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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改,只是近来衣裳都没人帮忙洗,如果还要我洗衣服的话,我会无暇顾及别的事了,比如说,想名字这种小事儿。”
==“呵呵呵,月卿公子客气了,我帮你洗!”她拍胸保证。
“不麻烦?”
“不麻烦!”
==|||只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的衣裳一向很干净的,为什么上面会有那么多猫脚印和猫毛……
“月卿公子想好了吗?这么可爱的猫咪叫什么?”
他勾唇笑道:“这么可爱的猫咪,当然要有个有意义的名字。”
“是什么?”
“它叫流流,怎么样?是不是很可爱?”
咔嚓……某人石化在原地最后被一道天雷劈开碎成粉末随风飘散……
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流……
月卿倒是不明白了,他不是已经很配合她的“和平相处”了吗?她怎么还是一副被雷劈的模样,那么急跑回房做什么?那么用力关上门做什么?果然是个怪女人!
他是不知道,夏流流其实是回房扎小人去了……
“小夏,你救回来的那个人醒了。”锦成从前院来敲门通知她。
“哦,那我们去看看吧!”夏流流忙把小人收到被子下出去了。
莫连初抚了抚还有些头痛的额,看着外面走进来的一男一女,男的很正常,倒是女的反而遮个斗笠头纱,有些古怪。
“你们是谁?”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个地方的。
“我是泽大夫的弟子,是小夏见你醉倒在大街上才救你回来的。”锦成解释道。
莫连初眉头微敛,似乎想起了什么急事,随手摘下腰间的玉佩扔到夏流流怀中,道:“多谢夫人救命之恩,在下欠下一个恩情,若有事便到如意酒楼找我,我定会尽力帮忙。”
接着他头也不回就走了。
夏流流捧着玉佩有点汗,好歹也让她说句话成不?就这样?还没单独问下她是谁这种问题呢!
夏流流收拾好东西准备上山采药,出于礼貌,她顺便去了月卿的房间,敲敲门,门没有关紧,也没人应声。
她疑惑的朝门缝里瞟了一眼,“月卿公子在么?”
里面没人应答,她鬼鬼祟祟地四下望望,然后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虽然这样子真得很不好,但是他抢了自己的东西,自己不过在去拿回来而已,他若是不抢,她今天也不会这么猥琐了,说到底,还是他的错。
绕过屏风,翻翻枕头,没有。打开包裹,呃,私人衣物放到一边,没有。再摸摸被子里……
咦?被子里一团软乎乎的、毛茸茸的、湿漉漉的、还很热乎的……
“啊!”又是那只色猫!
她伸手拽出来连忙扔到一边,那只猫却又跳了回来,她把它推到那堆衣物里去,想扎上包裹把它困在里面,结果它又从缝里蹦到她怀里……
“月卿,你房里有声音。”这是泽黎的声音,哇!死定了!躲到床底下吧!
她把猫往怀里一揣,往床下一钻。外面声音又传来了。
“呵,我忘了把门锁紧了。”月卿笑道。
“刚才里面有人的声音,这……”
“那就进去看看吧!”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到床边,“月卿,你的东西被翻过了。”泽黎有些惊讶。
“呵呵,这是我闲来无事自己翻的,走得急忘了收,好啦,我们的事也谈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我先收拾下自己的房间。”
“嗯,那好,我先走了。”
“嗯。”
妈呀,他是在帮自己说话哎!
“喵呜~”
==唔,该死的猫,她还是漏做了一个小人,不,是小猫。
“出来吧!”
听到这句话夏流流就知道自己再躲下去也没意思了,只好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
“哟,这不是小夏夫人么?你来我房间做甚?”他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我是想帮你收拾收拾房……”在看到床上那一堆她明智地住了口。
“多谢了,请把流流还给我吧!”他对她的话很是鄙夷,傻瓜都不会信的好不好?
夏流流连忙把猫递给他,要往外走,结果猫一离身,就掉下来一样东西,夏流流连忙弯腰捡起来一块递给他,“喏,这也是你的吧!”
月卿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脸上微微赫然。
夏流流在他面前晃了几下,见他脸上爬上了古怪的红晕,还是没有伸手接。
“咦?你是要送给我的?”她试探道。
月卿一把抢过去,将那东西揪在手里,嘴里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滚!”
夏流流不明所以,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又瞧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走在路上还在想月卿怎么了。
“哎!小夏快停下!”路过她身边的掌勺大娘一把拽住她,她茫然的回头,听大娘道:“哎呦,差点就撞了晦气哦!那可是男人的东西……”
大娘压低声音,又指了指她身后,她回头一看,微微一囧,她居然走出了长廊,走到了晾衣服的地方了。
那是……那好像是……男人的小内内么……
为什么她觉得好眼熟啊,刚才拿在手里不停地在某人眼前晃悠的东西、令某人脸部爬上可疑红晕的东西、和眼前这个东西合并起来……
啊啊啊!!!
他一定以为她是来偷他内裤哒!!!
她以为古代男人是不穿内裤这玩意儿的嘛!!!
呜呜~她刚才的形象一定是龌龊、猥琐、很下流……她还要他把那个送给她……
天哪!那玩意儿到底是怎么跑到她身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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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慢放:当猫咪流流被夏家流流塞进衣物包裹时,猫咪流流用力挣扎伸出了尖锐的爪子,爪子用力一勾,勾住了某人的小内内,然后再蹦到夏家流流怀中,于是,栽赃成功!
喵呜~银家才木有报复她哦~
☆、第三十四章 都怕打雷
夏流流背着背篓走到门口时,忽然被一人叫住,那人正是月卿。
“呵呵,真巧啊!其实我不是故意……”拿你内裤的。
“我和你一起去。”月卿面无表情,好像刚才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夏流流只得和他一同走。
“月卿公子,你为什么要给猫咪的名字取作流流或夏儿?”夏流流就算是再白痴也看得出来这两个字组合起来就是她的名字。
“与你无关。”
是么?
“月卿公子,你得的是什么病?”
“与你无关。”
确实。
“月卿公子,你……”
“闭嘴,你很啰嗦。”
……
山上没有修路,但是长时间有人要翻山路过,便踩出了一条小道。
二人顺着这条小道往山上攀。
夏流流还记得泽黎原本是住在山上的,两年前他从皇宫里出来便住在山下了。
一路上夏流流看见一些消炎止痛或治伤风的药草便采放在背篓里,而月卿则采一些多数是她不认识的药,采到了却又总是皱眉,夏流流只认识一种草药似乎是壮阳药的配料……她想插手问问,但毕竟他们的病不同,夏流流当时主要看是自己所需要的,所以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敢擅自开口。
“对了,月卿公子,我们到前面溪边去洗洗吧!”夏流流每每采完药都要去那条溪边洗洗手,然后再下山。
月卿又脸红了,夏流流扯扯嘴角,她刚才不就是省略了一个“手”吗?正常人都知道不是那个意思啊,对了,他不是正常人……
“你看我们的手上都是泥,待会儿会把衣裳蹭脏的。”夏流流摊了摊手道。
月卿尴尬地点点头。
“月卿公子。”夏流流坐在溪边休息了会儿,想了想还是要郑重地跟他说:“月卿公子,我想,有很多事情都不是女人很在乎的。”
月卿有些迷惑地看着她,道:“那什么是女人在乎的呢?”
夏流流很满意他的配合道:“当然你的心啦,你要知道,其实一个人一辈子的性福并不能代表他们不会幸福,你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在一起而没有一起生宝宝的人是不幸福的,其实……”
“停!”如果他听不懂什么幸不幸福的事儿,但是那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在一起而没有一起生宝宝的人是不幸福的”他还是懂的。
“你想说什么?”他挑眉问道。
夏流流心想这男人果然不管是在哪里都是极为忌讳的,但是她就是想忍不住去安慰他。
“你误会啦,我没有说你不行!”
==||||她刚才说了什么?
月卿果然听出来她的潜台词了,头一次,他觉得自己被一个无耻的丑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给调戏了。
“小夏夫人,我想,你不管是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请你先想想你的行为是否对得住你头上的贞洁簪。”
好,果然是月卿一贯的冷嘲热讽,但是,她也是关心他而已呀!
“嗯,我知道了,我们下山吧!”她闷声道。
月卿摇摇头道:“来不及了,要变天了。”
夏流流望望天上果然是乌云密布,她连忙扯住他的袖子道:“快,跟我来,我知道山上有屋子的。”
半路上雨便落了下来,二人好不容易躲进了屋子里,月卿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夏流流被看得全身不舒服,便开口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儿的?”他的目光似乎想要透过她的头纱望进去。
夏流流忽然想起来这儿是很久以前他们和泽黎一起住过的地方……
“这……我天天都上山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这不是废话嘛!”
“是吗?”
“是……是的。”
良久月卿终于把眼睛从她身上挪开了,问道:“你有没有带火折子。”
夏流流摇摇头,见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道:“要不我们钻木取火吧!”
月卿四处望望,道:“有木可钻吗?”
夏流流微微一囧,这里都荒废了,什么都没有了。
“哎,真是倒霉啊,我平时都很会看天气的,今天居然忘了看。”只忙着扎某人小人了。
她回头见月卿模糊的影子,也不说话,只是坐在角落里,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你冷吗?”夏流流轻声问道。
月卿摇摇头,可是缩得更紧了。
TT喂!能不能别这样啊,她是个女人啊不是色狼!
“你现在要睡觉吗?”她又问道。
“嗯,你也早点睡吧!”月卿出口道。
夏流流点点头,倚在另一边,屋外雷声阵阵,夏流流也缩了缩,生怕一个天雷下来劈死自己。
“喂!月卿公子,你今天采的那株月牙形有锯齿红色的草是那种药的材料吧!”她吓得口不择言,果然,对面的人睁开了亮亮的眼睛,闪电映在他眼里甚是吓人,夏流流恨不得撕了自己的嘴,但是这是自己最想问他的话了,在刚才没准备的下意识情况下,就问出来了。
“那不是,只是和你说得那种药很像,那是月醒草,是提神的。”月卿难得耐心地解释给她听,因为他不想告诉她,自己也做了很多亏心事害怕打雷。
夏流流在黑暗中点点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点头是没人看得见的。
“你怎么不说话?”月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极为细微的颤抖。
“嗯,不知道说什么?”夏流流随便开口敷衍着。
“轰隆!”
“呃,那个,你有过喜欢的人吗?”果然,她被雷一下什么话都问出口了。
那边安静了许久都没人说话。
“我有。”
啊?他真得有啊!难怪他以前对自己忽冷忽热的。
“哦,那她是什么样的人啊?”她问了一个很俗套的问题,每个得不到男主爱的女人一般都对他喜欢的女人很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