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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帝王的无情,事情办砸了就被无情地抛弃,没用的棋子不需要留着,也不知道秦庄和宣贵妃两人现在不知道正用什么手段迷惑皇上,估计下一步就是废后了!
齐公公看着郦沉鱼失望的脸,劝道:“娘娘千万不要灰心,依老奴看,皇上对娘娘是有心的,那日端淑太妃咄咄逼人,一定要赐死娘娘,若不是皇上据理力争,现在娘娘哪里还能好好地活着?”
“好好地活着?”郦沉鱼惨笑一声,声音凄厉道:“你看看这个破地方,鬼都不肯呆的地方,也叫好好活着?”
齐公公叹息道:“老奴在宫中这么多年,起起落落的事情看得多了,老奴肯定皇上心中绝对有娘娘,皇上这些年对娘娘怎么样,娘娘心中有数,只是端淑太妃以先帝律例相压,皇上也是无奈之举,娘娘,你听老奴一句劝,只要人还活着,就有希望,娘娘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二皇子着想啊!”
“良儿?”郦沉鱼喃喃道:“良儿现在已经是庶人了,还拿什么和她们争?”
齐公公道:“二皇子虽是庶人,可并没有被逐出皇族,到底是皇家尊贵血脉,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
这话让郦沉鱼心中有了些许的安慰,良儿真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要不是良儿救了她,现在她已经是一具尸骨了。
齐公公见郦沉鱼神色开始动摇,眼中又有了亮光,又道:“老奴受国丈大人所托,前来看望娘娘,请娘娘千万不要放弃希望,国丈大人在外面也会想办法的,一定会让娘娘早日离开这里!”
父亲?郦沉鱼一愣,道:“可是端淑太妃在,我怎么才能翻身?”
齐公公的族人和郦家的关系密不可分,在皇上的众多妃嫔之中,就郦沉鱼最尊重他,完全把他当成亲人一样看待,他也知恩图报,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见到郦皇后落难,便替郦国丈大人传个口信!
郦沉鱼在齐公公的百般劝慰下,终于重新燃起了斗志,利用皇上不多的*爱和亲情翻身,这是自己仅有的筹码了,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最后的一搏,反而把她推向了致命的黑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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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府。
烛光摇曳,夏侯砚正在书房看公文,唐诗从后面环住他,头枕在他肩上,自从他回来之后,只要有空,唐诗就和他在一起,惹得倩然都说,哥哥嫂嫂比刚成亲的时候还甜腻过人,难舍难分,唐诗莞尔一笑,他给予了自己一个男人能给予女人的所有*爱!
唐诗想到宫中的事情,轻声道:“郦沉鱼如此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夏侯砚的手轻轻按在唐诗的手上,眼睛透着冰冷锐意,“皇上并未废后!”
唐诗感觉到了他的异动,“也就是说皇上并没有打算彻底废除郦沉鱼的势力?”
他轻轻颔首,“如今在朝中,孟丞相,郦国丈,和夏侯府形成鼎立之势,孟丞相和郦国丈成为一派,形成与夏侯府的抗衡局面,这是皇上长期努力的结果,若是郦国丈突然失势,你说会有什么结果?”
唐诗明白了,“相比后宫之事,前朝的政局更为重要,在彻底压倒我们夏侯府之前,皇上是不会因郦沉鱼之事牵连郦国丈的!”
“对,若是他日郦国丈有功,郦沉鱼重新迁回凤仪宫都有可能,不过现在是别想了,只要有姨娘在一天,郦沉鱼就别想回凤仪宫!”
唐诗沉吟半晌,道:“郦沉鱼想除掉姨娘,我想应该是皇上的意思!”
“那简直是一定的!”夏侯砚的目光如同黑暗中的鹰隼,令人不寒而粟,忽然把手中公文扔下,转身把唐诗抱到他腿上坐下,与他对视。
寂静夜里,他缓缓道:“有些话,我想和你说!”
唐诗却堵住了他的嘴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不用说,事关废立,关系重大,你真想清楚了吗?”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起来,眼中复杂莫辨,自嘲道:“跟着我,果然是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唐诗俯身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夏侯砚看着怀中心爱女人,这样熟悉的容颜,在几年之前看到过,便在落入了心帘,无法忘记。
在京中,暗恋他的女孩不知道有多少,每当有他出现的地方,总有各种惊艳赞叹之声,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以得他一顾为荣,闺秀们云集的时候,面对满目芳香妖娆,他从未动过心,也从来没有要和谁在一起的念头,连一丝涟漪都没有过,他的心一直都是冰冷坚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如此与众不同,直至后来,在悄然无声之中将他的心偷走,再也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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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长达几个月的准备,夏侯倩然嫁往乾国,这是第一高门唯一的千金小姐的婚嫁之礼,端淑太妃主婚,贺喜的王公贵族道络绎不绝,场面极其煊赫隆重!
夏侯倩然几乎是以公主之仪出嫁,凤冠霞帔,牡丹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身披金丝薄烟翠金纱,发髻上插着珍珠碧玉簪,俏丽动人,八名贴身婢女陪嫁,侍从无数!
夏侯夫人见爱女远嫁,又是心疼,又是舍不得,夏侯倩然眼眸晶莹,撒娇道:“娘,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夏侯夫人理了理倩然的妆容,爱怜道:“多给爹娘来信,爹娘舍不得你!”
唐诗将龙崎叫过来,“阿崎,倩然是我妹妹,回国之后,你要好好待她,绝不可负她!”
龙崎爽声道:“姐姐,你放心吧,就倩然那个性,要是真受了什么委屈,还不马上跑回来告状?”
唐诗忍俊不禁,将一对玉佩送到他手中,“这是一对同心佩,一个给你,一个给倩然,夫妻同心,不离不弃!”
龙崎看去,雕工精美,巧夺天工,成色极新,定是姐姐新近吩咐名家雕刻的,和姐姐在一起快一年了,现在分别,像他这样粗线条的人物也不免有些伤感,“你真不跟我们一起回去?”
还没等唐诗说话,龙崎就调侃道:“姐姐如今心中只有驸马爷,哪里还记得皇爷爷?”
唐诗佯怒瞪他,“回去之后替我问候爷爷,以后有空了我会去看望爷爷的!”离别总是伤感的,尤其是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夏侯倩然拜别了父母兄长之后,唐诗扶着一身红彩嫁衣大红盖头的倩然出来,送上了鸾车,低声道:“我和你哥哥以后会去看你的!”
夏侯倩然的声音带着哭腔,忽然附在唐诗耳边说了一句话,让唐诗怔然了许久,嫣然一笑!
热闹的场面持续了整整一天,那些观看夏侯府小姐出嫁盛况的百姓迟迟不肯散去,还在争相传说名门千金的婚嫁之礼!
唐诗正在招待宾客,夏侯砚却来到唐诗身后,轻声道:“倩然刚才和你说了什么?”
唐诗笑意盈盈,故作神秘,“不告诉你!”
他看唐诗心情很好,低声戏谑道:“我可不喜欢你对我有秘密,如果不告诉我,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唐诗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道贺宾客,立时脸颊如同火烧一般,嗔怒地看了他一眼,快步转身离去,心中却如同浓蜜一样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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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在满室烛光的映照下,他慵懒侧卧,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看,外裳已经脱去,只着一件丝滑白色寝衣,颀长的身体侧卧,眸底水色氤氲,旖旎无限,唐诗看的暗暗摇头,什么美人是祸水,美男子才是祸水,而且是祸水中的祸水!
唐诗看得色心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他迎了上来,笑容*,“现在该告诉我倩然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如此开心了吧?”
璀璨星光映进他墨色双眸,华彩炫目,看的唐诗目不转睛,如实道:“倩然说,娘说我是个好儿媳,好嫂嫂!”
他忍俊不禁,“我还道是什么大事,就这样一句,就让你开心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唐诗不悦地瞪着他,骄傲道:“你懂什么?这是娘对我的认可!”
他轩眉一挑,“这倒是,娘这么固执的人,能对一个人改观确实难得!”
自从他回来之后,娘把两个孩子都带走了,给他们留了更多的时间相处,唐诗忽然道:“我总觉得公公和娘之间的关系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不以为然道。
“公公以前很少回府的,基本都在军中,自从你阵亡之后,公公反而经常在府中陪伴娘,我觉得那段时间公公和娘之间是前所未有的好!”
他的目光斜斜地看了唐诗一眼,“你整天在想些什么?”
唐诗见自己心中见不得人的小九九被发现了,连忙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今天看到姨娘,面色红润,还好没有让郦沉鱼的阴谋得逞,真是想不到她如此聪明的女人也会有头脑发昏的时候!”
“她也是做了足够的准备的,也有足够的勇气,只是低估了对手而已,成王败寇,做什么不需要冒险?只不过有的人赢了,有的人输了而已!”
唐诗颔首,端淑太妃是她最佩服的人,是她见过的最有智慧的女人,遇刚则刚,遇柔则柔,通透干练,该留情的,不逼你于死地,该狠的时候,绝不留情,唐诗从来没有见过可以把分寸把握得这么好的女人。
见到唐诗眼中的钦佩之情,夏侯砚忽笑道:“不如我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唐诗立即来了兴趣,可是看到他神秘兮兮的模样,故作冷淡道: “又在故弄玄虚,我才不稀罕呢!”
唐诗的小心思被他全然看在眼里,揶揄道:“不想知道就算了,我可是看在你是我同*共枕的女人的份上才告诉你的,这可是我们夏侯家族的秘密!”
这么神乎其神?唐诗立即迫不及待道:“快说,到底是什么秘密?”
夏侯砚却故意卖起了关子,“刚才是谁说不稀罕的?”
唐诗捏住他的鼻子,威胁道:“说不说?”
夏侯砚却不理她,又开始看书,像是刚才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吊足了唐诗的胃口。
就在唐诗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他终于一字一顿道:“姨娘是父亲的初恋*!”
唐诗吃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张大嘴巴,却说不出话来,“这…这…”
夏侯砚用手中的书轻轻敲了唐诗的脑袋,“收起你脑中那些龌龊的想法!”
女人对这种事有天生的好奇,唐诗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姐妹争*,相互算计,就像自己当初和唐涵一样?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此事除了当事人,也就只有我知道了,景焕可能知道一些,不过不是很清楚!”
“倩然呢?”
夏侯砚反问道:“你觉得她能守得住秘密吗?”
原来如此,唐诗追问道:“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当年父亲在京中可是赫赫有名的高门公子,不过这些东西你大概是不知道的,你可以想象我在京中的名声,就能窥见一二了!”
唐诗揶揄道:“又开始自吹自擂了!”
“是吗?那刚才是谁看我看得连眼睛转不动了!”他笑得一脸魔魅!
唐诗佯怒道:“言归正传,快说正题!”
“好吧,娘和姨娘的娘家是宋家,也是名噪京城的望族,当年宋家姐妹,美名无双,父亲名冠京城,丰神俊朗,父亲喜欢的是宋家妹妹,可是后来却阴差阳错地娶了宋家姐姐,也就是娘!”
“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唐诗越来越奇怪了,难怪她一直觉得公公和娘之间的关系很淡漠,自从夏侯砚“阵亡”之后,两人的感情才好起来!
“其实娘也是无辜的,她原来对父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