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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朕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葡萄。”他一语双关地说着。
舞倾城低笑了起来,揽住他的胳膊道:“皇上,臣妾以后叫你皇帝老公怎么样?别人都叫你皇上,臣妾也叫你皇上,太生分了!”
皇普胤摘下一颗葡萄吃着,迟疑的问:“皇帝老公?老公是什么意思?”
“老公,就是很老的公公的意思,哈哈。”舞倾城说着笑了起来,故意逗他。
“朕可不老。”皇普胤正色,唇舌在她身上作乱起来。→文·冇·人·冇·书·冇·屋←
忽然,他衔着葡萄探入她的口中,与她唇舌交缠。
舞倾城嘤咛一声:“讨厌,你这坏家伙……”
他细细地撩拨着她敏感的肌肤,轻轻吸吮着流淌到她身上的葡萄甘液。
舞倾城喘息着,娇靥酡红,索性抬起身子陪他一起玩。
晶莹的葡萄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落在床上,被皇普胤拿来一颗颗吃着。
舞倾城被他逗弄得香汗淋漓,娇哼了一声:“你玩得开心了?”
皇普胤轻笑起来,“皇后是不满了么?”他褪去她身上仅剩的一层薄纱,扔在一边:“朕这就来。”
舞倾城拾起一颗掉落在床上的葡萄吃着,睨了他一眼:“我才没不满呢。”
“真的吗?”皇普胤俯身,强势地探入。
舞倾城尖叫一声,眼儿朦胧,随着他的进攻而模糊了眼睛。
忽然,皇普胤捡起地上的腰带蒙住她的眼睛,凑近她的脸道:“蒙住眼睛,你会感觉更好。”
因为陷入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到,所以其他的感官的感觉就更加清晰而敏锐。
舞倾城娇喘连连,被他逗弄的一次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红罗帐里,春色关不住,女子的娇呤声与男子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夜半,皇普胤已经在欢愉的满足中沉沉睡去,舞倾城从他身边起身,见他酣睡深沉,才欲翻身下床,可他却紧拽了她刚披上的衣衫裙裾不放。
舞倾城叹了口气,脱了外衫由他拽去,这才得以脱身。
借着烛光,她回过头去看皇普胤的睡颜,只见他满脸酡红,酣然熟睡,手中还紧紧攥着她的绢帛绣衣。
若是她明着跟他说要出宫,皇普胤必然不放。可是她若是这样悄无声息地走了,恐怕又要惊起一片滔天巨浪,皇普胤大怒,第一个迁怒的恐怕就是这凤栖宫的人。
可是她又不得不走,景突然起兵叛乱,以她的了解,景绝不是皇普胤的对手,她不能看着景去送死不管。
这一趟出宫她是非去不可,可她又不想因为自己的离去连累了身边的人。
思量再三,舞倾城决定给皇普胤留下一封书信,上面只有寥寥的几个字:“你的舞儿去魄琥国,不日就回!”
魄琥国跟凤鸣国正好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她这一走,皇普胤醒来后必将派兵追赶,虽然不知道他对她的留言相信多少,但至少可以给他指个错误的方向。
舞倾城换了件干净利索的衣裙,又披上一件挡风的袍子,在皇普胤的额头落下一吻,他略有所察,手不安地朝外挪了一下。
舞倾城吓了一跳,连忙缩着身子后退,怕被他逮到。
后复又浅浅的笑了。胤,我就离开几天,你不许发火,不许迁怒,更不许偷腥。
皇普胤梦中仿佛听得到,不满地皱了皱眉毛。
借着夜色,舞倾城运功,身子借力往上一翻,只一瞬的功夫,人已经到了房顶。
这宫廷的房顶都是尖形的,此时天空又在下雪,房顶上是相当的滑,只要一不小心滑了下去,就会被侍卫发现。
外面的风雪很大,舞倾城在房顶上点踩着飞走,没过一会功夫就到了内宫门口。
她在上面静待了半响,在确定没人后,才准备滑下去。谁知,这时候刚巧一个黑色的身影掠过眼前,比她先一步落地。
这么晚了,会是谁?难道也有人跟她一样,准备悄悄逃出皇宫。
舞倾城觉得奇怪,就悄无声息的跟在这个黑影后面,只见他鬼鬼祟祟的来到皇宫的外门口,此时那里进进出出的有很多大箱子被装上马车,准备运出宫。
这些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今晚表演歌舞的舞女的服装跟道具。
只见那个黑影飞速的钻进了一个箱子里,舞倾城担心是个秘密机关,也紧跟着窜了进去。
这个箱子很大,里面的空间更是宽敞,舞倾城刚一进去,着实吓了一跳。
这箱子里面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段尧凌,另一个竟是被关押在赤焰国的段尧宇。
原来,他们是想趁着今夜元宵,偷偷将段尧宇营救出赤焰国,没想到竟被偷溜出宫的舞倾城撞了个正着。
在她潜入箱子的那一瞬,段尧凌手中的软剑“唰”的一下子抵在了她的脖颈。
“是你?”
在看见闯进来人的面孔后,段尧宇跟段尧凌皆是一震。
舞倾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立马伸手将眼睛蒙住:“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哼,皇后娘娘,我们真是冤家路窄呀!”段尧凌俊美的脸上闪过一道厉芒,冷笑道。
舞倾城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原来是你呀,好巧!”
这美男虽然很美,可是跟她有仇啊,她真是好巧不巧的居然撞到枪头上来了。
“皇后娘娘,是你自己撞进来的,可别怪我下手狠心了!”段尧凌狠狠的瞪着她,手下的软剑就要朝她咽喉里刺进去。
舞倾城刚想回手反击,没想到段尧宇却先她一步阻拦了段尧凌:“三弟,别杀她,她是大哥的女人!”
“二哥,这贱女人已经背叛大哥,另投其它男人的怀抱了,你还护着她?”段尧凌不甘的反问。
段尧宇目光幽深:“就算要处置她,也得让大哥亲自来动手,我们把她带去魄琥国,反正大哥也想念她!”
“好!妖女,这次先饶过你,把你带回去任凭大哥处置!”段尧凌收回了手里的软剑。
舞倾城轻舒了一口气,眯了眯眼,他们口中的大哥是皇普邪吧?只是他们这样拿剑指着她,确实让她很不爽呢。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逃出赤焰国吗?”她冷冷一笑,眼里射出一道寒光。
说完,她反手一挥,指缝里迸出十几根银针,朝段尧凌跟段尧宇飞过去。
两个男人慌忙抵挡,舞倾城趁机就要窜出箱子,谁知她刚想掀开箱子的盖子,下一秒,头顶上的箱子“呼啦”一下被人从外面挑开了。
三个大活人,没有一点悬念的暴露在空气中。
085 被迫,投身他的怀抱
“……”
一时间,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全都无语。
那些大胆掀开箱子盖子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里面蹦出个皇后娘娘出来,顿时吓傻了眼。
舞倾城轻叹了一口气,从容的站起身,她倒是没有多少害怕,只是无奈自己经过一番的折腾,到底还是没能跑出这皇宫。
转头看向段氏兄弟,两人戒备的盯着这群盘查的士兵,随时准备开打。
“相爷!”正在这时,只听几个士兵恭敬的叫唤了一声,一身青衫锦衣的吕越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吕越扫了眼舞倾城,语气庄重的问。
禁卫军有点为难,回答的吞吐:“禀相爷,我……我们抓到几个可疑人,想藏在箱子里逃出去!”
“哦?”吕越眉峰一凛,朝舞倾城跟段氏兄弟那里看过去,一声呵斥:“混账,这三人是本相请来为皇上表演歌舞的,并非是什么可疑之人,还不赶快放行?”
舞倾城一震,没想到这吕丞相什么时候也学会变通了,她惊讶之余,更多的是庆幸。
有吕越罩着,这宫门这关就一定可以过。
禁卫军看了看舞倾城,仍旧是疑惑:“相爷,这女子像是在哪里见过?卑职还是要先禀报皇上,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你只管放行,皇上若是怪罪下来,有本相顶着,怪不到你头上。但若是你现在不放人,耽误的本相了事,本相现在就去请旨,让你人头落地!”吕越放出狠话,面色有些阴寒。
禁卫军的统领见吕丞相极力的保谏,也就没什么在怀疑的了,手一扬,让手下的士兵放人。
“皇后娘娘,这是微臣为您预备的马车!车里还有几名家奴!”吕丞相把他们带出宫后,将早已预备好的马车指给舞倾城看。
舞倾城微怔,似没想到吕越是如此一个细心之人,有了他的“家奴”,这一路上也就不用受制于人了。
“多谢吕丞相!”舞倾城一手虚抬,望向他一双幽远的深目中。
此时的吕越,墨发白裳,苍白透明的脸孔如玉雕瓷刻,立在秋风里宛如冬日下的白雪,只一点点阳光就可以消融殆尽。
“娘娘此行,途经宜丰关,若是有幸遇到简都尉,可代本官问他好!”吕越看似客套的说。
舞倾城却明白他的意思,她的表哥简玉笙与皇普邪交情匪浅,他有意放走段尧宇跟段尧凌兄弟,实则是卖皇普邪一个人情,意在让皇普邪劝说简玉笙坚守城门,不要投向皇普景。
只是皇普邪的真实身份,吕越又是如何得知的呢?舞倾城对这位神秘的相爷,越来越感到好奇起来。
“娘娘保重。”吕丞相丢下了最后两个字,转身远去,长发和白带一起划过舞倾城的眼帘,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舞倾城转身登上了马车,看着面前这座皇宫渐渐消失在自己的眼帘。
这次她亲自出宫,任务繁重,虽是为了劝谏景而去,但究竟有多少胜算,她心里也没有把握。
车帘放下了,舞倾城显得心事重重,还好吕丞相给她准备的马车宽敞舒适,她很快就靠着软榻上睡了起来。
在路上走了近十日,终于来到了宜丰关。
宜丰关是距离魄琥国边境最大的一座城池,也是赤焰国边境上最重要的战略位置之一,过了关再走三日便可以到达魄琥国了,而通关往西走,几十里外就是景驻扎的叛军。
舞倾城吩咐随从找好客栈,休息两日再启程。她要先会见一下表哥,再去见景。
段氏两兄弟倒是一路上跟着她,本来以他们骑马的速度,该早离开了赤焰国境内才是,没想到他们一直跟着她,照舞倾城的估计,他们应该是想将她带去魄琥国见皇普邪。
“公子,小姐,各位客倌,欢迎光临敝客栈。”掌柜点头哈腰地从柜台后面站出来迎接。“三间上房。”段尧宇掏出怀里的银子递给掌柜。
掌柜立即笑脸相迎:“原来是段公子呀,这边请!您的专用客房,我们早帮您预备好了!”
“我们也要三间上房!”舞倾城带着身后的两名随从,将银子递了上去。
“呀,真是不巧啊,明日城里要举办一年一度的赏花会,住店的客人特别多,只剩下三间下房了,几位客倌能不能委屈一下将就着挤一挤。”掌柜一脸为难地说道。
“不行,我们家小姐怎么能委屈住下房。”舞倾城还没来得及说话,她身后的那名叫昭玄的随从语气坚决地说道。
舞倾城想了想也是,怎么说她现在也是一国之母的皇后,段氏那两兄弟都在这,她若是住了下房,实在是有失颜面。
“掌柜的,你看能不能帮我们找一间上房?”舞倾城又加了几锭银子。
“这,这实在找不到了啊,宜丰关是三国的通商口岸,赏花会又是一年里最盛大最隆重的节日,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许多外地人赶来赏花,要是你们明日来,可能连一间下房也住不上了。”掌柜说得颇为诚恳。
“算了,我们换个地方再找吧。”舞倾城决定再换一家,反正这里还要见着段氏兄弟,她也不想见他们。
“不用再找了,别的客栈肯定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