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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妃听了,杏眼泪光闪闪,立即跪在地上,声声感谢之语。
至此,肃王妃每过几天都会来凤栖宫,而她的气色也是一天比一天好,就连体形也渐渐恢复到曼妙。肃亲王居然好几天留在了肃王妃的房间,气的那几个侧妃和王府的女人们咬牙切齿,又是嫉妒又是恨。
这天午时,凌月夕被太后召至慈和宫。
“母后,唤儿臣何事?”
凌月夕笑的甜美,请了安,走向太后,很自然的挨着太后坐下。
这一副情景在外人眼里还真是母慈女孝。
太后自然也亲热的拉起凌月夕的手,责嗔道:“你这孩子,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好本事,真的是让哀家刮目相看!”
凌月夕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正中下怀,她等得,就是这一天。
当下有些惶然的连忙俯身回答:“母后息怒。儿臣在侯府时闲来无聊,研究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竟真的误打误撞调理了肃王妃的身体。”
“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哀家又不是怪你。”
太后慈祥的嗔怪,又好奇的问花花草草也能调理身体。凌月夕便简单说了一下原理,然后说了一个太后前所未闻的名词‘精油’,尤其是听说了玫瑰依兰等的效果,当即心中一动。“既然如此神效,夕儿便给哀家配些养神助眠的。”
第二十八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凌月夕立刻恭敬的应允,又说:“儿臣那里还有一剂精油,经常调理可延年益寿,虽说不上青春永驻却也能延缓衰老,即便是再过十年,母后依然如现在般年轻貌美,倾国倾城!”
谁都爱听恭维的话,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她们更害怕自己容颜衰老。
太后凤依兰更是如此。
她今年不过二十五岁,比萧墨珏大两岁,记得年少爱恋正浓时,他总是逼自己唤他‘珏哥哥’。而这声‘珏哥哥’却是她怎么也叫不出口的。尤其是现在,萧墨珏丰神俊朗,一张魅惑的容颜足以颠倒众生,而自己在宫中步步惊心,经历了太多太多,比起他府里那些正值妙龄的少女,自然显老态了。
自己不好开口,凌月夕这番话却正中下怀。她笑意吟吟,戳了一下叶馨柔的额头,缓缓道:“你这孩子,倒比瑾儿懂事多了。”
凌月夕立即打着保镖说:“请母后放心,只要有夕儿在,皇上不会再冒犯母后了!”一说出口,似乎立刻感觉自己失言了,吓得垂下头不言语。
凤依兰听了却喜上心头。
听说这些日子萧溯锦夜夜留在凤栖宫,白天里换了装束出宫玩耍。今日里听凌月夕这么说,一颗心放下了。原来都是贪玩的小孩子。凌月夕是聪明伶俐,却没有心计,这是难得,看来只要自己加以利用,必定会成为举足轻重的棋子。
“你们夫妻恩爱,母后自然高兴。瑾儿也不是不孝,只是有些时候爱耍脾气,可是,这天下的事,不是可以耍脾气就能了结,夕儿,你能理解哀家的苦楚吗?”
凤依兰叹着气说。
“儿臣明白。请母后莫要过度操劳,如果有什么要差遣儿臣的,请母后尽管吩咐,儿臣万死不辞。”
“你这孩子,真惹人爱!”
太后满意的笑了。
从慈和宫出来,凌月夕单纯无害的表情一闪而过,是与她年纪不符的深沉。刚才的谄媚戏,她差点演不下去了。
此时,凌月夕天真的以为,只要按着自己所想发展下去,半年后皇帝亲政,她便可以逍遥的离开皇宫了。
第二天清晨,她差嫣儿给太后送去了一个能安神助眠的枕头,又送了一个小小的瓷罐,让太后每晚沐浴时滴上几滴,等过些日子,她会以按摩辅助。
又一日午后,肃王妃感知皇后恩情,携肃亲王萧墨翼通往凤栖宫当面致谢。
凌月夕本是请了太后过来,尝尝自己做的玫瑰糕点,便留了二人一起用膳。太后之前是见过肃王妃的,身材发福,面色无光,有未老先衰之色。今日见她身形恢复曼妙,面色红润肤如凝脂,心中自然惊异。原当是以讹传讹,却不想并非传言。
膳后,皇上打着哈欠说困了,回了寝宫。
凌月夕赐肃王妃汤浴,差嫣儿带肃亲王夫妇去药苑。而自己给太后做着按摩。
太后凤眼微眯,声音清冷。
“皇后今日心不在焉,似有心事,莫非跟肃亲王有要事相商?”
啊!
听到太后发问,凌月夕脸色微变,手下微微停顿,立刻巧笑着回答:“儿臣怎会有心事瞒着母后!”。
第二十九章 春宫戏
太后支起身,侧身打量着凌月夕笑道:“这几日听说皇后将凤栖宫后院大兴土木修建,又挖掉名贵娇艳的花儿们,种了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挂匾为《药苑》。又选了二三十个刚入宫的太监,让他们专门伺候那些野花野草,其它人都是禁止入内。哀家一直好奇,今日即来此,非要看上一看。”
说着玉手微抬,安德鲁立刻上前搀着,欲往药苑。
“母后,请留步!”
凌月夕突然跪在太后面前,急急道,目光闪烁,显得局促不安。
“怎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太后语气骤然一冷,凤眸冷寒。
“母后,儿臣,儿臣……”凌月夕支支吾吾,抬眼看了眼安德鲁,又看了那两个门神似立在一旁的近身侍卫,脸颊微微泛红。
这分明是小儿女的娇羞之态。太后狐疑,示意安德鲁让两名近卫下去。
“哎呦皇后娘娘,您就别卖关子了,就当老奴是桌子椅子即可。”
安德鲁如此表态了,凌月夕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只是声音越来越小,神色越来越囧。
“当真?”
太后半信半疑。
她虽是过来人,却又独自多年,那些个儿女闺中的事似乎渐渐淡远了。一时不知该不该信了。
“太后,不如去药苑走走。皇后娘娘弄出的新鲜玩意都让奴才眼馋了。”
太后思量着,若凌月夕所言为真,万一自己撞见了那个,岂不难堪,正纠结着要不要去,凌月夕语气坚决的恳请。
“母后还是去药苑走走,儿臣不想与母后之间有任何嫌隙,母后,儿臣恳求母后屈尊药苑。”
太后对药苑心里亦是好奇,又想证实凌月夕之言,便移步药苑。
药苑,果如其名。
阵阵药香扑鼻而来,不同于鲜花的浓郁,淡淡的,闻着令人舒服。远远地,二十多个太监在偌大的院子里忙碌着,作弄着晒干的野花野草。凌月夕领着太后及亦步亦邹的近卫穿过一条碎石路,前往一处样式别致的房屋。
一走进去,安德鲁立刻示意近卫守在门外。因为从里面传来女子的吟哦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越是走近,越是清晰。尤其是凌月夕轻轻撩开屏风的纱曼时,令人血脉喷涌的画面无遮无拦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母后放心,隔着屏风,他们看不见这边,也听不到说话。”
凌月夕脸红耳赤的退到太后身侧解释。
太后凤依兰的目光只在肃亲王健硕的身体上轻轻一扫,立刻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从脚底升起,一路蹿升,只感觉到身体酥麻,刹那间令她心烦意乱。
“原来是母后错怪夕儿!其实,你也不必大费周章,《皇御阁》里有专门适用于妃子的书籍,夕儿可去看看。”
凤依兰转过身,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
“谢母后指点。”
凌月夕立即红着脸俯身。
太后凤依兰迈着纹丝不乱的优雅步子离去,心中却是仓皇而逃。
凌月夕嘴角的弧度对着那抹背影渐渐扩散。
这,只不过是她谋划中的其中之一。
第三十章 春心荡漾
夜深露重,慈和宫内殿烛火摇曳,将一个孤独的身影倒映在窗棂。
铜镜前,美丽风情的女人端坐于此。
高挑的眉,微带幽怨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唇角微微上挑,是个国色天香的尤物,只可惜,卸下妆容的面色没有了红润,干巴巴的愈发像一个深宫怨妇。
“德鲁,哀家是不是老了?”
听到问话,正在给太后梳头的安德鲁望了一眼镜中的人,手下的动作继续着,缓缓道:“娘娘今年未到三十,哪里老了?在老奴心里,娘娘依然是年轻漂亮的主子。”
太后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淡淡的说:“哀家也知道自己这年龄正值丰茂,可是你看那些个夫人们,虽说相貌不及哀家,却也红光满面,就说那宁王妃,明明比哀家要大上好几岁,却面若桃花,皮肤娇嫩,哀家却是没有胭脂见不了人。”
说道这里,太后心里无由的一阵妒忌,都说女人的相貌最是重要,想当年,自己也是面若桃花,水灵娇嫩,拥有了这高高在上的权威又如何,一到晚上,卸了妆容,心如面色一样苍白。她的脑海中,不由得又浮现出那羞人的画面。
宁王妃妖娆的身段,如海棠花般绽放在那个健硕的男人身下。
想不到宁王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那身体却如此精壮。想自己侍寝时,皇上已渐暮年,还得自己玩弄花样伺候他开心,何时有过这般宠爱?
安德鲁是宫里过来的老人,他自然清楚,太后这个年纪,最需要什么?看着太后忧郁的眼神,他心里堵得慌,心想着,或许,该做些什么。
“娘娘,您可知房中之花为何早于枯萎之庭院之花?”
“这个、、、、、是因为庭院中有充足的阳光?”
太后大概已猜到安德鲁要说什么,却没想到他会说的如此直白。
“阳光是其次。其实,鲜花是需要蜜蜂传播花粉,只有雌雄结合,花儿才会开的艳丽。这女人呢,跟鲜花是一样,阳光、雨露、蜜蜂,缺一便阴阳失衡了,就会失去鲜丽,慢慢枯萎。”
扑哧,太后抿口笑了,微带嗔怒的轻斥道:“你这奴才,没经历过男女情事,哪里来的那么多歪理。怎么,按你说,这世间没了男人是不成了!”
安德鲁也不慌神,放下梳子开始揉肩,卑微的说:“回娘娘,奴才十岁进宫,到如今是整整四十年了,宫中那些男女之事,可谓是旁观者清了。再者,这世间不是没了男人不成,就是没了女人也不成,天地乾坤,阴阳相交,白日夜月,不可失调也。”
安德鲁揉捏得当,太后感觉很舒服,闭上了凤眸,也许是听了安德鲁的话,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安德鲁,你这是怂恿哀家犯天下之大罪啊!”
突然,太后轻声说了一句,似乎是睡梦中的呢喃,安德鲁却双膝跪地,微微哽咽道:“娘娘,自从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奴才这条命就是娘娘的了,这些年看着娘娘步步惊心,走到今天这一步,心里着实疼惜。如今,这天下都是娘娘的,又有着与娘娘心意相通的人,人生苦短,娘娘何必委屈了自己。”
太后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老泪纵横的安德鲁,又缓缓闭上眼眸,深深地叹息一声。
夜更漏,深深重,无眠泪眼湿。
第三十一章 武状元
自那天,太后对于凌月夕药苑之事不再过问。凌月夕心思聪慧,自然对外称是奉太后懿旨配置皇家御用品。因为凌月夕配制的胭脂细腻润色,传言只要用上一个月,就是丑女也会变美,一时间,那些王公贵族的夫人小姐们都会到太后那里去求皇后配制的香料及胭脂。
这才过了一个月,小皇后的名气已经传遍了整个天朝。
摄政王府。
书房内,萧墨珏手指轻轻扣着桌子,若有所思。
临窗,坐着白衣胜雪的萧墨璃,但从侧面,还真要以为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女。他放下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声音飘飘的,似轻风。
“我想,你是在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