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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成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两个貌似传说中的奸。夫。淫。妇的人,他不过是夜里起身如厕路过罢了,居然会撞见这么一出奸。情。
夏流流讨厌和月卿一起睡觉,每次都只会让她睡地板,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对,这个变态的国家是没有绅士风度这玩意儿的。
夏流流采完药回来,走到前院,看见锦成心不在焉地理药草,她打个招呼:“锦成大哥,你……”
“哼,败类!”锦成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哎?她怎么就是败类啦?
“大娘,今天要我去街上带点什么菜吗?”夏流流问向厨房里忙着的大娘。
“哼,小夏啊,你可知道我们家乡有种自不量力的癞蛤蟆吗?”大娘冷笑着问她。
她抽抽嘴角道:“是……是吗?”癞蛤蟆嘛,怎么了?
“她哟,整天就想着吃天鹅肉,最无耻的是,她还簪着贞洁簪呢,死了家里的男人,又出去强行蹂躏了一朵娇花,简直无耻之极!”大娘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真是她夏流流。
“是……是吗?”就冲着癞蛤蟆的四条腿,她好像和癞蛤蟆不是近亲吧!
“哼,你走罢!我这儿地小,可容不下你,让开,我要扫地,出去!”她拿起扫把哪里都不扫,就只扫夏流流的脚,硬将她赶了出去。
“大娘……”
“我受不起,你走!”
一路人,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目光鄙夷到不能再鄙夷了,她是怎么啦?杀人发火还是奸。淫掳掠了?
路过月卿房间时,里面的人又在悠闲地逗猫,她忍不住进去问道:“那个,如卿公子,上午的时候有没有关于我的什么事发生啦?”
月卿没有抬头看她,对着猫说道:“有什么事?”
“没有吗?”
“有吗?”
“你别跟我打太极!到底有没有?合作不合作?”夏流流火了。
月卿勾了勾唇角道:“太极是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只是派那两个废材把昨天晚上的事宣传出去而已。”
夏流流疑惑道:“昨晚上有什么事?”
月卿抬头看她:“昨晚上有什么事?你问我?你说,这女人半夜不睡觉跑到男人房里,还能有什么事呢?”
夏流流懵了懵,女人半夜不睡觉跑到男人房里会有什么事?
……
“该死的月卿!你又诈我!”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不是你要求的!”
“是啊,可是他们不知道。”
“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是你自己不做的,怪谁啊!”
“哈,你的意思是我昨晚上就该做些什么喽!”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哼,我是女人!女尊的女人!我当然有!”
“那你来啊!”
“来就来,有本事你把身上的刺儿收起来!”
“有本事你就把刺儿撸平了扑上来。”
“你这是怂恿我扑倒你喽!”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呸!”
“没用的女人,要不是你还用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乐意牺牲自己的名声。”
“靠!你还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扑倒你!”
“你来啊!”
“啊!你扎我!”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
“喵呜~”
一只花猫懒懒地爬出了房门,轻轻地甩掉了尾巴上的一根针,然后……
趴倒,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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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很废材啦,写些很废的对话,但素,我个人很喜欢啦,先温馨下啦~
还有就素,我昨天没更新,我在想如果十天不更新会不会有1、2、3……个留言(奸笑)但素,因为害怕真相会是1、2、3……个收藏会挨个跳下水,所以,我放弃了这个龌龊滴念头……(好吧,你们想弃坑很久了吧,我每次都这么罗嗦,这么多话……可是,我还是想说……今天是520哦,筒子们我爱你们~)
☆、第三十八章 无处可逃
三日后,紫湛使臣入城。
夏流流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打着呵欠,脑袋慢慢地歪倒了正襟危坐的月卿肩上,月卿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也懒得伸手去推她了。
夏流流坐了一整天的车,先是坐着车像贼一样偷偷出城,接着便是换了辆车大摇大摆地入城。
快要到皇宫时,月卿终于把她给晃醒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听付安的话,哪都不要闯,知道吗?”月卿吩咐着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夏流流揉揉头纱下的眼睛点点头。
接着,马车便驶进了那扇皇宫大门。
“紫湛使臣到!”女官高声通报,流琅摆手道:“宣!”
“紫湛使臣月卿叩见琅帝。”
一个男人带着身后一男一女,行拜礼。没有带任何东西,空空的双手,让众臣皱起了眉。
自古以来,即使是平民百姓,到别家做客也是必须备上一份礼,以显心意,更何况他们是两国相交,但是他们不仅没有,还派来一个男人……
流琅较之群臣倒是镇定许多,沉声道:“使臣免礼,此次来访我国有何贵干?”
月卿不毫不在意周围的鄙夷之色,只是说了两个字,夏流流都想钻到地缝里去了,这是她听过最蹩脚的借口……
“做客。”
……
“紫湛果然多出奇男子,女人都守在家里喝酒,派个男人来做客,还是个没学过规矩的男人,难道说,紫湛的女人都不行了吗?哈哈哈哈!不行了就都把男人送过来,我们一一调教都没问题。”说话者正是那个*咧咧的程执璐。
夏流流不由的在心底暗暗感叹:这么多年了,她还一如当初……死性不改……
果然,群臣一片低声嘲笑,流琅阴郁的目光锁在程执璐身上。
“程侍郎,你还没受够教训吗?”声音中的怒气显而易见。
程执璐立即闭了嘴,老老实实地垂下了头,这些年,自从三王爷流夏失踪之后,她的官路一直都不顺,从将军到侍郎,越做越往下了。
“使臣见谅,想来一路上的劳顿也辛苦了,不如先休息休息,改日为你接风洗尘。”流琅严肃的面容,自内而外散发着和流月一样的气息。
夏流流低着头心里一顿黯然,那个位置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吧……
“且慢。”待奴人欲领他们下去,月卿忽然开口道:“不知皇上可知兵符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若是落入他人之手又当如何?”
众臣皆哗然,这人何意?天外飞来一句兵符的事,他问的不是废话吗?
流琅微微眯了眯双眸,眼中闪过一道暗光,道:“自然相当重要,若是落入他人之手,自然是夺回。”
“臣顿觉疲惫,可否先行休息?”月卿不再接她的话,只是话锋一转,要退下。
夏流流和所有人一样听得是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但是他们眼中的涌动的暗流,她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在打什么哑谜?难道……这个可以救流月?
“月卿……”夏流流开口唤道。
“住口,叫我使臣大人。”月卿压低了声音道。
夏流流这才自觉失言。
“大人,可要我服侍您休息?”夏流流规规矩矩地低下头问道。
上头却传来一声轻笑声,她抬头看见月卿正笑着看她,她奇怪地隔着纱抚了抚脸。
这个动作叫月卿一愣,一把握住她抚脸的手腕,道:“你在学她吗?”
夏流流不明所以,摸摸脸而已,学谁了?
“哼,你倒是个聪明人,知道学她的缺点,笨得都和她出奇像,可是你再怎么模仿,都不是她!”他的口吻冷冰冰的,带着几丝警告。
夏流流只觉得头顶上有一排乌鸦飞过……
他是说她在模仿某个人笨得很像吗?
可是这到底是夸还是贬?她倒是模仿谁了?她刚才哪里笨了?
反驳不是,不反驳更不是,他果然很有办法让她很无力。
“嗯,我知道了。”她闷声说道。
“你先下去吧!”月卿挥挥手让她离开,她也顺从的下去了。
三天后初七,为他办宴,付安带来的消息是不是太巧了呢?
初七,除了那个同样也碰过凤珠的人,还有谁会这么挑时间?看来他要尽快解决了……
“阿萧,我知道当初兵符是谁拿走的了?”流琅倚在潘萧的怀里说道。
潘萧挑眉道:“紫月卿?”
“不错,就是他,今天在大殿上那一番暗示,他是想和我交易的吧!”落入他人手中又如何?这句似随口一问的威胁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那么?琅儿你又待如何?”潘萧轻轻绞起她的一绺青丝问道。
“自然是看看他的交易内容了,到时候,随机应变。”她回答道。
潘萧顿住缠在她青丝上的手指,垂着眸,不再出声。
“黎儿,我要你三日后入宫务必让潘萧病发,明白吗?”媚赏的声音不容半分感情,命令道。
泽黎亦没有半分表情,低头答应。
媚赏拂袖间转身离开。
泽黎抬起头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目光空洞,她永远永远都只把他当做一个工具吗?
三日后?有要做什么?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呢?
这一次,为了流月,为了自己,为了曾经被他害死的人,他想,是时候动手了……
“皇上,紫湛使臣求见。”女官传报,流琅并没有太惊讶,似乎早已料到,对身边的潘萧道:“你先出去走走吧,我先和人谈话。”
潘萧起身并未多言,行了礼便离开了。
月卿进了御书房并没有行礼,开门见山道:“琅帝想的如何?”
流琅拨着指尖道:“东西呢?”
月卿笑着摇摇头:“您觉得我会将它放在自己身上吗?”
“那倒是,你想要什么?”流琅似乎对他提的条件很好奇。
月卿勾唇道:“我要流月。”
“流月?”多久没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了,她几乎都快忘了自己是夺了她的皇位。
“哼,手下败将,你要便拿去吧!”流琅答应的太快,月卿眼中稍稍一瞬的错愕,被流琅给捕捉到了。
“朕不会在意她的,朕已经坐在这最高的地方了,还怕她作甚?就算她逃了出去,没有兵符,月帝又已经死了,不会有人相信她的。”流琅慢慢解释道。
月卿笑道:“琅帝果真是深谋远虑,微臣佩服。”
两个人笑得虚伪,算计不断。
流琅怎么可能真的把流月交给他,坐在她这个位置,是不容许一丝威胁的!不管是谁对于这一点都心知肚明。
“臣于三日后的接风宴上定将兵符当众交给皇上。”月卿这次恭恭敬敬地行了跪拜之礼。
而流琅冷眼视之,淡淡开口免礼。
另一边夏流流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让他们所有人的计划都脱离了原定的轨道……
“你是使臣大人身边的女人?”
背后传来的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根本就是她的噩梦……
“站住!”潘萧拉住她的手臂道:“你这个奴才好不懂规矩?带着面纱做甚?”
夏流流不得不开口道:“是奴才容貌甚丑,怕吓到别人。”
潘萧不语,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一转不转,他看见了一个见到他都会露出这种眼神的女人从脑海里慢慢浮出……害怕、讨厌、视他如虎狼般远离,他突然觉得头疼。
鬼使神差的扯下了她的头纱,果然是一张可怕的脸。
身后的奴人吓得失声尖叫,他皱了皱眉仍不放开她,目光紧锁住她脸上一处与周围伤疤格格不入的白嫩肌肤。
他用指尖轻轻一挑,一块疤掉了下来,夏流流吓得连忙挣扎