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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轩辕昼稽首,站在他下首沉声问,“最近几日您看起来有些忧心,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男孩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想隐瞒,但在自己最为敬重的人面前,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一屁股坐到身后的椅子上,他咬咬唇,低声道:“朕的腰牌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见。”
腰牌?
轩辕昼心里咯噔一下!
“是先皇传给您的那一块吗?”连忙问道。
小男孩点点头:“正是。”
轩辕昼的脸色霎时一边,心往下沉了沉。
“这可糟了!”一掌拍在身侧的椅子扶手上,他沉声道,“这腰牌可是我昭明国历代帝王的象征,从我们的开国祖先那里传下来的。祖先临终前吩咐过,腰牌要世世代代流传下去的!”
抬眼看向小男孩,他有些焦急的问:“这么重要的东西,您怎么把它给弄丢了?”
“朕也不知道。所以,朕才着急啊!”小男孩道,小脸绷得死紧。
他怎么能不知道啊!
轩辕昼很想大声说。
但,现在斥责他也不是办法。
深吸了口气,他站起身,摇头道:“算了,现在着急也不是办法,我们得尽快找到它才行。”
过了一会,又问:“皇上,请问您是什么时候把它弄丢的?”
“朕也不记得了。”小男孩摇头,小声道,“只知道差不多一个月前,等朕发现的时候,它就已经不见了。朕命人掘地三尺,找遍了皇宫每一个角落,可都没有见到它的踪影。”
“这可就奇怪了!”轩辕昼皱眉,喃喃道,“皇上您自从从青山镇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出过皇宫半步,这腰牌难道会自己长脚跑了不成?”
“不可能。”
小男孩摇头,低声道:“这腰牌意义重大,朕每晚睡觉都要把它放在枕下的。那日从凤凰王朝的军营里出来,晚上朕记得清清楚楚,朕也一样把它放在枕下了。”
所以,掉在青山镇的可能性排除。
轩辕昼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
“这腰牌上的图腾是我昭明国天子的象征,寻常人见腰牌如见天子,定要下跪膜拜。有心人将它偷出去变卖的可能性也不大。若是想要假冒皇上您……”还是摇头,“那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是啊!”
小男孩点头,低叹道:“这些朕都想过了,也命人私下里寻访,问过了宫中每一个人,他们都说不知道。朕甚至出重金悬赏,并说出不管是谁拿了腰牌,只要交还回来,朕一定从轻发落。可若是不交,被查了出来,那便是诛九族的大罪了。这么重的话说出去,半个月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是么?
这可就稀奇了。
轩辕昼也参不透其中的奥妙。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摆摆头,沉声道:“算了,皇上您也别太着急,微臣再多命人四处找找,兴许是不小心掉在某个隐蔽的地方一时半会没被发现也说不定。毕竟,皇族的东西,别人拿了也没用。”
“好吧!”
小男孩小嘴微厥,悻悻道。
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心中抑郁,长叹口气,他将头扭向窗口,看到蔚蓝的天空中漂浮着的朵朵白云,小声道:“也不知道,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们那边?
闻听这句话,轩辕昼的心中猛然一动。
“皇上,您所说的,可是凤凰王朝的皇后娘娘?”
看向小男孩,他轻声问。
小男孩点点头:“是。”
心里猛跳一下!
“皇上,您还在思念她呢?”轩辕昼又问。
小男孩老实回答:“是啊!”
轩辕昼心中又是一紧。
“没想到,时隔一月之久,皇上您还在思念她。”压低了嗓音,他低声道。
“你叫朕如何能不思念她啊!”小男孩怅然。
长到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真正把他当小孩子对待的人,而且还对他那么温柔(慕铭春:错觉,你的错觉,绝对的错觉!),叫他想要忘记都难啊!
“而且,一个月前,朕听说她生了一对龙凤胎,朕还没见过龙凤胎呢!好想去看看。”
小嘴一撇,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闷闷的:“也不知道那天凤凰王朝的皇帝他发什么疯,朕只是心中不快,和她发一下牢骚罢了。可谁知道,话没说几句,他就发狂了,还一点不给面子的把我们给赶回来了!朕听说,这次朕派人送去的东西,他也差点要扔出来,还是她出面阻止,他才勉强同意留下的呢!”
顿了顿,更为气闷的道:“若不是看在他对朕如此敌对,朕早过去亲眼看看她了!”
扑哧!
闻言,轩辕昼禁不住轻笑。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不管再如何扮得沉稳庄重,他始终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还不懂男女之事,更不明白大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只是好笑的是,一个五岁孩子说出的肺腑之言,竟被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当真,还把他也当做情敌看待!
五岁啊,他能知道什么?
“皇上!”
忽的,外边跑进来一个小太监,进门便跪倒,急切的叫道。
小男孩立马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素起脸沉声问:“何事?”
“启禀皇上,方才得到消息,凤凰王朝的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今日清晨已乘马车离开青山镇,直奔京城而去了!”
什么!?
消息撞进心间,小男孩腾地一下站起来了。
“他们……走了?”
缓缓转头,目光呆滞的看向青山镇的方向,他断断续续的道。
轩辕昼也大为惊讶了一把,低喃道:“怎么这么快?”
随即转念一想,他又点点头,低声道:“不过也是,距离签订合约已经一个月了,该做的收尾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凤凰王朝皇后娘娘的身体也养好了。京城里还留着一堆事给他们呢,他们是该离开了。”
“可是,为什么朕事先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他们准备离开的消息?”
小男孩咬唇,不解问。
“这个……”跪地的小太监沉吟一会,摇头道,“属下也不知道。等到我们的人发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离开了!”
“是吗?”轩辕昼眉尖微挑。
跑得倒是挺无声无息。
而且,似乎还挺迅速,像身后有恶鬼在追似的。
只是不知,那只恶鬼,和他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想着,心情突然转好了一点。
而上位,小男孩抬头傻傻望着凤凰王朝的方向,心中惆怅不已。
竟然,就这样走了呢!
不知道,下次再见,会是什么时候,她还认不认得出来自己?
右手摸向腰间,空无一物。
这才记起来:祖传的腰牌,已经被他弄丢了。
对了!
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是回忆事情的分界线======
一个月前。
回到昭明皇宫的第三天。
午睡醒来,小男孩起身,随侍的小太监们便团团围上来,七手八脚的伺候他穿衣。
一切都进行得差不多了,他便挥退身边的人,从枕下摸出祖传的腰牌,正欲亲自挂在腰际。
“皇上,要送给凤凰王朝皇后娘娘的饰物备好了,请您过目。”
正在此时,一个小太监从外走进,双膝跪地,举高手中的托盘,低声道。
是吗?
心中一喜,小男孩忙道:“把东西放到桌上。”
“是。”
小太监道,便将托盘恭恭敬敬的放在外室踟桌上。
小男孩便提起脚,绕过屏风走出来,随手将手中的腰牌往桌上一放,便拿起盘中的各色饰物,一一细细查看起来。
看一件,便将确认无误的一件放到一边,再继续下一件。
等到企部审查完毕,发现没人有人疏漏,他满意的笑了,便起身,沉声道:“没错,就这样。你把它们和那三只母羊一只母牛一起,送到青山镇凤凰王朝军营去。就说,这是朕得知凤凰王朝的皇后娘娘喜得龙凤胎送去的贺礼。”
“是”
小太监道,过来将桌上的东西扫进盘子里,便告退,带着盘子走出昭明国皇宫,往凤凰王朝的方向走去。
======我是回忆结束的分界线======
脑袋里突然闪现这一幕,小男孩心里狠狠一震!
难道说……
那时候,自己一时失手,将腰牌和要送她的饰物混在一起,一起送到凤凰王朝去了?
不会这么惨吧!
若真是这样……
小小的身体抖一抖。
“皇上,您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异样,轩辕昼急忙问道。
“哦,没、没事。”小男孩回神,赶紧摇头,结结巴巴的道,“皇叔,朕、朕只是在想,若是……若是腰牌真找不到,那,那该怎么办?”
“要是真找不到,那就只能再命人制作一块了。”轩辕昼道,“虽说祖传的腰牌重要,但我昭明国刚打了败仗,举国上下正哀伤不已。若现在为了一块腰牌又闹出点事来,老百姓一定会怨声载道的。所以,现在的话,那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哦。”
那还好。
小男孩心里暗道。
看来,自己得开始着手命人去重做一块腰牌了。
只是,若是事情真是那样,不知那块腰牌离开了昭明国,会流落到何方?
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和它重逢?
若是可以,待到重逢之日,他还是会尽自己所能把它要回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毕竟,这是属于他们昭明国的东西。
不过,等到他再度和那块腰牌相逢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后了。
当年的小男孩已经成长为一个英俊挺拔的英武帝王,而那块腰牌,则明晃晃的挂在一个鬼灵俏丽的少女脖子上……
呵呵,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我是镜头转换的分界线======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龙彻说到做到,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掉边关的事情,等慕铭春的月子坐完,便携着妻儿,登上回京的马车,以最快的速度直奔京城而去!
马车一路行走,每到一处驿站便换上当地最好的车马,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到了京城外郊。
战胜的消息早在三个月前就被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很快便快速向外传播开去,一度在京城引起轰动。
圣上御驾亲征,亲自指挥战争。
皇后娘娘紧随而至,深入敌国内部,与皇上内外接应,活捉了昭明国摄政王,使得昭明军队不战而退,不仅吐出了侵占我国的五城池,还反划出四座城池作为赔礼。
因此,凤凰王朝的版图向北扩张了将近二百里!
当夜,听闻这个好消息,京城几乎夜不闭户,无论男女老幼,人人奔走上街,鞭炮阵阵,锣鼓喧天,欢声笑语,彻夜不歇。
龙彻和慕铭春,一夜之间便成为了凤凰王朝最大的功臣。
谁知道,这仅仅是第一个好消息而已。
等到第二天傍晚,又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到。
信中言明:皇后娘娘已于今日清晨为凤凰王朝产下第六对龙凤胎!
如此惊天大喜,轰得朝野上下欣喜欲狂,举国欢腾不休。
慕铭春,已然成为凤凰王朝子民眼中的、天神一般的存在。
连一向对慕铭春心怀芥蒂的太后娘娘,在接连接收到这两个好消息以后,也对慕铭春改变看法,真心接纳。
从那一天起,全京城的百姓,外加文武百官,还有皇宫深处的一干女子,无不引颈期盼,苦苦等待着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的归来。
漫漫三个月,终于等到他们返京即将抵达的消息。
太后,龙钰和龙睿龙九儿再也按捺不住,便率领文武百官,出城三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