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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无意来主持这场婚事,只是这知县再三邀请,他实在不好拂他面子,况且他留在此处多日就是为了寻找这狗官中饱私囊的证据,从一个小小知县就有此等财力物力,不难看出他味口不小。
好好的一个县,被整得贫富悬殊,四处可见要饭卖儿卖女的可怜人,而为富不仁者更是劣行斑斑,对于打压工人毫不手软,作威作福全然不将律法放在眼里,就是仗着有着官家撑腰!
闻声望去,七音惊呼道:“骆汶滨。”还真是巧,想不到碰到了许久不见的骆大才子啊,当初听燕未勒说他好像是被云焕力排众议封了巡抚去各地体察民情。
“嫂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按燕大哥的性格怎么可能让她独自出远门,这座县城离盛京可是千里有余。
“三言两语难以说清,汶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物要解决,找机会再聊聊吧。”
说完眼睛毫不避讳的朝方文修射去!
☆、我想要的,唯她而已69
“带我去见她!”
想要把事情弄清楚,当下最要紧就是找到洛纯溪,以她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容忍跟他人共侍一夫,那是洛家大小姐与生具来的骄傲。
“你……你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慌慌张张的开口,方文修竭力地想要稳住自己的情绪,打死也不承认,她也拿他没法子!
对于诸葛明珠的身份,心里遍还是有一分忌惮,从洛纯溪那里就屡屡听过不下数十次,全是对她的赞叹之言,生于盛京第一首富之家,因为某些波折在洛家寄居过一段时日,也因此与洛家兄妹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据说还嫁给了当朝显赫的燕家。
看到骆大人对她的亲昵样,傻子也能瞧出并非泛泛之交,要是让她见到洛纯溪,他实在难以想象其后果!
“不认识我!你以为你改了名字就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躲躲闪闪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直觉告诉她,方文修抵死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肯定是因为洛纯溪的关系!
知县千金看着这两人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不悦越来越深,肉脸挤成了一团,濒临爆发的边缘。
“方卓你对得起我吗!原来除了你家那个黄脸婆,你还藏着一个女人!”
要不是看着他长得清俊又有点才识,会甜言蜜语哄得开心,她才不会委身于他呢,自己是堂堂的知县千金,每年来求亲的人数不胜数,何况是瞧见了俊逸非凡的骆大人后,不满的种子就在心中发了芽。
原来还以为方卓才学相貌皆是上品,少有人可比,但是见到年纪相迈便大有所成,已经被委任为巡抚的骆大人后,简直就将方卓衬托得暗淡无光,要是早遇到他,她就不乐意同方卓成亲了,为了这个方卓她可没少花钱费心思。
“什么黄脸婆。”眸光一室,七音语气压底一分。
“不就是……”她正想说就被方文修拉了一把,“喜儿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吉时都快过了,我们还是赶紧拜堂吧。”
田知县首先瞪了七音一眼,可扫到萧景宸身上时,被他双眸中闪过的冷光吓得忙收回了眼神。
“这位姑娘,方卓都说不认识你了,今日是小女大喜的日子,既然来了我们田府就是有缘,若是小姐不弃可以喝杯水酒。”
“爹这种野蛮人留她做什么,叫下人将他们轰出去,真是给我找晦气。”
在骆大人面前失了礼,田喜对于这突然而至女人充满了敌意,由其是看到骆大人那副亲近讨好的模样,更为觉得堵气,连看看方卓也不顺眼。
“哼,都是你招惹的麻烦。”要不是为了自己名声着想,她还真是想当众悔婚。
“田小姐,这位是本官的朋友。”
敢在他面前对他嫂子不敬,岂有此理!
骆汶滨立马回敬了这位不识相的田喜千金一句,看着她投过来直勾勾爱慕的目光就更为的厌弃,东施效颦,不伦不类这自恋程度也不拿镜子照照。
☆、我想要的,唯她而已70
“原来是骆大人的朋友啊,小女子失礼了。”丰满的身子盈盈一礼表示歉意,与刚才刁蛮的样子成鲜明对比,眼睛使劲的眨啊眨,就是想引得骆大人的注意。
七音紧拧的眉并未松,既然方文修那小子不松口,那她就人能从知县千金这里下手,“田小姐,请告诉我洛纯溪在哪里。”
“洛纯溪是谁啊?”田喜见七音打道她对骆大人抛媚眼十分地不满,若不是碍于情面,真想好好教训这个女人一顿。
手指方文修,七音神情肃立,“他的妻子。”
“哦,你说得是那个黄脸婆啊。”提起那女人田喜目光就显得有些轻蔑,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她的男人还不是被她抢了,想想就是满脸春风得意。
“你再说这三个字试试!丑八怪。”竟然敢说洛纯溪是黄脸婆,七音咬咬牙,警告的瞪着她,就依她这副尊容,连洛纯溪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你竟然敢说我丑八怪,看我不撕毁你这张嘴。”这三个字显然是知县千金软肋碰不得,张牙舞爪就要扑上来。
萧景宸伸手将七音拉进怀中,轻动内力一拂,田喜就被掌风轻易击倒,肥墩的球形身体呈抛物线落地,痛得哇哇大哭,爬在地上起不来。
正是因此,本低调护在七音旁的萧景宸引起了骆汶滨的注意,“嫂子这位公子是?”好俊的功夫,由其是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令人忍不住想去深究面具下的那张脸!
能在千里之外的小县城遇上诸葛明珠令他激动难以消化,现在对于她身边出现的神秘男人,骆汶滨却浮上了隐忧,瞧他自然习惯的亲昵动作,两人关系势必非比寻常!
“他……”七音不知道跟骆汶滨如何解释她与萧景宸的这种关系,说是恋人?好像还没到那种热烈程度,说是朋友,又有哪对朋友有他们这般亲密,“是我很重要的人。”
虽然得不到期望的答案,萧景宸还是因为那句很重要的人而暖了一下,起码他又进了一大步。
“很重要的人,那燕大哥……”
“不要跟我提他。”七音不想听到燕未勒的名字,而且现在她也有更重要做的事,几步走到方文修面前,“如果你还有点心,就带我去见洛纯溪,如果你还敢否认一句看试试。”说着便朝那位惨叫的田喜望去,而方文修更是吓得抖了抖。
洛纯溪三个字,莫名在骆汶滨的心中颤了颤,有点急躁失控地开口:“嫂子你刚说什么,他知道洛纯溪的下落?难道说,当年与洛纯溪私奔的就是这个男人!”
想起前几日见到这位方卓时,觉得是有些面熟,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毕竟当初在天香楼,也只是淡淡一撇,对于一些没有必要结交的人,他向来没有放在心上。
对于洛大小姐与方文修私奔,除了佩服洛纯溪那无惧世俗的勇气,也为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担心,道不清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
☆、我想要的,唯她而已71
在盛京他是负有盛名的第一才子,而她则是养在深闺才识渊博的才女,两人名字是常被人谈资在一起,心中对于洛纯溪早已是欣赏有佳,有过几次擦肩而过的缘份,碍于两家关系也容不得自己去深交,未能互相结识一直以来都是心中一个遗憾。
“嗯。”七音点点头,并不想再提私奔两字。
真是他!
骆汶滨瞪大眼睛,目光如炬紧盯着方文修不放,“快说洛纯溪在哪里!”既然得到了她,怎么就不好珍惜她!那样美好的女子并就应该受万千宠爱于身才对,偏偏挑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被他们一前一后左右夹击,简直没有反点退路,实在想不出什么要应对的法子,现在这位骆大人显然就是站在诸葛明珠这边,自己要是真落到他们手里,还不死定了!
“嘴到是挺硬的。”七音粗鲁抓住他衣襟,“骆大人,对付这种人该用什么法子好呢。”
收到七音的眼神,骆汶滨一唱一和的说道,“忤逆本官先重则三十大板。”
看着这方文修吓得发抖模样胸口越发的堵得难受,就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男人!怎么配得到洛纯溪的爱!
“你身为朝廷命官怎么能以权谋私!”
三十大板不是要他半条命!
满堂宾客,众目睽睽之下,要是真受了这杖法,他以后还如何在这松山县挺起腰板做人!
“岳丈大人,您可要帮帮小婿。”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方文修只能开口朝田知县求助。
“骆大人,小婿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你们几位,好好的大喜日子全被你们给搅了,卑职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县,但也绝不容别人如此欺凌!”咬牙说着有些怨气的朝七音那方望去,一字一句皆是针对这两个不速之客!竟然还将他的爱女打了,若不是看着他们是骆大人的朋友份上,他早就命人抓去牢中法办了!
“爹。”田喜撑着后腰擦了擦眼泪,见不得父亲与骆大人针锋相对,而且还是为了个让她丢尽颜面的方卓!
挪了几步朝骆汶滨靠近,田喜有些讨好的开口:“骆大人,你们要找的人我知道在哪里。”
住的地方还是她给安排得呢,城郊偏僻的一处地,就是因为不待见方卓他妈与那个女人,恨不得挖个坑埋了她们,眼不见为净,自然是赶得赶远越好!
“你当真知道?!”骆汶滨难得对田喜那张丑陋又做作的脸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那能不能麻烦田小姐带我们去找她?”
“好。”
木讷失魂的点点头,田喜又再次被骆汶滨这张好看的脸迷得七荤八素,连七音也不禁感慨,这年头还是用美男计省事多了,幸好她家的萧景宸戴了面具,要不然还不被这花痴盯出几个洞来。
“喜儿你做什么,难道不要跟我成亲了吗!”方卓脸色煞白怎么也不相信今日之前对他迷恋到不可理喻的田喜,竟然被另一个男子三言两语牵着鼻子走,全然没再将他放在眼里!
☆、我想要的,唯她而已72
这个丑八怪,长得这么丑还如此水性扬花,目光短浅,依骆汶滨巡抚的官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能看得上她这个跳梁小丑,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要不是她仗着知县千金身份横行霸道任性妄为,又步步紧逼,再许他官位厚禄,他才不会愿意取她!
对于山穷水尽的他,没有当年那身傲骨才气,早就被苦日子磨光了棱角,当年在盛京他的确是不甘心!
阮浩、方越是什么货色,竟然也能考进三甲之列,而他却因为得罪了洛中行而被除名,根本就没有平步青云的机会!
他是真的爱洛纯溪,可是心中又有些埋怨!
若是没有她,他如今也不至于落得这番田地,碌碌无为,只能靠劳作来养活娘亲跟纯溪,永远也不可能光大他们方家门楣,十几年寒窗苦读化为乌有,教他如何不恨不怨!
比相貌比家世,田喜连洛纯溪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她只是小家小户里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蛮千金,而他的妻子是高门第户一等一的才女,可惜这些又有什么用,从他们私奔的那天开始,属于洛纯溪的光环全都不见了。
原以为洛中行不至于如此心狠不管自己的亲生女儿!却不想他真的是这般铁石心肠,公然昭告天下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得罪了洛中行,就等于得罪官场大半人,各地官员曾经有多少是洛派党羽,他也只能隐姓埋名度日,一家举迁到千里之外的松山县,从此以后自暴算弃!
虽说那位诸葛明珠给了他们不少银两,可是一路东躲西逃,又加上心情不好迷上了民间赌坊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