让那些奇怪的生物上桌
一顿饭吃下来也算色香味具全,绵亿才缓了脸色。露出一点笑容。
不过好心情没有保持很久,在下楼结帐准备离去之时,意外就发生了。
“你,你们,柜台那四个,给我站住!”
柜台边的四个,也就是绵亿带头等人转过身来,东儿略显僵硬。
小宁子认出了这姑娘,口气不善道:“姑娘可是叫我们?”
艾焉也就是南儿满脸怒容的冲过来,指着绵亿等人道:“对,就你们,你们就是那个李狗官一起来,为难素言的人,你,是你想娶素言吗?你少做梦了,素言可是有喜欢的人了,你最好识相点,别惹姑奶奶我动手!听见没有?”
绵亿皱眉,东儿愤怒了:“你是个什么东西?那个素言又是什么东西?谁稀罕她了?别想栽赃给我们。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人不人鬼不鬼的丑样,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啊?你配吗?”
这时向他们跑来的一个姑娘楞住了,立马红了眼眶,不过还是扯了扯南儿。摇了摇头。
南儿见柳素言和自己被说的如此不堪,哪还能消气,马上卷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场。边挽袖子嘴也还不停歇着:“哼,本姑奶奶就让你看看本姑奶奶是个啥东西,有种你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手已经挥了起来。被祥子抄起柜台上的抹布隔挡开了,南儿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想去抓东儿,祥子再一次制住!南儿咆哮了:“你是个什么东西,赶紧给我滚开,你这该死的奴才,放开本姑奶奶,那个谁,有种你别找帮手,我们单大独斗。。”
东儿嗤之以鼻:“就你?也配本少爷动手?别说本少爷不屑跟你动手,就是他还怕自己碰了脏东西呢!”
说话的同时,祥子已经将南儿扭转制住,用抹布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绑在一起。听了东儿的话,嘴角也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
柳素言道:“各位公子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南儿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为我打报不平而已,她其实很善良纯真的。”
东儿整个脸都快扭曲了:“你眼睛怎么长的,这样的泼妇叫善良纯真?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难怪看上那么个不事生产的东西,气病了祖父。简直人才!”
柳素言听了这番话,眼泪直掉,哽咽道:“这位公子,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这般说素言,素言不过是想追求自己心之所想。错了吗?为何要这般污蔑素言呢?”
东儿听她扭捏哭泣,一个头两个大。“真是叫人反胃的东西”
南儿见柳素言哭的凄凉,也不顾得自己的处境,张口便骂:“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知?欺负我就算了,还骂哭素言,你真不是个男人!”
东儿气了个倒仰,正要还口之际,李成赶到了。
原来这豪客来的小二见贵客被南儿刁难,一想起以往这南儿的刁蛮任性和这几位出手阔绰,立马出了门寻到知府衙门去了,又那么凑巧,遇到李成找不到绵亿回衙门,这一打听,便知道小二口中的贵客是何许人也,立马带了四个衙差赶了来!
小宁子捅了捅东儿,东儿不解,望向门口,便不再说话。给了祥子一个眼神,祥子立刻拍了下抹布,南儿被打的踉跄几步,撞上衙门里的衙役,正要开口大骂,被衙役抓了个牢实。柳素言见知府带人抓了南儿,赶紧上前跪地哭道:“李大人,南儿是无心的,您这么清廉,想来不会抓错好人的,南儿她那么纯真善良,请你快替她解了绑吧。”
东儿挖挖耳朵,一副流氓模样:“哎哟你这女娃是何身份?高贵到指使命令知府大人来做事了?我没听错吧?啊?”
素言跪着转过身来:“公子错怪素言了,素言只是请求大人,不是要指使或命令。您莫要冤枉了我!”
东儿一脸戏谑的看着她,不说话,素言窘迫的看着一直没开口的绵亿,眼中满是哀求。
南儿挣扎道:“素言,你不要向他们这般恶毒的人下跪,你快起来,别怕,你去找我舅舅,叫他来救我,我没事的,哼,等舅舅来了,我看他们怎么被打的稀巴烂”
绵亿皱眉,终于开口问道:“当街辱骂,恐吓,动手欲打朝廷命官是何罪,处何刑罚?”声音清冷,犹如泉水撞击山石般清脆,不过这话的内容倒叫人胆寒三尺!
李成恭谨的回道:“辱骂朝廷命官有分轻重,这轻是重打三十大板,关押十日,以示惩处,这重则就地正法!”
绵亿轻挑眉头:“早晨似乎听这女子骂你狗官?”
李成冷汗盈盈:“这。。。”
小宁子接口道:“可不是么,我们都听到的,李大人虽然爱民如子,可这般由着她肆意妄为,只怕到时候惹了更不能惹的人,丢了性命,倒要怪你管制不严之罪了!”
柳素言赶紧摇头保证:“不不不,李大人,南儿是无心的,她不是有意的,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她吧!”
小宁子继续插嘴:“哦?你的意思是因为她是无心的就可以原谅?那如果她为了自己所谓仗义杀人放火,也是无心的,就都可以原谅?那这朝廷立法干什么?还封官做什么?正是因为你的无知,包庇,让她闯下大祸,如今还要替她掩盖罪行,不疏导她正确观念,害得她闹出人命不成?”
李成连连点头:“是这个理,将刁女拿下。柳姑娘,我见你糟祸山崩,怜你祖父老来无依,这次放了你,别再为罪女求情,回家去罢~带走!”
说完转身离去,不再听柳素言求情之语,南儿则叫嚷着找舅舅来救人。
柳素言起身,满眼苦楚的望了绵亿一眼。跺脚离去!
东儿才缓过来的气色立马又黑了,紧紧拽着绵亿的袖口不发一语
众人见没戏可看了,该吃饭吃饭,该结帐结帐去了。
小宁子走到小二那,给了定碎银子,夸他机灵,小二谢了赏便干活去了
小宁子请示绵亿要去哪里。绵亿让回去!众人便面色各异的回好再来客栈去了!
☆、在云南过年
第二日,小宁子便来请示,知府衙门来了几个泼皮让大人放了那个叫南儿的,嘴里不干不净,居然还冒认皇亲,大人怕有所误会,请绵亿等人过去!
四人来到知府后衙,李成以是万分焦急,见绵亿来了,立马跪了下去
绵亿示意其起身说明前因后果!
原来那自称皇亲的是南儿父母,父是艾氏,单名琪字!母是艾萧氏,父亲倒是个知礼的,只那艾萧氏,不问原由,张口便骂,威胁知府若不放人便要放火烧了这知府衙门地牢等等。艾棋是个怕妻子的,楞是拦不住她这般胡闹,李成便命衙差拿了人,罚了十个板子,这艾琪慌张拦截,喊出了他是皇亲皇五子,萧氏乃乾隆帝亲封的还珠格格
说到这绵亿便明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东儿又觉得胃开始不舒服,小幅度抽搐起来,这么说来,这些个关系还真是够让人说上三天三夜的。绵亿不理会东儿又些挂不住的神色,认真道:“荒谬,本郡王的阿玛早以病死多年,那还珠格格也早就随其去了,哪来有皇五子?居然胆敢冒认皇亲?李大人应该懂的如何做吧?”
李成冷汗连连:“是是是,下官自然知道如何审判这冒认皇亲之人,只是这要传出去总归不好,是否大人亲自出面,好让这起子小人乖乖伏法?”
绵亿:“这些日子本官便要混入府台府中调查银粮之事,现在出面爆了行踪,还能成事?你便只管去办,拿不出证据信物,便按律法办理便是,本王在后堂等你审完此案!”
“是,下官遵命!”
可想而知,信物什么的,艾琪早就连同身份一起丢弃了,拿不出来。李成判其双双打五十大板,扔进关押南儿的牢房,匆匆了事,到后衙与绵亿商量“收复银钱”之事去了!
恩,这边小燕子一家团聚的事咱就先放到一边去,先来关注一下那个犹如圣母加新月转世的刘素言吧。
刘素言赶着通知了艾琪一家人之后,便回去等消息去了。本以为以伯母的士气,定是能将南儿救回,即便不能,以艾琪小有家资也是能成事的,累了一天,又哭又跪又求的,刘素言便回了营地(救难窝)。连晚饭都不及吃,便睡下了。
隔日便往艾府寻了去,却被家奴告之并未回来。这才急着去了衙门地牢,见三人都被关押,泪又落了下来,南儿一阵好哄之后,让她跑一趟舅舅家,说明情况,前来救命!
刘素言收拾了眼泪,又马?(脚)不停蹄的赶往萧府。萧剑和晴儿得知三了都下了牢狱,还以为是小燕子又做了什么打抱不平的事被带回去了,一细细听说才知是南儿卤莽坏了事,便吩咐晴儿照顾幼女,带了些钱银便跟刘素言去了。到了知府,萧剑虽有些脸面,可惜知府得了绵亿的指示,虽收了钱,却没有放人。只安慰萧剑不会亏待他们,关个几日便放了。萧剑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郁闷的离开了这地方。萧剑产业不少,这贿赂的钱自然不少。李成捧着有些烫手的钱银,在东儿的鼓吹之下,才心安理得的收下。毕竟天灾人祸,确实是用钱的时候!刘素言见萧剑空手而出,便知这萧剑也救不出人来,更是急了,却也无法,只能默默流泪等知府放人了。
哎,我只能说,天要亡艾琪一家,若是刘素言有点脑袋,告诉萧剑她们得罪了谁,或是请她爷爷帮忙周旋几句,都好过找萧剑什么的。嘿嘿!在刘素言的遗忘下,艾琪一家只好在牢狱中过年了!
小宁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李成的邀请,郑重表明绵亿不想在知府家里过年的意思。才打发了这个清官。笑话,那李成虽然是个知府,吃的东西可都跟百姓无异,这自小吃惯美食的绵亿和东儿哪肯委屈自己的胃?更何况大过年的,依知府那上下尊卑及重的性子,绝对不会安详过个好年的,还是别给他们家和自己添睹了(窦:其实后面那个才是重点的对吧对吧?绵亿:。。。东儿:泥揍凯!)
虽说过年,这好再来客栈却是不关门的,毕竟是大客栈,人家早就把自己的家人全搬到客栈来了,那些个伙计什么的倒是都走了,只留下一个叫刘则的小二,是个孤儿,一直都靠客栈老板接济过活!
客栈里极为冷清,大家都回家过年去了;只剩绵亿四人无处可去这也是好再来客栈无法关门的原因之一。可坳不过人家京城来的贵公子有钱不是?花了重金谈好了一起过年的事宜!东儿早就自己上街置办年货去了。把自己与绵亿的客房布置的甚为喜庆。还给自己定了两个大桌子,点心零食摆一桌,留下一桌吃年夜饭!还特意的将桌子布置一番。小二也是个闲不住的。便自动的帮祥子一起搬了一堆货物跟在东儿后面折腾!年夜饭是客栈老板的妻子和娘一起煮的,也是地道的手艺,那妻子还做了好几道不地道的京菜,虽然不甚有名,贵在人家东儿想念!老板一家和绵亿一家?热热闹闹的办了两大桌年菜!吃的不亦乐乎!兴奋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