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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王爷。”来福只能躬身领命。
穿过阁廊,七弯八转的,来福将舞倾城领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
“小姐,这就是钰香阁了。”来福亲自为她推开门,转过头来笑道。
舞倾城抬脚跨进门槛,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富贵华丽、布置讲究,应该是王府主院的上房。
“这里……没有人住吗?”她诧异的问,这么漂亮的房子没人住,岂不是太浪费了?
“是的,小姐是第一个住进来的女……”主人。
来福低下头,认真的回答,只是后面两个字,他及时的收了回去。
“那就是新房咯?”舞倾城挑了下眉,随手拿起案几上的桃子,边吃着边满意的点头:“看来你们王爷给我的待遇还不错。”
“小姐早些休息,老奴先退下了。”来福眼珠子一转,弯腰离开了。
舞倾城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折腾了一天,她早就累了,来到内室的床幔上,她倒头就睡了下去。
这张床很舒服,被子软软的,屋子里似乎还点着熏香,很促进睡眠。
半夜里,她睡姿不雅的伸了个懒腰,忽然摸到了身旁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她睁开眼,吓的尖叫了起来。
“啊,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皇普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宝贝,天还没亮呢,我们再睡一会!”皇普邪慵懒的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喃了几声,似乎还在梦里没有醒来。
“啊——流氓!”舞倾城惊叫,一手猛的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皇普邪,羞恼的瞪向他。
皇普邪被她推倒床柱边,差点掉下床,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愠怒的皱眉:“你这个野蛮的小妖精,下手这么重?”
舞倾城怒不可遏的踹了他一脚:“你给我滚出去!”
“宝贝,这可是我的地盘!”皇普邪半撑起身子,薄唇微微上扬,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舞倾城暗自攥紧双手,咬牙切齿:“你究竟想怎么样?”
“既然我们已经同床共枕了,这样吧,本王吃亏一点,给你个名分,你以后就留在我邪王府怎么样?”皇普邪看似很勉强的说,嘴角勾起一抹邪佞又无赖的痞笑。
舞倾城恨恨的瞪向他,心头的怒气几乎无法克制。
这可恶的男人,难怪给她这么奢侈的地方住着,原来是觊觎她的美色,想将她收归已有!
可是,她舞倾城是什么人,绝对不可能被他逼迫的。
心里虽然有气,可是脸上舞倾城还是努力挤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靥,她媚眼如丝的望着皇普邪,妖娆的拨弄着发丝。
“哟,王爷您这么抬举我,这可叫我受宠若惊了!”她愉悦的低笑,却多少有点虚假的意味儿。
皇普邪眸光邪肆,直起身子凝睇着她妖媚的小脸:“你到底答不答应?”
“答应啊,为什么不答应?”舞倾城想都没想就直接点头,掩嘴轻笑,语气极尽蔑然:“只是邪王准备给我一个什么名分呢?你知道我可是燕王妃,邪王不会只想随便给我一个侍妾,就想把我打发了吧?”
皇普邪眸光深幽如潭,定定的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一抹复杂的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
“你想做本王的王妃?”皇普邪眼神直勾勾的盯住她,半响后,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舞倾城嘴角轻勾,敛下眸里的不屑,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微乱的衣裳,满不在乎道:
“如果王爷不怕天下人唾骂你霸占了兄嫂,也不介意你父皇的责难的话,就算是要我改嫁于你又有何妨呢?反正对我来说,嫁哪个都是王爷,我是怎么都不吃亏的!”
皇普邪剑眉紧拢,听着她无关痛痒的话,忽然让他觉得心里很堵,一股怪异的情绪在心里腾升起来,他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的冷凝着她。
他本来只想戏弄她一下,以报复她在红人馆里故意引诱他,没想到当她说要做自己王妃的时候,他的心情竟莫名的愉悦了起来,可是刚刚听她这么一说,她哪里是想做他的王妃,分明是她拒绝自己的缓兵之计。
舞倾城见皇普邪默不吭声半响,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冷声嗤笑:“所以说,八皇子,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皇普邪深邃的眼神凝望着她,目光中闪过一丝笃定,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管家来福急促的敲门声。
“王爷,不好了,燕王爷带着大批的人马,将我们王府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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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争抢,她是我的女人!
邪王府门口,气氛紧张而僵滞,所有人分两方对峙着,互不相让。
皇普胤一身玄铁墨甲愈发的冷峻如山,挺拔的身子端坐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上,宽大的黑色锦袍随风飘舞,深邃幽冷的眸子里迸发出阴寒暴戾的死亡气息。
在他的四周,黑压压的一群士兵将整个邪王府围住,足足有十圈之余,长矛厉箭,森森幽然。
皇普邪从王府内走出来,看见这阵势,只是若无其事的笑笑:“四哥,今日怎么这么悠闲,来我邪王府赏光啊?”
皇普胤冷哼一声,带着摄人的压迫感,厉声道:“少废话,八弟,快把舞倾城交出来,否则我踏平你邪王府!”
“四哥你口口声声叫我八弟,下一句就是要踏平我王府,你还顾念兄弟之情吗?”皇普邪眯了眯眼,好笑的冷嗤。
皇普胤眼眸幽暗下来:“你跟我讲兄弟情义?你把我的王妃藏在你的府中是何居心?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看成你的四哥?”
皇普邪薄唇微勾,冷笑道:“四哥是在跟我说笑吧?你的王妃怎么会在我府上?”
皇普胤眼里瞬间蒙上一层寒霜,他挥了挥手,阴沉的下令:“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红人馆里的老鸨被几个侍卫带了上来,她低垂着头,见到两位王爷立即下跪:“民妇叩见燕王爷,邪王爷!”
皇普胤冷瞥了她一眼,寒声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禀燕王,民妇亲眼看到八王爷带走了燕王妃。”
老鸨满头的冷汗,手紧紧的攥着衣袖,她也不想出卖舞倾城啊,可这暴戾的王爷竟然说她若是不肯说实话,就将她的红人馆焚毁了,那是她一生的心血啊,只能对不起倾城了。
皇普胤狠狠的磨牙,眼中掠过一道红光,怒道:“八弟,你不念手足之情,将我的王妃掳劫到你的府上,还不快把人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念手足之义,跟你动手!”
“四哥,你随便找了个老鸨,就说你的王妃在我的手上,未免也太滑稽了吧?要我说分明是你故意找茬,想要借机挑衅我邪王府才是真的!”皇普邪不屑的挑眉,眸光倏然闪过一丝锐利。
皇普胤冷下脸来,隐忍着勃发的怒气,手中的长剑刷的指向皇普邪:“本王最后再问你一遍,本王的王妃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皇普邪脸色波澜不惊,还是那句话:“你的王妃不在我的府上,要我如何交人?”
“好,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为兄无情了!”皇普胤满腔的怒气,挥出手里的长剑,隐忍多时的杀气瞬间铺天盖地:“来人,给我冲进邪王府,将舞倾城带出来!”
皇普邪紧紧眯眸,俊美的脸上少了那股邪气,多了几分狂暴。
“谁敢来我邪王府闹事,统统格杀勿论!”皇普邪面色冷凛,一道锋利的眸光闪过,他咬牙切齿的下令。
可恶,这个皇普胤竟敢公然在他的王府面前挑衅,也太没有把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
一时间,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两个男人激烈对峙着,眼中的愤怒与杀意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震颤。
火光十射间,皇普胤飞剑袭击而上,皇普邪也不甘示弱的用力前冲,两人在空中过招数十回,剑锋相对的瞬间,一股烧焦的浓烟味扑鼻而来。
“王爷,王爷不好了,王府不知为何突然失火……”管家来福着急的赶来禀报。
皇普邪眉头一皱,沉声质问:“怎么回事?”
来福跪下地,紧张的瞄了一眼皇普胤,颤颤巍巍道:“王爷,那火是从您刚刚带回来的那位小姐的厢房里烧出来的……”
“什么?”皇普邪惊震,暗叫不妙,他朝身后的士兵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缠住皇普胤,自己则快速的向王府内退去。
皇普胤见他行事匆匆,王府内又大火蔓延,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不顾邪王府的人阻拦,也下马追了进去。
滔天的火焰从舞倾城的厢房里蔓延开来,火蛇吞噬了一座又一座院落,噼里啪啦的房屋倒塌声响成一片。
“唔……来人呐,放我出去,咳咳——”舞倾城捂住口鼻,奋力的拍打着门板。
她的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住了,她出不去,可房间里的火势却越来越大,滚滚的浓烟袭来,呛的她一阵猛咳。
天际烧红了烈火,皇普邪飞奔着身子赶来,脸色已经铁青到乌黑了。
他猛然抓住一名正在救火的士兵,厉声大吼:“舞倾城呢?她在哪里?”
士兵见到是自家王爷,连忙跪了下去:“王爷,火势太大,我们几次进去,都找不到人……”
“滚一边去!”皇普邪心中焦急着,怒吼着一脚踹开了士兵,作势就要向熊熊大火冲进去。
“王爷,不可,不可啊!”管家来福忽然上前一把抱住皇普邪的脚,匍匐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王爷,火势太大了,厢房很快就要塌陷了,您不能进去啊!”
“放手!”皇普邪眉峰皱起,浑身散发出不顾一切的气焰。
这一刻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不能让她死!
“她在哪里?”皇普胤追了上来,冷峻的脸庞染上焦虑,他紧抓住皇普邪的臂膀,眼中狂涌出滔天的杀气。
“燕王妃已经被困在火海中了!”出于维护自家王爷的私心,来福忽然指着前面的一排厢房答了一句,立即换来皇普邪凌厉的眼神。
可是不待他们反应,就看见皇普胤提气狂奔,下一刻人已经没入火海中了。
钰香阁的厢房已经被烧焦了大半,熊熊的火势还在蔓延,浓烈的焦臭味让人难以呼吸。
一路上已经有几个丫鬟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皇普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急切的寻找着那抹令他魂牵梦萦,却又爱又恨的身影。
“舞倾城,死女人,你在哪里?快给本王出来!”他一剑劈开反栓住的门锁,狠狠的一脚踹开房门,边吼着边奋不顾身的冲了进去。
013 救她出火海
一阵夜风来袭,火势也越来越大。
门被封住了,窗户也被烧焦了。
“救命……咳咳……”舞倾城被困在厢房的里间,捂着口鼻,向门外大喊,不料一股浓烟窜入,她剧烈的咳了起来。
床上有几条薄被,她把桌上的茶水全浇在被子上,再将被子披在身上,可以勉强再支撑一阵子。
随着火势的蔓延,塌陷随之而来,皇普胤身形敏捷的躲过几次的塌陷,他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着舞倾城的身影。
“舞倾城,在哪里?快回答本王!”
皇普胤急躁的大喊,所有的厢房他都找过了,只剩下最里面的这间。
他准备踹门而入,却发现这间厢房的是厚重的铁门,此时随着大火的烈烧,门已经被烧灼到通红,把手之处更是融为一体了。也难怪舞倾城在里面怎么都推不开。
铁门的温度起码已经有八百度以上了,皇普胤的靴子在踹了几脚之后已经被融了鞋底,想以剑破门,没想到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在如此高温之下也融了下去。
皇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