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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本宫一会儿让你们开开眼。”
呼——
三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深吸口气,原来她是诳德妃。
用过早膳,凌月夕差人将翡翠玉盒取来,当着三人的面打开。
好神奇的花啊!
翡翠玉盒里冰雾缭绕,一株五瓣花静静的躺在里面,中间的花蕊是雪白色的,连着同色的花梗,寒气便是从那里发出,而嫣红的花瓣呈就像凤蝶的翅膀一片片各自展开,美不胜收。
“就这么小小的一片花瓣,就能保得容颜十年!”
水香怡喃喃,像是赞叹,又像是疑问。
凌月夕一挑眉笑道:“试试不就知晓了?”
说着便轻轻的摘下一片花瓣放到水香怡掌心:“本宫可不想五六十岁了还像个小姑娘,那样岂不成了妖精,来,这片送给皇贵妃……”
很快,传说中的‘裂冰红’的花瓣在风嫣然、梅妆水香怡三人掌心中了。
一直出了凤栖宫,三人似乎还没晃过神来。
水香怡更是双掌扣在一起,很是小心翼翼。
风嫣然的不屑的目光从她手中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时脸色变了变,遂冷哼道:“你们两个别得意的太早,皇后会有那么好心?”
闻言,梅妆脚步也是一滞,风嫣然轻哼一声从二人中间走了过去,那一眼意味深长,让二人不由得看向自己的小腹又看向对方。
的确有个扳倒皇后的机会在面前,可是那个筹码,是她们两人都不能豁出去的。
“不是还有个南沽公主,急什么。”
梅妆笑的更欢了,伸手捋了捋耳旁的头发依然风情万种的翩然而去。
水香怡静静的站在阳光下,身上却是一阵阵发冷。
第二百零七章 皇后,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凌月夕这么做,少不了玉黛的埋怨。
那可是五十年才开一次的神花,娘娘倒好,送给了自己的对手,皇贵妃和怡妃倒还不至于让人气恼,偏偏还给了几次三番陷害娘娘的宸妃。
萧溯瑾知道了也是一笑置之。
这就是他的夕儿的可爱之处。
赫连玉琬听后气得晕过了过去,清醒后忽然觉得,这个皇后脑子一定有问题。
凌月夕怎么也没想到,一桩真正的阴谋在等着她。
萧溯瑾大多时间埋头在御书房,偶尔却关雎宫转转,晚上还是去凤栖宫陪凌月夕,二人从刚开始的冷战也渐渐恢复了有说有笑。凌月夕的话语间也不夹枪带棒了,心情似乎平和了许多,因为她看起来比萧溯瑾还要忙,两人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少之又少。
赫连玉琬坚持温婉贤惠了四十多天了再也忍不住了,尤其听说房间里的布置都是皇后的意思就砸了个稀巴烂,又借着‘裂冰红’的事跑去御书房闹,萧溯瑾就是避之不见不理不睬。愤怒之下书信南沽控诉萧溯瑾欺负南沽势单力薄,对她这个和亲公主置之不理。可惜,书信如石沉大海,赫连玉琬这才彻底的明白过来,萧溯瑾就是要她这样老死在宫中,思前想后,与身边的侍女自此谋算后,带了贵重的礼品踏入了玉华宫,跪在风嫣然面前,求她救救自己,不要让她孤老在深宫。
“本妃不是没有办法让你得到皇上的宠爱,只是,你愿意冒险做一件事吗?”
风嫣然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天,不急不忙的问道。
“姐姐是要妹妹做什么?”
赫连玉琬声音有些发抖,警惕的盯着风嫣然,在她附耳对自己说出那件事后,她思忖良久突然道:“其实不用那么冒险,若不是她太过小心……”
“你是说……”
“不错。‘裂冰红’花蕊为至,阳花瓣为至阴。怀孕期间若食用花瓣,就会使女人身体精血旺盛导致滑胎!”
惊诧之后,风嫣然呵呵的笑开了。
玉华宫的‘牡丹王’开了,想起满天,还招来色彩斑斓的蝴蝶盘旋起舞,风嫣然心情大好,便邀了二妃,又差人去请了皇上皇后来观赏。
凌月夕恰好出宫,凤栖宫便回话说娘娘身子不适回绝了,萧溯瑾原本也不想去,水香怡抬出凌月夕,说皇后娘娘要她放松心情,多散散步保持心情舒畅,不但对自己的身体很有好处,还会对胎儿性格的成长有所帮助。
萧溯瑾一听是凌月夕吩咐的,让她一个人不放心,便亲自陪她过去。
水香怡已经五个多月的身孕了,胎动很是明显,当他的手隔着肚皮触摸到孩子的不知是小拳头还是小脚的时候,为人父的喜悦颤动了他的心。
问安行礼后,赫连玉琬走到了萧溯瑾面前,双眸清澈,面容恬淡,有些惭愧的低声道:“臣妾自幼被父皇、皇姐们宠着,性子有些娇惯,之前做出那些鲁莽的事,还请皇上原谅。”
自从那天行了礼仪后,萧溯瑾第一次见赫连玉琬,端没想到她会生的如此单纯无害,见了面,听了她这一番话,也觉着没有想象中讨厌,怎么看,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女孩。
“公主这么说,难不成是我天朝委屈了公主?”
萧溯瑾的语气也是冷冷的。
闻言,赫连玉琬大眼睛里扑簌簌的淌下泪来,哽咽的抽抽气蓦然抬起头对上萧溯瑾审视的目光,义正言辞。
“臣妾自踏入天朝,便是天朝的子民,天朝皇帝的妃子,早已发誓要与天朝共荣辱。南沽,不再是臣妾的家,臣妾的家就是这皇宫。臣妾只是想让皇上知道,一旦两国有利益冲突,臣妾,绝不会站在南沽一边!”
“以你的个性,能说出这番话来?”
萧溯瑾狐疑的打量着赫连玉琬,凭直觉和这个女人这些日子来的行为,他肯定她不是一个有心计擅长计谋的女人。
此时,水香怡悄悄用帕子拭了眼角的泪。
“爱妃怎么了?”
“回皇上,德妃姐姐这番深明大义的话让臣妾想起了拭去的父母,如今,德妃姐姐与臣妾一样,只有皇上一个亲人了,也只有皇上一个依靠了。”
说着又红了眼睛。
女人的美各有千秋,像西施的沉鱼之容,昭君落雁之姿,杨玉环的闭花之美,貂蝉的羞月之态。水香怡的独特之美就在她的柔婉,雨打梨花的娇美满足了男性的保护欲。
听水香怡这么一说,萧溯瑾对赫连玉琬的厌恶又减了几分,思忖一番,的确是自己做的过了,遂和颜悦色道:“怡妃说得有理,看来朕错怪你了。如今皇后身子不适,后宫之事你与皇贵妃一起帮皇后分担着。”
“谢皇上恩典。”
俯首跪谢,心中不得不佩服凤依兰。
水香怡在皇上面前定会帮着自己说好话,果然被她说中了。
那天后,赫连玉琬似乎真的变了个人,脸上的笑容也明媚了,御花园、菊园都能听到她悦耳的声音,她似乎,真的将这里当自己的南沽皇宫,开始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月满楼是一家新开的茶楼,布置高雅,环境优美,又因坐落在繁华的主街,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
二楼的雅座,用一道道屏风隔开,在最里间的座位上,是一身男儿装的林夕和雪衣飘飘的萧墨璃。
“说吧,约我见面做什么?”
凌月夕很奇怪萧墨璃居然会破天荒的约自己在茶楼见面。
“你为何会对水香怡如此上心?”
“有吗?不过是看着她可怜而已。”
凌月夕奇怪萧墨璃的问题,瞥了一眼又看向外面。
萧墨璃敛眸望着凌月夕,这些日子的她那些奇怪的训练很有成效,她不但又长高了些,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干净利落,眉宇间没有了前些日子阴郁。
“昨晚本王遇到一位故人……”
“故人?是谁?”
莫名的,凌月夕的心颤了颤,茶杯里的谁也因为她突然回身溅了出来。
“摄政王府的近卫首领墨雨。”
“墨雨。”
凌月夕眼中的失望一闪而过,楠楠道。
“他将一个民间郎中杀死在郊外,最后消失在关雎宫。能让墨雨留在关雎宫,唯有一种可能……”
“我说过是可怜她,毕竟是萧墨珏身旁唯一的女人,不希望她在我的眼皮底下出事,至于你说的墨雨,我认识他吗?”
凌月夕显得不耐烦,起身要离开。
“你以为她真如外表般柔弱?能让珏在根本不爱她的状况下容她在摄政王府,你以为她的心计没有你多?皇后,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多谢王叔提点。”
凌月夕匆匆离开,第一时间赶回了皇宫,马车内换了衣服便直接往关雎宫去。听说水香怡和萧溯瑾一起去御花园了,这才放下心。
翌日午后,凌月夕听说水香怡身体不适,凤依兰带了梅妆二人往关雎宫去了,心里忐忑不安,带着玉黛也去探望,她一定要弄清楚萧墨璃说的那件事,为了防止水香怡对自己的误会,凌月夕决定和她道破天机。
当凌月夕踏进关雎宫时,远远地听到了梅妆那特有的磁性声音,还有一个轻快明媚的声音。当时,她驻足了,隐隐的,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可是最后,她还是迈着皇后尊贵的步伐走了进去,因为那个孩子,是萧墨珏的骨肉,就像鬼王一样,这一世,她都要护那孩子周全,没有任何原因,没有刻意的弥补,就是有心而发。就像初进宫时,她有心而发的护着萧溯瑾,帮衬他。
……
【缘起缘灭,一曲相思,几多闲愁,尽在一念之间。独醉回忆,情醉,心为情悴,缘殇,心为缘碎,情本不为因果,缘却注定生死。残缺岁月,红尘阡陌落花殇,情殒于天涯。】
吱吱——吱吱
黑暗中,几只老鼠窜出来上蹦下调,有一只小灰鼠居然爬上凌月夕的圈起的膝盖,仰着头四处打量,突然,滴答滴答的水滴落在它头上,只见嗖得一声,小灰鼠跳了下去。
三天了,凌月夕就这样坐着,不吃不喝,也不睡不躺,身上的衣服被老鼠咬破了,若不是她身上那特有的药香味,恐怕也早已被这些天牢地鼠啃的血肉模糊了。
哐啷——
拿道似乎永寂了铁门终于发出沉闷的声音,紧接着壁龛上火把亮了,突然的光亮让她不由得眯眯眼。
她听到有个很轻的脚步声顺着高高的台阶走了下来,就连这永不见天日的腐臭霉味也抵不住清清淡淡扑鼻的桃花香。
凌月夕抬起头,安静的望着他。
萧墨璃怎么也没想到萧溯瑾真是狠了心,凌月夕的囚牢并没有她的身份而有所改善,她的衣襟,袖口都破了洞,肩头露出她白皙的一片肌肤。
“听说你三天未进水米,怎么,想要畏罪自杀?”
畏罪自杀?
凌月夕的目光一点点变冷,嘴角务必讽刺的上扬。
连他都不信,别人的毋庸置疑更不用说了。
“我相信你。”
凌月夕忽而笑了,目光温和而又平静,在全世界都不信你的时候,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真好。可是,那又如何?
“吃饭吧,我想要听听那天到底发生什么?”
萧墨璃一只手稍稍用力,铜锁脱落。。
第二百零八章 关雎宫的阴谋
萧墨璃用帕子将那张脏兮兮的小矮桌擦拭,从篮子里取出白米粥和几盘菜,走过来搀扶凌月夕起身。
凌月夕痛的抽了口气,萧墨璃立刻蹲下身,掳起凌月夕的裤腿。
他的双掌就像带了暖气似的,揉搓着凌月夕及近僵硬的双腿,挑眉不悦的斥责:”“你想废了双腿?”
突然,凌月夕猛地打开了萧墨璃的双手,冷漠的说:“你不是有洁癖吗?来这么脏的地方做什么?”
“本王是来看你死了没死?”
萧墨璃温吞的回答,又蹲下身子盯着凌月夕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害死了珏,本王不会那么轻易让你死去。”
听到那个藏在心脏最深处的名字,凌月夕的心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