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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第三卷 烟波春水 第十七章 风雨欲来
黑龙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7…28 3:28:33 本章字数:4660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片刻之后,脚步老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笑道:“劳烦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尚家王朝。 而萧家当代家主正是萧南天,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东西。 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明天又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将继续。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顺,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尚仁德展开书函,边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张霈,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貌平庸之人,但这张霈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到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势,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单婉儿盈盈一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