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怎么可能会对诸葛明珠动心,不会的。
“好了,全都我出去!”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那种呆滞的神情似乎也没有在燕未勒脸上出现过一样,他又恢复了他那砖块一般坚硬无比没有情绪令人生畏的面孔。
“奴婢。”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只得转身出门。
七音三五下就整理自己被扯开的衣襟,幸好没走光,所以说古装穿这么多层衣还是有点保证的,遭遇狂性大发的色狼还能御防一下,瞄了眼有些失神的燕未勒,她可不敢再多等留一分钟,赶紧的闪!
刚回自己那小院,闲着在晒太阳的小芹就凑了过来,一脸迷糊的盯着她脸瞧:“小姐你嘴巴怎么肿了?好奇怪哦,还有脸也红红的。”伸手擦了擦她脸,“也不像摸了胭脂啊,怎么这么红呀,糟了小姐你不是发烧了吧?”
“好了,我没有发烧!”七音真是有种想哭想拍她的感觉。
“那你脸为什么这么红啊?好奇怪啊……”小芹难得对一件不解的事情如此地锲而不舍啊!眨眼,死盯着七音瞧。“还有小姐的嘴唇…嘴巴怎么肿成这样。”
“被狗咬了!”回房,‘啪’的一声,郁闷的将房门给关了。
狗咬了?哪里来的狗啊,燕府里好像没有养狗吧。
小芹望天在思考中,而旁边劈柴的沐璃依旧在劈柴……
……………………………………………………………………………………………………………………………………………
回复亲们,上一星期去长沙看闺蜜刚生的宝宝随便玩了一个星期刚回来一天半,浑身都酸痛由其是背现在也只能爬着,而且有些惧怕且担忧的翻看着留言,因为偶承受能力有限实在抵不住谩骂,好大偶的亲们对我都是极好,只催说了慢慢慢,谢谢大家的谅解跟容忍,再次保证,这文是不会弃,偶写的从来就不会太监、坑文,不管人气多低也好。还有看到很多人留言问很想知道男主角是谁,其实有几位亲已经猜对了,男主出来得少但是他注定是个非常强大的存在,因为这个角色性格才奠定了我为什么会写这本书,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真的超喜欢他的,最近几天争取多更,亲们多留言打分,偶的精神粮食跟动力啊!ヽ(ˋ▽ˊ)ノ。。
☆、失敬了燕少夫人01
重重几度宫门中,深夜通明的烛光将富丽堂皇的宫殿楼阁照亮得更加地夺目辉煌,殿外层层侍兵守卫凛凛刚毅的站在风中好似纹丝不动的石雕一般!
而殿内光彩亮堂气氛却是冷清异常,摇曳中的烛火灯影中将垂老的背影拖得长长地,看着伏案上依旧如此勤于政事的皇帝,楼适夷万分的觉得欣慰。
唉,陛下是生不逢时啊,他历经两帝,云焕是他见过资质最好的一个皇帝,不单单是他那异于常人的智慧,更因他有那颗心怀天下般的帝王之心啊,是先帝他们不可比拟的……
前几日云项云雷突然被各番王密诏回家,觉得事有蹊跷便快马入京,来不及再过府便直接入宫面圣,只是万万不曾想到,这事竟然是他的意思。
楼适夷摸摸长须,有些猜不透云焕的心思。“陛下真的下了旨招各地世子入京?”说话间眉宇不自觉的透露出些许担忧,陛下此举太过于凶险,怕到时处理的不好,反而容易误事,得不偿失啊。
“不错,如今这种局势,若再不有所行动,以后怕更加难以应付。”云焕提笔在奏折上朱砂批字,话语间涌上一股无奈,看来他是太低估了洛中行那老狐狸,朝中所占据的势力似乎比他所掌握熟知的还要深。
“最近朝中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陛下也不至于露出这种神情。
“洛中行准备将女儿嫁给这次的探花郎——阮浩。”谁都知道除了当今状元名副其实真有才学,其他人不过是滥竽充数罢了!可是他却只能不管不顾,不能将自己的底牌掀给洛中行看穿!
“阮家的那小子?”楼适夷目光微闪,这就难怪陛下会头疼了。“传闻洛中行极其喜爱自己的一双儿女,女儿更是视为掌上明珠,怎么会舍得让她嫁给那个浑小子。”
这不是毁了自个女儿的一生!在盛京怕是没有几人不知道那个阮家小子,成天胡作非为领着一帮子官家子弟作恶,令京中官员大为头疼,而碍于阮家势力又不敢真拿他们法办。
☆、失敬了燕少夫人02
若真只有一个阮家怕也不敢如此嚣张,可偏偏阮家是洛中行的左右手,两家牵扯的利害关系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谁又胆敢去惹上他们!
“不舍也得舍吧,阮家看来是有意让阮浩继承阮家,洛中行也是为了巩固下两家的关系,毕竟他们合作那么多年,要真是断了,怕是要失掉左右手了。”云焕溢出一抹讥笑,不紧不慢的说着合上奏折扔到一旁起身。
“可惜了,洛纯溪可是盛京有名的才女……”
配那小子,着实令人觉得可惜了。
“是祸是福现在到是难以预料,要说到洛纯溪她到是真帮了朕一把。”想到前天密报,云焕无奈的话语中又夹杂着一丝意外的笑意。
“诶?”楼适夷摸着胡须的手停顿,面露疑色。“陛下此话是何意?”
“前天便有暗卫来报,洛纯溪另有心上人。”
“另有心上人?身外名门闺秀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洛纯溪做出此种出格之事,想必洛中行知晓后是气得不轻。”怎么可能让她任意妄为,放任不管。
云焕笑了笑,“朕到觉得洛纯溪乃是真情所至,没有什么逾越之说,既然是自己所喜欢的,自然是要尽全力争取。”眸中的光芒内敛,不经意又闪显出她的身影,这些日子政务繁忙根本无暇分身,数数又有好些日子没有瞧见她了,可是现在他真心不想让她走入深宫中,只想更清楚的理清,应该将她摆放在哪一个位置之上。
“陛下。”楼适夷轻唤了他一声,打破了片刻的沉寂,心里纳闷这番子话真不像是从他嘴里讲起来的。
“朕失神了。”云焕咳嗽了声,转过身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用盖拔了拔茶沫抿了一口。
“说来洛纯溪那个心上人,朕到是有过一面之缘,按理说他的才学到真不至于落榜,恐怕是洛中行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那个家境贫寒心高气傲的男子,可惜,他就算有点实才,但是却难成大器,心胸太窄不堪重用。
“陛下先前说,洛纯溪帮了我们一把,难道是因为此事?”小家子儿女情长的事,就算是闹得满城风雨,也最多让洛中行有损颜面罢了。
☆、失敬了燕少夫人03
“这的确不是一件大事。”云焕到是不急,缓缓又道:“但是他们却得罪了燕未勒。”
“燕未勒?”要说别人的事他到不觉得有什么惊讶,但是扯到燕未勒就不同了。
“老臣是想不明白了,这事怎么就跟燕少将军扯到一块了。”就洛家那小姐跟阮家那浑小子跟燕未勒完全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去的人啊。
“这事情朕也不太清楚,只是收到密报,燕未勒与阮浩纠纷是因为出手帮了洛纯溪。”
“到是有点像燕未勒的作风,他向来喜欢除暴不平,只是,这也不是大问题,基于燕家的权势,阮家应该也不敢挑衅才对。”
云焕笑着摆摆手,“巧就巧在,那阮浩根本就没有见过燕未勒本人,自然是不知他的身份,竟然在大街上双方就打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那阮浩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了。”真和燕未勒打起来,不过就是自己玩火自焚罢了,燕未勒行军打仗多年,估计伸伸手指头也能将这些成日混吃混喝的官家子弟废了。
“楼老,这次你到是猜错了。”
“老臣猜错了?”
“不错,听密报是阮浩使了暗器让燕未勒中毒受了重伤。”
“那情况不妙啊。”楼适夷脸上浮出担忧,“燕未勒可是手握大部分兵权,要是他出了什么事,这……”
“楼老,朕话还没说完,你先不必忧心。”
“中毒的事可大可小。”如果解不了……
“燕未勒的毒早就解了,就算是没解,洛中行也不敢让他有事,要是他真有事燕家军恐怕是不会善了。”
燕家几代育兵,而且每代家主都是手捏大半兵权,不管是真忠还是假忠,人心难测,世代忠良,可也保不留永远的不变心啊,作为帝王对他们是不得不心生几分忌惮。
“陛下分析得的确有理。”
云焕垂眉敛目望着门外那暗无天际的远方,幽幽长叹:“经此一役,燕家跟洛家算是撕破了脸皮,洛中行就算再曲意相迎,估计燕家也不敢受用。”
“陛下对燕家会不会防心太重,燕家几代以来都是一门忠烈,老臣认为,燕未勒绝对不会心生二心。”就依燕未荀那老小子的性子,定然也不会教出忤逆叛国的孙子。
☆、失敬了燕少夫人04
“如今的圣元岌岌可危,朕不得不防啊……且还是拥有大半兵权的燕家跟权倾朝野的洛家。”怕只怕一个差池,他们云家的天下会毁在他的手中!
“可眼下燕家跟洛家若真是斗起来,盛京的局势恐怕更是难以掌控,这时宣各地世子入京,怕只怕是火上添油,到时是想灭也灭不了啊。”哪个番王不是野心勃勃,能让世子们先入京打探虚实,他们又何乐而不为。
“放心,朕会让他们一只信鸽也飞不出盛京城。”
“陛下想将他们全部软禁?”
“楼老难道就不想看看此举会造成什么反响么。”总会有人先沉不住气!到时谁先出兵谁先死。
“原来陛下是想用这招来试探他们。”的确不失为一个好法子,现在几方势力都在互相观望,倘若分散他们实力,想要攻克就会简单很多。
“他们不都说自己忠君爱国,朕这次就给个机会让他们好好表现表现。”只要一方敢出兵,他便号召天下兵马,势必诛伐得干干净净!
“其他世子到是不必放在心上,可是唯独萧景宸……”若真是正面为敌,怕是不好应付。
“锦国世子?朕听楼老可不止一次提及到他名字,真是想见见是什么样的人才令楼老如此忌惮看重。”
“此人不可小觑啊。”陛下此举意欲何为,恐怕那人早就猜到了,真是入京,倘若能和当日他所说的那般为友,到是能助陛下一臂之力,如真为敌……怕只怕多了一个更可怕的对手。
“如真像楼老所说,此人朕一定竭力拉拢为己所用!”
*********************************************************
阳光明媚,处处都染就了一层暖暖的金黄色,本该是舒舒服服躺在自个院子里晒太阳的七音,现在是被叫到了燕未勒这边做‘苦力’。
果然这世上什么情都容易还,唯独就这人情啊,还个没完没了的,人家还一点也不受用。
自从燕未勒脱离危险到调养生息,整整五天,她是愣被他差遣着忙东忙西,就没怎么停下休息过!
愣是没有叫一个丫环进房间里帮忙搭把手!
她真心觉得,他是故意的!刻意的!在整她!
☆、失敬了燕少夫人05
“我要喝水。”燕未勒躺在睡榻上单手撑着下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身上。
一会儿说想吃糕点,一会说想吃核桃,一会又说要吃花生!可是弄来他又没吃两口,他是在耍她吧!
“给。”气闷的在桌子上倒了杯水冲他递过去。
燕未勒接过茶杯将水饮尽,余光瞄着她那脸不耐又不敢发作的表情,不自觉的心情畅快,这几天,几乎天天他都在找各种各样的琐事来让她做……
这样刻意的刁难的确不像他能做出的事情,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