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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到时候会见到你的男人,自然就知道了!”他却并不打算说下去!
唐诗一笑,“你不敢说是因为害怕我知道了,会想办法通风报信?你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
他凝视唐诗,半晌平静开口,“你应该知道激将法对我没用,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迟早要知道的!”
唐诗对上他深邃如海的目光,“什么?”
他淡淡道:“夏侯砚在建安一带困住了我三万人马,本世子打算用他的女人来换这三万人马的安全!”
唐诗嘲讽一笑,“你自己技不如人,才会去想一些邪门歪道!”
谁知,易子墨心胸的宽阔程度远远超出唐诗的想象,面对唐诗各种各样的嘲讽,从不生气,“邪门歪道?你嘲讽我之前,先看看你的男人,他若不是用那些邪门歪道,会这么容易就得逞吗?”
“什么意思?”唐诗不解。
易子墨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借助那个什么奇门遁甲的邪门歪道,你以为他会轻轻松松困了我三万人马吗?不过幸好,他的女人在我手上,如果他不自行打开缺口的话,本世子就用你的血来祭奠我三万将士!”
唐诗浑身一颤,原来事关三万大军的安危,所以他不惜花这么大代价派人潜入大夏,抓住夏侯府的人!
他事先必定做了足够的查探,夏侯府三位女眷,一位是夏侯夫人,一个是夏侯倩然,还有一个是自己,他最想抓的定然是夏侯夫人,可夏侯夫人在京中,哪里是想抓就能抓的到的?
相比之下,抓夏侯倩然和自己就容易多了,正好又都在远离京城的靖江王府,要是一直呆在王府也可高枕无忧,可是生性活泼的倩然哪里是能一直呆得住的性子?
他不但对夏侯倩然的性格了如指掌,知道她一定回去参加百花盛会,利用倩然喜欢热闹的性子,派人伪装成高跷队的人,成功抓到了倩然,后来被自己破坏了,便抓了自己!
唐诗冷冷道:“你手下人才济济,难道就想不到破阵之法吗?”她有一种直觉,阿砚使用的必定是她设计出来的那个奇妙阵法,除了她和阿砚,其他人很难找出破阵之法,此阵法的玄妙之处在于,到处都是出口,可是没有一条出口可以成功走出去,阿砚必定是利用建安一带的天然屏障,巧妙地困了南清军,不战而屈人之兵!
易子墨并不接唐诗的话茬,反而笑的十分魅惑,“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在自己男人心中,到底是他的女人重要,还是军功更加重要?”
唐诗一怔,她虽然想知道,可这个问题对一个男人来说太过残忍,这个易子墨真是恶毒到了极点!
见唐诗陷入沉默,他嘴角讥诮的味道更浓,“看样子你很爱他,本世子也很有兴趣,他是不是一样爱你?对他来说,到底什么更重要?我已经派人告知他,他美丽的夫人如今在我手中,如果想要你安然无恙的话,三日之内乖乖地自行撤了那个什么破阵法!”
“如果他不肯呢?”唐诗仰头看他,平静问道。
易子墨朗笑一声,“三日为限,如果三日之后我没有看到满意的结果,”他故意停顿了片刻,声音蓦然变得阴狠,“我会在玩腻了你之后,把你赏给那些将士们,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卑鄙!”唐诗脸色发白,努力从牙缝挤出两个字,她绝对相信,易子墨说得出,做得到!
他冷笑一声,“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仗义,若不是你设计引开了我的人,夏侯倩然又怎么会安然无恙?”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结果,忽然神色悲悯地看着唐诗,“三天之内,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什么非人的虐待,但是三日一过,我就什么都不保证了,你说若是夏侯砚若是看到他美丽的夫人连军妓都不如,会怎么样?”
唐诗面无表情,只是淡淡道:“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要是把我逼急了,我选择自尽,你的如意算盘不就落了空吗?”
他的声音忽然染上一抹愠怒,“你若有此意,我会让你死了都不得安生,你如此美丽,怕是死了之后也不减风韵,你说三万将士的弟兄们会不会放过你?他们也都很想尝尝夏侯砚的女人的味道!”
唐诗的声音蓦然变得悲愤,“易子墨,你不是人!”
他仰天大笑,“我不是人?你没资格要挟我!”说完,拂袖而去,门“哐当”一声关上,在狭小的内室震得唐诗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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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没有任何自由,不过易子墨的确没让唐诗在这里受什么虐待,她的待遇比起战俘已经好太多了!
本以为会在三天之后看到易子墨,谁知,第二天夜里,他又来了,一双俊目,暗含桃花,醉眼迷离,唐诗冷冷坐于一旁,只当他不存在,她已经发现,凭她的力量,想逃出这件牢笼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看着唐诗的淡漠,自顾自一笑,“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我等了两天了,也不见夏侯砚的回音,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了,我等的实在有些心浮气躁!”
唐诗淡淡道:“时间还没到,你急什么?”
他忽然靠近唐诗,说了一句让她心惊胆战的话语,“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桢洁烈女的模样,实话告诉你,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能逃得过我的手心!”
唐诗不以为然,“你应该很清楚,若是侵犯了我,我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你如愿,我夫君也定会为我报仇!”
他嘴里的浓浓酒气喷撒在唐诗脸上,*道:“我好心地提醒你,从我手下出去的女人,你说没有委身于我,谁会信呢?”
唐诗浑身一震,难怪他如此胸有成竹,从*著称的南清世子易子墨手中出去的女人还是清白的,谁会相信?原来他早已打算好,这个用心险恶的男人,不管阿砚答应不答应他的条件,他都不打算放过自己!
他很满意终于看见了唐诗的惊异之色,更加得意,“对别人来说,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可本世子一向是个贪心的人,鱼与熊掌,我都要!”
第八十七章 不必舍近求远
唐诗终于明白这个歹毒的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了,不管阿砚放不放他的三万人马,自己都是他囊中之物,所以没等到三日,他就想侵犯自己,面对到手的猎物,谁有哪个耐心慢慢等下去?看着他的眼神,唐诗就知道这个*的男人在打什么主意!
唐诗恨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就算别人都不相信我,我夫君也会相信我的清白!”
易子墨冷哼一声,发出一阵更加不屑的笑声,“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天真,以夏侯砚的身份,身边会缺女人吗?只要他想,数不清的身家清白的美人会自动投怀送抱,有什么必要对一个别的男人*过的女人上心?何况,你还不是普通的妾室,大不了失*,你还是他的正室夫人,没有男人能咽下这口气,你又非处子之身,拿什么证明你的清白?”
唐诗怒视着他,“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他大笑出声,“不错,我是龌龊,不过一个大美人待在一个龌龊的男人身边,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唐诗一怔,在这里她的确没有保护自己的筹码,难道只能任他宰割?
见唐诗神色恍惚,他加重了语气,“相信我,我可是个男人,我最了解男人,你别对夏侯砚太有信心了!”
唐诗心底一阵阵悲凉,缄默不语,他见状,更加得意道:“马上就到第三天了,夏侯砚还没有回应,照我看来,自从你被我抓来的那一刻起,你就被他抛弃了,我可真是同情你,你的男人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不如就跟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的!”
唐诗冷笑道:“我已经嫁过人了,以你的身份,想要多少身家清白的女人都可以,何必跑到我这里来?”他的目的也昭然若揭,若是夏侯少将军的夫人成了敌国世子的女人,相当于狠狠地打了夏侯砚的脸,场上场下,他都想赢夏侯砚!
他俊俏的脸上浮现一丝微笑,“这不一样,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根本不在意你之前有没有过的别的男人,可夏侯砚就不一样了,你被我抓来,必定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这一生都拔不去,我可是为你好,就算你以后回到他身边,他还能心无芥蒂地和你在一起吗?你还能安安稳稳做他的夫人吗?你就不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吗?”
唐诗冷冷道:“事情尚未有定论,三日期限未到,你何必如此心急?再说,我现在还是夏侯少夫人,你要是胆敢侵犯我,让我夫君知道,你的三万大军都会为我陪葬,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易子墨根本不为所动,忽然邪魅一笑,手指在唐诗身上点了一下,唐诗立时就不能说话了,原来他全都打算好了,到时候押她去城头见阿砚,她无法开口,也根本就不能告诉阿砚她被易子墨侵犯的事情,再说,这样的事情多少女人只能当吃了哑巴亏,倒霉被鬼压,深藏心底,哪里敢告诉夫君,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一股凉意从唐诗脚底升腾起来,这个易子墨心思竟然如此缜密。
看着唐诗恼怒的眼神,他的声音魅惑起来,“夏侯砚要是心中有你的话,根本不用等到现在,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实话告诉你,若是抓了他妹妹夏侯倩然,我的期望值还会高一点,可是抓了你,我的期望值并不是很大,毕竟,妹妹只有一个,女人却可以有很多,对于夏侯砚这样的冷血动物来说,三万军功换一个女人,这样傻的买卖,估计是断然不会做的,你说对吗,唐诗?”
唐诗不能说话,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他的眼眸开始暗红起来,声音暗哑,“美人在前,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实在很难受,我已经等了两天了,失去耐心了,今夜不想再等了,就由你来侍寝吧!”
唐诗心下焦急,只能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有话要说,易子墨眉目一挑,再次伸手,解开了唐诗的哑穴,坏笑道:“也是,等会儿陪我共赴巫山芸雨的时候有你说的!”
说完,他高大的身体已经扑将过来,唐诗一转身,他扑了空,却不恼,笑道:“你就认命吧,忘了夏侯砚,跟了本世子,我不会亏待你的!”
唐诗背靠窗台,冷冷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如你所言,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他唇角勾起,“以才事人者久,以色事人者短,你如此聪明,我又怎么舍得冷落你呢?”
见唐诗还要说什么,他看着她因恼怒而酡红的脸,妩媚撩人,更加心猿意马,“来吧,美人,有什么话我们到*上去说!”
他的身手远在唐诗之上,很快,唐诗就被他抓住了,在他把唐诗按压到*上的那一刻,唐诗忽然停止了挣扎,思绪也神奇地冷静了下来,“慢着!”
他见唐诗不再反抗,戏谑道:“终于认命了?再聪明的女人都应该认清楚形势,今夜你就是本世子的人了,本世子会好好*你的!”
唐诗道:“你如此费尽心机,不过是想救你的三万人马,何必寄希望于夏侯砚?”
他一愣,停止了动作,“什么意思?”
唐诗嘲讽道:“何必舍近求远?这么近的庙,也不知道烧支高香?”
易子墨眼眸中的暗红渐渐恢复了清明,“你最好把话说清楚!”
唐诗道:“实不相瞒,我知道你说的那个阵法的破绽在哪里,也知道怎么样可以把你的人救出来,你有没有兴趣?”
易子墨看着唐诗脸上的自信神色,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去,半信半疑,“真的?”
唐诗看他离自己如此近,不客气道:“你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