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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凑过来搭桌的男子,一下子站起身来,“我们怎么能连这个小兄弟也比不上?”大掌重重的拍在连静宇肩膀上,“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征战沙场的梦,我们做不了将军,做个小兵还是可以的。我也要去参军。”
“我也去。”
“好,我们快点吃。吃完了一起去军营找我大堂哥。”
大胡子和灰衣男子开始狼吞虎咽,连静宇看一眼他们三人,只觉得心里暗生一阵悲催,自己怎地又替林倾绝招了几个侍卫?
他们三人骑了马,于是连静宇便与那个灰衣男子共乘一骑。
在路上,分别进行了自我介绍。
军营生活(3)
原来灰衣男子叫,李明堂。那个大胡子叫张二虎。那个猛拍连静宇肩膀的叫王大超。非常普通的三个菜市场名字。
问到连静宇,她想了想说,她叫连木宇。他们几人连连称赞。连兄弟人长得白净,名字也好听。害她的嘴角又狂抽了一阵。
大约骑马有一个时辰的光景,他们几人齐齐来到了东雪军营。
通报了之后,他们几人齐齐在营外等候。
连静宇眼神扫视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堆炭渣垃圾,忙跑了过去,伸手朝那堆炭渣上一抹,然后朝自己脸上揉了两下。
王大超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连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她道,“我生得白净,呆会儿若是人家不肯收我怎么办?”她是怕在这营中遇见林倾绝。
“连兄弟你真聪明,你那张脸是有些太白了,你应该多晒晒太阳。”李明堂接着说,“不过既然我大堂兄在这里,我们有熟人,肯定能够顺利当兵的。”
他们正说着,只见营中小跑出来一个穿着盔甲的男人,眼睛四下张望着,在看到他们几个时,便咧开了笑,“明堂,你怎么来了。”
“堂兄,我们几个兄弟也要来参军,为国尽力。”李明堂朝那个男人说。
“好吧,跟我过来吧。这几个兄弟都是哪的人啊。”李明堂的堂兄打量了他们几眼。
“我是东一城的。”王大超最先说。
“我是国都的。”张二虎也报上家门。
轮到连静宇了,她想了想说,“东一的。”简单的三个字,她一惯的讲话作风。
李明堂的堂兄将他们领了征兵处,跟一个好像是管事的人说,“我家乡几个兄弟,也非要当兵,便来投奔我了。”
那人便什么也不曾问,执了笔说,“报一下名字。”
他们分别报了名字,那人命人给他们发了洗漱用具和一套普通兵服
军营生活(4)
将王大超他们三人分在了十三骑营帐内。唯独连静宇被分到了炊伙营。连静宇有些不服,“这位大哥,为何唯独我不能上战场?”
那人瞅一眼连静宇,道,“你这小身板,只适合在家烧水做饭,怕是你连一柄大刀也扛不起来的吧。”
众人一阵哄笑,连静宇瞅瞅他们前俯后仰的模样,心中生出鄙视。但是面上却不能如此表现出来,“大哥,你莫小瞧了我。”不过,让她上战场真的攻打北木子民,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罢了罢了,别闹了,你就好生呆在炊伙营吧。”那人一挥手,“后面的,报上姓名。”
“王小林。”后面的人高声说。
“生辰八字,家住何方?”
已然成定局了。好在,他们四个依旧住在一个帐子里。这样子可以免去不少麻烦。
这是在炊伙营当差的头一天。连静宇拿菜刀是个左撇子,让炊伙营的那个老主厨看着闹心了半天。直叫说看着别扭。一会儿叫她烧火,一会儿又叫她洗菜。哪曾想,这烧火做饭,比那上战场还要痛苦。
果然人是不能做不擅长的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实在是值得人佩服。
晚上,她累得腰酸背疼的回到帐子中,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一下。
王大超他们三人回来了,便讥笑他,幸好没有上校场训练,只不过做做这女人做的活,便累成这般模样,如果真上了校场,那不是要被人背回来了。
她撇撇唇,以示不满,却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半天,她回道,我睡下了,好累。
如此这般过了三日,趁人不注意,她偷溜回她所住的帐子中,自床下找出她的瓦罐,打开一看,她的迟鼓鱼还活得好好的。她的一颗心才落下。得抓紧时间行动了。再不行动,这小鱼可被她给整日捂在这瓦罐中捂死了。可是,谁也不知道王大超他们新兵,只顾训练
军营生活(5)
谁也不知道主帅营帐是哪个,这数十万大军的阵营,让她挨个找起来,着实有些困难。可是,她又不能问炊伙营中的人,因为都不熟悉,怕引起他们哪个心细的怀疑。她为迟鼓鱼换了水,才又返回炊伙营。
那主厨正在找她,见得她从营外回来,免不了又训了她一顿。
她面无表情的开始干活。
临近快开饭的时候,主厨叫她和另外两个小兵去山里拾柴。为了节约开支,他总是轮流咐吩小兵出去拾柴。
连静宇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接近正午,饭也快烧好了。等他们拾柴回来,估计饭就没有了。
她从笼里抓了两个馒头揣怀里,然后便和那两个小兵一同走出了大营。
大营旁边便是一座山,山林里有很多废弃的树枝什么的,用绳子捆了,背在身上,还好是柴,不是什么炭。若是炭,怕是会更累。
她拾捡几支,便休息一下。看她身子瘦弱,那两个小兵倒也不为难她,她一个不注意,竟被脚下一块石头绊了个踉跄,跌了个狗吃屎,她一个吃痛,正欲爬起来,却怔住了。她的鼻尖处,紧紧挨着的,是风瑛草。眼睛四处寻了寻,一个重大发现,这风瑛草在此处长了十多棵。
这风瑛草是堪比现在麻醉技术的一种草,她在天枢书房里的一本医书上看到的。因为风瑛草叶片很大,不仔细分辨,会以为是野生的向日葵,其实它的花瓣外缘是黄色的,渐渐朝里是黑色的点,像一颗颗葵花籽。所以她印象深刻。
她忙把这些风瑛草拔下来,细心去掉根上的泥,又撕下一片衣襟下摆,把它们包好。
“连木宇,你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还喜欢吃瓜子。”其中一个小兵笑话她。
她答道,“家里有个妹妹,喜欢吃,我把这些个瓜子带回去,有空探家的时候给她做些种子。”
第二日,她还在睡。便被主厨派来的人叫醒了。
久别重逢(1)
她走出帐外,天上的月亮还未落下,星星稀疏。
“这么早做什么?”
“今个儿辰时咱们要和北木开战,最后一战,所以得把饭做得好点。好让将士们吃得好了,有力气打仗。”那叫醒她的人走在前面,说着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也是被迫起床。
来到炊伙营,没有想到林倾绝居然也在。
她忙垂了头,幸好自从来到这里那天起,她就没有洗过脸。脸黑乎乎的,怕是北木凉要认她,也要仔细端详一番吧。
“皇上,人都到齐了。”平时耀武扬威的主厨此刻温柔的如同一只小绵羊。
“今日是最后一战,我们胸有成竹,必定拿下北木。今日清晨的饭菜就有劳大家了。”林倾绝冷然的眼,扫过众人,在看到连静宇之时,顿了一顿,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一闪即逝。连静宇动也不敢动,只是低垂头看地,她怕她一动,就会露出破绽,林倾绝实在是太聪明,她不得不小心应付。
“尊命。”众人高声应着。
林倾绝转身出去了。颀长的身影寂寞而孤高。
“连木宇,去提水。”主厨又开始吩咐她。她点头应承,便提了两个大大的木桶出去。
大营外不远处有条小河,他们每天吃的水都是从小河里掂的。
瞅瞅四下无人,她连忙掏出昨个儿包好的风瑛草,已经有些枯萎了,不过这状态最好,容易挤汁。看着风瑛草的汁液滴入灌满水的水桶中,唇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才开始开始掂起水桶往回走。
如此反复,今天她提水提得特别带劲。每桶水里都有风瑛草的汁液。
她从来没有如此卖力的干过活,连苛刻的主厨也对她大加赞赏。她难得的露出一个笑容,大家只当她是因为战事要胜利了而开心。并没有人多深究。
用过早饭,林倾绝御驾亲征,习明兴辅助,因为方便管理,他南风和东雪早合二为一。
久别重逢(2)
大营中空荡荡的,只留下了三分之一留守粮草的士兵。
连静宇回到自己的帐子里,认真梳洗了一番,换上她那套白色男装,前世她是那样洁癖严重的一个人,做人果然要能屈能伸。
把床单撕下来一块,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包好。背在身上。轻而易举的躲过众人的眼睛,逃出了帐。
她拔足狂奔,一整颗心快要雀跃出来。她朝两军交战的地方拼命跑,轻功加奔跑。
远远的便听到呐喊声,擂鼓声。但见林倾绝和习明兴为首,他们二人身后是数十万大军。
对面是以北木凉为首的北木军队。北木凉身侧是陈青和。无风无尘无影。自从连静宇跳崖后,无影也率了无影团前来寻找。
气氛紧张而压抑,北木凉瘦了许多。一双狭长的眼,越发的凌厉邪佞。北木凉轻瞟瞟的瞅一眼林倾绝和习明兴。今日之后,所有的一切便会尘埃落定了。
北木连吃败仗,果然是寡不敌众吗?他不信这个邪。他要替连静宇报仇的欲念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陈青和不停的劝他,撤兵吧,撤兵吧。不要为了一时冲动,置北木所有子民的性命不顾。
可是他不能停,他只有用这种方式来麻醉自己的神经,和心。
双方军队谁也没有先出兵。
可是浓浓的硝烟味,弥漫在这一片天空之上。
“北木凉,投降吧。只要你肯答应割让十五个城池于我们两国瓜分。”习明兴眼里带了轻蔑。
“抛头颅,洒热血,我北木凉也必不会投降。”北木凉的声音沉稳而安定。
连静宇躲在树林里,远远的看着北木凉,他一定过得不好。
她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双方僵持不下。就那样沉默的对阵。
也不知道是哪方先喊了一句“冲啊!”
双方主帅开始骑着高头大马奔进战场,就在这时。双方都鼓起了所有的力量,准备殊死拼博之时,东雪南风阵营中出现了一阵骚动。
林倾绝和习明兴回头看,不禁大惊失色,林倾绝面色苍白,习明兴则火冒三丈。
久别重逢(3)
绕是他俩久经沙场,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阵势。先是站在最后面的一队士兵开始昏倒在地。紧接着,所有的人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自后向前,倒塌
自己的军士全部卧倒在地,不省人事。数十万大军倾刻间,雄狮变病猫。
“我们的饭菜。”习明兴眼中几乎要冒出头来,他的头也昏沉沉的,好想睡觉。他忙运气逼毒。“一定是我们的饭菜有毒。”
林倾绝也闭上眼,开始运功。他和习明兴内力较深,所以发作的缓慢,也不至于被撂倒。
北木凉和陈青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阵营,这着实有些古怪。
不战而降?临阵全部昏睡?
面面相觑,他们并没有排任何人偷溜进东雪南风大营啊!
怪异。北木凉十六岁便带兵上战场,却也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情况。数十万大军,最后只留下两个主帅是神志清醒的。
这毒药着实威力猛,他们逼了这么一会儿,体内依旧残存着些许,只能保持不昏死过去。
林倾绝翻身下马,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