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也没那么久,你们来到冥界的时候就已经半个月了,加上如今的一个半月,正好两个月”阎王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眼前虚影一晃,那里还有两人的身影?
气闷的跺了跺脚,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性子急,他话都还未说完!
两人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一群男人住的地方,还未进门,就听见屋内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凤倾月脚步一顿,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
一丝丝自责由心底涌起,肩上突然搭上一只大手,侧头望去,正对上萧羽飞温柔的面庞。
“进去吧,他在等你。”
菱唇微勾了一下,不再犹豫,飞快的推开大门,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手忙脚乱的哄着怀里的婴孩。
听见声响,男人回过头来,当看清推门而入的女人时,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猛地向那人冲去。
“冤家,你回来了!”
伸手小心的接住飞来的红影,凤倾月心底一柔,抬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秀发,柔声道:“嗯。”
“冤家,你看,这是我们的儿子。”夭寐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抬手将孩子举到她面前,笑得格外的满足,“一半像我,一半像你,长大了一定很美!”
凤眸缓缓垂下,一张酣睡的小脸进入视线,如同夭寐所说,婴孩的眉眼像她,鼻子以下却和夭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少了夭寐眉宇间的妖媚之气,多了一丝英气。
“很漂亮。”由衷的赞叹,忍不住伸手将孩子接了过来,“取名字了吗?”
“等着冤家你来取呢。”夭寐撅了撅嘴,像是有些不满,不过很快又收敛了那股情绪,腻味进她怀里,“没事,现在取也一样。”
“夭夭。”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揽住夭寐,凤眸中透出点点心疼,“我记得,你才怀孕九个月。”而且是加上现在的时间。
看孩子的模样,出生应该有几日了,也就是说,八个多月的时候他就已经生了,算是早产。
“他是担心你,一个不注意滑到了,才导致早产。”
不知何时,一群男人已经聚集到了门前,望着房中的女人,皆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说话的是紫龙,言语中有丝丝不满,却也不乏关心,“一个大男人毛毛躁躁的,如果不是郭旭已经恢复修为,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你们别说小爷,是谁吼着要去幽冥之境的?如果不是你们整天念叨,小爷会那么不小心吗?”见紫龙告状,夭寐也不甘示弱的抬头反驳。
说着,又将头转向凤倾月,神秘兮兮的道:“冤家,你别听紫龙胡说,整天坐立不安的人就是他,比小克克还闲不住。”
“看来,你们的感情不错。”菱唇微勾了一下,视线在紫龙与夭寐之间转了一圈,见两人不屑的移开眼,好笑的摇了摇头。
敛眸看向怀里的孩子,眸光一柔,“他就叫舒翔吧。”
“翔同祥,寓意他的平安出生,也寓意今后展翅高飞,好,就叫凤舒翔!”夭寐拍手一笑,伸手抱过凤倾月怀里的孩子,乐滋滋的道:“舒翔,舒翔,呵呵呵,你有名字了。”
此刻的夭寐,像是被一层父爱的光环笼罩,眉宇之间的妖媚气息多了一丝柔和,整个人看上去淡然不少,会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有家的感觉。
“倾月,大哥呢?”郭旭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不由奇怪的问道。
菱唇狠狠一抽,伸手一指房门外不远处的男人,“那不是吗?”
郭旭缓缓转回头,目光对上不远处浑身透着危险与邪肆的男人,双眼猛地瞪大,“大哥?”
“怎么,不认识了?”萧羽飞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没好气的道:“不就换了一副皮囊,做什么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这不是存心提醒那个女人,他欺骗过她的事情吗?
“呃,不是。”郭旭挠了挠头,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上下打量着萧羽飞,半响,猛一拍额头,“我知道了,你以前是幻形。”
话落,萧羽飞的脸‘唰’一下就黑了,这浑小子是故意的吧?平时那股机灵劲儿去那里了?
接收到萧羽飞堪比凌迟的视线,郭旭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他不就说了一句大实话吗?
紫龙和寒星万年前是见过萧羽飞的,自然没有太大惊奇,如今见他恢复原身,也就明白,他的修为和记忆已经恢复。
“既然萧羽飞的修为也恢复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修真界。”紫龙知道,他们现在就是在与时间赛跑,越早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对他们将来对上天界越有利。
“既然夭夭刚生产,那我们就在冥界休息几日再走。”
“休息几日?”紫龙一愣,皱眉道:“我们已经耽误了两个月的时间了,还要去修真界,左轮他们撑得住吗?”
按照时间上算来,天界知道她归位应该也有一个多月了,如果天界的那几个家伙已经联合男贞宗主,现在的凤帮就会很危险。
“撑不住也得撑,我需要在冥界了解一些事情,待事情弄清楚之后,才离开。”凤倾月没说太多,只是眸光若有似无的瞟向郭旭,看得郭旭满头雾水。
萧羽飞眼眸微动,似是明白了什么,眸底一暗,暗色漩涡之下挂起一阵黑色风暴。
安抚好一群男人之后,凤倾月就离开了他们的住处,刚出小楼,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脚步一顿,轻叹了一声:“出来吧。”
话落,眼前黑影一闪,萧羽飞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一起吧。”他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而那件事,也正是他想做的。
凤眸在他脸上转了两圈,唇角微勾,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两人再次来到阎王殿,阎王还在处理那些新来的魂魄。
见两人回来,浑身不自觉一瑟,从殿上下来,恭敬的走到萧羽飞身边,低声的询问:“不知,冥王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去将本王亲手剁碎的那人带来。”无需问那人是否转世投胎,如果阎王够聪明,那个人就不会再有转世的机会。
阎王一愣,很快就明白过来,微微点头,对着一旁的陆判招了招手,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陆判就明白了过来。
对着凤倾月两人恭敬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阎王殿。
新来的魂魄被小鬼清理了出去,阎王恭敬的将萧羽飞请上上座,却见那人对着座椅扇动了两下,然后让那个女人坐了上去,眼角狠狠一抽,这妻奴当得
凤倾月坐在上座,眸光一直在阎王身上流连,看得阎王一阵毛骨悚然。
“姑奶奶,您有什么就问吧,别这样,本王渗得慌。”有时候,未知的东西,往往更让人恐惧,看凤倾月的眸光,他就知道准没好事儿。
“天界最近有没有召见过你。”
“有。”阎王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问你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阎王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抬手一擦额头的虚汗,总觉得在对方凌厉的目光之下,自己像是一个透明体,一切都将无所遁形,“只是问了关于冥界最近魂魄收录的情况。”
“只是这些?”英气的眉宇轻蹙了一下,似是有些不信。
“真的就只有这些,姑奶奶,当着冥王殿下的面儿,本王哪敢忽悠您?”
凤倾月与萧羽飞对视一眼,并没有再问下去,他们相信阎王没有说谎,可是召见了阎王,却只问了一些琐碎的事情,就已经很有问题了。
现在,他们就只能凭着有限的线索,推断出万年前的两人,一个幕后推手,一个幕后凶手,无论哪一个,凤倾月都希望能在与天界挑明之前,将他们清理出来。
很快,陆判就回来了,手里拧着一个浑身是伤的魂魄,一把将人丢在殿下,就站在了阎王身后。
从陆判带着那个魂魄进殿,阎王殿里的温度就直线下降,冷飕飕的低气压在大殿里蔓延,压得阎王与陆判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殿下的魂魄更是被那股气势压得浑身瑟瑟发抖,连眼帘也不敢抬起。
“是他吗?”凤眸紧盯着殿下之人,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却是让那双凤眸深处,迅速凝起一抹风暴。
萧羽飞与凤倾月相同,在魂魄进殿的瞬间,凉薄的唇角就衔上了一抹冷笑,仿佛极寒的冰雪,下一刻就能将人冻僵。
听见凤倾月的问话,他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黑眸中点点冷光闪烁,像是要将殿下之人凌迟一般。
“很好。”菱唇微微上扬,不深不浅,让人分不清她的真实情绪,“告诉本尊,那日在警局里发生了什么?”
“什,什么?”殿下之人一怔,愣愣的抬起头,当看清坐在大殿之上的女人时,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划过一抹浓浓的惊艳,以及一抹几不可查的淫秽。
“找死!”阴测测的声音从薄唇里发出,萧羽飞双眼一凛,指尖一道幽冥之气直袭那抹魂魄。
“啊!”幽冥之气钻进身体里,就像是一股寒气在身体里扩散,魂魄本身是没有体温的,可是那道寒气,却能让魂魄感觉到真正的冰寒,仿佛一把把利刃,在他的身体之内凌迟,外表却没有一丝伤痕。
那人痛得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凤倾月也不急,只是冷冷的看着,等待着时间过去。
直到萧羽飞感觉差不多了,心念一动,幽冥之气自然从那人身体里窜出,回到了他的体内。
“本尊再问最后一次,你们抓了郭旭之后,在警局里发生了什么?”凤眸深处划过一抹戾气,如果不是不想勾起郭旭的伤心之事,她又何需在这里与一抹魂魄浪费时间?
“郭,郭旭?”此时,那道魂魄再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无力的瘫在殿下,眸光飘忽不定的望着阎王殿的顶部,听见问话,直觉认为这个话题十分危险,干脆闭上了嘴,打死也不吭一声。
“姑奶奶,你想知道那日的事情,又何需问他?”见凤倾月似要发怒,阎王心下一惊,担心自己的阎王殿再次遭到破坏,急忙走了出来,“地狱有一面‘孽镜’,专门用来对付这种在阳世犯了罪孽,却不愿吐露实情,企图瞒天过海之人。只要用‘孽镜’一照,他生前所犯罪孽,将会一一显现。”
凤倾月斜眼望向萧羽飞,见他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才强压下心底那股怒意,淡淡的道:“去将‘孽镜’搬来。”
“那个倒不用。”说着,阎王从宽大的袖口之中拿出一面镜子,镜子与普通的镜子不同,看上去更像是一面放大镜,下面一个把手,镜面有铜镜一般大小。
阎王恭敬的将‘孽镜’放在书案上,人又退到了一边,在那个女人处理事情的时候,最聪明的做法就是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问。
凤眸定在那面‘孽镜’之上,片刻,凤倾月才伸手将镜子拿起,对着殿下之人一照,原本通透的镜面之上,很快显出一幅幅画面,主角,皆是殿下之人。
从欺上瞒下,至暗里受贿,再到警局里的一幕。
画面里,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正靠坐在墙角,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却打开大门,走了进去。分明是一身肃严的警服,脸上却挂着令人恶心的笑颜,阴柔男人的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只能眼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
郭旭的衣服被撕裂,一双媚眼惊恐的瞪大,一张略显稚嫩的容颜有着惊惶,眼看着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男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