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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气的是,入水之后,他就把身体大半重量挂在她身上,“本王不会水。”
“那你以前怎么游过去!”
“凭内力闭气。不过现在中了毒,不能过多催动内力。”
“”江渔渔没话说了,拿出解药,塞进他手里。
可吃了解药之后,某人继续拿她当游泳圈
现在他还能找什么理由?!
☆、56。这妖孽太精明了(6)
天生就是纯良眼神的明眸瞪着他,有点像被欺负的小朋友在气呼呼地质问,看到她这可爱模样,赫连夜勾唇一笑,悠哉地回她,“没办法,本王很变_态。”
“”她现在甚至怀疑,这妖孽是不是能听见她心里在想什么,知道她已经开始叫他赫连变_态,就故意这么“报复”!
江渔渔不想忍了,手腕一翻,指间银光闪烁,脸上却笑出两个甜甜的小梨涡。
很可爱。
眯眸看着她骗死人不偿命的甜美笑颜,赫连夜半点动作都没有,也不打算反抗一下。
江渔渔可不管他到底是真没发现,还是又像之前那样隐藏实力,不客气地挥手一扎——啪!
结结实实地把针扎进他穴位中,又抬手补了好几针,之后她拖着柱子似的不能动的赫连夜,游回岸边。
搜了半天口袋,江渔渔身上也只有二十根针。
算了,就这些吧,这次先便宜他!
一口气把所有银针都扎到他身上,可她还算手下留情,挑的都是对身体无碍、扎了也不疼不痒的穴位,所以那银针就不怎么集中。
一点都不像刺猬!
江渔渔对这效果很不满意,“算了,就当这是一只快秃了的刺猬!”她喃喃地安慰自己。
某个形象不太合格的“刺猬”不能动,躺在地上,闻言不禁失笑。
虽然他的脸也僵着不能动,可他眸中的那点笑意,就已经有勾魂的魅力。
可这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却让江渔渔越看越火大,本来想丢下他就走的,现在她却特地顺着地道回去,在他房里拿了加料的墨汁,提笔就在他脸上画画。
没一会儿,一只身姿妖_娆的母狐狸出现在赫连夜脸上。
对,的确是母的,很好认,因为狐狸的身上上写着大大的一个“母”字
那只狐狸还正抛着媚眼,唇边有一个对话气泡,里面写着,“讨厌,人家就是变_态嘛~~~~~~”
好,完工!
这回江渔渔总算满意了,微微退开一些,想要欣赏自己的“大作”,却发现某人的眼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明明是脸上被画得乱七八糟,他却像很满意刚才两人之间的距离似的,笑得满意而暧_昧。
“”#¥%¥&!
不理他,这墨汁几天之内洗不下去,他又不能不见人,到时一定要来求她要解药!
收拾好东西,江渔渔冲他做了个鬼脸,不再理这个古怪的妖孽,转身下水了。
才一跳下去,她就被这冰冷的温度冻得打了个寒颤。
怎么是寒潭?刚才她还觉得这水有点温呢!
看来刚才赫连夜拿她当游泳圈的时候,也曾暗中把内力传给她,帮她取暖。
微愣了一下,这寒潭之中也没时间让她犹豫,手中又没银针,她就在能御寒的穴位上推拿了几下,继续向前游。
游到尽处,再上岸时,眼前是一扇有着古朴雕饰的红色大门。
要敲门?还是做好了准备,再次再来探查?
正犹豫间,耳边却有劲风刮过,在她颈上,倏然多了一柄利剑。
☆、57。这妖孽太精明了(7)
“什么人?”仿佛机器人发出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找不到属于人类的情绪起伏,听起来,却跟这银色利剑一样,泛着森然寒意。
“你们未来王妃~”
完全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就这样突然响起,来人声音带笑,语气也愉悦得不得了。
挟持她的人明显很听话,立即收回长剑,“属下见过王妃。”
“”江渔渔猛地转头,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个半点异状都没有的赫连夜。
顶着一张干净的妖孽脸,赫连夜走过来,染笑的凤眸依然美得让人迷醉,“刚刚说的,是本王强大到变_态。”
“”江渔渔都顾不上计较他是不是自恋了,“脸上的画,你怎么弄下去的?”
江渔渔以前从不坑人,也不擅长动武,所以嘴上说不过赫连夜、武力敌不过赫连夜,她都可以忍,可是医术也不如他,她就真的不能淡定了。
医术是她最引以为豪的一点,她也是家族这一辈中医术最厉害的人,就这么输给赫连夜,让她觉得害整个江家都丢了人。
眯眸看着她情绪低落的小脸,赫连夜轻笑了一声,“其实很简单。”
“”江渔渔猛地抬头,因为这轻视江家医术的态度,心中开始怒气上涌。
原来这小丫头真正生起气来,是这模样。
看着她被怒气染得晶亮的黑眸,被她瞪着的某人似乎心情极好,大方地告诉她这个终极“秘密”——
“因为我在脸上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说着,还顺手掀开了跟他本来容貌一样的人皮面具的一角,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至于面具底下那张画着狐狸的脸谢绝观赏!
“”变_态果然有变_态的办法!
一肚子火气骤然消失,江渔渔只想无语望天。
处在山洞之中,天她自然看不到,可现在她连洞顶都看不到——
因为有一张漂亮得炫目的妖孽脸,几乎遮住了她全部视线。
那脸贴离她极近,带笑的眼底仿佛映了漫天星辰,让她几乎没法直视,尤其是这样的角度,简直像是快要吻下来。
江渔渔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腰也向后仰了仰。
而某人的手臂早就在她身后等着她,她这一退,正好跌进他臂弯里。
人都有一半在他怀里了,赫连夜却不急着彻底把人抱住,挑着眉,“本王原本是想,先一起睡过再抱。”
“”江渔渔开始咬牙。
“毕竟我们还不太熟。”某人还是淡定地说下去。
“”
“睡熟了再抱,不是更顺理成章些?”
“”忍不下去了!
反正这里是古代,她就不管江家的家规了!
谁说医术不能拿来伤人?不对,她这不算违背家规,眼前的不是人,是变_态妖孽!
江渔渔反手扯住他的手,“咔”、“咔”两声,干脆利落地卸了他两边手臂,随即就开始懊悔她当年学医术学得太认真,这卸人手臂的活,由她做出来,对方根本就不会觉得疼。
☆、58。这妖孽太强大了(8)
可是看他手臂面条似的垂在身侧,也还算是有点解气。
这妖孽太强大,就算两只手臂都脱臼了,她怀疑他也有办法自己把它们接回去,所以江渔渔不耽搁,立即转身跳进深潭。
可是——
“噗通”的入水声立即在她身后响起,她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身后就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
“水凉。”在她耳畔响起的,是轻描淡写,听着却觉得温柔无限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和缓内力,让这冰冷的寒潭水变成微暖的温度。
这妖孽,有时候也不那么可恶。
才刚这么想,她就听到某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本王是个有原则的人,定下的规矩,就绝对不会改。”
他难得用这种略带威严很有王爷派头的声音说话,可是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实在是让人一头雾水。
但是已经见识了他的变_态程度,江渔渔可不会掉以轻心,这妖孽又在打什么主意?
话音一转,赫连夜突然又恢复了往常语气,“本来是抓着你的手臂便可,可我两边臂膀皆已脱臼,事出无奈,我也只好贴在你身上。”
“这也就等同于抱了你。”
“说过一起睡过才能抱,这规矩就不能改。”
“还好俗语有云,‘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今晚回去就一起睡,也不算太坏了规矩。”
他故意折_磨人似的,一句话一顿,又比平常啰嗦很多,听到最后一句时,江渔渔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刚才我卸了你手臂,你是故意没躲开?”
这妖孽说得对,她不懂轻功,所以看不出他武功究竟有多高,总是估算错误!
长眉微微一挑,赫连夜似乎有些不悦,“本王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她错怪他了?
“本王是故意气你,算准了你会去卸了我的手臂。”
“”这妖孽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
赫连大变_态!她以后绝对要这么叫他!
两人已经游回对岸,江渔渔一脚把刚上岸的赫连夜又踹回湖里,也不去分析他为什么没躲开了,拿了自己的东西,黑着脸冲出密道。
而在深潭的另一侧,听着水声消失,猜测他们已经彻底游远,有一个声音才敢开始说话。
“凉木头,你说,咱们王爷刚才是不是不好意思抱王妃,才胡扯那么一番?”
这显然是没听到赫连夜他们刚才的对话,才会有这么善良的猜测
“”
“不过也不对,王爷虽然连女人手都没碰过,可他不是普通人,他是强大到”黑暗中的人把“变_态”俩字咽下去,清清喉咙,“他是咱们王爷啊!咱们王爷怎么会不好意思?”
“”
“真是,钱谦那个守财奴!王爷拨了他那么多银子,他还东省西省,就说这门前的油灯吧,多放一根灯芯他都舍不得,这光线这么弱,我都看不清王爷刚才是什么表情,太耽误事了!”
“”
“我说凉木头,你能不能应我一声?”
☆、59。本王要开始喜欢你了(1)
“王爷说了,咱们几个我是老大,你得听我的!”黑暗中那人很大爷地“命令”,“你给我应一声!”
“嘤。”
“”长达一分钟的沉寂之后,山洞中响起铿锵有力的悲愤大叫——“靠!”
————
冲出地道之后,江渔渔本来是想回自己房间的。
甚至冲动的时候,她连直接收拾行李离开王府,找机会再潜进来这念头都想到了。
可站在院子中,人被夜风一吹,也冷静了很多。
以前她不明白,这王府中为什么戒备一点都不森严,可能连不会武功的小贼都有办法闯进来。
现在她懂了,因为这是赫连夜的靖王府!
那妖孽的武功,强到深不可测,除非脑袋有坑,不然没人会主动来招惹这种强大到变_态的人物。
在民间,说不定还有人跟她有一样的怀疑——这王府虽大,可是只要那妖孽想知道,有任何风吹草动,是不是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这靖王府,想要离开容易,再回来,可就难了。
不行,不能走。
江渔渔曾经在府里转过很多圈,为了打探消息,她跟府里大多数人都说过话,府里的大小八卦,她也都清楚。
现在在脑袋中回忆了一圈,她找到合适人选,朝王府东侧角落的小屋赶去。
这里是王府的花匠徐大叔存放花材的地方,这些天跟花匠同屋那人的弟弟来了,所以花匠大叔就搬来这座小屋,把床借给同屋的弟弟。
花匠大叔不会武功,所以她想潜进这房里,还算容易。
三分钟后,江渔渔把房中花材都搬了个位置,遮住穴道被她扎中、陷入昏睡的大叔,自己则易容成大叔的模样,躺到房间另一侧的长木板上。
怕一些精贵的花苗受寒,这房中炉火极旺,暖洋洋的热气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