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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想他?”他意有所指的问。
舞倾城紧抿着双唇,不打算理他,他又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见她躲避,皇普胤紧拧双眉,一把牵制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的目光看着他。
“告诉朕,你是不是还在想他?”
舞倾城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躲不开他的牵制,索性闭上了眼睛,无声的抗拒。
皇普胤看到她这个动作,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脸上怒火中烧。
“还是你想的人是皇普景?告诉朕,你究竟爱谁?”
舞倾城还是闭着眼睛,不肯说话。
“说!”皇普胤一把捏住她的下颚,气得咬牙切齿。
下巴传来的痛楚,让她想要大叫,被迫睁开了眼睛。
“是,你猜对了,我爱景,也爱邪,你嘛,我也爱!准确的说是美男,我都爱!”舞倾城没心没肺的对他笑。
“你说什么?”皇普胤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舞倾城笑着耸了耸肩,“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是我的老公嘛,我当然爱你啦,皇普邪他是我的情人,我偶尔找他玩点激情;景呢,是我的初恋情人,我也难以割舍呀,所以你们我都爱,老公、情人、初恋,并不冲突啊!”
“彭!”
一记重拳擦过她的颊边,狠狠的捶在了她旁边的枕头上,不过虽是捶在了枕头上,那道沉闷的声音还是说明了他的力道有多大,舞倾城甚至都感觉到了拳头挥过的凉意。
看着皇普胤脸上的怒火,舞倾城紧闭着双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她从来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或者说他很少在她面前发这么大的火,现在他的样子仿佛要一口把她吃了一样,让她害怕。
房间里回荡着皇普胤重重的喘息声,他阴鸷的目光如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的刺向舞倾城。
许久,他勾起嘴角,眼中还是森冷一片。
他动作粗鲁的压上她,一只手就直直地伸进了舞倾城的单衣里,察觉到她的挣扎,他握紧她的手腕,按在头部的两侧,俯身吻住她的脖颈。
“收回你所有的想法,不管你还想跟他们有怎样的关系,注定都不会实现——因为朕对你,绝对不会放手!”
舞倾城扬起头望着他,眼里盛满了不情愿:“为什么?”
“为什么?”皇普胤冷笑,脸色更加的阴沉:“朕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因为朕想要你!而你也只能属于朕!”
说完,不待舞倾城有任何的反应,他已经低下头,如狂风暴雨般的攫住了她的红唇,灵活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紧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
“唔……”
舞倾城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皇普胤的钳制,可不管她怎么躲,都无法躲开他的双唇,身体的扭动反而助长了燎原之火,深深的挑起了皇普胤的欲望。
炙热的双唇滑向她的脖颈,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迹,犹如盖上了永恒的印章。
“皇普胤,不要,不要……”
被他眼里的狂浪吓到,此刻的皇普胤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似乎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撕裂眼前的猎物,这样的他让舞倾城浑身打了个寒颤。
她不喜欢被人强迫,要强迫也得是她强迫男人,凭什么女人就是弱者?
舞倾城鼓足勇气看向皇普胤,他那双冷冽幽深的双眸里充满了征服的欲火,两泓墨黑在近距离对视下无限放大,舞倾城的心在顷刻间仿佛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冰窖。
“那个……皇普胤,我,我……我今天身体不太方便!”舞倾城反抗着,努力找着理由。
皇普胤身体顿了下,显然是听明白她的意思了,他侵犯的动作停滞住。
舞倾城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想推开他,却没想到,下一秒,皇普胤眼都不眨地猛然扯下了她的袭裤,干燥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滑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啊——”舞倾城惊骇得大叫,双腿拼命挣扎,羞愤地瞪向皇普胤。
她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毫不留情的,就直接戳穿了她的那里。
太过分了!舞倾城又羞又怒,气得咬牙切齿。
谎言被拆穿后,皇普胤的表情倒是未变,只是眼睛里的墨色却更重了。
他眼神阴鸷的盯住她,粗糙的手指猛的撕裂她的上衣,大手罩上她的浑圆——
“我、我不要,不要,你走开!”被侵犯的羞辱感,让舞倾城彻底慌乱了,她再也顾不了身份大喊起来。
她不该说那些话激怒他的,她明知道他对她的事特别的小心眼,还故意那么说激怒他,现在自尝恶果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
舞倾城一时间六神无主,看着皇普胤眼里的势在必得,她索性心下一横,闭上双眼,就当去夜店找了次牛郎好了!反正她也好久没找男人发泄了!
只是当她屏息,准备接受他的时候,皇普胤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看向自己,眼里闪烁着阴晴不定的神色:“朕会让你主动把自己献给朕!”
“……”舞倾城眼里一片茫然,更多的是气愤!搞什么嘛,人家已经准备好被他强了,居然不上她,是不是男人啊!害她白紧张了一场。
“三天后是皇普邪迎娶邪王妃的日子,朕也会在那天跟你大婚,到时候朕不会再像这几次这样放过你!”皇普胤的声音冷漠低沉,拍了拍舞倾城诱人粉嫩的脸蛋,转身拂袖而去。
舞倾城紧绷的神经顿时就松懈下来,也恍然明白了这几次皇普胤都放过她的原因,原来这男人不过是要为了给自己争口气,挽回面子罢了。
上一次她跟皇普邪大婚,同时他娶了公主,皇普胤认为这是她跟皇普邪对他的羞辱。
所以这次,皇普胤特意将十公主赐给了皇普邪,再在他们大婚之日,迎娶舞倾城,不过是为了报复她,当日对他的背叛。
舞倾城无语的泄了口气,这男人就是小心眼,这点仇他也记在心里。
算是平安的渡过了不平静的一夜。
第二日,舞倾城还在睡懒觉,耳边就传来了小小着急的叫唤声。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小小的声音听起来挺着急的。
舞倾城半睡半醒的睁开了眼,有气无力的问:“什么事?好困啊!”
“小姐,不好了,皇上要派景王去边关打战!”小小赶紧禀报。
“什么?”舞倾城难以置信的从床上跳起来,睡意一下子全无。
她没有听错吧,皇普胤竟然要派景去打战,他不是不知道景从没有打过战,更不喜欢舞刀弄枪的。
如今他派她去打战,不是九死一生吗?
“小姐,你快点找皇上想想办法呀,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景王爷被派去边关吧。”小小暗自为皇普景捏了把汗,她对景王爷的印象一直不错,可不想看着他就这样死于非命了。
舞倾城眯了眯眼,脸色复杂,难怪皇普胤一直自信满满的说,她会主动求他,原来他是想利用景来要挟她!
这分明是一招“借刀杀人”!皇普胤根本从未放下过,更从未释怀过,他一直介意她心里有其他男人,想尽一切办法要将他们除去。
先是皇普邪,现在又是皇普景,他究竟想干什么?
想让皇普景战死沙场,这样就不算他不顾兄弟之情处死他了;逼着皇普邪迎娶十公主,以皇普邪的个性,必然是不会同意的,这样他就能以抗旨的罪名,名正言顺的处罚他了。
他的每一招棋都是有备而来,他分明就是要逼她到死穴,让她不得不臣服于他。
“皇上呢?”舞倾城随意披了件衣裳问。
“皇上正在御书房,跟吕丞相议事。”小小低低的回禀。
又是那个吕丞相,每次她找皇普胤有事的时候,他总会碍手碍脚的在那。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要皇普胤给她一个解释!
舞倾城换完装后,直冲向殿门口,刚拉开了宫门,而宫门外的男子抬臂正待推门,她就这样一头扎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男人的身上带着浓烈的酒气,舞倾城愕然,他喝了酒,怔怔的抬眸望向他。
“皇普邪?”
舞倾城愣了愣,没想到原来来人不是皇普胤,而是邪!
“城城——”皇普邪邪魅的眼眸灼灼望着她。
“咦,怎么是邪王爷?”小小纳闷的看着来人,她还以为是皇上呢,不过是邪王好,她就不喜欢皇上。
“邪王不要见怪,这丫头被我给宠坏了!”舞倾城用眼神示意小小退下,不好意思的对皇普邪笑笑。
皇普邪对她疏远的称呼微微皱眉,轻轻将她带入怀,俯首在她耳鬓切切低语:“城城,叫我邪,我永远都只是你一个人的邪。”
舞倾城身体有些僵硬,想到他就要大婚迎娶十公主,她下意识要推开他,却发现他的力气大的惊人!
“你……”
“你……”
大殿内的两个人就这样搂着,不期想竟同时开口,舞倾城一时脸色尴尬,丹唇轻启:“呃,你先说。”
“城城,你……瘦了!”皇普邪双手扳过舞倾城的削肩,一双墨色的瞳眸深深凝视着她,眸子里蓄满了疼惜。
舞倾城只是撇撇唇,就没有再多言。如今她也不知该以何种身份跟他相处。
“你在宫里好吗?”皇普邪眼里掠过一抹担忧。
舞倾城平淡的回答:“我很好!”
只是她的这三个字,听在皇普邪的耳中,却是万分的刺耳。
“不,你不好,你过得一点都不好!你在骗我!”
皇普邪幽深的眼眸陡然黯沉无波,瞳眸深处隐隐藏着一丝一触即发的怒气,将她紧紧拥进怀中,耳鬓厮磨着她的侧脸,内心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都怪他没有夺得王位,如果今天登上龙椅的人是他,她跟他就不用分离,他也不必去娶什么公主。
“这里真的是很好!”舞倾城发自内心的说。
如果皇普胤不常常逼迫她跟他上床的话,宫里的待遇她就更满意了,不过尽管如此,凭心而论她在这凤栖宫里还是不错的,至少有吃有喝,大事不用她想,小事也不用她愁,皇普胤都帮她安排好了,她的确过得还不错。
不过看皇普邪的反应似乎是对她有些误解了,不过误解了就误解了吧,反正他们现在的身份跟关系,已经很难逆转了。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邪王,而她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他们之间是不能再有以前的交集了,如果有,万一皇普邪的真实身份被揭穿,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舞倾城把心一横,大力的推开皇普邪,缓缓后退开去。
“城城!”皇普邪不解她的举动,眼里涌现出一抹忧伤。
舞倾城抬眼望着他,唇角扯出一抹残忍的冷笑,语气极为生疏:“此处乃深宫禁地,禁止外臣随意入内,邪王还是早些离开的好,否则,这叔嫂深夜私会的罪名倾城可是背不起呢。”
她刻意将“叔嫂”两个字咬的很重,意在强调她跟皇普邪的关系,此刻已经回不了头了。
“城城,你……你知道我其实并不是……”皇普胤的八弟
“小小,送客!”舞倾城在他一句话没说完的时候,已经打断了他,她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是皇普邪的真实身份是个大忌,她绝对不会让他说出来的,这个秘密必须永远保守下去。
小小来到皇普邪跟前,微一福身:“王爷,请!”
皇普邪难以置信的看着舞倾城,满腹忿忿,急躁的握住她的肩膀:“城城,我就想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回答我,你是否已经爱上了皇普胤?”
“这似乎不是邪王你该问的!”舞倾城转过脸去,不肯正眼与他对视。
皇普邪深深凝视着她,不肯罢休:“告诉我是不是?”
舞倾城侧转身,留给他一个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