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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昕难得没有嘻皮笑脸,收回把脉的手,眉间似有隐忧,望了眼床上一脸血色全无闭目安神的门主,叹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跟随门主多年,在他的记忆中,他从来都是操控者,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影响左右他的情绪,到底是因为何事,竟然会引发他许久都未曾再发作的偏头痛。
“别问。”摇摇头,绿芙示意霍昕不要再好奇了,她知道公子并未睡着,只是习惯的闭上了眼睛而已。
☆、是他亲手断送了她23
“?”霍昕纳闷的看着绿芙端着雪梨汤放置于床头柜子上。
“公子。”似乎怕惊扰了他一般,绿芙小心翼翼地轻唤了一声。
室内皆无一人再出声,良久,萧景宸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双眸墨黑深沉,神情淡漠。
“公子喝点雪梨汤润润喉吧。”
“红璎。”
“公子有何吩咐。”绿芙收回刚伸过去的汤勺重新放入碗内,将碗也一并搁回了原处,知道这会公子是无心再喝汤了。
“让她进来。”萧景宸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温润清澈,因为受了点寒的缘故,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低沉,
“是。”绿芙应声退出门外。
难道公子是听到了红璎堂主的声音了吗?想不明白为何突然传唤她,转身关好门,本意去找,却看到红璎依旧在门外徘徊并未离去。
正好,省去了一些功夫。
“门主怎么样?”见进去多时才出来的绿芙,红璎心情急迫的问道。“晨时霍昕就被传唤去把脉,到底情况如何,是不是很严重?”
关心则乱,依公子的武功修为又怎会出什么大乱子,这世上真能伤他的又有几人呢?动心伤身,痴情伤心,公子得的只是心病罢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啊,可惜这心药,怕是欲求不得。
“不必太过忧心,公子他没事,只是偏头痛发作了而已。”绿芙避重就轻的说道,她跟红璎虽不和,但都是跟随公子多年,对于公子的习惯、性情自是要比旁人多了解一二。
“偏头痛?”重复呢喃一遍,红璎蹙起眉不甚犹疑:“不是很长时间没发作了吗,到底什么事情令门主如此心力交瘁!”
“红璎堂主,若要保自身无事,等下见公子不要多问!”
“你是说门主传唤我?”红璎诧异说着,面露欣喜!
当然对于绿芙那冷淡告诫的话,她并未曾听从进去,在暗门身为一堂之主,向来按自身喜好翻云覆雨惯了,不是久候于门主身边,自是没有绿芙那份丫环般性子,说话也做不来小心翼翼,除了不犯门主定下的规矩,其他并无所顾忌。
☆、是他亲手断送了她24
“嗯,随我进来吧。”
红璎难捺心中涌动的那份激动,跟随着绿芙进房间,门主的卧房她还是能头次进入,除了绿芙,真的很少有人能近身侍候在门主身侧,只因他洁癖甚重,不喜与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可是,他就是像一位神一般,每每只要他出现,就能让人移不开半点目光,好似有种魔力,让你不得不去臣服,让你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门主。”红璎收回那份贪恋的目光,如往常一般,默然严肃着脸单膝下跪道。
她藏住心思只因了解门主,他厌恶别人谈资他的容颜,更讨厌下属对他产生别的念想,那样,是留不得的!
“起来吧……咳……咳咳。”声音好似从喉咙里有些艰难的发出,萧景宸坐靠在床上,眼神淡淡的斜睨了地上的红衣女子一眼。
“谢门主。”红璎提裙起身,顿了顿道:“不知门主传唤红璎,可是有事吩咐?”无缘无故,门主从不会惊动暗门势力。
“查两个人。”
“门主请说。”查人?这么简单而已?
“燕未勒、诸葛明珠。”意想不到她竟然还有另一重身份,而如今将她跟那个人的名字摆放在一起,他都觉得难以忍受,纤长的指尖抚过通透的玉箫,双眉微皱:“红璎,三天时间,事无巨细,都要…咳咳……查个清楚。”
“这俩人是?”好熟悉的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
萧景宸冷冷的瞟了她眼,“你下去吧。”
“属下,失言了。”好冷的眼神,像是没有一点温度一般,整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她杀人如麻,可是见到门主,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只因,他们看过他出手是何等狠辣,从不妇人之仁,就算是下属,也不会多加宽容……
绿芙看着木讷住的红璎使了个眼色,早就提醒过她了,还如此多舌,平日里公子心情好时可能还能纵容一二,可是这风头上,弄不好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属下一定会按时完成门主的交待!”红璎紧抿着唇,垂低着头退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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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会少更,说明下原因,从乡下祭拜爷爷周年回来,刚到家就接到姑姑住院的消息,这个星期都要去看护,因为没人照顾她,看着我很难受,每天回家晚,人也疲惫,但是我会努力一天更上两章吧,如果没有及时更,那一定是我累趴下了。。亲们就安慰的抱抱偶吧。。。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01
“公子,汤要凉了,喝口吧,要不然你这嗓子要拖好些时日。”
萧景宸默不出声,闭目养神,摆摆手示意他们都出去……
这……
瞄了瞄他一眼,俩人皆是识相退下。
“门主今日的行为举动也太奇怪了,由其是对红璎,平日里她也比较多话,也没瞧见门主这般冷言警告于她,那样淡漠冰冷的眼神令我都不禁打了个激灵,好像周围都随之冷下了几分。”霍昕与绿芙并排走着,刚才那种压抑地气氛差点就把他给憋坏了,呼了几口气,总算是自在多了。
“恐怕只是开始,今后怕是……”怕是永难安宁,绿芙难得哑言顿声,长叹一声。
霍昕难得正色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单单只是红璎生心好奇想问,就是他也按捺不住想要开口,只是没有红璎那般鲁莽行为,要打听也只会向绿芙旁敲侧击,要知道在暗门,绿芙是出了名的心软脾气好,估计就红璎堂主跟她合不来,其他的人都是十分乐意与她相交。
毕竟,只有绿芙最为清楚门主他的喜好、性情,如果想要保全性命,不出大错,那么请教一下她,定然解你一忧,解你一困,保你性命,这也是为何绿芙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婢却没有一个人敢轻视小瞧于她,甚至说敬重她的原因。
“怎么,向来只对草药感兴趣的木头人,如今也对这些琐事关心起来了。”转头望了与她并排走着的霍昕,绿芙捂嘴难得俏皮一笑,也不怪她喜欢叫他木头人,除了医术天赋外,霍昕做什么都好像是后知后觉,对什么都显得木讷得很。
“好绿芙你就别消遣我了,快告诉我吧。”霍昕亲昵的抓着她胳膊摇晃着,完全没有男女有别的心思,更加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这些年,他们这样也闹惯了。
“还有门主让红璎查的那个燕未勒跟诸葛明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门主对他们如此上心,不过姓燕的好像在哪里听过一般。”
“嘘……”手指放到嘴唇上比了一下,绿芙谨慎的望了望周围,确定没有人才谈论起来:“跟你说了,你可要管住自己的嘴。”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02
“嗯嗯,保证。”霍昕一脸的正气,“也不看看我像是那种爱嚼舌根子的人吗!”
绿芙摇摇头叹了一声气后,再道:“这事要从万松书院讲起了。”
“万松书院?”这跟门主心情不好有关系?如果他没有记错,门主去年从万松书院回到锦城时也没有发觉他有什么异样。
“不错,因为在那里门主喜欢上了一个人。”
“喜欢上了一个人?”霍昕惊恐住了,满脸不信,“绿芙,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绿芙黑了下脸。
“你继续说,我信。”看她这样子,的确不像是假的,而且绿芙里平日里温婉稳重惯了,也是甚少与人说笑。
“那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下可是将他好奇死了,门主竟然会喜欢上人,简直令他觉得不可思议。
绿芙因为被打断了下,不悦的嗯了声,又再次耐心的解释道:“她以前是洛丞相家小少爷的丫环,后来嘛,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地失去了踪影,你可还记得前阵子公子派暗门中人寻找的那位七音姑娘吗?”
“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小丫环吧。”差不多运用了全暗门的人来寻找这人的消息,连他这个整日只以药草为伍的也略有所闻。
“如果她只是一个丫环公子现在就不必伤神了。”难得的绿芙一副苦瓜脸。
“区区一个小丫环能让门主劳神费力?”不过是丞相府的丫环,哪怕是丞相府的千金,只要公子开口,怕是丞相大人也会满脸巴结的奉上吧!
“哎……”
“怎么?难道这其中还有门主也摆不平的难处?”单手撑着下巴,霍昕很似认真的思考着。
“公子算是遇到了对手了,燕未勒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燕未勒是谁?”这名字好像听过,“对了,这人不就是门主吩咐要查的吗?”
“燕未勒你不知道是谁,那燕未荀应该听过吧?”他们暗门这些人,怎么个个不了解目前圣元的一些局势?
一个就知道摆弄花花草草,一个就知道盲目杀人,就像红璎,除了门主的事情,怕是什么也勾不起她的半分关注。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03
霍昕很不配合的摇了摇头,以前在暗门,如不是需要用到他治病疗伤,基本上他都不会出药房一步,别说一些朝中大臣,就是连当今皇帝他也不知道叫什么。
“燕家世代为将,拥有精兵数十万,燕家军更是以战无不胜而闻名天下,而燕未勒就是这一代所承袭的镇国大将军,懂了没有。”
门主一直太过于放任势力在江湖,如今又将暗门势力拉拢过来想要对付朝廷,此举风险,也不知道可不可行。
“你说的这个燕未勒竟然这么厉害?!”霍昕张大着嘴巴合不拢。
“不要大惊小怪,在盛京文官以洛中行为首,武官皆以燕未勒为首,所以千万不要招惹这两方人。”
目前公子还是质子身份,何况皇帝对他那么忌惮,定会派人监视公子动向,她真的很怕公子会冲动误事,可他行事作风总叫人猜不透,不管对洛中行跟燕未勒,公子他从未动过巴结任何一方的心思,可单凭他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在盛京脱困重回锦城呢。
“你看我像生事的人?该提醒的人是红璎。”霍昕讪讪地道:“对了,那诸葛明珠又是谁?”
“诸葛明珠就是七音姑娘。”
“同一人?”
“而且公子昨夜才得知她嫁予燕未勒为妻了,一时怕是受了打击……”
“难怪难怪,听你这么一说,门主昨夜那反常的行为也就说得通了。”霍昕感怀了下道:“想不到门主竟然也会如此倾情于一人啊。”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绿芙说不清心底那种感觉,只是觉得这动荡不安的盛京,必定会因这几人掀起一股风浪。
“你担心门主会正面与燕未勒为敌?”霍昕拍拍绿芙的肩膀,“放心,依门主的性子不会乱来,我相信门主是不会为了儿女情长而误了大事。”
“希望如此吧。”绿芙只是在心里轻声微叹,连她都谈不上真正了解公子,猜不透他的心思,霍昕的安慰根本就缓解不了她的担忧。
“对了,这事千万别告诉红璎。”
“明白。”
俩人渐行渐远,而从他们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