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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转身,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出,紧紧捂住她的嘴巴。
舞倾城奋力的挣扎,没想到那人的力道却大的惊人。
她被他急拖了老远,在一个僻静的假山后面,他终于停下,在她耳边轻声说:“皇后娘娘,得罪了,是末将蒙阔。”
“蒙阔?”舞倾城惊讶的挣开他,转过身去:“你怎么在这里?偷袭本宫想要干什么?”
蒙阔拱手,表情有些僵滞:“皇后娘娘恕罪,微臣冒犯了,只是微臣冒然请娘娘至此,实在是有要事相求。”
舞倾城喘了口气,已经猜到他的来意:“蒙将军客气了,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蒙阔犹豫良久,终于开口道:“请娘娘安排微臣和飞雪见一面。”
“你要与师姐见面?”舞倾城惊的倒吸一口气,好生提醒:“你们现在的关系,还是避讳一下比较好!”
蒙阔的眼神黯淡,“蒙阔知道,此次前来,只是为了把这玉箫亲手还给雪贵人,了却这一段尘缘。”
舞倾城见他这么说,不由奇怪的问:“你……都知道了?”
103 强行将她掳走
“雪姑娘贵为圣上的女人,如今又怀有龙种,而蒙阔只是一介武夫,不敢高攀!”蒙阔脸色幽暗,语气里透着隐忍。
舞倾城疑惑的皱眉:“什么?你以为师姐怀的孩子是皇上的?”
“难道不是吗?飞雪为贵人,除了皇上,有谁敢动她!”蒙阔眼睛里绽放着精光。
舞倾城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将师姐以前那段不堪的历史,再挖掘出来多一个人知道吧?
况且只有说是皇上,蒙阔才能真正的死心。
“呃,是啊,你既然知道如此,就应该早些放下,免得给师姐带来负担!”舞倾城只能好心的相劝。
蒙阔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此生定与飞雪无缘,只盼能再与她见一面,亲手将她送给我的玉萧还给她,这玉萧是飞雪的心爱之物,蒙阔实在不忍弃之于荒野。”
舞倾城望着眼前这个铁血的硬汉,眸子里流露出的难得深情,舞倾城慎重的点头:“好吧,我就帮你们一次。”
“多谢皇后娘娘!”蒙阔拱手。
舞倾城看了看四周,为他在前面引路:“蒙将军跟我从这边走。”
毕竟后宫里不允许男子进入,她冒然带一个男人会见姬飞雪,肯定会惹人怀疑。
蒙阔随舞倾城顺着蜿蜒的小路一直来到凤栖宫。
毕竟她的寝宫较大,藏一个人也容易,若是把他带到师姐那,再生枝节就不好了。
舞倾城先把他安置在内殿里,小声道:“蒙将军,你在这里稍安勿燥,我这就去带师姐来见你,你们在我这见面安全一点。”
蒙阔给她一拜:“皇后娘娘大恩,蒙阔谨记在心。”
舞倾城连忙扶起他,对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儿,她一向是很敬重的,只可惜师姐跟他无缘,心里只想着那个伤害她的男人。
舞倾城转身,就打算派人将姬飞雪接过来,没想到她还没开口,就听见一声太监高唱:
“皇上驾到!”
舞倾城面色一惊,皇普胤怎么在这时候来了?要是被他发现蒙阔在她的寝殿里,就怎么也说不清了。
“皇后娘娘,既然皇上来了,是天意让我不得见到飞雪,这只箫只有娘娘代以归还了。”蒙阔递上萧,轻声道。
舞倾城却不愿意接萧,师姐的感情她改变不了,但蒙阔重情重义,师姐怎么也应该亲口给他一个交代。
“蒙将军请收好,等下次我再安排你们见面,你亲自还给师姐也是一样。”她将萧塞回到蒙阔的手上。
蒙阔本也想亲自见见姬飞雪,见舞倾城这么说,就立即将萧收回怀中。
只是两人一推一拒的,耽搁了时间,耳边皇普胤的脚步声是越来越近了。
舞倾城眼瞧着形势不妙,皇上驾到,周围一定有很多暗卫跟禁卫军随驾赶到,蒙阔这时候出去太危险了,很容易被发现。
所以思前想后,舞倾城“砰”的一声将内殿的门关上了,再将蒙阔往墙边衣柜里塞。
“娘娘这是何意?”蒙阔有些不解舞倾城此时的举动。
舞倾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习武之人反应就是迟钝,她着急的提醒:“你未有宣召,被皇上发现在我寝殿里,皇上会怎么想?”
蒙阔顿时恍悟,可是他是堂堂的一名门武将,若是躲躲藏藏到柜子里,实在不够光明磊落的。
他低头对舞倾城轻声道:“皇后娘娘,蒙恬可以跟皇上解释……”
舞倾城没等他说完,就立即捂住他的嘴巴:“恐怕皇上没等听完你解释,就会治你一个祸乱宫闱之罪!”
皇普胤虽然对她极为宠爱,但有一点底线是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触及的,就是她跟其它男人有奸情。
他那个人占有欲极强,要是被他发现,她跟蒙阔不清不楚的待在内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以他宁枉勿纵的个性,杀了蒙阔都有可能。
“皇后娘娘?”门外传来张公公的叫门声。
舞倾城心跳顿时漏了半拍,蒙阔也不安了起来。
“皇后娘娘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这皇上都来了!”张公公质问小蝶。
小蝶想了想道:“娘娘一早就去了雪贵人那里,现在不知道回来没有。”
“皇后娘娘去了雪贵人那?皇上,要不我们先回去?”张公公征求皇普胤的意见。
“朕进去等皇后!”皇普胤说着就要推门而入。
舞倾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扯着蒙阔的衣衫就把他往柜子里推。
终于将他整个人塞进柜子里,舞倾城把头上的发髻随手一拔,外裙的裾结也被她扯松,再翻乱被褥,冲门外喊道:
“谁啊?”她慵懒的声音扬起。
“皇后娘娘您在呀,皇上来了就在门外,您快开门呐!”张公公一阵惊喜。
“哦,我睡下了,穿衣服就来!”舞倾城喊道。
把自己的外衫褪去,换了件单薄的睡衣,然后揉着惺忪的睡眼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皇普胤正一身黑色的蟠龙锦袍,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舞倾城装作无事,给他请安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哼!”皇普胤冷哼一声,眉眼尽是不悦之色。
舞倾城知道,他是想起那日她一个人关在寝殿里喝堕胎药的事,所以肯定她又有其它的事瞒着他。
“皇上突然驾到有什么事呀?”她皮笑肉不笑的问,刻意阻挡他的目光。
“没事,朕不能来看你吗?”皇普胤面色深沉的反问。
舞倾城僵滞的扯唇,冲他勉强的笑:“当然可以!”
皇普胤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饶过她身侧,走进内殿。
他惊疑的目光,从舞倾城散乱的发髻看至凌乱的床铺,又瞄向墙角的衣柜。
舞倾城躲闪他的眼神,在他的压力下心跳加速。
千万别让他发现蒙阔,要不然师姐就惨了。
舞倾城低着头,心里默默数着数,从一数到十,缓缓放松下来。
“皇上,您是进来坐,还是让臣妾出去伺候?”舞倾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可心里却巴不得把皇普胤往外赶。
皇普胤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绕过她,踱到内殿中间,张公公发觉气氛不对,低头站在门口没敢进来。
舞倾城镇定下情绪,又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皇上,我看外面的天色不错,不如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她哆哆嗦嗦地去抓皇普胤的手,没想到刚碰到他指尖,就被他大力弹开,她伸出的手臂在空中划了个大弧落,又落回了原处。
皇普胤推开她,单手闪电般拔出腰间长剑,剑光霍霍直刺向墙角的衣柜。
舞倾城疾步而去,挡在柜前,脸色一下子苍白。
“胤,不要!”她急于想要解释什么,没想到皇普胤这么精明,这样就发现了藏匿在里面有人。
“让开!”皇普胤剑气冰寒,刺在了她的脖子上,眼中蕴含着浓浓杀气。
他最恨的就是背叛,若是让他发现他最心爱的女人背叛了他,他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舞倾城暗自咬牙,心想今天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一定不能让暴怒的皇普胤伤害到无辜的蒙阔。
蒙阔是个忠肝义胆的将士,被师姐抛弃已经够惨的了,再给他治一条不忠不义的罪名,他这一生就完了。
于是她鼓起勇气抬手,手指握上剑身一路抚去,那薄如蝉翼的剑锋在她的手下微微颤动,而剑尖,已经挑破她颈上要害处的肌肤。
她没有任何的筹码,唯一能赌上的就是皇普胤对她的真爱。
果然,他见到剑锋在她五指上留下道道深浅不一的血痕,脸上的表情心疼到了极点,可心也受伤到了极点。
“为了他,你就这么拼命?”他的声音仿若从黑暗的海底传处来的鬼魅之声,带着幽怨的质问。
舞倾城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他肯定以为柜子里的人不是皇普邪,就是皇普景,否则她不会这样拼命的去护住。
让他误会更好,只要他不怀疑蒙阔,她只是想护住一个将士的忠心,一个男人的深情而已。
所以舞倾城没有回答他,不但没有回答,动作不退反进。
她的身体随着五指的移动前倾,引来脖间刺痛,剑尖瞬间偏开她颈部动脉,制掣顿消。
她侧身上前,喉咙感触到剑刃的冰寒刺骨,滴血的指腹笔直滑过整个剑锋,覆上剑柄上皇普胤抖动越烈的手背。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她的生死,已经交替轮换了几次。
舞倾城的鲜血殷红粘上了皇普胤粗糙的皮肤,逐渐粘稠。但他仍不放手,眼眸却已不似之前那样冰冷,而交织着惊恐,愤恨,怨念,委屈。
“你昨天还说你爱朕,今天就背着朕跟其它男人私会?”皇普胤的心裂开了深深的一道口子,俊脸上一片受伤之色。
舞倾城恳求他:“皇上,放过他吧,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皇普胤幽暗的眸色深不见底,他紧盯着舞倾城,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手里的剑却在她哀求的目光下,渐渐放松了下来。
舞倾城心里微微宽慰,皇普胤勃然的怒气,在她的以命相搏下开始消退。
他还是舍不得她受伤,哪怕要她自己承受剧痛!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蒙阔因为不想连累舞倾城,干脆推门而出,主动认罪。
在看到从柜子里出来的人是蒙阔时,皇普胤的眼里是难以掩饰的震惊,他质问的眼神瞪向舞倾城,恼怒举剑逼近蒙阔。
蒙阔即使是战场上的老手,也猝不及防,被凌厉的剑锋刺破了前襟,姬飞雪的玉箫溜溜的滚落出来。
皇普胤抬脚把玉箫一踢,冷厉的双目半眯着打量着蒙阔:“你怎么会在这里?”
蒙阔长跪而下,没有立即跟皇普胤解释,而是一心只担心着他的萧:“皇上息怒,此箫为末将心爱之人送臣之物,请皇上归还与末将。”
皇普胤脸色大变:“你心爱之人?”
舞倾城听了暗叫不好,连忙帮蒙阔解释:“皇上,蒙将军心爱之人是臣妾太傅府中的姐姐,这只萧是他们的定情之物,但是姐姐在蒙将军前线作战的这些日子,已经移情于他人,蒙将军特来找臣妾,托臣妾将这只萧转还给姐姐,了却了这桩姻缘!”
她不着痕迹的将姬飞雪换成是太傅府中的姐姐,说的又符合实情,这样皇普胤就不得不信了。
“既然只是归还一只萧而已,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皇普胤并不完全相信,继续质问。
舞倾城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嘟起红唇:“皇上,臣妾这不是怕你误会嘛,所以才想先将蒙将军藏起来,免得惹你不高兴,又解释不清,没想到竟被皇上发现了!”
“这么说还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