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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份想要跟前跟后的心思。
“各位再见,有空再聚。”现在都在盛京见一面也是容易了许多,而且有了云项、云雷他们,日后的日子想要无聊都难。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赶紧走吧,我还真怕你家燕未勒找我们麻烦呢。”云项玩笑着说道。
“他可没有这么闲。”放下布帘前笑着挥挥手,七音这才催着家奴赶车。
看着那辆马车远去,站在门口的云项、云雷也同萧景宸告辞,他们分的府邸可不是同一方向,临行时云项还略微不舍的瞄了美人绿芙一眼,绿芙轻轻点头报以一笑,又将他迷了个七晕八素。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0
云雷扯着云项走到老远,意味调侃的道:“你总盯着人家萧景宸的侍婢瞧个什么劲,要是喜欢直接向他要了不就成了。”
“废话,如果开口就能要到,我就不必如此伤神了。”真是个头脑简单的,那个绿芙怎么看着也不像是个平常的丫环,说不定还是人家的左膀右肩,再说他跟萧景宸向来没有什么交情,才不想轻易开口,到时损了自己的面子。
“不过就是一个丫环,还为此伤神,说出来还不叫你那满屋的妻妾笑话,你难道以为人人都像是洛奇渊跟七音,那小子为了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可大哥你可是个风流种,兴头也就那么几天,要说你为一个女人动了真心打死我都不敢相信。”
“你个臭小子成天就知道挤兑我不是,我有你说的这么花心吗?食色性也,懂不懂,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女人了,别成天还跟一个小孩似的乱较劲。”云项一只手义气的搭在云雷肩膀上,“别说大哥没提醒你,学谁也千万别学洛奇渊,这小子知道了事情真相,还指不定会要死要活的。”
“洛奇渊。”
“什么?”云项纳闷的开口。
云雷使劲的扯住他衣服,右手指着远处晃动的人影,“大哥,你看,那不是洛奇渊吗!”
“不会吧,洛奇渊怎么会在盛京。”将信将疑地云项顺着云雷手指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还真是看到那小子牵着一匹马在走,旁边还跟着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冯远才那狗腿的。
“还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怎么说着说着他就出现了。”云雷自语自言的喃喃着,按道理他也不该现在出现在这里,少说还要等几个月吧。
“快走。”云项拉着云雷作势要逃。
“走什么,不去打个打呼吗?”怎么样也是好久不见了,说来也挺想念这个傻小子的。
“等着他来问七音的事吗?我都没想好该怎么告诉他呢。”到底要怎么讲,洛奇渊才会好受一点呢,反正怎么讲都是要受伤,可是晚一天知道终归要少伤心一天。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1
“也是,如果洛奇渊知道还不得去燕家闹啊,这小子莽撞惯了,怕是不闹个惊天动地是不会罢休的。”
“躲远点躲远点才是上策。”
可还没跑几步就听到后面在大喊他们的名字。
“云项、云雷!!”
“喂云项、云雷,你俩跑什么跑。”洛奇渊气喘吁吁的追上,明朗的俊颜上笑意盈盈。
“呀,奇渊啊,好巧好巧。”
“是啊真巧真巧。”云雷也附和着点头,干笑着。
“刚冯远才说是你俩我还不信呢。”洛奇渊抓了抓胸口系的包袱,特别兴奋的道。“听说你们在盛京我就归心似箭啊,哪里还在万松书院里坐得住。”
“冯远才你的眼力可真是好。”云项瞄着冯远才露出怪笑,呵呵呵呵呵呵。
冯远才感觉微冷的缩缩脖子,他有做错什么吗?怎么瞧着两位世子对他笑得很不寻常似的。
“对了,你信中不是说在万松书院还有两个月下来吗?怎么你这么快就下山了?”云项问道,对于突然遇到洛奇渊他还是颇感意外的。
“好不容易通过各位夫子的考试,最后卡住的就是郭夫子教的骑射,天天累死累活的练,总算是令他满意了。”
“要让郭夫子那斯满意可不是件易事,而且还是从未学过骑射的你。”
云雷马上功夫算是万松书院里的佼佼者了,若说他唯一让众夫子们满意的怕也只有这个了,可洛奇渊向来是一斯文白净的公子哥,比不过他们这些从小就会的人,能从不会到让夫子满意,怕是费了不少心血吧。
冯远才在旁边不由插道:“洛少爷为了练好骑射可是吃了不少苦头,整天弄得是一身伤回来,不是嗑破这里就是那里,浑身的淤青,最后郭夫子看着不忍心才给他放了些水。”不然依洛少爷那骑射想要过关还真是难。
“难怪难怪了。”云项感慨道,要说别的努努力力依洛奇渊这死嗑的性格还不是难题,但这骑射可不是一天半日可以练好的。
“你也真是傻,再待两个月不是照样能下山,用得着这样豁出命来吗。”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2
“为了下山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你们是知道的!”
从最初不甘心认命的求爹,希望他能让楼适夷放他下山,再到最后的无果妥协,他一点一点的努力,没有白费,也许,只要想到阿音,他就浑身充满了动力,即使是以前那些看了也昏昏欲睡的诗词歌赋,现在已经是能信手拿捏,出口成章。
“奇渊,你还是要找七音吗?”云项想要试探下他的口气。“都一年了,你们分开这么久,也许很多事情都会发生改变的,就算你找到她了又能如何?”
“一年又有多久,阿音不会忘了我的。”他承认云项说破了他心中的隐忧,但是他还是保持着那份自信。“只要找到阿音,我就会去她家向她父母提亲。”
可惜天下如此之大,他又该往何去找她。
“你……”云雷真想骂他蠢,还在做什么白日梦,人家早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只有这个笨蛋还在妄想。
“好了云雷。”真是怕他一个没忍住就说出来了,云项搭把手压在他肩膀上,对他使了使眼色,转头又对洛奇渊道:“奇渊啊,你路途跋涉一定辛苦了,还是早些回府中休息吧。”
“我不累,难得看到你们,怎么也要痛饮一番。”洛奇渊爽朗的笑道。
云雷忍不住揶揄,“就你那酒量,三杯倒。”
“别说我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想起那次送萧景宸全部醉倒的事,也没见他们酒量比他好到哪里去。
“好个洛奇渊是在激我拼酒量是不是,今儿个就让你挑地方,说吧上哪里去。”敢说他酒量不好,等会看谁先倒下。
冯远才一手提着一个木匣子,他现在可是很想回家啊,这几位大少爷,又拾到着去喝酒,骨头都快要散了,想想他真是不容易,本来在万松书院也就中下等水准,硬是整日陪着洛奇渊读书把自己也提升上去了,勉强也混了个过关,要知道他在万松书院打混已经两三年了,这还是头一次能通过考试。
“洛少爷还有世子,我能不能先回家去啊。”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3
“不行不行,要是大家都喝醉了怎么回去,假才子你就跟我们一道走吧。”
云雷过来郑重其事的拍拍他肩,可怜的冯远才叫苦不迭,这声假才子的外号,算算也有好几个月没听到了,还以为摆脱这叫法了,想不到又被他们给冠上了。
云项望着云雷这股子热乎劲,还真是不好劝,才吃过多久,他确定他还能吃得下么?
“诶,那里新开了个酒楼吗,以前都没有看到过。”洛奇渊欲更上前一步瞧清,却被云雷给拉住。
“难得碰到你请喝酒当然得去盛京最好的酒楼天香楼不是,还乱瞧什么,难道是想赖掉不成。”真是险,这洛奇渊要是去了百味坊,那个柳小蛮如果不甚说起了七音的名字怎么办,何况他们还刚出来不久又折返回去,实在是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对对,上天香楼,阿音可是最喜欢天香楼里的烤鸭了。”想起以前姐姐总是拿烤鸭诱惑阿音跟他抢她的事就不禁笑了。
“你这个睹鸭思人也真够奇怪的。”
云项接着哈哈大笑道:“何止是奇怪得很,简直就是奇葩,怕是整个圣元也就他会做睹鸭思人的事。”
“你们俩别念念叨叨了。”
睹鸭思人了又怎样,只要是阿音喜欢的东西他都喜欢,只要是阿音喜欢做的事情他都不会讨厌!
刚进天香楼门香楼里,洛奇渊就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他太久没来的缘故?都不知道这地方变得如此冷清了,以前可是高朋满座,一位难求啊。
“诶,这不是洛少爷吗?真是稀客稀客啊。”正在看着账本的朱老板急忙上前相迎,这可是位难得的贵客啊,切莫不可怠慢了。
“朱老板给我们安排靠窗的位子。”洛奇渊向来不喜欢坐于大堂间,每次前来必是二楼雅阁。
“好好,洛少爷来定是给你安排最好的雅阁。”
朱老板说完便吩咐一旁站着的小二道:“还不领着洛少爷他们上去。”
“是是。”新小二不太认识这洛少爷是何来历,不过看着朱老板都弯腰哈背的,肯定是身份尊贵啊,不然怎么对他比对待那些个官员还要客气。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4
“洛少爷这边请。”
二楼还是以前的格局并没有什么变化,想想也是,不过才一年,能有什么变化呢,洛奇渊坐下突然沉默了,也许只有他觉得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了吧,久到像是过去了十几年似的……
云项在旁边吩咐着小二上好酒好菜,反正天香楼里的招牌菜全给来一份,不必替洛奇渊省钱,反正他家钱多。
“怎么了奇渊?在想什么呢。”旁边坐下的云项看着他突然落寞地神情,虽然心知肚明,但也不好点破,只能装作不懂相问。
“没什么,你们别看着我啊,菜点好了吗,最主要是酒要多点。”
对面放下那些包袱的冯远才,心中叹了一声,以前的洛少爷根本就不知道忧愁为何物的人吧,自从那位七音姑娘走后,简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每天除了看书写字就是发呆,连蹴鞠也不踢了,笑容也越来越少,今日见到两位世子是打心眼里高兴吧。
“点了十几坛,我看你能喝掉多少。”云雷一只脚踩在另一凳子上,很似悠哉,边说着边打量着这房间,难怪这天香楼被整得这么冷清了,只要去过百味坊的人就不太乐意待这地了吧,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上的。
要说这天香楼用在装饰上也够奢侈华丽,但是论新意实在是比不上百味坊冰山一角,那边是你一进去就越发好奇的想要研究那些摆饰是怎么做出来了,还有那格局的设计也是让人眼前一亮,移不开目光,且大堂还搭建了一个特别的小舞台,听七音介绍说日日都会请人表演一些节目助兴。
看看人家那小脑袋瓜子,真不知道是吃些什么长成了那样,抛开七音那张勉强算是中上之姿的脸,她的才学智慧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由其是在女人身上。
这样特别的人,也难怪洛奇渊念念不忘了,可惜了,若是论男女之情那丫头是迟钝得像头猪,就算她没嫁人洛奇渊想要让她明白他自己的心思也难。
“有多少喝多少,我是不会在你前面倒下的。”
☆、幸福灼伤了谁的眼25
“小子你就吹吧,等下别让我们拖着你回去才好。”
“对了,你们怎么全来盛京了,信里也没有写个明白。”
当初云项跟云雷走也走得很奇怪,好像是楼适夷私自批的,根本就没有通过任何的考验就让他们回了自家的封地,可没过多久他又收到他们兄弟俩的传信说是已经到了盛京。
“你以为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