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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仔细的跟她分析整件事情的利与弊。
“皇上真狡猾,齐涵玉就不说什么了,反正,人家的亲爹愿意为了自己的女儿而损失一半的兵权,那是人家父女情深,咱们也不好多评判什么。但是皇上呢,那皇甫煜昊可是他老人家的亲生儿子,他老人家倒好,为了保住自己儿子的姓命,居然让人家母家用手上的兵权来换,你说这招是不是做得有点太厚脸皮。难道人家莫将军不愿拿兵权换,皇上就真的会要了自己儿子的命吗?”对于皇甫煜昊的处理方式,靖瑶确实很是不能理解,她总觉得这整件事情上,皇上做的太狡猾而且脸皮超厚,那莫将军也确实像个傻*逼一样。
你说,人家皇上要杀的是自己的儿子,若他老人家真的舍得且又下得了手,那尽管杀好了,人家自己的儿子都不心疼,别人心疼个毛线。但那莫将军就傻*逼逼的上当了,真的就拿自己手上仅剩下的兵权去换了人家儿子的一条姓命。这笔生意不管怎么算皇上都是稳赚来赔的,而莫将军则就是那个亏得血本无归的人。
“傻瑶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齐郡王和莫将军之所以会心甘情愿的交出兵权,那都是我和父王伙同皇伯父给他们下的套呢,咱们一唱一和的,他们敢不拿兵权来换吗?要知道齐涵玉和皇甫煜昊谋害的人是我,我才是受害的一方,以皇伯父对我的chong爱,还有皇伯父和父王之间的兄弟情,不管幕后操纵的人是谁,皇伯父要严惩恁谁也不可能不信。所以,在处理那两个无耻之徒时,咱们是分开来解决的,个个击破,最后没有办法他们不得不用手上的兵权来换人命了。怎么样,你家相公很聪明吧?”只要一想起三年前齐郡王和莫将军吃鳖的样子,煜云就觉得通体舒畅,十分痛快。
“嗯,确实有够诡计多端的,不错,不错!”靖瑶像夸奖孩子似的在煜云头上轻抚了几下。
“那这样的处理,娘子可还满意?若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咱们以后再讨回来,总之在这京都里,只要是你看不顺眼的,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出了事情不用打着逍遥王府的旗号,直接报出你相公的名字就可以摆平。”话说,那两个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到最后虽说给了他们狠狠的一击,但不管怎样,他们的狗命还在,有时候想起来,煜云自己都不太甘心。再说现在瑶儿已然嫁给了他,往后肯定不可能天天呆在府里,他记得静轩楼在京都可是有分号的,现在瑶儿既然已经身在京都了,那以后静轩楼的大小事物肯定都是需要瑶儿亲自操劳的。
这只要是出府,就指不定会遇上什么闹心的事情,万一瑶儿以后碰上个泼皮无赖,或者是仗势欺人的,在他们不知道静轩楼是逍遥王世子妃娘家的产业的情况下,跟他家娘子起了冲突,他家娘子吃了亏那可不划算。是以,煜云必须事先跟靖瑶交待一下,咱们可是有后台的人,遇到任何事情咱都不怕,有理走遍天下嘛。
靖瑶一听,那勾起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她很是无奈的笑着说:“啧啧啧,真不亏是一家人啊,你瞧瞧你说话的语气都与娘亲一样,再说了,按你说的这么做,你家娘子我以后不是很有可能发展成为女流*氓了吗?那个样子对于咱们王府的声誉真的没有影响?要是皇伯父知道了,真的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让我们这样混过去?”
“怕什么,相公我说的就是真理,你就这样做准没错,俗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咱们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去找人麻烦,但若是有人不长眼的冲上来找我们麻烦,那只能报歉的说一句,自作孽不可活,不作死就不会死。还有,我自己的娘子是什么品姓,我自己心里有数,若真是起了冲突,那不用问,肯定不是我家娘子的问题,问题绝对出在对方身上。”瞧瞧,煜云就是这样护短的。
“别把我想象的太好了,你可别忘了我在江湖中的名声,哈哈……我会被人欺负么?笑话,我若是吃亏那必定是我自愿的,若是我不愿意,试问谁能奈我何,或者,夫君,你想试试?”靖瑶得意的朝煜云眨眨眼,挑衅的看着他。
“哟,宝贝,你这是在挑衅你家相公呢?看来三年不见,本事见长啊,我怎么记得三年前,有人一见着水便往我身上粘的呢。怎么,现在居然敢找我比试啦?”看到靖瑶兴致颇高,煜云也起了玩笑之心。
“讨厌,你个坏蛋,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没听说过,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的吗?你是我相公吗,居然这般揭我伤疤?”靖瑶边嘀咕着一脚毫不征兆的就朝煜云踢了过去。煜云一见,连忙弹跳开来,身影一闪便与她拉开一丈的距离。
靖瑶一看自己没有踢到,哪里肯罢休,她连忙起身,运用轻功就追了上去,就这样煜云在前面逃,靖瑶在后面追,不知不觉间两人便从卧室里打到了厅里,再从厅里打到了院子里。两人就这样你追我赶的嬉戏着,偶尔靖瑶因为追不上煜云,不管怎样也碰不到煜云一根头发丝儿而恼怒起来的时候,也会拼尽全力的冲向煜云,企图将他冲倒在地,反正她心里明白煜云是不会伤到她的,所以,她玩耍起来根本就不会有所顾忌。
他们小俩口是玩的开心了,可在一旁围观的不知情的下人却是紧张万分,这世子爷和世子妃才新婚第二日,怎么就打起来了呢?好些怕事情闹大的下人急匆匆的跑去了璇哲小筑向王爷和王妃禀报去了。
*********************《烈焰神医,腹黑王爷滚出去》********************************
“莲儿,外面乱哄哄的,在干什么呢?”早就苏醒过来的云烟端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仔细的打量自己。她觉得自己并不比那个慕靖瑶差在哪里,而且她比慕靖瑶跟表哥相处的时间要长得多,可为什么表哥就是对她产生不了男女之情呢?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却听到外面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让她原本就浮躁的心觉得更加烦躁了。
“回表小姐话,好像听他们说世子爷和世子妃在他们院子里打起来了,他们正忙着去禀报王爷和王妃呢。”莲儿此时也是心急如焚,说实话,跟这位表小姐比起来,她还是比较喜欢世子妃的,再加上她昨日与世子妃身边的思儿姐姐和洁儿姐姐相处的十分融洽,本来她是想请命去世子哥哥的院子里负责侍候世子妃的,谁知道那么倒霉碰上了这个表小姐来府里,而更倒霉的是,她还被派来侍候这个看上去病怏怏,实际上不安好心的表小姐。现在世子哥哥和世子妃又打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不让人省心的表小姐,哎呀,真是烦死人了,你说这表小姐干嘛非要挑在人家新婚的时候跑来搅局,真是讨厌。
莲儿心里对云烟是怨恨的很,但云烟哪里知道,她的心思早就被莲儿转述的消息给勾去了心魂。真是太好了,她这才刚一出马,他们两人就打起来,若是她住在王府的这些日子里,再趁机多整点儿事出来,那他们不就很快散伙了吗?嗯,看来得再接再厉了,思及此,云烟连忙站起身来,转身准备身外面走去,在离开之前还不忘再次对着铜镜整理一下自己的容颜。
她一定要去看看热闹,说不定适时的还能在一旁参合几句,火上浇个油什么的,让他们越打越激*烈那才好呢。
“莲儿,走,咱们去看看,这个慕靖瑶也真是的,这才刚嫁进王府就跟表哥打了起来,这还有没有规矩了。”瞧瞧云烟此时一幅打了鸡血的模样,哪里像煜云他们所说的身体虚弱,时常会呼吸急*促啥的人啦。
看着这样的云烟,莲儿真心觉得无语,看她这一幅看戏不怕台高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模样。再说了,她家表哥表嫂打起来了,她就那么高兴?不过,也对,她确实应该觉得高兴,因为只有这样她觉得自己才有机可趁嘛。
“是,表小姐,您慢着点,您身子骨不好,还是不要太过急切,以免一会儿又晕了过去。”没错,莲儿就是故意这样揶揄她的,谁让这位小姐心眼这么坏呢。
可明明听出了莲儿揶揄之意的云烟根本没与她一般计较,谁让人家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她只是不耐烦的说了声:“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去迟了不知道一会儿会闹成怎样。”
哼,这是担心不知道闹成怎样的态度吗?分明就是担心自己去晚了,看不成热闹了吧?莲儿心里如是不屑的想着,但双脚还是无奈的跟了上去,谁让她人微言轻,只是个小小的奴才呢。
一看到云烟从房间里出来,那两个十分狗腿的皇甫辰与皇甫荃立刻凑了上来,讨好的问道:“表小姐,您这是准备去世子爷的院子看看吗?”
“嗯,快走吧。”云烟并未多言,只是言简意骇的表明了自己的去向。
就这样主仆四人,不管是心甘情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也好,总之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煜云他们的院落。
一脚踏进院子,云烟便看到了比她先一步抵达这里的逍遥王夫妇。她连忙跑上前去,佯装着关切的说道:“姑母,您看,表哥和表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就打起来了呢?女子出嫁从夫,三从四德还是要遵守的,表嫂怎么能一言不和就跟表哥动起手来了?这要是传出去怎么得了,让外人怎么看咱们王府,怎么评论表哥呀?”听听,看似一幅完全为你着想的言词,字里行间全是对靖瑶贬损和指责,好像就因为有了靖瑶此举往后会让整个逍遥王府多么抬不起头似的。
其实云烟此言,只要是稍有些理智会分析的人一听就能听出,这位表小姐这就是在显露出传说中的羡慕妒忌恨嘛,一般人也就这么一听,不会把她的言词当一回事儿。可总是有那么一二个脑残,被假相蒙蔽了双眼,比如说皇甫辰和皇甫荃便是如此。
“就是,就是,这位世子妃真是太不像话了,不管怎样也不能和咱爷动手啊,做为一名女人就要做到温柔似水,就像咱们家表小姐这样才是。真不亏是江湖草莽,处处尽显小家子气。”皇甫辰无节操无底限的像个狗腿子般讨好的附和着,就连站在另一旁皇甫荃也是十分赞同的猛点头,看那死样,再点下去,头都要掉下来了。
早在云烟说出那些话之间,逍遥王夫妇便几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头,他们只觉云烟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别说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发现煜云和瑶儿只是在切磋而已,哪怕这小俩口真的动起手来,这丫头做为一个表妹,一个外人也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言论。瞧瞧这幅幸灾乐祸得意洋洋的嘴脸,哪里还有一点儿大家闺秀该有气质,唉,这丫头只要一碰上跟煜云有关的事情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还真是让人头痛啊。
这方逍遥王夫妇在听过云烟和皇甫辰的话后,还来不及发作皇甫辰的不知所谓,但有一个人却是比任何人都抢先了一步,出手教训了皇甫辰。
“啊!”一声惨叫霎时响起,就连正在决斗中的煜云和瑶儿都暂停了比试,一起转过来看向发出惨叫的方位。
“是哪个家伙敢拿石头扔我的?有种站出来。”皇甫辰捂着那被砸得鲜血直流的额头,气急败坏的嚷嚷着。
……
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院子里此时除了皇甫辰的嚷嚷声外,寂静的连众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很显然,皇甫辰气急败坏的嚷嚷声没能将那个砸得他满头血的黑手给揪出来。这样一来,皇甫 辰哪里还能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