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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骑着竹马来 (完结+番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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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夫人很有几分不安的看了看玦儿,玦儿微笑颔首,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她才带了门出去。     

  符葵心的目光落在玦儿面上许久,才道:“娘娘准备怎样处置微臣呢?”     

  玦儿摇摇头,笑道:“二公子乃国之栋梁,这半年来真是受苦了本宫又有什么资格谈处置二公子呢?”      

  符葵心低了头,低声道:“娘娘真是心思敏捷,这样快就”     

  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药味,不过这一次比上一回来时,又多了薰香,想来是为了冲淡汤药的那股味子,玦儿看着符葵心脸上隐隐的疤痕,心中颇有不忍,叹了一声,道:“今日是下元节,本宫从宫里来时,街上有卖加了红豆沙的糍粑,二公子日日吃药想必舌苦,不如吃一点吧。”     

  玦儿又掏出在街上买的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泥人,插在榻旁的小瓶中,符葵心看了,笑了一笑,道:“娘娘有心了。”说着从牛皮纸包里拈了一小块红豆沙糍粑细细品尝。     

  二人这样静默了许久,玦儿才自嘲笑道:“本宫一直以为,这是戏文里才会有的故事。”     

  符葵心愣了一下,问道:“戏文?”     

  玦儿笑了笑,道:“去年年初,本宫曾在宫里听了一出戏,名叫《呕血记》,这戏文在江南江北都甚是流行,不过二公子常年在边塞苦寒之地,不知是否曾听闻。”     

  符葵心抿了嘴,笑道:“微臣去年回京时,听娘亲说过此戏因娘亲喜欢,特地请了戏班子来唱过这出戏。”      

  玦儿点点头,问道:“二公子以为这出戏如何?”     

  符葵心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玦儿,道:“微臣当时看了那戏,觉得前五出只有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的人才能写出,却在最后一出落入俗套。”     

  玦儿哦了一声,带着几丝讶异,探寻道:“本宫当时亦有此感不知依二公子之见,这戏该怎么收尾法?”      

  符葵心咬咬唇,缓缓道:“微臣看过此戏之后,专门去结识了此戏班子的班主,想见一见到底是何人能写出此等精妙绝伦的戏文。”     

  “班主同微臣说,写这个本子的,乃是一对夫妇,那丈夫乃是永嘉人氏,本是世家公子,却沉溺戏曲诗文,为父母族人所不容,他的夫人,亦是一位奇女子。他们夫妇二人写的原本,并不是最后花好月圆的结局,而是夫妇二人,各写了一个结尾。”     

  玦儿心中惊叹,问道:“竟有这样的事情?”     

  符葵心笑道:“那丈夫写的结局,乃是那女子看不上她的未婚夫,又不肯屈从于帝王,于是呕血三升,气竭而亡——所以这本子的名字叫《呕血记》;他的夫人觉着这结局过于凄惨,于是写了另外一个结尾,盼望那女子遇上一个英明开化的帝王,免了她的死罪,允她易钗而弁,继续为官。”     

  “不过这戏开演之后,官府的人觉着两个结本都有伤风化,尤其是后者,更是伤风败俗,违背伦常,于是戏班子的班主只好另找人添了后来那个花好月圆的结局,却没有改掉原本的戏名。”     

  玦儿头一次听说这些事,听得有些入神,半晌才道:“那依二公子看,哪一个结本最好呢?”      

  符葵心的眼神越过玦儿,落在墙壁上,悠悠道:“如果可以,那位夫人的结本才是那女子的真正心愿吧。”      

  玦儿顺着符葵心的目光,回头看到挂在墙上的一柄剑,玦儿仔细打量一下,依稀记得那正是季涟赐给玦儿的春雨剑。     

  “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觅封侯,微臣的心愿,正在于此。”玦儿心念一动,笑道:“葵心心志之高,本宫所不及只是,陛下”     

  “陛下恭临四极,驾驭八荒,正是人君之典范,微臣愿尽臣子本分——微臣此次得遇重生,已立下宏愿,此生此世,决不让突厥再起南望中原之心”     

  玦儿有些犹疑,又有些不忍,低首泫然道:“那又何必这么远?”     

  符葵心略略一笑:“娘娘可曾见过丹顶鹤?人都说鹤立鸡群——鹤每日都昂着头,是不愿意别人看见它顶上的朱红;微臣”他微叹一声,没有说下去。     

  玦儿明了他话中涵义,这才点头道:“本宫答应二公子”她看着符葵心因听了这话而安心的面孔,心中有些恻然,幽幽道:“葵心你失踪的这半年,陛下心中很是挂念葵心作此决断,心中真的没有半分懊悔或是不甘么?”     

  符葵心淡淡一笑,道:“人各有命吧,微臣在大漠中日日煎熬,想起不少前尘往事,其中辛酸波折,非常人所能道也。微臣的兄长找到微臣时,并非未想过就此消失,可最后微臣仍然觉得,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即便孤独终老,也是微臣自己的选择。”     

  玦儿心中一恸,低声道:“葵心你真的习惯的了么,本宫记得当年你武举之中,突然失利;还有在安东都护府时都是因为”     

  符葵心点点头,咬着唇道:“微臣当年,心智未坚,许多事情,尚无法决断微臣这个月回来,听说了许多事情,娘娘这一年多来的事情,微臣也有所耳闻。所以微臣已遍寻良医,觅得秘方,永绝了后患。”     

  玦儿听了这样决绝的话,千般思绪涌起,最后竟无言以对。她看着符葵心挂着惨淡笑意的苍白面容,伸出手握住他,半晌才道:“葵心好好养好身子,陛下同我无时无刻不挂念葵心呢,往后——往后葵心便当我是至亲一般的,你说可好?”     

  符葵心忍住眼中的泪,握住玦儿的手点点头,玦儿觉着他的掌心似乎伤疤甚多,且粗糙不堪,想着他这些年来受的苦,自己便忍不住掉下泪来。符葵心抿着嘴挤出一丝笑容:“娘娘不必为微臣忧心,微臣——早已习惯了,如今只愿陛下和娘娘今后鸳鸯白首——”     

  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玦儿尚不及放开符葵心的手,回头看到门口铁青着脸的季涟,还有提着药包面色尴尬的小王公公。


第九十一章 长生殿内驯夫记

  季涟眼里跟冒着火一般,看着符葵心和玦儿仍未放开的双手。玦儿不露痕迹的抽出手,走过来将季涟拉进去,一面向符葵心笑道:“你看,本宫就说陛下记挂着葵心吧,这才下了内朝,就过来探你了。”      

  季涟面色稍缓,拽着玦儿的手似要将之捏碎,另一手拿过小王公公提着的药包,走到符葵心的榻旁放下,强笑道:“朕不知道葵心要用些什么补药好,就让太医把军中受过伤的人常用的一些补药都开了一些”转头向玦儿道:“顺道来接你回去的。”     

  符葵心看着季涟近似抽搐的脸,忽有一丝恶作剧的心思,向玦儿凝眸笑道:“恕微臣不能远送陛下和娘娘了。”      

  季涟点点头,一言不发的拽着玦儿回去。     

  上了宫车后,季涟沉着脸,看着玦儿仍笑意吟吟的样子,沉声拗道:“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玦儿想了想,叹了口气,摇摇头。     

  季涟心中一阵气苦,脑子里不断回想起刚刚在门口见到的那一幕——玦儿关切的看着符葵心,而符葵心一副无法和心爱之人共赴白首的模样,两个人还拉着手,到自己看见仍不肯放开!     

  不过见了几面的人,季涟心想,竟然让她这般关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季涟使劲的回想,最早是校场比武,然后是鹿鸣苑救驾每一次符葵心都表现的那样耀眼,他打败了驰骋草原数十年不败的阿史那摄图,终结了草原上传颂的摄图不败神话,便是这一次,虽是五千军士全军覆没,却也让阿史那摄图丧失了最后一支精锐,最后还在被俘数月受尽折磨之后坚持回到京城     

  再往深里想,玦儿每回分发妃嫔命妇的赏赐时,似乎都对符夫人那一份特别留心;符葵心从安东都护府回来的时候,她甚至挺着大肚子跑到庆云堂去看,他平时带着她四处玩,她都总怕招摇了让人说闲话,那一次却这样不管不顾的从兴郗宫跑到太极宫去;想来前几日说什么下元节要去逛街也是借口,不过是想趁着他不在去和符葵心会面,还想着法的让他消除让符葵心尚主的念头     

  疑心的火苗一点着,瞬间如星火燎原般驰骋开来。季涟一面坚信他和玦儿情意深厚,二人如同一体,非寻常外人可比。可又想到符葵心从永昭元年到了长安来之后,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人物,长安城的官媒私媒更是对他热切关注,简直是城中万千名门闺秀小家碧玉的梦中情人     

  季涟想着,少女怀春都是爱英雄的,私下里柳心瓴和卜元深讲起的和符葵心有关的城中趣事霎那间全都涌现出来。别说符葵心第一次回长安城万人空巷的盛况,就是这次回来如斯低调,据称都有不少城中名媛沿途暗窥他心底陡然沉重起来,玦儿向来对他体贴周到,却不曾有那些杂剧小说里形容的那种天雷勾动地火的情形——偶尔床第间难以自抑的热情,也多半是在他半诱哄半胁迫之下迸发的      

  那符葵心呢次次拒绝各种士族门阀的提亲,自己一跟他说起这事,他就神色尴尬眼神黯然的样子,莫不是对玦儿也存了这番心思?照理说他们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可是符葵心连年在外头打仗,又见过几个女人?何况玦儿不止面容姣好,形态娇俏,加之为人体贴,再想起她平日里的娇嗔百态,自带有几分柔媚动人,就是哭起来梨花带雨的都让人疼惜无比霎时间头脑里轰隆隆的如同炸开了一样      

  季涟在心里不断的列着玦儿的好处,一样一样的,似乎数不完一样,最后数到床第间的撩人模样到早午时的娇憨睡态,暗自顿了一下,想到这几样符葵心是绝无机会见识过的,于是定了定神,暗暗对自己道:你符葵心虽是岭南万人敌,可我也不差么,我说什么也是九五之尊,登基几年以来功绩直追高祖宁宗就算你们有偶尔的惊鸿一瞥,可咱们有十几年同吃同住的情分、合形同躯犹如一人      

  这样想来想去,内心天人交战,宫车已入了兴郗宫,季涟回头瞟了一眼渐远的宫门,紧攥起玦儿的手,心又安了下来。宫车拐了弯,绕过柳树池塘,连宫门也看不见了,季涟越发的心安了,想着自己偶尔见到几个绝色,还有心旌微荡的时候呢,玦儿便是一时被符葵心迷了眼,也绝对放不下自己——想起她刚才望着符葵心的神色,心中固然有千万个不爽,可马上他就想着:她不过看你一眼,稍微的握了你一小下手罢了;她平日看我千万眼、照顾我千万回、从头体贴到脚呢     

  好好好,他捏着玦儿的手,长舒一口气,想:只要你说一句,不管什么话都好,说你没将他放在心中,说你只是替我去看顾他,我马上把刚才的画面咔嚓咔嚓嘎吱嘎吱的忘掉,以后再也不想起!     

  玦儿看着季涟的脸色变幻万端,猜测着他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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