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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痛?朕叫御医给你看看伤。”他将她轻拥入怀,抚摸着她柔顺乌发,语气极为温和。
舞倾城靠在那坚实的肩窝,颤动的眼睫隐忍着不让泪水落下,一直摇头:“不痛,真的不痛。”
“傻瓜,还在朕面前逞强!”皇普胤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颌,对上那双婆娑的朦胧泪眼,轻叹一声,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你是朕的女人,没有人有资格打你!”
舞倾城抬眸,娇喘着承受他的吻,边又垂泪了:“皇上,您还是别碰臣妾了,您去找其它嫔妃吧,免得又有人说臣妾独揽皇恩,臣妾以后在这后宫里也是待不下去了……”
皇普胤脸色一变,更紧的拥住了她:“胡说什么,有朕在,没人动得了你。”
“可是宫里宫外,都在传是臣妾勾引了皇上,臣妾真不是故意的!”舞倾城无辜的眨了眨眼,极其纯真地伸出粉舌舔了舔红唇。
皇普胤呼吸一窒,明知道眼前的小妖精是刻意引诱,可是看着她落泪,看着她委屈的样子,他还是会心疼。而此刻她既纯真又妩媚的样子更是让他几乎想在这里就占有了她。
“小妖精,还说不是故意勾引朕……”皇普胤的黑瞳跳闪着晶亮的光,惩罚性的再度吻住她。
他滚烫的薄唇覆上了她的樱唇,喘息渐渐变得沉重,炙热的男子气息迎面扑来,将她团团围住……
他悠缓地品酌着她口中的芳香,慢吮浅吻,由浅至深,时而炽热激狂如火,时而又温柔密爱如风,似乎倾注了源源不断的深情,让她恍惚中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下。
“嗯……”舞倾城身体突然莫名的躁热,只觉体内一阵热血上涌,她忍不住娇呤一声。
皇普胤更加热血澎湃起来,他灵舌急切的撬开她的贝齿,邪肆的舌巧妙地纠缠上她柔软的香舌,细细地吸吮着她口中特有的香甜味道,紧密地与她唇齿相溶,恨不能将她彻底融入进他的身体。
舞倾城在他的身下忍不住浑身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一种近乎于窒息的困境伴随着他不断加深的热吻,她的全身也越发的灼烫。
她有些气喘地抬起迷蒙的美眸望着他晶亮黑瞳,侧首避开他激狂热吻,双手抵在了他的胸前:“皇上,如果臣妾刚才真的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皇普胤墨玉般的眼瞳定定地看着她,暗哑着嗓音道:“朕不会让你死的!朕是天子,你是天子的女人,有谁敢让你死!”
舞倾城神情复杂的笑了笑,搂住他,埋首进他怀中,低低道:“如果臣妾想一直留在你身边,皇上可愿意吗?”
皇普胤垂眸,指尖轻抚着她的脸颊:“朕早就决定,永远都不会放你走了!不论你愿不愿意,你这辈子都只能做朕的女人。”
“皇上,你好霸道呀!”舞倾城娇嗔的看着他,眯起媚眼对他诱惑力十足的一眨。
殿内迷离的宫灯下,她将外罩的衣裙滑落到了肩下,隐约可见妙曼的身材,胸衣下高挺的双峰随着她急剧的呼吸起伏不迭,脸颊火烧火燎的灼烫。
皇普胤看着如此动人魅惑的她,再也抑不住体内勃发的欲望,他俯身再次吻住她,修长手指已近探入了她的底衣,缓缓游移到了前胸,触手的滑腻娇软令皇普胤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温热的大掌覆在了那傲人的两团绵软爱怜的揉捏,引起舞倾城身体更深的颤栗,她全身霎时滚烫若火烧。
他眼眸灼灼的看着她的眼睛,动情道:“舞儿,你这个样子,让朕恨不得在这里就吃了你,朕现在就想要你!”
右手熟稔的解开她身上多余的衣物,随手抛在地下,俯身细吻着那白皙犹如婴儿般柔嫩的雪肤,一寸寸的啄吻下去,灼热的气息洒于光裸肌肤上,激得舞倾城浑身酥软绵绵、麻痒难耐。
“唔……皇上,你好坏……”舞倾城星眸微眯,唇角溢出“嘤咛”之音,在皇普胤的身下扭摆着纤细腰肢,娇艳欲滴红唇微微有些肿胀一张一翕,春情萌动。
“朕还有更坏的,想不想要?”皇普胤邪恶的凑近,眼眸被情丝氤氲着,变得更加狂野邪肆,致命诱惑。
两人又开始了唇舌交缠,暧昧的迷情正慢慢点燃一室温度。
“皇太后驾到!”
只听太监的一声高唱,太后带着葛梦香已从法场那边赶来。
一进凤栖宫,就看见皇上跟舞倾城两个人衣衫半退,在软榻上拥吻交缠,葛梦香当即就心碎了一地,而太后的脸色也变得相当的难看。
果真是妖女,任何时候都不忘勾引皇上,她的胤儿原本勤于政事,自从立了这个妖女为后,就变得纵情声色,一定是这个女人教唆的。
“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太后气愤的当场质问:“如此妖孽,如果不除,他日必为后患!”
舞倾城笑着眯了眯眼,如此说来,这个皇太后还是挺有远见的。
她的确就是来迷惑男人的,谁叫她的儿子只喜欢她呢。
舞倾城心里得意的低笑,表情上却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害怕的躲到皇普胤身后,扯着衣袖:“母后,臣妾本来是想赴死的,可是一想到陛下对我的恩情,我又怎么能这么狠心的舍弃陛下,一个人去了呢?”
说着,她又极为留恋的看了皇普胤一眼,看得皇普胤是心头窃喜万分。
“母后,舞儿不过是朕的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您是不相信朕的能力,还是对舞儿始终存有偏见?”皇普胤皱起眉心,凌厉的眼瞳中,微微一寒,透出不悦的神情,道。
太后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大怒,把话也说得难听了起来:“哀家当然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皇儿你如今贵为天子,就算要立后,也应该立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子。这个妖女,她跟你父皇,皇兄都有关系,你放着后宫那么多百里挑一的贤良女子不要,偏要找这等伤风败俗的妖女,是要气死哀家吗?”
皇普胤脸色一变,眼中寒芒闪烁:“母后,舞儿不是什么妖女,她是朕的皇后,是朕最亲的妻子,请母后以后不要再这样说她,因为母后辱骂朕的皇后,就是在辱骂朕!”
太后气得浑身颤抖:“好啊,皇帝,你现在连母后都不放进眼里了?哀家不管你是有多喜欢她,总之她这样一个妖女,哀家的后宫容不得她,皇上若是非要让她做皇后,那就干脆把哀家给废了好了。”
一句话既出,顿时把气氛搞得紧张了起来。
舞倾城立即劝阻皇普胤:“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不应该一直霸占着您,您不要为了臣妾跟太后起了冲突,不值得。”
“母后,朕贵为天子,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朕当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义?”皇普胤眯起寒眸,语气骤然冷了下来:“除了舞儿,朕绝不可能立任何女人为皇后,母后若是坚持要干涉儿臣立后之事,儿臣只有再次将母后送去檀香山,那里可以常年礼佛,想来正合母后的心愿。”
太后顿时大怒,手指着皇普胤的鼻子:“皇帝,你——你忘了自己如何登基的吗?若不是哀家的支持,你何来今日?”
“朕登基是顺应天命,母后如果觉得自己的功劳为大,难不成日后要母后垂帘听政?别忘了,朕才是皇上!”皇普胤撂下狠话,弯起的嘴角,不经意的溢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皇太后一震,脚步不稳,扶住桌脚叫道:“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哀家还不是一心为你?你倒是好,为了个贱人居然敢……”
“母后为的是自己吧?”皇普胤冷冷扫了太后一眼,转身道:“太后身体不适,需要长期静养,来人呐,将太后带回慈宁宫好生照料,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违者,格杀勿论!”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要将太后软禁。
太后虽然气愤,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是啊,如今皇普胤才是皇帝,他才是这个国家的主宰,只要他一句话,随时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哪怕她名义上是太后,可她跟皇普胤并非亲生母子,他能封她一个皇太后,完全是看了先皇的面子跟她当初支持他继位的份上,如今他已经大权在握,自然不再需要她的势力相助。
相反,她太后的外戚势力一旦猖獗起来,直接威胁的就是他的皇权。这次她这样对他的女人,完全是给了皇普胤一个机会削弱她的势力,都怪舞倾城这个妖女坏事,要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糊涂,正中了他们的奸计。
见太后一脸气怒的带着葛梦香离开了,舞倾城才捂着脸,开始龇牙咧嘴起来。
“怎么了?”皇普胤转眸问。
“脸上痛。”舞倾城捂着脸上那五道指痕,皱眉道。
人们不都说嘛,但凡成大事者必然不能拘于小节,她为了让皇上偏袒她,惩罚那看她不爽的皇太后,她容易吗?
白白的就给那老妖婆扇了这么重的一个耳光,可怜她那水润的肌肤啊,这下不知道再敷多少个面膜,才能好了!
“你们还不快去拿药膏来?”皇普胤一声厉喝,张公公忙小跑着出去了,一会又拿着一瓶上好的药膏回来。
皇普胤将她抱坐在软榻上,亲手给舞倾城的脸上涂抹膏药,蹙眉道:“以你的功夫,绝不会仍由母后处罚你无动于衷吧?你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她们押送去刑场?”先前只顾着担心她的安危,现在一想,果然有问题。
舞倾城撇了撇嘴:“臣妾还不是为了不想让皇上你为难么?那个可是你母后,臣妾要是跟她的人大打出手了,最后还不是皇上难办?臣妾这么为你着想,皇上你怎么不理解我呢?”
“你这个狡猾的小妖精!”皇普胤笑着看着她,捏了下她的俏鼻,他可不认为她会有这么好心。
舞倾城抹完了药,感觉脸上的指痕不再那么痛了,滚进他怀中:“臣妾哪里狡猾了,皇上你可不能污蔑人啊。”
皇普胤抬起她的下颚,重重的吻上她的红唇:“不肯跟朕说实话,可是欺君之罪,该罚!”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内,放肆地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衫全部扯去。
舞倾城刚想抗议,随即抗拒的话被皇普胤热吻堵住,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某个敏感点,顿时让她浑身战栗起来。
“不要啦,皇上……”她娇呤一声,随即攀附上男人的脖颈。
是回绝,更像是邀请。
皇普胤心神驰往,就在软榻上狠狠的要了她一回。
空旷的大殿内,直传来女子的娇呤跟男人的低喘声,随着剧烈冲撞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皇上,你好厉害,人家不行了……”舞倾城只觉得浑身颤抖,在他的横冲直撞下几欲昏迷。
皇普胤封住她的小嘴,直到那吱嘎吱嘎的声响突然加剧,嘎然而止。
夜很深了,皇普胤再要完舞倾城一回又一回之后,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舞倾城已经被他折腾的疲倦睡去,皇普胤在她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去殿内批阅奏折。
等到舞倾城歇息了一觉醒来,更是子夜十分了。
她披着一件长袍从床上下来,看到皇普胤坐在凤栖宫二层的露台上,远眺着这片夜空。
舞倾城背靠着他坐下,她的后脑,仰枕在他的后肩。
天幕四垂,繁星密布,凤栖宫璀璨的灯光在脚下忽明忽暗地摇晃。
“胤,你在想什么?”舞倾城没有叫他皇上,而是用了二人间相对较为亲密的称呼。
皇普胤看着深邃天空的明丽星星好一会不语。
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小时候,朕的母妃失宠,在皇宫里朕经常受欺负,每次都是皇太后帮朕出头!”
舞倾城怔了怔,回眸望着他,在皇普胤的童年,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