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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笑,毫不在乎她此刻伤人的冷漠。
携手游山玩水,快活似神仙。这种日子想想都觉得妙不可言,她也很希望今后的生活如此,但是……这种日子也是分对象的,至少现在她不愿意跟皇普邪在一起,哪怕他能给她这样的生活。
见到舞倾城抗拒的表情,皇普邪的眼神有些黯淡,当仍旧执着的说:“城城,你放心,我会给你时间适应我的。”
“如果你发现,我始终没有办法爱上你,怎么办?”舞倾城忧心忡忡的问:“你是会继续困住我,还是放我自由?”
皇普邪的手抓住她的手,眼眸执拗:“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这个赌注太大,他输不起,所以必须要赢。
舞倾城怔愕的望着他,微微有些失望,他这样等于还是没说!
皇普邪习惯性的伸出双臂拥住她,薄唇微扯:“我们去用膳,你刚醒,肚子应该饿了吧?”
舞倾城点点头,转身刚想走,皇普邪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他就这样抱着她去了饭厅,可羡煞了饭厅里候着的几位婢女。
皇普邪让那些婢女下去,他亲自留下来陪伴她用膳。
“你很瘦,要多吃点……”皇普邪献殷勤的帮她夹菜。
舞倾城看着满桌的菜肴,食之无味。
皇普邪眼眸中流露出深切的关心:“怎么了,城城?你有心事么?”
“我……”舞倾城将筷子放在桌子上,低低道:“你还是送我回宫去吧!”
皇普邪眉毛皱成川字型:“留在这里不好吗?我这里什么都有,不比皇宫里差。”
“不是的。”舞倾城抿抿唇:“我只是在宫里住习惯了!”
“你也可以习惯这里,习惯我啊!”皇普邪有些激动,声音有些高扬。
舞倾城蹙眉闪躲:“那不一样的!”
皇普邪面色愠怒:“哪里不一样?皇普胤能为你做到的事,我也一样能为你做到,而且我对你的爱,一点也不比他的少!”
“可是,我不喜欢你!”舞倾城站起身,干脆直接告诉他。
或许她曾经对他是有好感,也喜欢跟他闹在一起玩,但这种感觉,跟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的感觉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如果要她在这里,跟他在一起一辈子,她是一万个不乐意的。
“你说你不喜欢我?”皇普邪心口一痛,单手扼制住她的手腕,眼里燃烧起愤怒的火焰:“你可知我有多少喜欢你?为了你,我放弃了魄琥国的皇位,甘愿留在这里陪你共度一生,自从那日为你受伤以后,我一直追随着你,只希望有机会能将你再次带到我身边,我这样为你,你怎么可以不喜欢我?”
舞倾城皱眉看他,见他一脸阴沉,说起话来的时候也是愤怒交加,不由得想到皇普胤,平日里对她都很好,但生气起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咯噔,舞倾城心猛烈的一跳!她怎会又想到皇普胤?
她抽开他的手,镇定的望着他:“邪,你不要逼我,喜欢一个人是不能勉强的,你还是回国去吧,不要管我了!”
皇普邪挑高眉毛瞪着她,眼里浮现一缕恨意:“你真的爱上皇普胤了?”
“我都说了,我没有!”舞倾城说的决绝又坚定。
“既然没有,你为何屡次拒绝我?”皇普邪高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他。
舞倾城别过脸:“我不想做金丝雀!”
皇普邪一怔,手僵滞在空气中,目光复杂。
他缓缓收回手,诧异的看着她,半戏半谑:“城城,你真是与众不同,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舞倾城顿时无语,脊背上窜起一道凉意,看来这男人是赖定她了。
皇普邪眼底的眸光高深莫测,他优雅的起身,抚平下摆的褶皱,漫不经心道:“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但是我会给你时间适应我的,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比他更适合你。”
“我不要留在这里!”舞倾城有些反感的皱眉,大声叫道。
皇普邪狭长的眸子一眯,逼近她,修长的手指抚在她的红唇上:“乖乖留在这里,我晚上再来看你!”
说完,不等舞倾城再有抗议,他已经拂袖离开了。
舞倾城呆坐在凳子上,心如音鼓。
可恶,她竟然被这个男人骗了,说什么带她出宫是为了引开皇普胤的注意,其实还不是自私的想困住她。
本来她出来跟他玩玩也没什么,就当是旅游一趟好了,可这皇普邪现在对她的感情好像愈发认真了,这样的感情很让人害怕,她直觉就想躲开。
皇普邪心中不悦的来到一间厢房,他面色阴沉,步履紊乱,看上去心里憋足了闷气。
曼霜刚为舞倾城制备完膳食,正躺在软榻上休息,小梅看到皇普邪进来了,连忙唤醒酣睡中的她。
曼霜做一番梳妆,娉婷之姿伫足在门口,美眸瞧着远处,渐行渐近的皇普邪的身影,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优美弧度。
可待皇普邪走近了,他脸上冷凝的表情,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曼霜收敛起脸上的笑,秀眉轻蹙,迎了上去,微微低首,盈盈俯身:“尊主,怎么了?可是那些饭菜,不合舞姑娘的胃口?”
皇普邪淡淡的回应:“不是!”
房间里寂静无声,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凝滞。
曼霜看着皇普邪,见他坐在椅上一语不发,阴郁着俊脸,不禁轻声问:“尊主心中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皇普邪神情有些萧索,幽叹了口气,“她不接受我的好意,无论我如何费尽心思,也无法讨得她的欢心。”
曼霜跟小梅互视了一眼,皆露出妒忌之色。
她们以前都是皇普邪的侍妾,可自从皇普邪爱上舞倾城以后,就再也没碰过她们。
府里的那些侍妾全被皇普邪遣散了,她们俩是自小追随在皇普邪身边的师妹,身怀武艺,才被他一直留到今天。
“去给我那瓶酒来!”皇普邪心中郁结无法排泄,烦躁的吼道。
小梅连忙去取酒。
皇普邪一把抓住曼霜的手问:“你说,我真的比不上皇普胤吗?为何在她心里,就只有他,没有我的一席之地?”
“尊主,可能是舞姑娘跟胤皇相处久了,渐渐习惯了吧。你们这么久没见面了,应该给舞姑娘多一点时间适应!”曼霜慢条斯理的规劝。
“对,应该给她时间适应,要给她时间。”皇普邪点头,给自己做心里暗示,他不能把她逼的太急了。
这时,小梅已经把酒端了过来。
曼霜给皇普邪倒了一杯酒,温柔道:“尊主,魄琥国宫里那边又发来紧急信函,说皇上病重,让您赶紧移驾回宫。”
皇普邪眼眸凌厉,冷睨着她道:“曼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会回去做那个皇帝!”
“可是放眼整个魄琥国,除了大皇子,谁还有资格挑起这肩负江山社稷的重担呢。”曼霜叹了口气,缓缓劝道。
皇普邪眼里隐隐泛着冰寒:“曼霜,这皇宫里的事,父皇跟我自有安排,哪轮得到你妄自议论!”
“曼霜知道自己逾矩了,可是尊主总不能因为一个舞姑娘,置整个江山社稷于不顾吧?”曼霜欠身,大胆的进言。
“本王不需要你来教。”皇普邪眼眸一怔,有种被看穿的悲哀。
“曼霜只是觉得,尊主若是能继承大统,登上帝位,可以册封舞姑娘为后,那样在舞姑娘心目中,尊主跟胤皇分量不就是旗鼓相当了?”曼霜认真的提议道。
皇普邪只是嘲弄的冷笑:“你以为城城跟你们这些女人一样,贪慕荣华富贵?只在乎一个后位吗?”
“尊主……”曼霜惊诧,难道舞倾城不是因为尊主不是帝王,所以才拒绝尊主的吗?
“城城才不会在乎,我当不当皇帝,况且以城城的顽劣个性,根本不适合留在皇宫里做妃子,我也不想用皇宫这个牢笼困住她!”皇普邪颇为了解的哼道,独自饮了一口酒。
如果舞倾城真的像她们这群世俗女子那样,他反而好打发了,可偏偏她是那么另类,想让她喜欢上自己,只费一般的心思哪行?所以他才愁嘛!
曼霜跟小梅互视了一眼,都不再说话,看来尊主是铁了心要为了那个女子放弃皇位了,要想让他改变主意,除非把舞倾城弄走。
天色逐渐黑沉了下来,皇普邪用过晚膳后,就迫不及待的迈向舞倾城所在的房间。
想了她一整天了,现在终于可以见到她了,心情自然是畅快了许多。
月凉如水,泄了一地,满地的银辉。
皇普邪推开房门,目光在房间里穿梭,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舞倾城。
他剑眉一蹙,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她呢?
难道是被人掳走了?不会,她有武功的。
除非——她自己想走!
皇普邪身体一颤,眼里掠过一抹懊恼之色。
他早该料到,以舞倾城的个性,绝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这回一定是逃跑了!
身体剧烈晃动,“砰”的一声,檀木桌坍塌下去,四分五裂!
“不!城城,不许你逃走!”皇普邪暴吼一声,用尽全部力气。
“尊主,尊主怎么了?”曼霜跟小梅听到声音,连忙赶了过来。
“她逃走了,你们立即命人寻找!一定要将她安然无恙的带回来!”皇普邪立即下令。
曼霜跟小梅领命去找舞倾城。
皇普邪沉痛的闭上眼,胸膛起伏的厉害。
城城,我已经答应给你适应的时间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为什么?
皇普邪在心中不停的问自己,突然眼前一亮。
舞倾城会逃去哪里呢?有一个地方,似乎是她经常会去的,说不定在那里他能找到她。
红人馆里,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
舞倾城从皇普邪的别院里逃出来,就来到这里。
自从上次,这里的老鸨用她教给她的方法大赚了一笔后,对舞倾城就一直拿神一样供着,把她当财神爷。
这次“财神爷”突然驾到,老鸨立即就命人给舞倾城准备了上好的厢房。
是夜,舞倾城沐浴完毕,换了身干净的寝衣躺在床上。悠悠明月从窗边照射进来,她娇花的面容,窈窕的身材,在月光下更显凄美。
舞倾城渐渐的进入了梦乡,却没注意到有一道黑影已经步入他们的房间。
皇普邪掀开被褥,缓缓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轻拥她入怀。
她果然在这里,本来他想要摇醒她,质问她为何不告而别,可见她睡的正香,他便不忍心唤醒她,陪着她一同睡在床上。
睡梦中,舞倾城恍惚感觉到温暖,她不自觉得往皇普邪那边拱了一拱,伸手环住了他的削腰。
皇普邪俊容上漾开一抹邪魅的弧度,被她这样依赖着的感觉真好。
“啊,不要!”突然,舞倾城惊喊一声,吓得一身冷汗。
她坐直了身子,落入一个温暖、安心的怀抱。
“城城,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只是个梦而已!”好听的男子声音在耳畔响起,舞倾城惊魂未定埋首在他胸前,浑身瑟缩。
“呜呜,我梦到皇上,把景斩首示众了!”舞倾城难受的哭述。
“不要怕,没事的,皇普景还没死!”皇普邪柔着嗓音安慰。
舞倾城听到熟悉的声音幡然醒觉,她抬眸怔怔的看着那双璀璨若暗夜星子的晶亮黑瞳,一时有些结巴:“皇……皇普邪……”
“来,喝口水,压压惊!”皇普邪下床,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
舞倾城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纳闷的抬起头看向他:“你……你怎么会在……?”
她明明已经来红人馆了,怎么在这里还能碰到皇普邪啊?
看着她迷茫又慵懒的神态,皇普邪一时玩兴大起,右手钳住舞倾城尖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